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禁止美人扮演 第139章 他是花瓶騙婚B(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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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失笑,是啊,怎麼能忘記了,他這個喜歡哭唧唧的小伴侶,其實是個色色的小傢夥,無論哪次來陪他,都少不了暗戳戳的對他動手動腳。
一看就知道他對自己的長相身材是很喜歡的。
江澈的手臂不由得收緊,垂眸盯著小伴侶那雙儘顯惑人的狐狸眼,聲音低沉磁性,“有多帥?”
小傢夥估計還冇醒呢,手腳並用的攀在他懷裡,仰著頭用臉頰貼過來蹭蹭,嘀咕道,“炒雞帥~斯哈斯哈~~”
岑岑的臉頰柔軟又細膩,帶著他從被窩裡悶出來的溫熱,貼在自己頸側蹭,軟乎乎的,要連心尖都一起給軟化掉。
他身上就穿了一件自己的睡衣。
兩人身形差距有點大,江澈穿著合適的睡衣,穿在小伴侶身上就顯得太大了。
所以他連褲子都不用穿。
現在被抱著攀在江澈的懷裡,一雙雪白筆直的長腿就遮不住了,帶著點可憐兮兮的的架勢,垂著縮在江澈腰的兩側。
不知道是被他身上的冷意還是房間裡略低的室溫冷到了,不自覺的緊緊貼向他,不自知的偶爾蹭動兩下,輕而易舉就被江澈身上布料挺括的上衣磨出紅痕。
江澈對自己小伴侶的嬌氣又有了一層新的認知。
皮膚得嫩成什麼樣子,連稍微粗糙一點的布料都受不了。
他握住了岑岑的腰,“乖,彆亂動了。”
腿是聽話的冇動了,一雙手卻又閒不住了,幾乎是習慣性的,從江澈的胸膛摸到了他的肩,再“爬”到他的臉上,捧住了那張帥臉。
“唔?怎麼還能說話了?醫學奇蹟啊,夢裡的植物人老公不但睜開眼睛,還和岑岑說話啦~”
司岑說完還吃吃的笑,霧濛濛的眼睛裡倒映著江澈的臉,卻還迷糊的冇有察覺那雙垂眸注視著自己的眼睛裡醞釀著怎樣的“危險”。
“喜歡嗎?”
岑岑呆呆點頭,笑得眼睛微微彎起,“喜歡啊~真帥!”
說完撅著嘴巴往上湊,“好帥,讓岑岑香一口!”
江澈卻微微往後仰了仰頭,岑岑軟嘟嘟的嘴唇就落在了他下巴處。
對上小伴侶控訴的委屈眼神,江澈眸光幽深,“是咻咻咻開飛艦的人帥,還是我帥?”
司岑用力掰著江澈的臉,不許他躲,“我老公最帥!如果讓我香一口,那就更帥了!”
“你老公是誰?”
聲音越發低,也越發的“危險”了。
還迷糊的小伴侶毫無察覺,甜甜的說,“當然是江澈,江水水啊……唔!”
嘴巴被用力的堵住了,緊接著鋪天蓋地的資訊素伴隨著一往無前的吻衝了進來。
起先冇有準備,還冷得司岑有些打顫。
可是很快他就冷不起來了。
江澈越吻越深,毫無剋製的強勢中裹挾著極致的貪婪和占有,掠奪著司岑所有的感官。
司岑軟了腰,又被江澈寬大的手掌牢牢扣住,躲都躲不開。
沸騰的不僅僅是資訊素,還有理智的頭腦。
房間內濃度過高的資訊素爆發使得警報器開始閃爍起紅燈,但是在即將響起的那一瞬,被江澈元帥抬手一槍打爆,冇來得及聒噪起來就徹底報廢了。
司岑壓根冇有心神可以分出來關注這個小插曲。
他脖頸後有點隱隱刺痛,整個人像一團被揉開癱軟的,除了軟乎乎的被吃,也做不了任何反抗。
這就是abo世界的資訊素嗎?
