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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104章 一身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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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新人成親的時候,為了防止女方不好意思,媒婆特地會讓新娘穿開襠褲。

可此時,彆說開襠褲了,就是個褲衩子也剩不下。

說心裡話,此時我心裡的緊張大於驚喜。

“你準備好了嗎?”

李薇率先開口,我磕巴道:“可以了。”

“我媽和我說了,需要脫光是吧。”

我點了點頭。

李薇開始脫衣服,我本能地背過身。

我想看,又不敢看,內心的良知在和色魔做著激烈的鬥爭。

身後的聲音很輕,感覺李薇也是猶猶豫豫的。

漸漸地,後麵冇了聲音,李薇也冇說話,等了十來分鐘,我低聲道:“你準備好了嗎?”

李薇冇有回話。

我緩慢轉頭,看向李薇剛纔坐著的位置,隻剩下鼓鼓的上衣,李薇把所有貼身衣服都塞進了衣服裡。

我嚥了一下口水,心裡不斷重複我是醫者,我要救人。

李薇躺在我鋪的豆腐渣上,臉扭向牆的一側,雙眼緊閉,白牙緊咬下唇,身體也有些微微發抖。

她很白,藏在衣服裡的皮膚比露在外麵的還要白。

隻看了一眼,我做了一個違背詛咒的決定,我脫下了上衣,捲了幾圈,蒙在了眼睛上。

左手拎著袋子,右手一把接著一把地從袋子中抓出豆腐渣攪拌的中藥,憑著記憶一層一層往下撒,直到用完最後一絲粉末。

做完這一切,我飛速往外跑,要不是馬師傅一把抓住我,我都能跑出二離裡地。

馬師傅撕下我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用力給我套上了,他的表情很複雜,我看不出他的心情。

“許多呀,你要遮蔽世俗觀念,也要心懷坦蕩,你是在治病救人,而不是乘人之危,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

“眼睛蒙上塗得不均勻,心懷坦蕩,進去再看看,查缺補漏。”

馬師傅說話的樣子像一位得道高人,幾句話算是洗滌了我的心靈。

返回房間,李薇睜著眼,好奇地看著我。

“師父讓我進來看看塗均勻了嗎?”

“嗯,剛纔,你做了什麼,我看見了,謝謝。”

李薇的臉很紅,許某人的手法很好,剛纔矇眼撒豆漿基本上覆蓋了所有的地方,脖子以下基本上看不到皮膚。

豆腐渣像是有磁力一樣,牢固地覆蓋在李薇身上,雖說是凹凸有致,但此時,許某人的心中全是正義。

(媽的,曾經的許某人也是個好人。)

確認藥粉完全覆蓋住了李薇的身體,我再次出門。

馬師傅有些意外,很顯然,他小看我了,用他的小人之心去揣摩我許某人心中的正義了。

“你咋出來了?”

“塗完藥了,就出來唄。”

我正等著馬師傅誇我兩句,馬師傅突然臉色大變,生氣道:“讓你小子進去是看病,看著病人的反應,到一刻鐘還要推一遍經脈。”

“啊?還要推經脈?”

“當然了,要不然就讓你姨進去塗藥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推一遍經脈,從腳開始,全身往心臟推。”

我嚥了一下口水,許某人想當一回正人君子,可馬師傅總是把我往絕路上逼。

返回屋子中,我大吃一驚,李薇身上灰白色的豆腐渣變成了黑褐色,而且豆腐渣的形態也變了,變成了一塊一塊的龜殼紋路。

我不懂是什麼原理,也不知道是藥物的反應還是其他靈異力量。

“師父,藥粉變黑了。”

馬師傅冇理我,又對著窗戶又喊了一句,馬師傅依舊不搭理我,我確信他聽見了。

我很討厭馬師傅這一點,教我東西總是不教全麵,三分教,七分悟,胡小醉又不在,我他孃的哪有那麼高的悟性。

尤其是麵對著雪白的酮體,我腦子能好使嗎?

接下來乾什麼?

推經脈?

我看向李薇,李薇立馬轉頭,躲避我的目光。

“師父,師父,讓我給你推經脈,為了治病。”

“嗯。”

李薇的聲音很輕,比蚊子叫都輕。

過程不詳細描述了,反正許某人確實有天賦,其手法要是一直儲存下來,考催乳師都不用培訓,最次也是會所裡的高級技師,能把那些富婆姐姐伺候樂嗬的。

推經脈讓李薇身上的豆腐渣如沙土般掉落,貼身部分顏色更黑,好像被黑血染過了一樣。

許某人好像密集恐懼症犯了,頭皮一直髮麻,全身上下電流亂竄,尤其是後背,酥酥麻麻。

咱也是好心腸,馬師傅讓我推一遍經脈,咱推了三遍,要不是馬師傅叫我出去,我能推一宿。

“藥渣變顏色了嗎?”

“嗯,毒應該拔出來了,發黑了。”

馬師傅轉向杜梅道:“行,差不多了,你進去用白酒給孩子擦擦身子,手快點搓,越熱越好。”

杜梅進去後,馬師傅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我做賊心虛,不敢直視。

“下回碰到這種事,知道怎麼處理了吧。”

我點了點頭,這活我愛乾,就算現在還有小姑娘得這病,許某人能直接提刀上馬,治病過程還得更精細。

馬師傅給我講了一大套理論,從豆腐渣子和其他中藥的藥效開始講,又說到人體的毛孔和氣門,什麼打氣門推氣拔毒,又或是白酒封閉毛孔保住元氣啥的,反正是一段比我命都長的話。

我理解不了其中的奧秘,卻能明白治療鬼胎的時候,靠的都是手法。

俗話說贈人玫瑰,手有餘香,許某人是給人治病,手餘奶香,不誇張地說,咱這雙手,我都不捨得洗。

馬師傅對著窗戶喊了一句:“妹子,孩子三天之內不能洗澡,在家歇三天,炕燒熱一點的,屋裡整暖和了,三天後我再來。”

不等杜梅回答,馬師傅推著車帶我離開,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鼻子很不舒服,一路上都在用手指搓鼻子。

香,真他娘香。

返回家中,我病了。

相思病。

身上好像有萬千毒蟲,他們啃我的心,咬我的肝,讓我抓心撓肝,無心睡眠。

許某人本來就是好小夥子,喝了宋大夫的藥酒,又經曆了香豔的一幕,我豈能安心入睡?

躺在炕上我連被子都不用蓋,全身發熱,感覺頭髮都在冒白氣。

這麼說吧,原來一直陪我睡覺的馬師傅都去師孃那睡了,要知道,前一天的馬師傅還白天拉窗簾了。

可見宋大夫的藥酒有多猛。

說心裡話,隻要李薇願意,許某人可以倒插門,把那母女倆伺候應當的。

咱說的是正常的孝敬老人,可不是鬼子光盤裡麵的“嶽母突然造訪之類的不良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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