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313章 屍易無限(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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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家文物局拿到樓蘭古城專項保護許可時,北京已經飄起了初雪。辦公室裡,新疆文物局發來的緊急報告攤在桌上——衛星監測顯示,近一個月來,樓蘭古城核心區周邊出現了至少七處可疑車轍,還有三處新的挖掘痕跡,疑似“鬼市”成員正在用金屬探測器搜尋文物。
“樓蘭古城是漢代西域樓蘭國的都城,遺址裡藏著大量的絲織品、木器和簡牘,這些文物在沙漠乾燥環境下儲存相對完好,但一旦被盜走,在運輸過程中很容易損毀。”父親手指在衛星地圖上的“三間房”遺址處圈出一片區域,“這裡是當年樓蘭國的官署遺址,出土過‘李柏文書’這樣的國寶級簡牘,肯定是‘鬼市’的重點目標。”
胖子正對著電腦查沙漠探險裝備,嘴裡唸叨著:“沙漠裡晝夜溫差能到四十度,還得防沙塵暴和流沙,這次得把防風沙帳篷、衛星電話和足夠的水都帶上。”我翻著《樓蘭考古報告》,目光停留在一張漢代絲織品殘片的照片上——殘片上繡著雲氣紋,和我們之前在尼雅遺址發現的絲綢工藝相似,心裡不由得緊了緊,生怕這些珍貴的文物落入盜墓賊手中。
出發前,我們特意去了趟中國科學院新疆生態與地理研究所,找到研究樓蘭遺址的王教授。他給我們帶來了最新的遺址三維模型:“樓蘭古城現在被沙漠覆蓋,很多建築遺蹟隻露出頂部,‘鬼市’的人很可能會順著遺蹟的走向挖地道,避開表麵的巡邏。你們一定要重點關注‘三間房’西側的沙梁,那裡的沙層薄,最容易被挖掘。”
抵達新疆若羌縣後,當地文物局的熱合曼局長早已備好越野車和嚮導。“我們派去的巡邏隊昨天在‘三間房’附近發現了兩個深約兩米的探坑,裡麵還有金屬探測器的痕跡,”熱合曼的眉頭擰成一團,“現在沙漠裡白天溫度還在十度以上,正是盜墓的好時候,他們肯定還會再來。”
第二天清晨,我們跟著嚮導進入沙漠。越野車在沙丘間顛簸,車窗外的胡楊枯木像一個個沉默的守衛,遠處的樓蘭古城遺址在晨光中若隱若現。三個小時後,我們終於抵達“三間房”遺址——殘存的土坯牆隻剩下半人高,牆體上還能看到當年的木構痕跡,地麵上散落著不少漢代陶片。
胖子拿出金屬探測器,剛在遺址周邊走了幾步,儀器就發出“滴滴”的警報聲。我們順著信號方向挖下去,很快挖出一個生鏽的銅帶鉤,上麵刻著簡單的雲紋,是典型的漢代器物。“這附近肯定還有更多文物,”父親蹲下身,用手撥開表麵的流沙,“你們看,沙層裡有明顯的擾動痕跡,應該是最近才被翻動過。”
我們在“三間房”西側的沙梁下發現了那兩個探坑,坑壁整齊,底部還殘留著幾根木頭——顯然是盜墓賊用來支撐坑壁的。熱合曼蹲在坑邊,拿起一把沙土:“這是‘流沙層’,一旦挖得太深,很容易引發塌方,他們不敢貿然往下挖,所以才隻挖了兩米。”
為了引盜墓賊現身,我們故意在探坑附近留下“有人在此勘探”的痕跡,然後躲到遠處的沙丘後麵埋伏。中午時分,沙漠裡的溫度升到了十五度,陽光曬得人麵板髮疼。就在我們快要失去耐心時,遠處的沙丘上出現了三輛越野車的影子。
“來了!”胖子趕緊壓低身體,拿起望遠鏡——車上下來五個男人,手裡拿著洛陽鏟、金屬探測器和撬棍,正是我們要找的“鬼市”成員。他們徑直走向探坑,為首的是個高個子男人,臉上戴著墨鏡,手裡拿著一張地圖,不時停下來對照周圍的遺蹟。
等他們開始清理探坑時,熱合曼一聲令下:“行動!”我們從沙丘後麵衝出去,警方的強光手電瞬間照亮了整片遺址。“鬼市”的人慌了神,想要開車逃跑,卻被提前設置的路障攔住。高個子男人見勢不妙,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嚮導刺來,父親趕緊上前阻攔,卻被他劃傷了胳膊。
胖子趁機繞到高個子男人身後,一記重拳將他打倒在地。其他“鬼市”成員見頭目被製服,紛紛放棄抵抗,很快就被警方控製住。從高個子男人的揹包裡,我們搜出了一份詳細的樓蘭遺址文物分佈圖,上麵用紅筆圈出了十幾處“重點挖掘點”,包括“三間房”“佛塔”和“官署”遺址。
“你們怎麼會有這麼詳細的分佈圖?”熱合曼拿著地圖,厲聲問道。高個子男人冷笑一聲:“彆以為你們贏了,我們還有人在羅布泊那邊,他們已經找到‘樓蘭女王墓’了,裡麵的寶貝比這裡多十倍!”
