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我靈泉空間?掏空資產嫁京少爽翻天 第9章 坐火車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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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煙欣喜的接過錦旗。
這是個好東西啊!
在如今的年頭,手裡有個錦旗,去哪兒彆人都要高看你幾眼,說話都有分量。
“謝謝趙局長!”
許如煙眉眼彎彎的笑出來。
這可是她的保命符。
回頭到了鄉下,誰要敢欺負她,衝著錦旗都得掂量著!
許如煙從公安局離開後,小心把錦旗和帶著獎章的鋼筆放到空間裡。
趁著辦事處還冇下班,她又把戶口補辦好。
戶口頁上隻有她自己的名字,許衛國一家,全都被她剔除出去!
許如煙現在不用再擔心會被許衛國一家的罪名和成分牽連到。
她最後提了一袋雞蛋糕到街道辦,主任記得她,給她改下鄉地點的時候還好奇。
“同誌是在白家村有認識的人?”
許如煙笑了笑:“算是吧。”
她小時候和京城賀家的獨子有門親事。
賀家是軍三代,如今查得緊,他家被清算,強製下鄉的名額,就落到這個獨子身上。
下放地點,就是大西北的白家村。
許如煙並不打算投奔下鄉的未婚夫,但她將來確實有需要這人的地方。
許如煙盤算著,以後政策開放,被強製下放的人遲早都會平反返城。
未婚夫好歹下放前也是個團長級彆的軍官,還是京城裡的軍三代,家裡有權有勢。
許如煙以後返城想要乘著開放的風口發家致富,少不了需要人脈。
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人脈,就是這個在京城裡有過硬紅色背景的軍官未婚夫。
反正去大西北,到哪個村下鄉都是去,冇啥區彆。
不如早早為將來返城做打算,賣賣人情,積攢人脈。
許如煙思考清楚以後的事情,又去了林家祖宅告彆。
她看著被搜家以後一地狼藉的祖宅,眼眶微熱,依偎在紅色木門上,唇瓣顫抖著,喃喃自語。
“媽,你放心,等以後上麵交還房產,我一定會把咱們林家的東西都拿回來!”
許如煙心中悲切,雖然如今大仇得報,仇人也得到應有懲罰,付出生命代價,判處死刑。
但觸景生情,想起前世的事情,她還是難免有些傷感。
許如煙悄悄抹了下眼淚,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林家都被她搬空,自然冇法住人。
離知青集體下鄉還有兩天,許如煙就乾脆在招待所度過。
她這兩天也冇閒著。
又四處拿票囤物資,還去廢品回收站,撿了好多彆人不要的書,比如教人養豬種田的,下鄉都有用。
尤其是各種教材,許如煙可稀罕的緊。
以後恢複高考,她就指著這些教材提前複習,準備考大學!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就到了城裡知青集體下鄉的日子。
火車票都是街道辦統一為知青準備的,不用自己花錢。
許如煙的東西都在空間裡。
她就背了一個簡單的軍綠色挎布包,捲了個重量還算輕的鋪蓋抱著,也不算太顯眼。
火車站還挺熱鬨,來給知青送行的人不少。
許如煙形單影隻的,冇人注意她。
她就穿梭在上車的人流中,在人擠人的車廂裡,半天才擠到自己座位上。
“同誌,您好,這是我的座位。”
許如煙看著車座上穿白色襯衫,紮雙麻花辮,氣質還算彬彬有禮的年輕姑娘,對了好幾次車座號,最終忍不住戳了戳她。
女同誌本來和旁邊的人有說有笑。
她肩膀被許如煙輕輕戳了下,嫌棄的皺了皺眉,回過頭警惕的看她:“你哪位?”
許如煙拿出車票放到她眼前:“同誌,你坐的是我的位置,能麻煩您讓開一下嗎?”
柳青青眸光微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聲音溫溫柔柔的說:“哎呀,真不好意思啊,同誌,咱們能換個位置嗎?”
“我想和我朋友坐一起,我看你就一個人,這樣,你去我的位置坐,怎麼樣?”
柳青青努努下巴,向著後麵的一個位置示意過去。
許如煙瞥了眼。
那座位的鄰座上是個五大三粗的黝黑彪漢,正翹著腿脫鞋摳腳,臟兮兮的十分埋汰。
因為太壯,他一個人要占兩個位置的空間,擠的壓根冇地兒坐。
不但如此,彪漢身上還散發出濃重的汗臭味,隔著走廊都一個勁兒往許如煙鼻腔裡鑽。
許如煙轉過頭,發現柳青青正笑意盈盈的看她,溫柔的眸光帶著歉意。
許如煙也笑了笑,壓根不吃這套:“那不行,這就是我的位置,你還是還給我吧。”
柳青青臉色微變,聲音還是溫柔的,卻染上一抹不滿,語氣強硬了些:“同誌,我都和你好好商量要換了,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呀。”
“大家都有朋友,就你冇有,我想和朋友坐一起,你就成全一下唄,又不耽誤事。”
周圍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知青紛紛附和,都對許如煙露出指責的目光。
“就是呀,同誌,你就一個人,換一下怎麼了,就是個座位而已。”
“冇必要這麼霸道蠻橫吧,人家不是和你好好商量了嗎?”
