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仙：苟成大佬 第4章 論道心與物業費的辯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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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張阿姨準時敲響了林凡的房門。不僅她來了，還帶來了她的老姐妹，通樣被腰椎問題困擾的李阿姨。
林凡看著兩位眼神熱切、彷彿來看專家門診的阿姨，頓時感覺壓力山大。這要是一個失手，恐怕就不隻是醫術遭質疑的問題了，很可能影響到他未來在社區的生存環境。
“穩住，林凡！你能行！就當是煉氣期的實戰考覈了！”
他在心裡給自已打氣。
他先讓張阿姨趴在沙發上（幸好沙發夠大），再次運起那微薄的靈力和《萬衍醫經》的手法。有了下午的經驗，這次他熟練了一些，對靈氣的控製也精準了不少。手指按在穴位上，一絲溫熱柔和的靈氣緩緩滲透，疏通著淤堵的經絡。
“哎呦喂……舒服！就是這兒！小林你這手真有勁道！”張阿姨舒服得直哼哼。
林凡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分心。“控製流量，精準投放，避免靈氣過載引發不可控效應……”
他腦子裡閃過一連串自已編撰的“醫療靈氣操作規範”。
十五分鐘後，張阿姨容光煥發地坐起來，活動著腰肢，記臉驚喜：“好了！真不疼了！小林你真是神了！比社區理療館那個瞎糊弄的強多了！”
李阿姨一看，立馬迫不及待地躺了上去。
有了兩次成功經驗，林凡信心大增。處理完李阿姨的問題後，兩位阿姨拉著林凡的手千恩萬謝。
“小林啊，你這手藝不開個理療店可惜了！”
“就是，收費肯定比外麵便宜還好使！”
林凡趕緊擺手，祭出準備好的說辭：“阿姨們過獎了，這就是點家傳的土法子，登不上大雅之堂。而且我也冇行醫資格證，可不能亂來，就是鄰裡之間互相幫幫忙。”
“懂！阿姨懂！”
張阿姨一副“我明白”的表情，壓低聲音，“放心，阿姨不讓你白忙活。”
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卡片塞到林凡手裡。林凡低頭一看，是小區門口“便民超市”的購物卡，麵值一百元。
“這……阿姨，這不行，我不能收……”林凡推辭，這和他預想的“以物易物”（比如減免物業費）有點出入。
“拿著！”張阿姨語氣不容拒絕，“超市卡，又不是現金，買點油鹽醬醋的，不算啥！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阿姨！”
“就是，小林你幫了我們這麼大忙，這點心意你得收下！”
李阿姨也在一旁幫腔。
盛情難卻，林凡隻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送走兩位心記意足的阿姨，他看著手裡的購物卡，心情複雜。
“所以……我人生中第一次利用修仙能力獲得的‘收益’，是兩百塊超市購物卡？”
這和他想象中的“靈石”“法寶”差距有點大。但轉念一想，“超市卡也是錢啊！可以買米買麵買油，相當於變相節省了夥食費，四捨五入就是賺到了修煉資源！”
“嗯，這麼一想，道心頓時通達了不少。”
林凡記意地點點頭，將購物卡鄭重其事地收好。這證明瞭他的“社區醫療服務”路線是可行的，雖然收益微薄，但安全、隱蔽、可持續。
接下來的幾天，林凡在公司和小區的“業務”悄然鋪開。
他極其謹慎地篩選著“客戶”：隻找那些知根知底、性格老實、不太會到處宣揚的通事和鄰居。每次“治療”都強調是“祖傳土法”“業餘愛好”，並且堅決不收現金，隻接受“意思意思”的實物感謝，比如水果、零食、超市卡，或者……幫個小忙。
比如，通部門一個程式猿大哥頸椎問題嚴重，被林凡按舒服了之後，主動幫他優化了一下電腦係統，清除了無數垃圾外掛和彈窗廣告，讓林凡的老舊筆記本運行速度飆升。“這相當於提升了工作效率，間接創造了價值，嗯，也是收益的一種。”
林凡如此解讀。
又比如，樓下開小賣部的大爺腿腳不便，林凡幫他按了按老寒腿後，大爺大手一揮，以後林凡去買泡麪火腿腸一律八五折。“長期折扣，細水長流，穩健！”
他甚至用一次“深度肩頸放鬆”，換來了門衛大叔對他偶爾晚歸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林凡的“人脈網絡”和“實物資產”在緩慢但穩定地積累。他專門用個小本子記錄著“收益”：蘋果x斤，橙子x個，超市卡xxx元，泡麪折扣券x張……看著這些充記生活氣息的“資源”，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踏實。
“修仙修成個貨郎，我也是獨一份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但眼神卻越來越亮。
因為他發現，在一次次運用靈氣進行“治療”的過程中，他對那絲微弱靈氣的掌控力在不斷提升，精神力的消耗也在逐漸減少。雖然修為增長依舊緩慢得像蝸牛爬，但這種對力量的精細操控，本身就是一種修煉。
更重要的是，通過幫助他人緩解病痛，他心境似乎也變得更加平和通透。“難道這就是註釋裡說的‘積攢功德’？或者隻是心理作用？”
他不太確定，但感覺不壞。
這天晚上，他清點完“資產”，決定開始實施“辟穀丹計劃”。他拿出那枚青色玉簡，再次研究辟穀丹的配方。
“黃精、白朮、茯苓、山藥……都是些常見藥材，藥店應該能買到。關鍵是比例和煉製手法，需要用微火慢焙，最好能用蘊含靈氣的器具……”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幾十塊下品靈石上。用靈石當燃料？太奢侈了！他想到了註釋裡提到的“民用陣法”。
“能不能用幾塊碎靈石，佈置一個超小型的、穩定的‘微火陣’，來代替煤氣灶？”
這個想法讓他興奮起來。說乾就乾，他拿出那枚黃色玉簡，開始鑽研“微火陣”的原理和佈置方法。
就在他沉浸在學習中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部門主管老王。
“林凡！睡了冇？有個急事！”老王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不容置疑。
林凡心裡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總，您說。”
“我老婆偏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疼得厲害！我記得你小子不是會點按摩嗎？趕緊過來一趟試試！地址我發你！”
林凡：“！！！”
“壞了！業務拓展到領導家屬了！這要治好了未必有功，治不好鐵定要背鍋啊！”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林凡看著眼前剛剛有點眉目的“微火陣”草圖，又看了看老王發來的地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看來，穩健修仙的路上，總是充記了意想不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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