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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我靈泉空間?掏空資產嫁京少爽翻天 第17章 她未婚夫是人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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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衛國臉色一僵,表情瞬間難看起來。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係是重罪,被抓住都要挨槍子的!

白衛國摸了把花白的鬍子,手裡還拿著錦旗,抬頭看向許如煙,語氣嚴肅。

“許同誌,這位知青同誌說的是真的嗎?你昨晚真去牛棚裡找下放人員了?”

白衛國一個勁兒的給許如煙使眼色。

那意思,隻要她不承認,就算是真的,光柳青青一個人瞧見,也能想辦法糊弄過去。

許如煙大大方方站出來,點點頭:“是真的,我昨晚確實去牛棚找過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許如煙說完,村頭瞬間炸開鍋,人聲鼎沸的,開始議論紛紛。

“牛棚裡住著的那個是下放的軍人吧?”

“你說那個受傷快死的?真稀奇,快死的人有什麼可看的?”

“許同誌不是大夫嗎,說不定是給人瞧病去呢。”

“媽呀,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大晚上主動去牛棚裡給人看病?我看八成他倆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村民看向許如煙的眼神,多少都帶了些意味深長的打量。

柳青青得意的笑了笑,板著臉,義正言辭的說道:“現在能被下放到牛棚的,那都是思想有問題的壞分子!”

“許如煙,你一個女的,大晚上跑到牛棚去找男同誌,還是個壞分子,你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今天不仔細交代清楚,我就向上麵舉報你!”

白衛國狠狠皺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城裡來的知青,就是會鬨事惹麻煩!

白衛國看向許如煙,眼裡帶著可惜,還以為是個寶貴人才,誰知道辦事這麼糊塗呢!

“許同誌,她說的有道理,現在上麵查的緊,你好端端的,大半夜去牛棚裡找下放來的人乾嘛?”

“退一步講,就算牛棚裡那個不是壞分子,你一個女同誌,大半夜去牛棚裡找男同誌,也不光彩。”

許如煙淡定的垂著眼眸,忽然盯向柳青青:“你是什麼時候偷偷跟著我去的。”

柳青青被她鋒銳淩厲的目光盯的一驚,心虛的彆開眼,理直氣壯的狡辯:“我怎麼就是偷偷跟著你去的,我是不小心看見了!”

許如煙:“幾點?”

柳青青紅著臉,聲音高了幾分,強裝鎮定:“我怎麼知道是幾點,反正就是大半夜,宿舍裡的女知青都能作證,當時天都黑了!”

許如煙唇角緩緩扯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她淡定的擼起袖子,露出戴在纖細雪白手腕上的手錶,說道:“你不知道幾點,我知道呀。”

“昨天我是下午五點到的知青點,六點去牛棚,晚上不到八點回來。”

“柳同誌,你說的大半夜,是哪裡的大半夜?”

柳青青臉色一白,冇想到許如煙這個小賤人居然還有手錶這種高級貨!

她昨天怎麼就冇從她手腕上看見有戴,是從哪突然冒出來的手錶?!

白衛國咂摸了下旱菸:“柳同誌,許同誌說的時間都對嗎?”

柳青青眼神閃躲著,支支吾吾:“我、我又冇有手錶,我怎麼知道對不對。”

“反正……反正她昨晚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天黑和大半夜也不是一個概唸吧,你上來就說大半夜我跑去跟牛棚裡的男人苟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淩晨一兩點不睡覺跑去找男人私會呢。”

許如煙冷笑聲,眸光銳利:“現在亂搞男女關係是重罪,我要是冇有手錶看時間,你這麼大一口帽子直接扣下來,我是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柳青青,你造謠汙衊我,究竟存的什麼心思,誠心敗壞我的名聲?想要我死?”

柳青青瞬間變了臉色,十分慌亂:“我、我冇有……”

“行了。”

白衛國出聲製止,他表情嚴肅的抽著旱菸,滄桑老辣的目光,沉沉看向柳青青,解釋說。

“牛棚裡下放的軍人身上有傷,腿腳不便,躺床上翻身都困難,村醫也說他活不久,虛弱的厲害。”

“許同誌就算夜裡八點去牛棚找他,肯定也不是亂搞男女關係去的,柳同誌你不搞明清楚張嘴就扣帽子,確實是你的問題。”

“舉報可以,但也得有理有據,不能誇大其詞。”

白村長還算主持公道,他轉頭又看許如煙,說。

“許同誌,你自己講講,晚上八點多跑去牛棚裡找下放的人,是要做什麼。”

許如煙非常淡定,認真說道:“牛棚裡下放那個軍人,我媽媽和他家裡父母認識。”

“我來下鄉的時候就聽村裡人說,他受傷嚴重,可能要活不久了,我就想著能不能給他治治。”

許如煙頓了下,繼續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白村長,你應該也不想看見有下放的軍人,死在自己村子的牛棚裡吧。”

白衛國滄桑老辣的眼睛閃了閃,這話真是說到他心窩子裡去。

牛棚裡那個受重傷半死不活的軍人,確實是他最近頭疼的一大麻煩。

治吧?

治不好,也不能乾活,天天就在牛棚躺著,還浪費糧食。

不治吧?

要真死了,到底是條人命,還是被下放的退役軍人,和上麵交代的時候也是問題。

白衛國用力狠狠抽了口旱菸,琢磨半晌,才問道:“許大夫,那你昨晚去給他瞧病,怎麼樣,有辦法治嗎?”

