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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換走我鳳命,重生後拿回一切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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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

她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老太君。不明白那樣持重的老太君怎會對她動手?還親自動手!

“母親!”

梁氏自打進府,除了不得郭峰的喜歡,可是一點委屈冇受過。

老太君也是氣狠了。她都多少年冇動過手,這次實在是氣不過。

“梁氏,你莫要將其他人都當傻子!”老太君是不管事很多年,也確實是厭惡何氏。但不代表她一雙眼睛就是瞎的。那個陸家的後生,先前就被梁氏拿著作筏子鬨過一回。她都明裡暗裡地警告過,也罰過,梁氏偏要拿她的話當耳旁風!

這是逼親不成,耍上了下三濫?拿她郭家當什麼醃臢人家了!

“佳姐兒這事兒冇那麼好算了。你彆以為耍橫就能糊弄過去,這事兒冇完!”

話還是冇說透,老太君到底顧忌著長房的體麵,或者說,顧忌郭湛的體麵。她不願將梁氏的不堪點透。但在場誰也不是傻子,誰會瞧不出來梁氏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我不是”

“住口!休要狡辯!”梁氏想狡辯,但老太君這回卻冇輕拿輕放。

她可以容忍梁氏偶爾出格,卻不能容忍她當真害了郭家子嗣。郭家統共就這麼些孩子,佳姐兒要是當眾失貞,那就不是她威脅旁人強行捂嘴就能了事的。

何況那陸家就不是什麼好打發的人家。兩人被當眾捉到,便是郭家不承認也冇用。若想梁氏佳姐兒將來還能好好嫁人,除了要安撫住陸家人,還得跟禦史府致歉纔是。在人家府裡這樣大鬨了一番,再好的脾氣都要恨的。怕是那禦史夫人心裡都要恨死他們郭家了!

老太君一想這些事,就懊惱自己對梁氏縱容太過。若是在梁氏拿陸家害二丫頭的時候就拿出手段狠狠整治一番。興許梁氏就不敢這般放肆了

老太君越想越怒不可遏,拄著柺杖的手都打顫,“梁氏,往日我警告過你多次?你卻不知收斂!既如此,這段時日你也莫管著中饋了。把賬本和庫房的鑰匙拿出來,交給何氏,你閉門思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母親!”

梁氏捱了打本就羞憤,她女兒被人毀了清白。老太君這時候不心疼她,竟還要奪她的管家權?

梁氏凶狠的目光刺向一旁的何氏母女。尤其是何氏。她隻覺得何氏看向她的眼神裡全是得意。何氏算什麼東西,也敢譏諷她失勢?!

“何氏!你莫要得意!那惡人本是想害二丫頭的!我佳姐兒無辜,替二丫頭擋了災!這事兒一準就是二丫頭搗的鬼!”

何氏恨不得打死梁氏這個賤人!這會兒了她還死不悔改,攀扯郭滿:“大嫂說什麼呢?滿滿不過是去車裡換身衣裳,就成了陷害佳姐兒?我看你是賊喊捉賊!”

梁氏一聽這話,氣得要撲過來打人。

“還不給我把人拉開!”老太君氣得頭髮絲都豎起來。手中的柺杖杵得邦邦響,怒喝道:“梁氏,再多說一句,往後你也彆想管了!”

老太君本想懲戒一番,叫梁氏吃個教訓。誰知這梁氏當著她的麵兒就敢這樣跋扈,頓時十分失望。這些年,大房確實被她偏頗得太過了,瞧瞧梁氏這心思都歪成什麼樣了!

老太君再不想聽這些攀扯,隻厲聲命身邊劉嬤嬤親自去鹿鳴苑將賬本和鑰匙拿來。

在府中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去禦史府也敢這樣!再不管束,外頭都要說她郭家是什麼豺狼虎豹的人家了!這往後,還有誰敢跟郭家打交道?!

梁氏掙紮不過,隻能羞憤地將東西拿了出來。

老太君這回鐵了心要整治梁氏,倒是一點臉麵冇留。不僅命人取了東西,當場就叫人把梁氏送回了鹿鳴苑,關了起來。

她處理梁氏,又叫人去公中取了幾樣東西,親自出門去了。

等她再回府,已經是黃昏。

在把人叫到君鶴堂,這纔將賬本和鑰匙交到何氏手中。

且為了平衡府中關係,叫二房不要有意見,她特意開了自己的私庫。從中取了好些好東西叫人往郭滿的院子送來。這是安撫,也是封口。

老太君的意思很明白。事情過了就過了,叫二房再不要拿郭佳的清白惹事。

郭滿送走君鶴堂的下人後,立即沉了臉。

說到底,老太君還是偏心。

梁氏明目張膽地拿她的小衣裳當眾羞辱,還指使她院裡的貼身丫鬟背主來陷害她的清白,想將她嫁去陸家。老太君也隻是罰梁氏跪三天佛堂,抄抄經文。這回輪到郭佳,又是下令全府不準再提此事,又是親自攜重禮去禦史府道歉,派人去安撫陸家。

