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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不好惹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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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惡女不好惹,

霍家讓我替撞了人的假千金頂罪,

我拿起刀,直接在她額頭刻下凶手二字。

全家暴怒,將我按在電擊椅子上逼供,

我笑著反手將電極片塞進他們嘴裡。

兩人被電得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卻依舊對我咒罵不休:

“你就是條養不熟的瘋狗,霍家冇有你這樣的女兒!”

我一把揪住蜷縮在旁邊的假千金,將三人關進鐵籠,

“正好,這就送你們全家團聚!”

幾條瘋狗猛撲上去,我鎖死鐵門,

撕咬和骨裂聲接連響起,鮮血染紅地麵,慘叫不絕。

等沈觀南聞訊趕來時,籠中之人已血肉模糊。

他沉默地帶我離開,剛踏進沈家大門,

就被他的養妹沈清清堵在玄關,

她捂著口鼻,嬌聲抱怨:

“哥哥,姐姐身上的味道太重了,熏得我心好慌……”

“要不讓她先去地下室,等散味了再回來?”

1

我抬頭望向沈清清,語氣冷漠:

“一點血味而已,你慌什麼?”

她眼角泛紅,拉著沈觀南的衣袖委屈開口:

“哥哥,我好想吐,是不是哮喘又要犯了。”

“你不要怪姐姐,都是我……是我太冇用了。”

沈觀南沉默片刻,目光落回我身上,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

“清清身體弱,受不得刺激。”

“讓人把東西準備好,你去地下室住兩天,就這麼定了。”

我退回原地,乖巧應下。

他見狀,神色稍緩,手機鈴卻突然響起,

沈觀南接聽後神色嚴峻:

“公司那邊有點事,我必須趕回去處理。”

“等收拾完了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惹事了。”

說完,他便轉身匆匆離開。

屋內隻剩下我和沈清清。

確認沈觀南走後,剛纔還淚眼婆娑的她瞬間變臉。

“還不快滾遠點,聽不懂人話嗎!”

她目光掃過我身上的汙跡,輕聲細語:

“身上這些真是噁心,熏得人想吐,也不知道哥哥怎麼把你帶回來的。”

“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賤種而已,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直到她說完,才緩緩開口:

“說完了?”

在她尚未反應過來的瞬間,

我猛地伸手揪住她頭髮,徑直拎起藏在角落的汽油桶,將液體全潑在她頭上!

我聲音不高,卻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

“你不是說我身上的味讓你哮喘犯了嗎?”

“我這就幫你徹底淨化一下空氣!”

沈清清嚇得連聲尖叫,刺鼻的汽油味蓋過了一切。

我點燃打火機,火焰直接躥起。

她發出尖銳爆鳴,瘋狂拍打著自己,

我在火光中輕笑:

“不必謝我,舉手之勞。”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刺耳的刹車聲。

沈觀南衝下車,用滅火器噴滅她身上的火焰,一把將我狠狠推開。

他顧不得與我爭辯,迅速脫下外套裹住瑟瑟發抖的沈清清,

她倒在他懷裡劇烈咳嗽,氣息微弱地嗚咽:

“哥哥,我好怕……”

沈觀南連忙把她帶進客廳,輕聲安慰,

抬頭卻對我怒吼出聲:

“霍琳!清清是我的家人,你怎麼能下這種毒手!”

“要不是我落了東西返回來,你就要殺了她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蜷縮在他懷裡的沈清清,不住冷笑。

滾到一張床上的好兄妹也配算得上家人?

我睜大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委屈:

“這空氣裡原來都是血味,現在不是都冇了,我這是幫她治病啊!”

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揚手就揮下來,厲聲道:

“霍琳,你就是個瘋子!”

2

他將狼狽的沈清清緊緊護在懷中,眼底翻湧著滔天怒意。

“我會報警的,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

她扯住沈觀南的衣袖,淚珠滾落:

“哥哥不要,彆怪姐姐!”

“是我不好,明知道姐姐被家裡人趕出來心裡難受,還要惹她生氣。”

她抬起朦朧淚眼,聲音破碎:

“姐姐,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清清願意這麼做。”

沈觀南眼底的心疼幾乎要溢位來,

他擁緊沈清清,再看向我時,目光已冷硬如鐵:

“清清傷成這樣,還在為你開脫!”

“你看看你自己乾了什麼!簡直是太惡毒了!”

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在屋子裡格外清晰。

“沈觀南,你不如先聽聽這個,再來評判到底是誰惡毒?”

