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攻略仙尊，我反手將他打入魔界與他稱 第12章

    告訴你。”

我喘了口氣，將那被我埋藏了九世的秘密，娓依道來。

“第一世，你被林軒陷害，墮入魔道，毀滅三界。

我為你擋下天誅，神魂俱滅。”

“第二世，我重生了。

我提前揭穿林軒的陰謀，你卻被師尊暗算，再次墮魔。

我為護你，被正道萬箭穿心。”

“第三世，我帶你叛出師門，你卻因心魔反噬，親手殺了我。”

“第四世……”“第五世……”我每說一世，顧長淵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他的身體，開始無法抑製地顫抖。

那些被他遺忘的，塵封在輪迴深處的記憶，隨著我的講述，一點點地復甦。

一幕幕熟悉的場景，在他腦海中閃回。

每一次，都有一個叫楚瑤的女子，為他而死。

每一次，她都死在他的懷裡，帶著不捨和眷戀。

而他，每一次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一次又一次地，淩遲著他的神魂。

“……第八世，我用儘所有辦法，都失敗了。”

“所以我明白了，你的命運，就是墮魔。

這是天道為你寫好的劇本，誰也無法更改。”

“既然無法阻止，那不如，我親手來寫這個劇本。”

“我不想再看到你被那些你信任的人背叛，不想再看到你眾叛親離，一個人在絕望中走向毀滅。”

“所以，第九世，我來做這個惡人。”

“我陷害你，把你推下萬魔淵，斷了你和正道所有的聯絡。”

“至少……背叛你的人，從始至終，都陪在你身邊。”

“至少，在深淵裡，你不是一個人。”

我說完了。

將九世的深情與絕望，都攤開在了他麵前。

顧長淵怔怔地看著我，血色的眼淚，從他通紅的眼眶中，一顆顆滾落。

他終於，什麼都明白了。

9真相，是如此殘酷。

顧長淵抱著我，像抱著一件失而複得，卻又即將破碎的稀世珍寶。

他想說什麼，喉嚨裡卻隻能發出嗬嗬的哽咽聲。

九世輪迴。

九次深情。

九次為他而死。

他一直以為的背叛，原來是極致的守護。

他一直以為的恨意，原來是絕望的愛戀。

這個傻瓜。

這個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對不起……”良久，他才從喉嚨裡擠出這三個字。

聲音裡，是滿溢而出的悔恨和心痛。

“對不起……楚瑤……對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像是要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