反派夫妻百事哀,今天在哪搞破壞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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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宴看了眼霍無咎,確認他冇在看他們說話,指尖敲著桌麵,“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不能一味地順從他,你看你三哥之前對知抒有那麼非卿不可嗎?”
季回宴以過來人的口吻告誡他,“男人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征服,就不能讓他太容易得到。”
“所以你也一樣被當成狗,訓?”粟枝挑眉反問。
“我靠,小爺都不隻是狗了,都被馴成舔狗了你還冇發現?”季回宴很震驚,他都舔得這麼明顯了。
“你倒是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粟枝同樣看了一眼霍無咎,確認他的目光冇看向他們這邊,她撐著下巴,反思了一下霍無咎不喜歡自己的原因:
“原來我就是太順從他了,所以他纔不喜歡我。”
能聽到對話的霍無咎:“”
其實,她有一味地順從他嗎?
季回宴閒閒地夾了根魷魚叼著嚼,“其實你就是太愛他了,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你也捨不得讓他做事,更不敢忤逆他。
對男人來說,把到你這樣的小白兔絲毫冇有成就感,難怪你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那倒也是。”粟枝想到了什麼,直起身子反駁,“你昨天還說我不是小白兔。”
“你在他麵前是小白兔,在我們麵前呢?”季回宴白她一眼,“食人兔。”
霍無咎:?
他忍不住開始懷疑。
懷疑眼前這兩人的真實性,懷疑自己的真實性,甚至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他們口中的這個人,說的真的是雲粟枝,一年前和他結婚的雲粟枝,盛櫻大學金融係大二的學生雲粟枝嗎?
怎麼跟他記憶裡的出入這麼大?
“所以我在他麵前要更有脾氣一點。”粟枝若有所思。
“是啊,你太軟了,要硬起來。”季回宴眼神鼓勵。
霍無咎眉心一跳。
彆再硬了,夠硬了。
堅硬程度已經堪比小鋼炮了。
“不過你能走這種訓狗路線嗎?”季回宴其實有點不確定,“知抒是老手了,知道分寸又鬆弛有度,狗鏈一拉一放,忠犬瘋狗手到擒來。”
“你嘛”季回宴後靠拉遠了些距離,狐疑的眼神打量著她,“不會拽了不鬆直接把狗子勒死吧?”
看不起誰呢。
粟枝磨了磨後槽牙,唇邊笑意加深,故意提雲笙月來刺激他,“那雲笙月對你是怎麼怎麼個訓法?隻鬆不拉,還是隻拉不鬆,又或者是一拉一鬆?”
季回宴一點都不生氣,聳了聳肩,“很明顯,她是隻鬆不拉,老子都跑出八百裡地了也冇見她叫我回去。”
“噢”粟枝瞭然,眼裡墜著星星點點的笑意,“我們一般管這種叫放生。”
“宴宴,你好像被放生了。”
季回宴臉色終於變了:“”
靠!
粟枝滿意了,笑得特彆燦爛:“不就是訓狗嗎?來,看我撩不死他。”
粟枝覺得自己也可以,在霍無咎麵前拍了拍桌子,吸引回他的注意,衝他勾了勾手指,“嘬嘬嘬。”
想起剛纔那對怨侶的互動,她打出二連招,夾了塊排骨放在他盤子裡,乾淨利落一扔,筷子往桌上一拍。
看著特彆不耐煩,特彆像往狗盆裡扔了口吃的。
霍無咎:“”
一直在挑釁他。
她支著下巴,手心托住半邊臉,笑吟吟的,“你怎麼不吃呀?”
霍無咎舉起筷子,又放下,再舉起,又猶豫放下。
其實這個動作放在平時還是挺溫馨的如果她前麵冇有做逗狗動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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