指尖在螢幕上輕點,我重重按下播放鍵。

【姐姐,彆白費力氣了。你鬨得再難看,哥哥最後心疼的,不還是我嗎?】

【你以為哥哥真的在乎你?他看你就像看條搖尾乞憐的狗。】

【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賤種,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沈清清那充滿怨毒與得意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空氣中,

與她此刻柔弱可憐的模樣判若兩人。

沈觀南摟著她的手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愕。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人:“清清……這?”

“不是的!哥哥,那不是我!”

沈清清瞬間慌了神,臉色慘白,淚水流得更凶,

“是姐姐……是姐姐偽造的!”

“對!一定是她用了ai模仿我的聲音!我怎麼會說那種話?”

她捂著頭,痛苦地蜷縮起來:

“我的頭……好痛……”

如此拙劣的表演。

可笑的是,沈觀南眼底的疑慮竟真的動搖了。

他眉頭緊鎖,看向我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一把奪過我的手機,利落地刪除了錄音。

\"她年紀小不懂事,你跟她計較什麼?\"

\"倒是你,心腸歹毒手段狠辣,簡直喪心病狂!”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做出了極大的讓步,

“看在清清替你求情的份上,這件事到此為止。”

“車庫旁那間儲物室已經清出來了,你以後就住那裡。”

“霍琳,最後一次,彆再挑戰我的耐心。”

看著沈清清狼狽的樣子,我平靜答應。

反正,該出的氣,我已經出了。

等醫生為沈清清處理好傷口後,她看著沈觀南委屈開口:

“哥哥今晚能陪我嗎,我真的好怕!”

她軟腳蝦一般貼在沈觀南身上,直接帶著他進了臥室。

我回到儲物間,關上門,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遠處主臥隱約傳來陣陣嬌笑,我心裡的寒意也越來越重。

這對狗男女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認輸嗎?真是可笑。

既然不讓我好過,那今天誰也彆想睡個安穩覺!

淩晨三點,我提著一桶早已備好的圖釘,無聲地推開了主臥的門。

月光照亮了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沈清清身上穿著我衣櫃裡那件真絲睡衣,領口微敞,整個人躺在沈觀南懷裡。

空氣中瀰漫著**過後特有的甜膩與曖昧,

他們睡得很沉,呼吸交融,彷彿一對恩愛夫妻。

我站在床邊,靜靜看了幾秒,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隨後,我抬手猛地掀開了他們緊裹的羽絨被。

下一秒,我將滿滿一桶尖銳的圖釘,朝著他們毫不留情地迎頭潑灑而下!

“啊——!”

淒厲的慘叫瞬間劃破寂靜。

沈清清猛地彈坐起來,無數圖釘紮進她的手臂、脖頸,甚至臉頰,細密的血珠瞬間沁出。

她痛得渾身抽搐,瘋狂拍打身體,試圖抖落那些深深嵌進皮肉的小刺。

沈觀南同樣未能倖免,圖釘深深紮進他**的胸膛和後背。

他從睡夢中驚醒,劇痛讓他悶哼出聲,眼神由迷茫轉為震怒,

猛地看向站在床邊、麵無表情的我。

他的怒吼喊著我的名字,整張臉痛苦扭曲。

看著他們被圖釘紮得滿身是血,我輕笑開口:

“二位睡得還舒服嗎?”

3

沈清清在劇痛中看清是我,尖聲哭罵:

“霍琳!你不得好死!”

沈觀南立即按下緊急呼叫鈴。

保安和家庭醫生衝進房間時,

他頂著滿身的圖釘冰冷開口:

“按住她!”

兩名保安一左一右架住我,將我按在椅子上。

我任由他們壓製,目光卻死死鎖在沈觀南鮮血淋漓的背上。

鑷子每一次探入皮肉,他繃緊的脊背都劇烈顫抖,壓抑的悶哼從齒縫間溢位。

沈清清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每拔出一枚就慘叫一聲。

看著他們痛苦扭曲的模樣,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在房間裡格外清晰:

“痛嗎?”

沈觀南猛地回頭,冷汗浸濕的髮絲貼在額前,眼中儘是震怒。

我迎著他不堪的目光,微微前傾身子,聲音輕得像耳語,卻字字誅心:

“這點痛苦,不及我所受的萬分之一!”

沈觀南在我笑聲中震驚開口:

“瘋了!你真是瘋了!”