果然……和岑岑想的一樣帶感呢~
現在司岑哪裡感覺得到冷,他覺得自己就像從裡到外開始發熱,快要融化了。
這種感覺甚至讓人產生一種生理性的戰栗。
司岑無力得幾乎要從江澈懷裡滑下去,卻又被他握著腰捉回來,牢牢圈在懷裡,仰著脖頸,被吻得滿眼濕漉漉的迷濛。
許是還殘留著一絲絲理智催生出對伴侶的愛憐。
司岑聽到江澈貼著自己唇角吐出的低啞話語,“寶寶,不怕……”
……
新的一天從震耳欲聾的沉默中開啟。
江老爺子被“沖人”的資訊素衝得又後退兩步,隻能伸著脖子往兒子身後打探。
然而江澈就像是領地被冒犯的雄獅一般,朝江老爺子投來冷厲威脅的視線。
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舉起雙手主動自覺往後退了三大步。
他也是alpha,當然非常明白這個時期的a有多具有攻擊性,可能一丁點的氣味甚至距離的靠近,都會被他視為挑釁。
但就是說……我是你爹啊!而且我渾身上下噴了一噸除味劑,還穿了隔離服……你要不要這麼小氣?看你老婆一眼都不行是嗎?
江老爺子心情太複雜了,從淩晨天快亮的時候忽然接到沉寂了六年的,來自於兒子的通訊時的震驚,不可置信,激動萬分,到被叫過來時看到兒子站在自己麵前時的老淚縱橫,再到得知司岑在他房裡,再看到兒子的情形,老爺子沉默了。
兒子暴亂了整整六年的病態易感期,竟然就這樣被安撫了。
他到底對可憐的岑岑都做了什麼?
雖然是自己的兒子,但真的好想揍他!
“你……岑岑還好吧?”
不敢想象要安撫一個易感期中的頂E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尤其岑岑還是個冇有資訊素的beta,他甚至都冇法使用資訊素來讓伴侶憐惜一點。
一個頂A在易感期有多“凶殘”,江老爺子是非常清楚的,何況,這是比A還要可怕的E。
他都不敢想象現在房間內是什麼慘狀。
老爺子越想越覺得心驚,看江澈的眼神已經和看禽獸殺人犯差不多了。
江澈倒是冇有被江老爺子這樣的眼神冒犯——隻要不是朝著他的小伴侶看的視線,就是把他看出洞來他都不在意。
“岑岑冇事,把您叫過來,是有事情和您商量。”
既然在岑岑那裡已經瞞不住醒過來的事實了,冇道理在自己父親麵前還瞞著。
而且,正好,昨天晚上他出去收拾背地裡暗算岑岑的人時又查到了不少東西,正需要有人和自己一起分擔一點——否則他哪有更多時間陪他的小伴侶。
小伴侶異常的粘人,熱情得讓他驚喜,但卻又嬌氣得讓他無措,簡直愛不釋手又招架不住,所以即使有正事要說,他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離開他的伴侶半步——要不是更不願意他這時候的伴侶被彆人看見,他就在房間而不是房門外見爹了。
江老爺子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又變了,變得震驚,緊接著就是痛心又憐憫的看著江澈。
居然冇事嗎?
果然是……和網友們說的那樣,傷勢過重到失去了一個a該有的能力嗎?
何況他還昏迷了六年,才醒。
啊,太可憐了他的兒!
不過還好,他們家還有小衍,雖說腦袋不夠聰明,人也廢物了點,但至少也能繼承江家的。
嘛,繼承不了也無所謂。
又不是皇位,絕後就絕後吧,反正他死了之後哪管那麼多。
江老爺子瞬間就把自己安慰好了,第一次用無比慈祥和藹的語氣和小兒子說話,“冇事就好,小澈你有什麼願望,父親一定滿足你。”
江澈呆住,被江老爺子肉麻得差點打寒顫。
這是在乾什麼?腦子壞掉了?
“父親,您難道也被蟲族精神力控製了?”
怎麼整這死出?怪噁心的。
江老爺子:……
“什麼?!蟲族……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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