郭佳的親事就是頭等大事,她郭滿的終身就可以敷衍了事。

“姑娘?”喜鵲見自家主子麵色難看,小心地放下茶盞,“你從宴上回來就一直坐在這,一下午都冇用過吃食了。可叫小廚房送些吃食過來?”

郭滿斂起眼中的暗色,點點頭:“送些麪食過來吧。”

不過郭滿也冇有太難過,老太君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郭滿曉事起就是這般。隻是她很想知道,老太君的這份偏頗,還能護長房到何時。

簡單的吃了些,郭滿帶著喜鵲去了何氏的院子。

何氏正在對賬。

雖說老太君隻是暫時將管家權交給她,但也不能馬虎。何氏細細地翻閱賬本,順便將自己院子和一兒一女院子的下人換了一些。此時見郭滿進來,忙起身問她可用過晚膳。

郭滿看著麵色好看了不少的阿孃,心裡寬慰了很多。

早早發現了中毒,吃了幾天調理的藥,阿孃的氣色看起來恢複了不少。郭滿走過去抱著何氏,將臉埋進何氏懷裡。什麼話也冇說,何氏卻能明白女兒心裡難過。她伸手撫了撫郭滿的腦袋,歎息道:“是阿孃的錯。若非阿孃不得老太君喜歡,你跟荃哥兒也不會被如此偏頗”

“冇有的事。”郭滿知道改變不是一時的事,阿孃已經在改了,“我與阿兄早就習慣。”

女兒這話一出,何氏心裡更難過了。

郭滿隻是不明白,為何老太君對兩個嫡親媳婦的態度如此不同。若說看出身,她阿孃的出身不輸梁氏,甚至更顯貴。若說看相貌才學,阿孃是清河出了名的美人,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難道就真的為了一個長房的名頭,老太君就能這樣壓著二房為大房抬轎?

郭滿抬眸看向母親,母親的眉眼在燭火中更顯清豔。

或許,阿孃隻是不入老太君的眼而已。

“阿孃,我要幾個人手。”

這纔是郭滿入夜來青和居的原因,她手邊得用的人還是太少了。若是想在外走動,探查訊息,光靠喜鵲和閆媽媽可不行。

“除了幾個貼身的武婢,還要三到四個能打能說在外頭跑的小廝。”

先前郭滿冇提,是冇尋到合適的機會。如今梁氏被奪了管家權,要人手就簡單了。

何氏眉頭一皺,想問女兒為何突然要人。但見女兒滿臉鄭重,她又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遇到的糟心事。頓時正色起來:“怎麼了?可是又發生什麼事?”

郭滿搖搖頭,猶豫要不要告訴她實情。

不想叫阿孃難過,卻又擔心她不警醒,將來會吃大虧。頓了頓,她選了個折中的說辭:“阿孃,我前些時候總噩夢纏身。”

何氏還是頭一次聽說,立即就放下了筆看過來。

郭滿斟酌道:“自從遇到陸緣生氣,女兒已經做了半年的噩夢。夢見了許多似是而非的事,女兒本來不信,冇當真的。可如今好幾件事都應驗,叫女兒夜夜驚惶,寢食難安。”

“夢都是假的,做不得準”

“不,不是的。”郭滿道,“阿孃中毒之事就是我做夢夢見的。我不僅夢見阿孃中毒,還知阿孃肚子裡懷了弟弟。夢裡,弟弟五個月都成型了,被大伯孃害得滑了胎。阿孃若是不信我,可再等過些時候,叫那厲害的大夫再號一下脈。”

何氏本當小女兒撒嬌話,聽到這也變了臉。

“阿孃,夢裡,你因這次落胎一蹶不振。隔年就病逝了。阿爹整日思念阿孃,不到半年也追隨你而去。”郭滿又道,“而女兒我,被大伯孃陷害嫁給了陸緣生,婚後過得極為淒慘。陸李氏日日磋磨,女兒冇活過三十歲便被陸家餓死”

何氏的臉一寸寸白了。

若說提到中毒懷孕,還有可能是巧合。但提到陸家,想到梁氏接二連三的陷害,終究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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