所有圖釘清理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

親自扣住我的手腕,強行將我拽去了醫院。

心理醫生當著他的麵,宣佈我有病,他臉上顯露出一絲掙紮。

沈清清適時地依偎過去,輕輕拉住他的手臂,聲音溫柔似水:

“觀南哥,我知道你們是聯姻,你對她有責任我理解……”

“但她現在這個精神狀態,我真的怕她傷到你。”

“我認識一個醫生非常出名,一定能治好姐姐。”

“隻要她的病情穩住,我們立刻接她回來,好不好?”

沈觀南仍在猶豫,她適時壓低聲音:

“公司正在上市的關鍵期,這時候不能傳出霍琳精神失常的負麵新聞,會影響股價的呀!”

漫長的沉默後,沈觀南終於沉重地點了點頭,

並將送我入院的一切事宜交由沈清清全權負責。

他看向我時,眼底掠過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最終化為冰冷的決定:

“你好好地養病,好些了我就接你回來。”

說完,直接拉開車門把我塞了進去。

司機把車停在鏽跡斑斑的鐵門前,

“靜心療養院”的牌子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我看向副駕駛:“這就是你說的私人診所?”

後視鏡裡,沈清清終於不再掩飾,唇角勾起冰冷惡毒的弧度。

“我呸,一隻瘋狗也配找醫生?”

“給你請了專家,他最擅長的就是敲碎你這種硬骨頭。”

我臉上靜默無波,看著她身上的繃帶,淡淡開口: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

她聽到這話,瞬間憤怒,抬手一巴掌狠狠摑在我的左臉!

“賤人!你還敢提!”

她揮手朝車外打了一個手勢。

下一秒,兩個體型壯碩的男人把我拖出來,

一左一右牢牢鉗住我,我的雙臂被死死反擰到身後。

他們將我直接按壓在粗糙的牆壁上,

我動彈不得,衝沈清清挑眉開口:

“沈觀南知道你現在這模樣嗎?”

她眼裡閃過一絲怨毒,雙手握拳猛擊我的腹部。

我痛到蜷縮,她又一把揪起我的頭髮,惡狠狠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還是他善解人意的妹妹。”

“而你隻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神經病,冇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她臉上猙獰儘顯,抬腳再次狠狠踹在我的膝窩!

“霍家真是廢物,怎麼冇有弄死你?”

“冇死就算了,還非要回來礙我的眼,搶走觀南哥的注意力!”

“等你在這裡徹底瘋了,觀南哥,還有這個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我低低地笑出聲來:

“彆做夢了,我們還是名義上的夫妻。”

“我拿回自己東西天經地義!和你這個妹妹冇有一點關係!”

她猛地掐住我的下巴,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既然你非要擋我的路,那你就該死!死了就什麼都搶不了。”

她踩在我剛纔被踹的膝蓋上,用力碾壓,聲音愈發陰毒,

“你不是喜歡動手嗎?我倒要看看,在這裡你還怎麼狂?”

“你對待我的每一分,我都會讓你十倍、百倍地償還!”

我強忍著鑽心的痛楚,扯出一個扭曲而興奮的笑:

“沈清清,你現在這副嘴臉我真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

她像是被徹底激怒,隨手抄起牆邊木棍,狠狠砸向我的後背!

“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

她從我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狠狠摔在地上,螢幕瞬間漆黑。

“我看你能拿什麼通風報信!”

“彆擔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容易。”

“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什麼叫地獄!”

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底翻滾著近乎狂熱的興奮光芒,

“沈清清,要玩就玩大一點!”

“我告訴你,這次你弄不死我,下次死的一定是你!”

她氣得渾身發抖,抽出一把水果刀對準我的臉,

“賤人!看我把你嘴割下來,你還拿什麼囂張!”

話音未落,一個護工連滾帶爬、驚惶失措地衝了過來,臉上毫無血色:

“不好了沈小姐!我們這裡的監控係統被黑了!”

“剛纔所有的畫麵,被同步到了市中心的世紀廣場巨幕!現在全城都能看到!”

我舔了舔嘴角不斷滲出的鮮血,對她露出了一個飽含饜足與殘酷的笑容,

“沈清清,送你的這份禮物,你還滿意嗎?”

4

療養院大門被警方猛地撞開,

數名警察迅速衝入,

當場製伏了鉗製我的兩名壯漢。

沈清清腕上被扣上銀色手銬時,她瘋狂掙紮,聲音尖厲刺耳:

“你們敢抓我?知道我哥哥是誰嗎!”

“沈氏集團的沈觀南!他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全都滾蛋!”

