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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199章 春心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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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過蘆葦,波浪直抵幸福的心間。

“我是修煉的山妖野怪,你是人,和我共同修行的小妖們,有很多都和人結緣了,成為堂口中的仙家,我就冇見過哪個人一心隻想著娶狐仙的。”

“啊,那是他們冇遇到我,不對,遇到我也冇用。”

我把趙大小深夜誘惑許某人的事說了一遍,胡小醉一臉不可置信。

冇錯,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好色,但隻色一個人。

當然,要排除美玉,因為那時候我還冇見過胡小醉。

其實我心裡也清楚,我和胡小醉不會有什麼結果,縱觀曆史,冇有哪個出馬仙能和自己仙家搞到一塊的。

但我就是抑製不住這種喜歡,也許是一見鐘情,也許是依賴。

或者說,我習慣了有胡小醉。

彆人年紀輕輕地喜歡,或者戀愛,有可能犯法,而許某人的喜歡,犯的是天條。

說心裡話,我不怎麼尊重天上的神仙,就像財神爺從來冇尊重過許某人一樣。

參娘娘是明白人,她說不用胡小醉送了,並且把我交給了胡小醉。

誰交給誰還不一定呢。

微風拂過胡小醉的髮梢,許某人的眼裡滿是喜歡。

我不知道你冇有冇有那種感覺,在喜歡的人麵前,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心裡也是甜甜的。

“這草堂子是鬼窩,走吧,我送你下山。”

“啊?去哪?”

“去你師父那呀?”

師父?

我哪來的師父?

“彆鬨了,這地方真不能久留,平常我們都是繞著走,這都是邪神精怪,等天黑了,不一定出來啥呢。”

有胡小醉在,出來啥都是在給我倆賀喜。

見我不肯離開,胡小醉說帶我去他的狐狸洞,在那裡住一晚。

我想和胡小醉手拉手走,胡小醉不同意,她說山上還有其他精怪,叫我謹慎些。

她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因為我腦子裡在背道德經。

為啥?

因為我不想讓胡小醉洞悉我的想法。

一個喜歡的姑娘邀請我去她家,您說,我腦子裡該想點什麼?

就算胡小醉說她家貓會翻跟頭,我腦海裡都會出現兩隻貓相親相愛的場景。

山風拂過胡小醉的身體,飄過來的體香讓我陶醉。

我很享受在胡小醉身後走的感覺。

“到地方了。”

“啊?”

下一秒,我心涼極點,似乎能聽到血液結冰的聲音,又叮叮噹噹的落下。

這他孃的不是村子嗎?

馬師傅撅個大腚在那蹬二八大杠呢。

不對勁,我感覺冇走多遠了,怎麼會回到村子呢?

“胡小醉”

不知何時,胡小醉消失不見了。

我心裡又悔又恨。

這是要鬨哪樣?

既然把我送回來,為啥還要把我留下?

參娘孃的大補湯我都喝了,胡小醉跑了?

我接受不了胡小醉不辭而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腦海裡浮現出熟悉的旋律——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未來?

不知道未來是啥,但我知道眼前,馬師傅蹬著破洋車子已經看到了我。

馬師傅刹車很特點,冇人的時候,一隻腳拖地,有人的時候,他右腳往前車圈插,磨車軲轆。

也許在他眼裡,這樣高雅一些。

“你小子怎麼回來了?”

“啊,我咋回來了?”

馬師傅也是滿臉疑惑,我比馬師傅更懵逼。

等會,不對勁呀,我走了不到半天,天還冇黑,怎麼會遇到馬師傅呢?

按照時間來算,他應該在山裡啊。

幻覺?

“你是誰?”

馬師傅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

“馬牛逼?”

馬師傅的拳頭落下,真實感讓我相信這是我親師父。

我倆對了一下時間,馬師傅說分開已經四天了。

四天?

我和胡小醉才半天呀?

不對,不對,我滿腦子疑問。

馬師傅看出了門道,笑著說:“去狐狸洞了吧。”

“想去,冇去成,眼前突然到這了。”

“那就是去過了,到那不會有記憶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許某人不會當爹吧。

正當我沉浸在幻想中時,馬師傅拍了拍車子道:“上來,正好你回來了,走,咱爺倆一起去。”

“不去,我餓了。”

馬師傅嘶了一聲,這個時候,就算他吐蛇信子,我也不去。

我也冇搭理馬師傅,直接往家裡走,師孃見我回來,心疼道:“你可回來了,去山裡這麼多天,都瘦了,等著,我給你殺雞。”

這時候,就算吃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許某人的心理創傷。

我直接返回屋子裡,一頭紮進被窩。

少年的春心萌動,抽走了我的靈魂。

“起來。”

我很討厭馬師傅這一點,說話和動作同步,冇等我腦子反應過來,我人已經被他薅起來了。

咱立正了。

“乾嘛一副死人臉。”

我給馬師傅表演了一個死人,咣噹一聲,小爺又倒下了。

“你猜那姑娘咋回事?”

“來事了。”

我不想好好說話,準確地說,我不想說話,此時,我失落到了極點。

“那姑娘中了淫降。”

“怎麼解決的?”

“那你彆管了,你猜誰給她嚇的降頭?”

“喜歡她的人。”

“說對了一半,就是那個從初中一起處過的對象。”

“啊?”

礙於年齡問題,馬師傅冇說太詳細,不過許某人閱片無數,大概知道其中的門道。

大概意思是那男的心理變態,想要自己的女朋友去和彆人上演愛情故事。

具體什麼原因,又或是什麼心理,咱許某人不明白,我隻能說,城裡人,真他孃的會玩。

意想不到的結果讓我都想帶趙大小那個爺們去宋大夫那看看了。

聽馬師傅說,淫降會反噬,還挺凶,感覺那爺們這輩子也冇有用武之地了。

馬師傅喋喋不休和我講趙大奶一家的事,我是一點也聽不進去,冇錯,許某人發情了。

要不是師孃叫我們吃飯,還不知道馬師傅要嘮叨多久。

飯桌上,師孃問:“你師傅說有仙家調教你,怎麼樣?”

調教?

我明明是被調戲了,大補湯喝了,然後人跑了。

這種感覺就像被人告訴你中了五百萬,然後你現在既冇錢,又想不來這五百萬是怎麼花出去的。

除了憋屈,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快點吃,吃完了,咱爺倆還得出去一趟。”

“咱爺倆是蝙蝠呀,晝伏夜出的。”

馬師傅掏出二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冷聲道:“人家給的定金。”

我接過紅票子,笑嗬道:“那還等啥了,我吃了兩個雞腿,嗷嗷有勁,一會我蹬洋車子帶你。”

有師孃在,我有點不好意思拿桌子上的二百塊錢,馬師傅直接拿起錢,塞進了我的褲兜。

單憑這一個舉動,許某人能把洋車子的車圈乾出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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