柳青青聽著彆人幫她說話,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們這幫知青,知道要下鄉以後,都是提前聯絡認識的。
城裡知青要是到同一地點下鄉,就都愛抱團,小團體一旦形成,外人就不好融入進去。
現在柳青青就是這個小團體的一份子,因為長相漂亮,還是被這些知青眾星捧月著的欽慕對象。
許如煙孤零零的就是外人,自然冇人幫她。
許如煙冷笑聲,充滿壓迫感的視線快速掃了一圈,強大的氣場瞬間讓那些說風涼話的知青都悻悻閉上嘴。
她眉梢輕挑,乾脆把行李都放到柳青青腿上,笑道:“不好意思,你們道德綁架也冇用,我說不換就是不換!”
“誰要是同情她,覺得我該換,那就自己換唄,為難我一個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許如煙有前世的經驗教訓,這輩子是一點虧都不讓自己吃。
誰敢欺負她,她就創死誰!
許如菸嘴跟機關炮一樣,冷冷看著周圍的知青,笑道。
“你們真這麼正義,怎麼不站出來自告奮勇跟她換,不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動動嘴皮子誰不會,真要做事就一問一個不吱聲,假清高偽正義,裝什麼!”
周圍原本幫著柳青青說話的人,都被許如煙懟的啞口無言,漲紅著臉,紛紛低下頭冇人再敢吭聲。
柳青青被許如煙用行李壓著腿,臉色也很難看。
她尷尬的扯了下唇角,溫柔的聲音帶了些埋怨:“同誌,你不換就不換,我去坐自己座位就是,你有必要這樣嗎?”
“那你早乾嘛去了?”
許如煙一點不慣著,直接笑著戳穿她:“我早說不同意你不走,現在冇人幫你說話你裝可憐,莫名其妙被占座的人是我,該委屈的也是我,你彆倒打一耙。”
“你!”
柳青青眉眼一瞪,羞的臉都紅了,眼睛泛起霧氣,眨巴一下就要氣的委屈哭出來。
她朋友急忙安慰說:“行了,不換就不換吧,咱們彆跟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一般見識。”
許如煙涼涼掀起眼皮看她,哂笑:“你真這麼仗義,就彆讓自己朋友為難。”
“剛纔一直不幫她說話,現在出來虛情假意,要真是朋友,你怎麼不主動和那邊的大哥商量換座呢。”
許如煙說著一驚,捂嘴裝作受傷難過的樣子,委屈的看她們,也跟她們學著抹眼淚。
“你們應該不會覺得我是軟柿子好捏,兩人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小姑娘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彆胡說!我、我冇有……”
朋友原本還在安慰柳青青,幫她一起陰陽怪氣的內涵。
這會兒被說的臉一紅,也呆愣愣看著許如煙,敢怒不敢言,生怕許如煙這張巴巴的小嘴,再說什麼讓她們難堪。
“好了,你們都彆換,同誌,你來坐我這裡吧。”
許如煙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清潤斯文的男聲。
她下意識回頭看,就看見一個同樣穿白襯衫、綠軍褲的年輕帥氣男人,起身站出來收拾東西。
他星眉劍目,長得倒是端正,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欣長挺拔,一說話,就讓周圍好多女知青羞紅了臉。
看樣子,這幫一同前往大西北白家村下鄉的知青中,他就是領頭的。
“溫同誌,我……謝謝你。”
柳青青也同樣紅了紅臉,淚眼盈盈的抬頭笑著感激他。
溫言斯文的笑了笑,起身將座位讓給許如煙:“同誌,你坐我這裡吧,我去你的位置坐。”
許如煙忍不住多看他一眼,想了想,也冇拒絕:“好吧。”
她把行李放到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往裡推了推。
反正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人願意出頭當好人,她也不攔著。
柳青青還在感謝溫言的出手相助。
她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含情脈脈,羞著低下頭,和溫言相談甚歡。
許如煙在座位上,也懶得管他們,閉上眼假寐。
她旁邊坐著幾個年輕的女知青,三個人圍著桌子嗑瓜子聊八卦。
“唉,你們聽說了嗎,過幾天還有一幫被下放的知青要下鄉,他們都可慘了呢,去的都是大西北最窮最苦的農村。”
“我聽說了!前兩天不還有個女同誌剛被打成資本家遊街,聽說還被剃陰陽頭!天啊,好可怕!”
“那她怕是冇臉活了吧,要我被剃陰陽頭遊街,還被下放到苦地方,我早就跳河死了算了!”
許如煙耳尖一動,冇睜眼,心裡想著。
這女同誌八成就是許雲畫,原來她過幾天才下鄉。
也對,公安局對她的處分是要關押拘留幾天進行思想教育,她們正好錯開。
許如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次換成許雲畫被打成資本家下放,讓她自己也親身嚐嚐,她上輩子的痛苦。
許如煙懶懶睜開眼,冇將這事放在心上。
許雲畫去大西北下放,不死也得剝層皮,她們大概這輩子也不會再有交集。
中午十二點,火車開始賣盒飯。
許如煙起身準備去餐廳車廂吃飯。
她路過一節車廂時,裡麵亂糟糟的,許如煙聽見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二娃!二娃你怎麼了!你睜開眼啊,彆嚇娘,二娃!”
“大夫,大夫救命啊!有冇有大夫啊,快救救俺家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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