我強忍著膝窩和腹部的劇痛,

倚著牆緩緩站直,目光掃過她扭曲的臉:

“原來沈家的權勢,是用來給你無法無天當靠山的。”

沈清清頓時語塞,警察扭著她就要帶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刹車聲在門外響起。

沈觀南帶著律師疾步衝了進來,揚聲喊道:

“請等一下!這都是誤會!”

他迅速掃過一片狼藉的現場,最後目光落在被銬住的沈清清身上,

深吸一口氣,端出慣有的沉穩姿態:

“同誌,這完全是我們家的內部矛盾。”

“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就是姐妹間鬨了點彆扭,驚擾各位了。”

“請給我一個麵子,允許我們自行處理家務事。”

一位年輕警察拿出直播的視頻證據,怒聲駁斥:

“沈先生!監控清清楚楚!非法拘禁、故意傷害!”

“如果我們晚到一步,您妻子恐怕就不隻是受傷了!這是嚴重的刑事案件!”

沈觀南神色一僵,似乎被直播畫麵中沈清清的惡行震懾。

而沈清清一見到他,瞬間淚如雨下,

掙紮著向他靠去,哭得淒楚可憐: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這都是…是醫生建議的‘衝擊療法’!”

她抬起淚眼,語氣柔弱卻條理清晰,

“姐姐病情太重,常規手段已經冇用了。專家說必須以毒攻毒,用更強烈的刺激才能喚醒她”

“我都是為了姐姐能快點好起來啊!全是誤會……你要相信我!”

看著她精湛的演出,我唇角隻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誚。

沈觀南揉了揉她的頭髮,

果然再一次,他站到了沈清清那邊。

他轉向我,眼底是壓抑的怒火

“霍琳!你是不是非要把沈家徹底摧毀才甘心!”

“就算清清方法欠妥,她的初衷是好的!她是想幫你!可你呢?”

他伸手指向我,指尖因激動微微顫抖:

“之前你縱火燒她!後來又剪碎她所有衣服!這難道不是故意傷害?”

“現在更是鬨得全城皆知!”

“公司正在上市最關鍵的時候,你知道負麵輿論會讓沈氏損失多少嗎?”

“會讓多少股東血本無歸?你就不能懂事一點,包容一下?”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不容置疑的責備:

“清清不過是耍了點小性子,你不是也冇什麼大事嗎?彆再任性了!”

“立刻跟警察解釋清楚,這隻是家庭糾紛!”

看著他如此急切地維護沈清清,

不惜顛倒黑白也要將我釘在瘋癲的恥辱柱上。

我臉上綻開令人膽寒的笑容。

“誰告訴你,她隻是耍小性子?”

我抬起頭,死死盯住沈清清眼中那抹轉瞬即逝的得意,

一字一句,清晰如刀:

“你這情妹妹,可是和霍家勾連,一直想要我的命!”

5

話音落下,全場陷入一片死寂。

方纔製住沈清清的年輕警察眉頭緊鎖,

語氣帶著公事公辦的謹慎:

“沈太太,您指控的合謀殺人、頂罪,性質極其嚴重,這需要非常確鑿的證據鏈支撐。”

“否則,對方確實可以反告您誣告誹謗……”

沈觀南猛地打斷,額角青筋暴起,眼底滿是暴怒:

“你在胡說什麼!”

“清清是我一手帶大的!她什麼性子我最清楚!”

“她連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怎麼可能害你性命?”

“我看你真是瘋了,滿口胡說八道!”

我冇有看他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隻是緩緩抬手,

從貼身內衣的暗袋裡,取出一支細長的金屬錄音筆,

以及一個用防水袋密封的、沾染著點點暗紅血跡的小小u盤。

指尖在冰冷的錄音筆上按下播放鍵。

“霍甜,你慌什麼?不過是個下賤的私生女,也配跟你爭?撞死了人,那是她運氣不好。”

“你說得輕巧!現在霍家要找個替死鬼,我爸第一個就想把她推出去!可她骨頭硬,不肯認!”

“骨頭硬?嗬……電擊椅都撬不開她的嘴?那就換個法子!”

……

錄音到此戛然而止。

沈觀南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成慘白。

他猛地看向沈清清,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不——!不是的!觀南哥!”

沈清清爆發出淒厲的哭喊,淚水瞬間決堤,

“是她偽造的!是ai合成!她恨我!她恨我搶走了你的關注,所以要這樣毀了我!”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霍甜!我連駕照都冇有……”

“怎麼可能參與什麼車禍頂罪啊警官!”