這句話讓我們心裡一沉——羅布泊是樓蘭國的重要區域,傳說中確實有不少貴族墓葬,但因為環境惡劣,一直冇有係統發掘。如果“鬼市”真的找到了“樓蘭女王墓”,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立刻決定,兵分兩路:一路由熱合曼帶著警方押送俘虜返回若羌縣,另一路由我、父親和胖子跟著嚮導前往羅布泊。
越野車在羅布泊邊緣行駛,這裡的地貌更加荒涼,到處都是鹽殼和雅丹地貌,車輪壓在上麵發出“咯吱”的響聲。嚮導指著遠處的一片雅丹群:“那裡就是‘閻王殿’,傳說中很多探險隊都在裡麵迷過路,‘鬼市’的人很可能把墓藏在裡麵。”
進入雅丹群後,手機信號徹底消失,隻能靠衛星電話聯絡外界。胖子拿出指南針,卻發現指針一直在瘋狂轉動——這裡的磁場紊亂,根本無法辨彆方向。就在我們快要迷路時,父親突然發現了地上的車轍:“這是新的車轍,他們肯定就在前麵!”
我們順著車轍走了半個小時,終於在一處巨大的雅丹體下發現了入口——一個半米寬的洞口隱藏在雅丹的陰影裡,洞口周圍散落著不少漢代陶片。我們打開手電筒,順著陡峭的台階往下走,通道裡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木頭氣息,牆壁上還能看到當年的彩繪殘痕。
走到底部,是一個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放著一具彩繪木棺,棺木周圍擺放著大量的文物:有漢代的絲織品、漆器、玉器,還有幾卷竹簡,最珍貴的是一個純金打造的“王冠”,上麵鑲嵌著幾顆紅色的寶石,顯然是墓主人身份尊貴的象征。
“這肯定就是‘樓蘭女王墓’!”胖子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你看這絲織品,顏色還這麼鮮豔,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小心翼翼地將文物裝進特製的箱子裡,準備運出墓室。就在這時,通道裡傳來腳步聲——是“鬼市”的其他成員!
為首的是個矮胖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獵槍,惡狠狠地說:“把文物留下!不然你們今天都彆想出去!”父親將我和胖子護在身後,冷靜地說:“文物是國家的,你們休想帶走一件!”矮胖男人冷笑一聲,扣動了扳機,子彈擦著父親的肩膀飛過,打在牆壁上,濺起一片塵土。
胖子突然從揹包裡拿出煙霧彈,拉開保險扔在地上,白色的煙霧瞬間瀰漫開來。我們趁機衝向通道,矮胖男人在後麵緊追不捨。就在我們快要衝出洞口時,遠處傳來了越野車的轟鳴聲——是熱合曼帶著警方趕來了!
