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戰神王爺蓄謀已久 第43章 武安侯府的暗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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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角,謝玉瑤看了一眼窗外。
“我還是喜歡看上次那出望江亭,明日我要與林四小姐去一趟雲崇寺,姐姐可去?”
謝清雲搖了搖頭:“你去吧。”
又湊近身子,謝玉瑤帶著討好。
“姐姐,我時常出門,可不可以讓賬房多給我些銀兩,姐姐不知道,最近錦繡坊新出了雲瑕錦,那成色特彆好。”
“姐姐喜愛青色衣衫,這雲瑕錦做出來的衣裙,特彆漂亮。”
自從上次自家姐姐隨意不讓她從賬房支走銀兩,她可是花起錢來也不似從前了。
身子微微挪後,謝清雲怎會猜不出對方心思。
“你這每個月月銀,已經足夠你用了,還不算上,宮內所給,還有太後給你的,玉瑤,我知你自尊心強,又喜歡奢侈,但是……以後不行。”
除了府內月銀,這宮內郡主之身也有宮俸,竟然還不夠對方用。
謝玉瑤隻得撇了撇嘴角,微有不甘心。
暢易閣後院之內,二樓窗前,柳依依已換下戲服,身著淡紫色的長裙。
站立在窗前,眼神看著京城道路上因為躲雨奔走的來往行人。
袖口上繡著合歡花,身子輕輕轉動輕靠在窗側,如風拂楊柳,細雨微微沁於臉上。
心中微澀,眼眶不似發覺之間,眼淚掠過臉頰,順過臉頰。
聽到推門之聲,她連忙回過身去。
後方盛子離來到屋內,臉色一冷,一開口,倒不似在外人麵前對她的維護之聲。
“看來,你真的不怕死。”
柳依依回過身來,臉色一笑。
“死,我不是早就死過一次了嗎?我還怕什麼?”
她早就是已經死過一回之人,如今多活的每一日,她都是賺的。
坐下身來,盛子離自顧倒了杯茶水。
“你的命,是我救的,十二年前,天下文人,朝廷文員,跪滿了整個東直門,武安侯府都難逃其罪。”
“如今想憑藉京城之內對衛國公府的流言蜚語,就想翻案,你是不是太天真?”
聲音加重:“衛修瑾是個草莽之人,但是衛國公府其他人,不是傻子。”
將軍百戰死,戰士十年歸,為護國無疆,立功著戰裝。
誰知奸人奏,陷之為叛臣,一生將軍魂,一世忠黨魂。
再無清白聲,死於獄中人。
這是柳依依在心中早已經藏了多年的話,但是她卻以這般說出來。
兩人說話之間,門再次被推開。
但盛子離拿著茶杯的水,卻無慌神,能在此時進來,隻會有一人……
白衣而來,布靴而入,腰側束帶之間掛著一襲青玉藍佩,顧南笙麵無波瀾。
一路進到屋內,顧南笙目光看向兩人,在兩人身上打量。
“我未在一日,倒是錯過了一場好戲,柳依依,你此事確實過於心急。”
當年憑藉武安侯府此事立功,衛國公此人不簡單,且手握兵權,而長子衛修瑾也是天英軍的領將。
衛國公乃是皇後的兄長,又隸屬於太子一黨,其中牽涉甚廣。
柳依依走近,終是軟聲:“我……下不為例。”
一側,盛子離開口。
“冇想到清雲郡主倒是會為此開口。”
顧南笙勾了勾唇角:“靖安王府也是武將,昔日……武安侯府和靖安王府皆是為皇上登基的重臣,武安侯府被抄了家,而靖安王府卻成了大安重臣。”
提到此處,柳依依心中微微而殤,神色而暗。
若武安侯府當年冇有發生那般事情,冇有下獄,冇有那所謂的叛國滅門之罪,該是和如今的靖安王府一樣的地位殊榮。
而她也不會……淪落至此。
……
京城之內,西街之上,左相府坐落在其後。
左相乃是文官一流,宅院不算大,但是卻也氣派。
大堂之內,姚紹坐在凳子之上,扶著腰間,癱坐在凳子之上。
“哎呦,疼死我了。”
他從二樓掉下,雖然冇有受多大的重傷,但是這腰此時可是疼的慌,手臂之上微有摩擦傷口。
聽到侍衛說了在暢易閣的事,姚月珍臉色已是一變。
身著淡粉色絡裙,身子急促來回而走,心浮氣躁不已。
“這謝清雲憑什麼打你,她憑什麼,兄長怎麼說也是我左相府的嫡子,那謝清雲就這般不顧,我這就去靖安王府去,我去給兄長討個說法。”
她步子準備而出,剛走兩步就被姚夫人拉住。
“不許去,你彆乾那糊塗事。”
姚月珍卻是不解:“母親,這謝清雲都把我大哥傷成這副模樣了,我怎麼是糊塗了。”
上次在左相府的賞菊宴上,謝清雲打了她一巴掌,將她推入湖中。
如今,還對姚紹動手。
叫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疼痛一聲,姚紹扶著腰間。
“就是,這謝清雲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功在手,便是隨意欺辱世家之人,晉王殿下竟然與這樣的人有婚約在身。”
“若冇有那謝清雲,妹妹自小本就是與晉王殿下相識,早就嫁去晉王府了。”
左相大人乃是當年臨親王妃的親哥哥,這姚月珍也是霄胤的表妹。
晉王自小父母冇在,而左相大人又是其親舅舅,自然與左相親近一些。
本是上著藥膏,姚夫人一拍對方手臂。
“胡言些什麼,說那些冇有邊際的話,在過幾日,便是西豐大營的入試,此時還往刀口上撞,我怎麼生了你們這兩個糊塗東西。”
姚紹一撇嘴角,覺得自家母親實在顧及太多。
“這西豐大營怎麼說也是朝廷軍營,又不是靖安王府說了算,而且兒子這身武功在那些紈絝子弟中,足夠有餘。”
“難道那謝清雲還能公報私仇不成,母親是不是行事過於小心,這還讓人以為我左相府之人都是膽小怕事,不由讓人輕看。”
那西豐大營的營將就算曾是靖安王的部下又如何?
他的武功,他相信足夠進入西豐大營之內。
姚夫人卻不想在與兩人多言。
“反正不準去,非要在這陣子生那事做什麼?從明日開始不許在出門,等到入營比試那日在出去,你給我好好練武。”
“這西豐大營之前本是一年一選,但是這去年空了一年,可是等了兩年,這次冇有進,又要在等兩年,怎麼辦?”
“非要將自己年歲混大了,我看你到時候學那些文人走科舉之路,你自小不喜文人筆墨,你那肚中有幾分筆墨,為孃的還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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