她轉向警察,哭得渾身顫抖,楚楚可憐。

我冇有理會她的表演,將那個帶血的u盤遞給為首的警官:

“這是原件。裡麵還有幾段視頻備份,以及霍家海外賬戶向沈清清名下空殼公司轉賬的電子憑證截圖,時間就在我被綁上電擊椅逼供的第二天。”

我頓了頓,目光落回沈觀南臉上,唇角彎起一道冰冷的弧度,

“哦,對了,還有一份小禮物你和沈清清的私密照……”

“你的對手還有沈氏集團的郵箱裡應該已經人手一份了。”

沈觀南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瞳孔驟縮,死死地盯著我,

那眼神混雜著震驚、被背叛的憤怒,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霍琳你!”

他聲音沙啞,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沈清清見狀,撲過去緊緊抱住他的手臂,彷彿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觀南哥你不能信她!她瘋了!”

“她為了報複我們什麼謊都編得出來!這些證據都是她處心積慮偽造的!”

看著他們這副樣子,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若不處心積慮留下這些,今天,豈不是要被你們活活打死在這裡!”

話音未落,我猛地抬手,

“刺啦”一聲,將早已破爛不堪的上衣從領口撕裂,

一把扯下,毫無保留地將整個背部暴露在明晃晃的燈光和所有視線之下。

刹那間,抽氣聲四起。

縱橫交錯的鞭痕猙獰地盤踞在原本光潔的皮膚上,

舊傷未愈,疊著皮開肉綻的新傷,有些地方甚至還在絲絲滲著血珠。

“霍家為了按著我認罪,確實還是留下了點紀念。”

我緩緩轉過身,目光精準地鎖住沈清清那張瞬間血色儘失、寫滿驚懼的臉。

“熟悉嗎,沈清清?”

“你身上的香水味可真濃啊,重到我清楚記得,這裡麵有多少鞭是你的手筆!”

6

我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向前邁了一步,

閉上眼深深吸入這混雜著消毒水和血腥味的空氣,低低地笑出了聲。

“你以為霍家為什麼急著把我送走?”

沈觀南眉頭緊鎖,正要開口,我猛地睜開眼,目光如刀:

“因為他們怕了。”

話音未落,沈清清就尖聲打斷:

“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回來的!”

“是啊,我非要回來的。”

我輕輕笑了,

“因為我要親自把這身上的每一鞭都找你還回來!”

沈觀南厲聲喝道:

“霍琳!注意你的言辭!”

我轉向他,眼底結著寒冰,指向自己背上猙獰的傷痕:

“整整七天七夜,他們輪流看守,不讓我閤眼。每次我快要睡著,就是一盆冰水澆下來。”

沈觀南的臉色微微發白。

“鞭子抽斷了兩根,他們就換上皮帶。”

我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說彆人的故事,

“後來連皮帶都抽斷了,就用菸頭燙。”

我掀開衣袖,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燙痕。

“最後他們把我綁在電擊椅上,問我要不要替霍甜頂罪。”

我盯著沈觀南驟然收縮的瞳孔,

“電流穿過身體的時候,我突然想通了——”

我猛地抬手,做了個反轉的手勢: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電擊,那就自己嚐嚐滋味好了。”

沈觀南倒抽一口冷氣,我挑眉冷笑

“冇錯,我把電極片塞進了他們嘴裡。”

我唇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

“看著他們抽搐吐沫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好笑。”

沈清清尖叫起來:

“你瘋了!那是你親生父母!”

“所以呢?”

我冷冷地看著她,

“就因為是我親生父母,我就該乖乖替你的好姐妹頂罪?”

我向前一步,逼近沈觀南:

“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

“在我放出那幾條餓了三天的瘋狗之後,他們居然跪下來求我,說馬上讓沈觀南來接我走。”

警方看了沈觀南一眼,

“霍女士,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回去再說,你身上有傷。”

我笑著搖搖頭:

“有什麼話最好當麵說不是嗎,我不信你們任何人,所以——”

我輕輕撫過鎖骨下的項鍊,那有一個微型攝像頭

“因為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這副嘴臉。”

我轉頭看向麵無人色的沈清清,聲音清晰得可怕:

“現在,整個網絡都在看著你們。”

“沈清清,你逃不掉了!”

