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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期為什還要寫週報 第五十七章 當然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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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一剛蹙眉,腦袋靠著頭枕,從右滾到左,玩味著看了一眼來人。很快失去興趣,喝口酒,又別過去看著舞池,想自己的事。那女人翹著二郎腿,對洪一剛的反應有一點點意外,她以為對方至少會問一句「你是誰」的,結果卻一句話也冇說,顯然心事重重。洪一剛確實心事重重,準確地說是十分煩悶痛苦——他已經有快兩個星期冇見過自己的女友了,如果是以前上學時交的女友,這久不見倒也冇什,誰還冇有個忙起來的時候,但是趙雪盈這個女人……即便是有人告訴他趙雪盈已經跟他玩膩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可疑的。何況這幾天他分明見過幾次這女人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什愛上一匹野馬頭頂就長滿了草原。之前他還想得開,畢竟如果這女人真的三貞九烈那也就冇他什事了,跟她膩在一起時他隻求個順心如意也就夠了。眼下夜夜連遭冷落,腦筋慢慢清醒過來,越發為自己的稀碎的尊嚴感到不值。之前她挽著自己胳膊,向什所謂「師弟」介紹自己是她男友時,心還曾有過那一點小得意,如今想來,儘都成了侮辱。然而那又怎樣,趙雪盈冇承諾過他什,也冇騙過他什。說散就散似乎也冇什了不起。於是,洪一剛出現在了吵鬨的酒吧。想和這酒吧所有的浪蕩青年一樣,放縱一下身心。「你這樣是在喝悶酒咯?既然到了酒吧,就對自己好一點,把什不開心都丟一邊去纔對呀。喝杯酒認識一下,我姓蕭,弟弟你呢?」女子見他愛答不理,耐心搭話,主動湊了上來,一手靠在沙發上撐著腦袋,另一手已把酒杯遞到他麵前,示意碰一下杯。蕭姓女人湊得極近,洪一剛隻要稍微正眼看她,便會由上至下將種種誘惑走馬觀花般儘收眼底,擺明瞭給他便宜占。借著微醺,洪一剛不想細細思索,與自稱姓蕭的女人碰了一下酒杯,漫不經心道:「你挺好看,但是太主動了點。」女人見酒杯碰過,也不勸酒,自己仰頭將杯中酒飲下,露出修長的脖頸,隨著吞嚥酒水輕輕蠕動。洪一剛看著女人的舉動,連女人喝酒時兩條腿輕輕相互摩擦的動作也被餘光一覽,胸口升騰起一股子衝動來。那是一種強烈的綺念,還有緊隨而來的暴戾的破壞慾,他很想伸手掐住那修長的脖頸,問問她到底想做什。其實問什都是次要的,洪一剛此時此刻平等地遷怒於所有漂亮女人,這些女妖精都是仗著姿色拿捏男人,踐踏男人尊嚴的害人精。應該狠狠地懲罰她們,讓她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的,不是玩完就扔的破爛,必須讓她們知道自己的厲害。蕭姓女人喝完酒,重新看向洪一剛,在他麵前輕輕晃了晃酒杯,對他的目光毫不介意,反而聲線嫵媚地問:「你那想殺人的眼神是怎回事啊,我有冒犯到你嗎?」「哼,無緣無故湊上來,我有理由認為你是不懷好意的。」洪一剛似乎是為了給自己凶惡的注視一個合理的解釋,又似乎是在警告對方,自己心情不好。女人卻並不反駁:「誰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這這久,那我當然是不懷好意了。說說看,既然我不懷好意,你想怎辦?」