“鬼市”的人見勢不妙,想要往雅丹群深處逃跑,卻被警方團團圍住。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搏鬥,所有成員都被製服。看著被押走的俘虜,熱合曼鬆了口氣:“幸好你們及時聯絡我們,不然這些珍貴的文物就被盜走了。”
我們將文物安全運出羅布泊,送到若羌縣文物局的臨時庫房。專家們立刻對文物進行了緊急處理,用特殊的試劑保護絲織品和竹簡,防止它們在乾燥的空氣中開裂、褪色。熱合曼看著正在修複的“金王冠”,感激地說:“謝謝你們,要是冇有你們,這些樓蘭文物可能就永遠消失在沙漠裡了。”
在若羌縣待了一週,我們協助專家對文物進行了初步的整理和研究。通過對竹簡的解讀,我們瞭解到墓主人是樓蘭國的一位女王,活躍於漢昭帝時期,曾多次派使者前往長安,與中原王朝保持著密切的聯絡。這些發現進一步證明瞭樓蘭國是漢代西域三十六國之一,與中原王朝有著深厚的曆史淵源。
離開若羌縣前,熱合曼給我們送了一件特殊的禮物——一塊漢代的絲綢殘片,上麵繡著一隻展翅的鳳凰。“這是對你們保護樓蘭文物的感謝,希望你們能永遠記住這片沙漠裡的文明,繼續為文物保護事業貢獻力量。”我們接過絲綢殘片,小心翼翼地收進揹包裡,這不僅是一份禮物,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越野車駛離若羌縣,朝著烏魯木齊的方向行駛。車窗外的沙漠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金色的光芒,遠處的崑崙山像一條巨龍,守護著這片古老的土地。胖子看著手裡的絲綢殘片,感慨地說:“咱們這一路,從山西的雲岡石窟,到陝西的秦始皇陵,再到新疆的樓蘭古城,保護了這麼多不同地域、不同朝代的文物,也算是為國家做了點實事。”
父親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文物是曆史的見證,是民族的根脈。隻要還有人在盜掘文物,還有人在破壞文化遺產,我們的工作就不會結束。接下來,咱們還要去更多的地方,保護更多的文物,讓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永遠流傳下去。”
我的手裡握著那塊漢代絲綢殘片,心裡充滿了堅定的信念。雖然保護文物的道路充滿了艱辛和危險,但每當看到那些被我們拯救的文物,看到它們在博物館裡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我就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越野車繼續在沙漠公路上行駛,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新的挑戰還在等待著我們。但我知道,隻要我們心懷對文物的敬畏,心懷對曆史的尊重,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的困難,守護好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
就在我們快要抵達烏魯木齊時,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國家文物局打來的:“四川甘孜發現了一處唐代吐蕃時期的摩崖造像,近期出現了嚴重的盜鑿痕跡,你們趕緊過去看看。”
我們對視一眼,立刻改變行程。胖子笑著說:“看來咱們是歇不下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能多保護一件文物,心裡就多一份踏實。”我看著窗外逐漸從沙漠過渡到草原的景色,點了點頭——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我們都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因為我們是文物的守護者,是曆史的傳承者。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
越野車從烏魯木齊出發,一路向南穿越天山山脈。車窗外的景色從戈壁荒漠逐漸過渡到草原綠洲,枯黃的草甸上散落著黑色的犛牛群,遠處的雪山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父親手裡攥著國家文物局發來的資料,眉頭始終緊鎖——四川甘孜新發現的唐代吐蕃摩崖造像,位於海拔四千米的雀兒山深處,那裡氣候惡劣,交通不便,而且周邊都是藏族聚居區,文物保護工作需要格外謹慎。
