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紅色特工之代號不死鳥 第1633章 你還記得本大將嗎
溫婉指著射擊孔一排的輕重機槍,不悅地說:
“總指揮!你不覺得咱們這次太冒險了嗎?”
項楚點頭道:“的確如此!可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溫婉一怔,如此兵不血刃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項楚佈置一番,留下部分影諜扮作偽軍守住大門,然後帶著其他人,挾齊大建走向火車站站房。
火車站站房相對比較簡陋,隻有小小的一排平房。
有候車室、站長室、衛兵室和機務工室、倉庫等。
站房後麵便是站台,鬼子兵大都在站台兩側站崗。
項楚和齊大建肩並肩,有說有笑地走進站房大門。
站房大門口有兩名鬼子兵站崗,看到身穿和服的美麗女子,眼睛瞪得老大。
項楚看了一眼鬼子兵的軍銜,吩咐道:“上等兵!快去通知守備分隊長,帝國東京貴族小姐挺身隊過來慰問了,讓所有人都到候車室。”
“哈咿!”
鬼子上等兵興奮地領命。
溫婉取出一支**煙遞給另外一名鬼子兵,嬌滴滴地說:“您好!請抽一支婉子家鄉的煙。”
鬼子兵笑嘻嘻地說:“謝謝真子小姐!”
溫婉還取出火機,親手為他點燃香煙。
鬼子衛兵吸了一口,頓感飄飄欲仙,讚道:
“喲西!真是好煙。”
鬼子衛兵看著溫婉靠在牆上,腦袋處於混沌狀態。
項楚朝溫婉滿意地點點頭,帶著眾人走進候車室。
候車室裡空無一人,座椅上的灰塵老厚,表明好久沒有乘客從這小站坐火車了。
項楚故作高興地說:“喲西!真是一個寧靜的小站,今晚我們就在這裡過夜。野比君!你們到每個房間,看看站長等人在忙什麼。”
“哈咿!”
甘榮等人會心地領命。
項楚指著出站口,吩咐道:“婉子!琴子!你們站成兩排,捧酒歡迎帝國勇士。村下君!倒酒。”
“哈咿!”
溫婉和王自在等人急忙領命。
溫婉等女同誌捧起斟滿**酒的酒杯,笑意盎然地站在出站口。
項楚也遞給喬大建一小杯酒,吩咐道:“喬桑!你在門口喊一聲,讓分隊長快過來飲酒作樂。”
“哈咿!”
喬大建迷迷瞪瞪地領命。
他接過酒杯,邊飲邊走進出站口,高呼:
“橋本太君!快來飲酒作樂,欣賞女太君。”
鬼子分隊長帶著12名鬼子兵奔了過來,嗬斥道:
“喬桑!你為什麼擅離職守?”
喬大建舉起酒杯,笑嘻嘻地說:“橋本太君!女太君給的酒,真好喝。”
鬼子分隊長白了他一眼,走進候車室,看到豔麗的和服,無比地驚喜。
溫婉笑盈盈地說:“橋本先生!我們是東京貴族小姐挺身隊,過來慰問你們,請飲一杯東京的美酒。”
“喲西!”
鬼子分隊長色眯眯地望著她,笑眯眯地說:
“小姐!你餵我喝。”
項楚嗬斥:“軍曹!婉子等是貴族女子,並非女優,請放尊重一些。”
鬼子分隊長見他是位大尉,東京腔十足,急忙取過酒杯,忙不迭地說:“婉子小姐!橋本唐突了。”
言畢,他輕抿了一口杯中酒。
溫婉嫣然笑道:“橋本君遠離故土征戰支那,是帝國的勇士,婉子喂也無妨。”
言畢,她取過鬼子分隊長的酒杯,湊到他的嘴邊,媚眼如絲地讓他飲君杯中酒。
與此同時,寧琴等女同誌已經行動,將酒杯遞給其他鬼子,讓他們一一服下。
項楚見鬼子兵全部飲下**酒,拍手笑道:“喲西!婉子!為帝國勇士們跳阿波舞、唱《北國之春》。村下君!奏樂。”
“哈咿!”
溫婉和王自在急忙領命。
王自在彈起和琴,劉森吹起尺八,溫婉等人跳起舞蹈,唱起《北國之春》。
鬼子分隊長和鬼子兵坐進候車椅,一邊飲酒,一邊忘乎所以地手舞足蹈。
劉森等人坐到鬼子兵的邊上,跟著一起搖頭晃腦地歌唱,氣氛十分熱烈。
還有兩名鬼子在鐵路邊上站崗,一個勁地往候車室這裡望。
項楚遞給喬大建兩瓶酒,指著兩名值勤的鬼子,吩咐道:“喬桑!給他倆一人一瓶,咪西咪西!”
“哈咿!”
喬大建急忙領命。
他拎著兩瓶酒,搖搖晃晃地走到值勤鬼子身邊。
值勤鬼子從他手裡搶過酒瓶,往嘴裡連灌幾口。
項楚見大局已定,信步走到旁邊的房間。
甘榮迎上前,低聲道:“總指揮!所有的鬼子都控製住了。”
項楚急道:“站長呢?”
“這裡!”
劉和平在站長室門口,指了指裡麵。
項楚急忙走進站長室,站長已被擊暈,嘴裡塞了塊布,手腳皆被綁了起來。
劉和平苦笑道:“總指揮!這家夥警惕性還挺高,差點拔槍,幸好總教官出手快,一拳將他擊暈。”
項楚讚道:“不錯!控製了站長,等同成功一半。快給他灌酒,然後鬆綁,我要詢問他,鬼子軍事專列什麼時候過來,進行下一步行動。”
“是!”
劉和平急忙領命。
項楚開啟抽屜,找到柳河東站人員名單,笑道:“這站長叫土肥原三郎,也是岡山縣的。”
甘榮笑問:“莫非是土肥原鹹兒家的親戚?”
項楚點頭道:“嗯!那我就模仿土肥原鹹兒跟他交流。”
言畢,他從揹包裡取出一副麵具戴上,換上大將軍銜。
甘榮苦笑道:“這臉是挺像,可是身材也太不一樣了。”
項楚躺在沙發上,蓋上毛毯,笑問:
“若是我隻露一張臉和軍銜,他能區分嗎?”
甘榮讚道:“嗯!這樣挺好!”
此時,劉森奔了過來,看到項楚怔了一下,報告:“總指揮!鬼子全部暈倒了,我們要不要把他們全部弄死?”
項楚搖頭道:“不用!還需要他們站崗,**鬼子專列。你們把鬼子身上和槍裡的子彈、手雷全部收了,然後一對一地控製,站到鐵路兩側,保持上崗狀態。”
“是!”
劉森急忙領命。
劉和平將**酒灌進土肥原三郎的嘴裡,解開其身上的繩索,扶進座椅坐下,然後將其弄醒。
項楚以土肥原鹹兒的腔調笑眯眯地問道:“土肥原三郎!我是土肥原鹹兒,你還記得本大將嗎?”
土肥原三郎看了他一眼,激動得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說:“原來是遠房堂叔,三郎十分仰慕您。”
項楚笑問:“三郎!我的部隊缺少武器彈藥,被土八路追趕到了這裡,那列軍事專列什麼時候能夠過來?”
土肥原三郎回應道:“預計11點20分經過柳河東站,不過不停車,怎麼辦?”
項楚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針直指9點,吩咐道:“三郎!你向上級報告,小段枕木被土八路破壞,正在緊急搶修,12點之前肯定能夠修複,請火車經過本站時稍停等候。”
“哈咿!”
土肥原三郎急忙領命,拿起電話撥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