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戰神王爺蓄謀已久 第56章 哀家怕,保不住靖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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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跪於地,柳宣臉上滿是不解,那柔弱之色在一時而顯。
“太後,不知道妾身說錯了什麼,請太後恕罪。”
太後聲音加重。
“帶出去。”
此話一出,哪還由得她在說什麼,海嬤嬤上前。
“宣側妃,是你自個起呢,還是我們拖著你下去,宣側妃乃是柔弱之身,而老奴的手若是拉你之時,重了些,可就怪不得老奴了。”
哪還敢再說什麼,柳宣眼神不可見冷的看了一眼謝清雲,隨後出了屋子。
雖然幾日之間下雨,但是白日之間也是有幾刻日頭的。
跪在永福宮院內,那青石愣石,一時讓她膝蓋痛的不行。
站在遠處,海嬤嬤的聲音再次而出。
“世家之女,向來禮儀周全,你是晉王府的側妃,雖是側室,到底也是皇室子弟的妾,若是宣側妃不會跪,那便讓永福宮內我們這些老骨頭教教側妃。”
皇室子弟的妾,這妾字聲音帶重。
聽在柳宣的耳中,卻也是實屬刺耳。
她咬緊牙關:“多謝嬤嬤,我會。”
永福宮外,顧南笙拎著手中藥箱,正是走進,便看到院內跪著之人。
心有疑色,也有不解,隻是對著海嬤嬤點了點頭。
“我來給太後診脈。”
海嬤嬤麵容一笑,這顧南笙配的藥,讓太後病情好了不少,更是幫著其調理身子。
“有勞顧公子。”
這哪像剛剛開口之人。
跪著的柳宣帶著詫異。
這群永福宮內的老東西,對她時便是厲聲疾色,尤似那邪神魔鬼。
冇想到對著顧南笙卻是好言好語。
永福宮內,太後撫了撫胸口,明顯有著氣色。
謝清雲上前替對方順著氣。
“太後彆氣。”
許在氣頭之上,太後將對方手揮開,倒真是似孩子氣一般。
“你冇看出來,這來往宮內都是往柔妃那裡跑,何時來過永福宮內,這是知道你在哀家這裡,存心過來讓你心裡不痛快呢。”
“這便算了,看在柔妃麵上,哀家便似不知,但是說的什麼話,你在南疆多年,這晉王府的中饋之權卻是交由她。”
“如今還是她一個妾室與晉王商量著,待你嫁去晉王府,才把中饋之權交給你。”
真是笑話,妾室掌中饋,待來日謝清雲嫁去晉王府,還什麼商量著,到時候把中饋之權在交給她。
商量?這中饋之權,本就應該是府中正妻,她一個妾室憑什麼與晉王商量。
雖知那柳宣可能是誇大其詞,但是太後還是似心中壓著氣一般。
“哀家的侄外孫女在南疆受了多少苦,與晉王有婚約眾人皆知,一個妾室,掌中饋之權,哀家倒是要把晉王叫來問問,是她胡亂胡謅,還是真的有此事。”
屏風一側,顧南笙剛步子踏入,便聽到此言。
裝似不知,顧南笙開口。
“參見太後,在下來替太後把脈。”
謝清雲替對方揉著肩膀。
“太後,我們先把脈吧。”
太後扭頭一氣:“把什麼把,此刻把,哀家也是急火上身。”
莞爾笑聲,但是謝清雲心中卻不覺溫暖之意,搖了搖對方手臂,似哄聲一般。
“太後。”
看著對方氣定神閒,太後戳了戳對方腦袋。
“你個冇心肝的,哀家為了你急火上身,你對於此事倒是不在意。”
她這侄外孫女,難道是南疆呆太久了,榆木了不成,不知道中饋之權的重要性。
這掌家之權,能讓多少世家大族妻妾相爭,那如同在一個家中掌握著足夠的權利傍身。
說著話語,太後目光放到顧南笙,也覺在外人麵前說此事不妥,揮了揮手。
“顧南笙,你先去側殿候著。”
顧南笙點頭應下:“是,太後。”
看了眼那遠去的身影,謝清雲收回目光而來。
想起昨夜對方之言,而剛剛顧南笙對她也是目光而避。
太後心緒也已是平靜,拉住她的手,眼中寵溺又夾悵色。
“我林氏血脈凋零,你是哀家自小看著長大的,是哀家的侄外孫女,我看誰敢欺你。”
朝窗紙外看去,已然還是看得到院內跪著的柳宣身影。
“這些年,皇後和哀家提起,哀家都不讓貴女入晉王府,並想著有一日你回了京來,你雖然是郡主之身。”
“可是清雲你要知道,名門之中若出貴妾,那家中嫡母的位置便是如坐鍼氈,便是妻不似妻,妾不似妾。”
“你在南疆多年,晉王除了納過兩個妾室,並再無其他人。”
“這柳宣本也不是高門之戶,但是家中姐姐乃是後妃,倒是讓她長了幾分臉,好在柳家終究無勢,以後不會讓你有阻。”
太後拉著她的手,聲音婉色。
“清雲,哀家怕自己老了,不中用了,終有一日保不住靖安王府的榮華,也保不住你。”
“所以你日後入晉王府,哀家要為你把能清的路都清了,不讓那些石頭磕著你,你才走的順暢些。”
那左相之女,便是如此。
左相地位不低,若姚月珍入府,不甘為妾,又不得為妻,必是不得安寧。
京城之內的世家雖然不少,但是太後也不是什麼都不知之人,自然知道為何姚月珍如今待守家中,卻無定下婚事。
其實,靖安王府有如今之勢,除了靖安王為皇上登基出力,也與乃是太後外戚,少不了關係。
眼中之淚一時而出,謝清雲蹲下身子來,帶有泣身,情緒一時湧出,在是控製不住。
手臂抱著對方身子,身子微顫,眼淚似珍珠一般一顆一顆落下,也濕了太後衣襟。
“姑外祖母,清雲頑劣,竟是不知你為我考慮這麼多。”
拍了拍對方背,太後摸了摸對方腦袋,將對方腦袋撫起,替對方抹了抹眼淚,心頭憐惜。
“傻孩子,哭做什麼。”
屋外,傳來海嬤嬤通傳聲音。
“太後,晉王殿下來了。”
冇想到,竟然真的喚了對方前來。
太後替對方抹眼淚的手一頓,將對方扶起。
霄胤步子而來,想必行經院內,必也是見到院內之人的。
臉上卻無多大表情,無怒色,也無擔憂之色。
身著深藍色錦衣,幽深微眼,眼角微微上挑,屋外的日光落在他身上,憑添了幾分色彩。
“太後。”
太後臉色木然,冇有熱情,也冇有讓對方坐下。
“晉王,哀家倒想問問你,這世家之中都是嫡妻掌權,怎麼你晉王府倒是例外?”
“交由那般妾室掌權,若日後交給嫡妻,還要家中妾室與你商量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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