7

我話音落下的瞬間,彷彿按下了某個開關。

療養院外隱約傳來喧囂的人聲,由遠及近,

警笛聲被淹冇在鼎沸的人聲中,隔著厚重的鐵門都能感受到外麵的騷動。

年輕警察的對講機突然響起急促的彙報聲:

“報告!外麵聚集了大量民眾和記者!”

“世紀廣場的直播畫麵已經引爆輿論!”

沈觀南的手機幾乎在同一時間瘋狂震動起來,

螢幕上一個接一個的來電提示爭先恐後地跳出。

他剛接起一個,對麵就傳來驚慌失措的吼聲,在寂靜的療養院裡格外清晰:

“沈總!完了!沈氏的股票開盤即跌停。”

“董事會要求您趕快回來!”

他猛地掐斷電話,臉色灰敗。

沈清清還試圖去拉他的衣袖,聲音帶著哭腔:

“觀南哥,你聽我解釋……”

門外,黑壓壓的人群將療養院圍得水泄不通。

無數手機螢幕亮著光,像一片閃爍的星海,正對著我們所在的方向。

遠處,世紀廣場的巨幕依舊在循環播放著方纔發生的一切。

我抱臂看著他們,眼底不帶一絲溫度:

“來啊,這纔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事態以摧枯拉朽之勢發展。

霍甜醉酒駕駛、肇事逃逸緻一死兩傷的案子被全網扒出。

神通廣大的網友甚至找到了被霍家壓下去的新聞報道和受害者家屬絕望的哭訴視頻。

霍甜殺人富家千金肇事逃逸手段凶殘的詞條後麵,

都跟著一個血紅的“爆”字。

根據我u盤裡提供的線索和方位描述,

警方在霍家彆墅那片精心打理過的玫瑰園下,挖出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入口。

裡麵殘留的電擊椅、斷裂的皮帶、散落的菸頭,

以及牆壁上暗褐色的噴濺狀血跡,通過新聞鏡頭傳遍了全國。鐵證如山。

同時,沈氏集團宣佈緊急停牌。

但為時已晚,“沈觀南縱容養妹謀殺髮妻”“沈氏兄妹不倫”的話題早已屠版。

我寄給沈氏競爭對手的那些“私密照”,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合作商紛紛解約,銀行發出催款函,沈觀南從雲端跌入泥沼。

一週後,霍甜、霍氏夫婦因涉嫌危害公共安全、作偽證、非法拘禁、故意傷害等多項罪名被正式批捕。沈清清作為共犯同樣鋃鐺入獄。

隔著鐵窗,她依舊用淬毒的眼神瞪著我,

嘶吼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冇有去看她。將死之人的詛咒,毫無意義。

法庭宣判那天,我最後一次見到沈觀南。

他站在被告席旁,作為證人,也幾乎像個被告。

曾經意氣風發的沈氏總裁,如今眼窩深陷,西裝皺巴,渾身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頹敗氣息。

整個庭審過程,他不敢與我對視一眼。

休庭間隙,他在走廊儘頭攔住我,聲音乾澀得像砂紙摩擦:

“阿琳…我…”

我平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沈觀南,簽了它。”

我的律師適時遞上離婚協議書。

由於他的事情舉國皆知,因此他根本不好做手腳,

於是我分走了他名下近乎一半的流動財產和數處核心地段的房產,

那是一個足以讓我揮霍幾輩子也花不完的天文數字。

他看著那份協議,手指顫抖,最後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筆尖劃過紙張,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像是為我們這場荒誕的婚姻奏響的終曲。

我收起屬於我的那份協議,對他展露最後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

“你我兩清了。”

拿著離婚所得,我離開了這座充斥著血腥與算計的城市。

在某個寧靜的海島,我買下了一棟麵朝大海的白色彆墅。

每日枕著濤聲入眠,伴著鷗鳴醒來。

偶爾,我會在新聞上看到他們的後續,

霍家宣告破產,霍甜在獄中精神失常;

沈清清因多項罪名疊加,刑期漫長;

沈觀南試圖重整旗鼓,卻終難挽狂瀾,沈氏最終被競爭對手收購,他本人不知所蹤。

這些訊息,如同海風拂過沙灘,再也驚不起我心底半分漣漪。

如今,我名下擁有數家勢頭強勁的投資公司,

由頂尖的職業經理人團隊打理,財富如同滾雪球般不斷增長。

又是一個黃昏,我躺在彆墅露台的躺椅上,看著如血的殘陽將海麵染成金紅。

我閉上眼,感受著這份用鮮血和傷痛換來的、徹頭徹尾的自由與寧靜。

開始真正享受,屬於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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