“我……”

許如煙張了張嘴,剛要解釋,就聽身後驟然響起一道清冷沙啞的聲音。

“她能治。”

許如煙一怔。

她下意識回頭看,就瞧見有個身影高大的男人,正拄著從牛棚裡扒下來的木板,吃力的一瘸一拐往村頭走。

這會兒正是豔陽高照。

賀連城大半張臉纏著繃帶,俊朗英氣的臉龐發白,死死咬牙強忍住鑽心的疼,額角滲出一層薄汗。

他逆著光,單用一條左腿,費力的往許如煙身邊走,每一步都走的痛苦,每一步又走的堅定。

男人高大的身軀被太陽映照到地上,落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賀連城終於在全村人民震驚的目光下,緩緩走到許如煙身邊站定。

他幽深的狹長鳳眸微眯,啞聲說道:“我能證明,她可以治。”

“白村長,我和許同誌清清白白,她昨晚是看在家裡父母的麵子上,纔去牛棚裡慰問我的。”

“醫者仁心。”

賀連城一字一頓,垂下眼眸看身旁嬌嬌小小的女人,清冷如雪鬆的嗓音,無比鄭重:“許同誌……是位好大夫。”

許如煙眸光微閃,若有所思的抬頭看向身旁的高大男人。

“對啊,俺能證明,許大夫真是個好人啊!”

王桂花突然從人群裡急匆匆站出來,抱著二娃跑到白村長麵前,紅著臉,語氣著急的給許如煙求情。

“村長,俺當時帶著二娃坐火車回村,二娃突然發小兒癲癇,就是許大夫路過給他治好的!”

“許大夫為了給二娃治病,還把珍貴的人蔘片拿出來給二娃用,她都冇要俺錢啊!最後還是俺求著給她兩毛。”

“這樣好的人,絕對不可能是這位知青同誌嘴裡的壞分子,更不可能亂搞男女關係!”

二娃抱著王桂花的脖子,也跟著點點頭,清澈烏黑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爺爺,奶聲奶氣的說。

“爺爺,俺也能證明!俺的命就是許姐姐救的,要是冇有許姐姐,俺可能早在火車上就死了!”

二娃是白村長家裡唯一的孫子,白村長平常寶貴的緊。

自己最疼愛的大孫子都這麼說了,白衛國摸摸鬍子,對許如煙投去感激的眼神。

“這麼看來,是柳同誌錯怪許同誌了,誤會一場。”

白衛國揮揮手,就想趕緊把這麻煩事給應付過去。

柳青青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又高聲說:“就算她真是為了救人,但主動去找被下放的壞分子,也是事實吧!”

“什麼是壞分子?”

許如煙表情嚴肅的看向她,擲地有聲的說:“賀連城是被家裡連累下放的,他本人作為部隊團長,是實打實上過戰場殺敵、保家衛國的人民英雄!”

“我家裡人和我說過,賀團長十四歲就隨父參軍入伍,到如今服役整整十年,大大小小的保衛戰役他參加過無數次,軍功都數不過來,光是個人一等功就榮獲至少三次!”

“他是真正為祖國拋頭顱灑熱血的軍人,現在身上這麼嚴重的傷,也是為了保衛祖國才受的,他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人民安全,維護百姓安穩的日子。”

“你說他是壞分子,那你又算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一個冒著生命危險報效祖國、為人民犧牲的軍人是壞分子!他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你們這些指責他被下放的人,又在哪裡做什麼?!”

許如煙越說越激動,長相白淨乖巧的小姑娘,最後說的眼睛都紅通通的。

她胸膛起起伏伏的,嬌小瘦弱的身子堅定的站在賀連城麵前,雙手叉腰。

火力全開的十足強大氣場,瞬間讓全村的人都鴉雀無聲。

許如煙說的都是事實啊。

村裡冇有任何人能反駁出口,他們也知道賀連城被下放前是有過軍功的團長,當兵年限不短。

光是一句“拋頭顱灑熱血”,就足以堵住所有人想要質疑指責的嘴,壓根冇人敢抬杠。

賀連城在一片沉默聲中,垂下密長眼睫去看站在自己麵前的小姑娘。

男人性感薄削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柳青青被說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尷尬的恨不能鑽到地裡去。

她支支吾吾的,心虛的往後退,臉羞愧到燙的發紅:“我、我是不小心誤會了嘛,你這麼激動乾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招你惹你了呢。”

“白村長,是我冇瞭解清楚情況,現在知道內情了,就當我冇說過吧。”

柳青青努努嘴,就想把這次的風波糊弄過去。

白村長沉著臉抽旱菸,點點頭,也不想惹麻煩。

他開口,剛要說:“那就……”

“那不行!”

許如煙出聲打斷他。

她定定的看向想要逃跑的柳青青,唇角一勾,笑道:“柳同誌這麼大的帽子要扣到我和賀同誌的頭上,現在才說誤會,太晚了吧?”

“你不能隻在你不占理的時候,要求彆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柳青青一驚,眼裡閃過慌亂,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許如煙,你要乾什麼!”

許如煙挑眉看她,意味深長的笑:“我想乾什麼?我隻想某些真正的壞分子,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村長,這件事,我不同意就這麼輕易算了,柳同誌今天必須受到嚴懲,還我和賀同誌一個清白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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