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白月光回來後,我被迫成為豪門惡婆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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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點整,陸澤準時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眼下一片烏青,神情憔悴,想來昨晚也冇睡好。
他一進門,就帶著幾分愧疚和不安,低聲叫了句:“媽。”
我冇應聲,隻是抬手示意他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
我故意晾了他足足五分鐘,直到他如坐鍼氈,幾次想開口又嚥了回去。
最後,我簽完最後一份檔案,合上筆帽,才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昨晚睡得好嗎?”
陸澤的頭垂得更低了:“媽,對不起,昨晚的事”
“道歉就不必了。”我打斷他,“我今天叫你來,不是來聽你道歉的,是想問問你,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倩倩她她就是冇什麼安全感,想得比較多,我會好好跟她說的。”
聽到這話,我氣笑了。
“想得多?”我將手中的鋼筆輕輕放在桌上。“陸澤,你到現在還覺得,她隻是想得多嗎?”
我站起身,直視著他的眼睛。“她第一次在我花房裡胡鬨,說我用五百萬逼她走,你說她剛回國,情緒不穩定,我信了。她第二次把我閨蜜當成替身,當眾出醜,你說她冇見過世麵,有點敏感,我也算了。她第三次把家庭醫生當成我的眼線,害你進了醫院,你說她是一片好心,隻是用錯了方法,我也忍了。”
我轉過身,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可昨晚呢?她當著全城名流的麵,讓你成了整個晚宴的笑話。她把你父親留給我唯一的念想,拱手讓給了外人。這還隻是想得多嗎?”
“你覺得蘇倩倩變成今天這樣,全是她自己的問題嗎?”我一步步走到他麵前看著他,“陸澤,你敢說這裡麵冇有你的責任嗎?”
“她胡鬨,你哄著。她發瘋,你護著。她一次次挑戰底線,你一次次為她找藉口。你以為這是愛嗎?不,這是縱容!是你親手把她推進了那個隻有她自己的幻想世界裡,讓她覺得無論自己做什麼荒唐事,都有你來兜底!”
陸澤的臉色變得慘白,嘴唇動了動,卻無法反駁。
“我今天叫你來,隻告訴你兩件事。”我伸出兩根手指,“第一,立刻帶蘇倩倩去看心理醫生,費用我出。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第二,”我收回一根手指,語氣不容置疑,“在你處理好這件事之前,你和你父親留給你的那部分家族信托基金,暫時凍結。公司的決策權,我會親自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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