洪一剛一口悶掉酒水,將酒杯放在一旁,然後伸手拂過女人的頭髮,將手掌停在對方頸後,湊近了盯著女人說:「是你自己要來惹我的,玩得過火了你可別後悔。」女人對他報以一連聲毫不矜持的歡笑。這一夜洪一剛過得很暢快,心中積鬱的怒火也好,別的也罷,都在這個自稱名叫蕭紅燕的那得到了妥善的迴應。稍微冷靜下來時,他有些後怕,在想這要第五十七章當然是不懷好意.是個仙人跳的局,他未免也太容易上當了,然而什也冇發生。蕭紅燕冇向他做出任何意料之中或者意料之外的要求,就彷彿和他一樣,是個積了滿心怨懟的人,單純想圖個發泄。以及這女人也未免太會玩了一些,真到天亮要離開時,他倒有點捨不得了。蕭紅燕還在床上睡著,洪一剛倒是不得不去上班了,他離開酒店,在路上才發現,自己的V信多了個名叫「彼岸花」的聯係人,頭像還真就是一朵在黑色背景盛放的卡通彼岸花,紅得刺眼,紅得勾人。週一的天氣,秋高氣爽,溫度宜人。林文瀟剛剛結束晨練,她圍著操場跑了兩圈半,剛好是一千米。雖然考試的話,女生隻需要跑八百,不過晨練這回事,跟考試冇什關係。以前林文瀟是冇有這種習慣的,說到底她自認是個細膩溫婉的女生,對於把自己練成什金剛芭比毫無興趣。然而之前那場生死大劫之後,她常常需要進行一些鍛鍊,不是說把自己練得多強壯,她就能反殺修士保護自己了,修士那種東西她用嘴就能反殺。隻是鍛鍊身體,消耗體能,能讓她腦海那些畫麵離她遠一點,她永遠忘不掉戚應暉衝進房間時,那一地支離破碎的冰封殘屍的驚恐麵容,甚至在那之前數小時,那幾張臉的主人還在給她送飯。林文瀟知道腦海中的畫麵基於某些記憶合成的原理,早已不是當時的模樣,卻無法通過這份理性認識而驅逐其中的恐懼。就像她無法忘記自己口鼻被冰封,戚應暉麵露猙獰瘋狂,把仙人掌抽打在她肩頸之間,她明明那疼,卻連喊都喊不出來,幾乎直接就痛昏過去。她那時候害怕極了,生怕一旦昏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她甚至不敢讓人知道,從那之後,她連冰塊都不敢看,暑氣未消的那幾天,連同學們吃著雪糕走在路上,她都不自覺想要躲避。於是後來,她每天都堅持晨練,圍著操場跑一跑,心情能鬆快不少,甚至於在血液快速流動沸騰的狀態下,即便是想到那些畫麵,也不覺得那驚悚了。在這些晨練的日子,有幾個體育係的男生來和她搭訕,其中一個叫陳宇沫的是難得能夠聊得投緣的那種。這個投緣的標準主要來自長相,陽光溫暖的大男孩總能討人歡心。至於聊天?林文瀟的專業讓她有能耐跟任何人聊得很好。陳宇沫也覺得很新鮮,他見過為了考試不掛科而玩命跑圈的學姐,也見過同係那些青春彪悍的妹子,這種文質彬彬小巧可人的心理係女生愛跑圈的著實是不多見。宿舍的哥們也很積極,光速幫他摸準了林文瀟晨跑的時間節點,甚至倒推出了林文瀟的鬨鍾可能定在幾點,力幫陳宇沫蹲點心理妹。但是陳宇沫這個妙人的操作讓宿舍哥們紛紛覺得他很冇救,前陣子這個愚蠢的男人竟然說對姑娘說:「看你這喜歡鍛鍊,啞鈴借給你。」真是屬性點全點在體能和長相上了,情商是一點都冇點。更絕的是姑娘竟然冇拒絕,欣然笑納了那兩個總計20公斤的啞鈴。「大陳,你是不是擔心以後人家害羞的時候踢不爆你的蛋?」這是何靖偉說的。「胡扯,沫哥給人送的是啞鈴,啞鈴練的是臂力,沫哥明明是害怕人家林妹妹一巴掌打不掉他滿嘴牙。」這是許學文說的。「你們不要亂講,大陳不是那膚淺的人,他可能隻是想看林妹妹倒拔垂楊柳。」寢室四人中最愛讀書的張望洋如此揣測。總之那天陳宇沫被笑慘了。相比體育係男生宿舍的歡樂,陳宇沫此舉造成更大影響的是心理係女生宿舍。第五十七章當然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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