“資料裡說,這處摩崖造像刻在雀兒山的一處崖壁上,共有十三尊佛像,其中最大的一尊釋迦牟尼像高約五米,造像風格融合了唐代中原和吐蕃的藝術特點,”父親指著資料裡的照片,“盜鑿痕跡主要集中在佛像的麵部和手部,凶手用的是小型電動工具,手法非常隱蔽,當地村民是在轉山時才發現的。”
胖子正忙著給衛星電話充電,聞言抬頭:“海拔四千米,還得防高原反應,我得把氧氣瓶和抗高反的藥都帶上。再說了,‘鬼市’的人連樓蘭古城都敢去,肯定也不怕高海拔,咱們這次得提前做好準備。”我翻著資料裡的地理位置圖,發現摩崖造像所在的位置冇有公路,隻能徒步進山,這無疑增加了文物保護的難度。
抵達甘孜州府康定後,我們在當地文物局見到了局長紮西。他是個皮膚黝黑的藏族漢子,漢語說得有些生硬,卻透著一股爽朗:“造像在馬尼乾戈鎮附近的雀兒山埡口,我們已經派了兩名工作人員駐守,但那裡太冷了,晚上溫度能降到零下十度,而且手機冇信號,隻能靠衛星電話聯絡。”紮西遞給我們一件厚厚的藏袍,“穿上這個,能暖和點,山上風大,普通的外套不管用。”
第二天清晨,我們跟著紮西和一位當地嚮匯出發。越野車在盤山公路上行駛了三個小時,抵達馬尼乾戈鎮後,就隻能徒步進山。嚮導是個叫卓瑪的藏族姑娘,她牽著兩匹馱馬,馬背上載著帳篷、食物和文物保護工具。“從這裡到埡口,要走五個小時,路上有很多冰灘,你們要小心腳下,”卓瑪的聲音清脆,“去年有個驢友在冰灘上滑倒,摔斷了腿,還是我們村的人把他抬下來的。”
山路崎嶇,海拔越來越高,我漸漸感到呼吸急促,胸口發悶。胖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走幾步就停下來喘口氣,手裡的氧氣瓶一直冇離手。父親雖然也有輕微的高原反應,卻始終走在最前麵,時不時停下來檢視地圖,確認路線。
中午時分,我們抵達一處避風的山坳,卓瑪提議在這裡休息片刻,吃點東西補充體力。她從馬背上取下一個鋁製飯盒,裡麵裝著熱騰騰的酥油茶和糌粑:“喝口酥油茶,能抗寒,還能緩解高反。”我接過茶碗,溫熱的酥油茶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奶香,胸口的憋悶感果然減輕了不少。
下午三點,我們終於抵達雀兒山埡口。埡口的風很大,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疼。卓瑪指著前方的崖壁:“就在那裡,你們看,那就是摩崖造像。”我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處灰褐色的崖壁上,隱約能看到幾尊佛像的輪廓,在蒼茫的山色中顯得格外莊嚴。
走近崖壁,造像的細節逐漸清晰——最大的釋迦牟尼像盤腿而坐,身披通肩袈裟,袈裟上的衣紋線條流暢,既有唐代中原造像的雍容,又有吐蕃造像的雄渾。但佛像的麵部卻有幾道明顯的鑿痕,右眼的眼珠被鑿掉了一塊,左手的手指也殘缺不全,看著讓人心疼。
“這是上週剛發現的,”紮西蹲下身,指著佛像底座的碎石,“我們在附近發現了幾個電池殼,是電動工具用的,應該是‘鬼市’的人留下的。他們肯定還會再來,因為造像的蓮花座上刻著吐蕃文銘文,在國際市場上很值錢。”
父親拿出放大鏡,仔細檢視鑿痕:“痕跡很新,應該是十天內留下的,凶手很懂造像結構,專門挑佛像最值錢的部位下手,顯然是慣犯。”他掏出之前在樓蘭古城發現的金屬碎屑,和崖壁上的碎屑比對,發現材質完全相同——都是“鬼市”常用的金剛石工具留下的。
為了防止“鬼市”的人再次來襲,我們決定在埡口搭建帳篷,24小時值守。卓瑪幫我們選了一處避風的角落,紮西則用石頭壘了一個簡易的灶台,晚上可以燒點熱水取暖。夜幕降臨後,埡口的溫度驟降到零下十二度,帳篷裡雖然生了火爐,卻依然冷得讓人發抖。胖子裹著兩床被子,還是忍不住打哆嗦:“這地方也太冷了,‘鬼市’的人要是真來,怕是也扛不住凍。”
但我們的擔心很快就變成了現實。第三天淩晨,我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我悄悄拉開帳篷的拉鍊,看到三道黑影正朝著摩崖造像的方向移動,手裡拿著手電筒和小型電動工具——是“鬼市”的人!我趕緊叫醒父親和胖子,大家迅速穿上衣服,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木棍和繩索,悄悄跟了上去。
黑影們顯然冇發現我們,他們徑直走到釋迦牟尼像前,打開電動工具,開始鑿擊佛像的蓮花座。“住手!”父親突然大喝一聲,我們從暗處衝了出去。黑影們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卻被卓瑪和嚮導攔住——他們早就被紮西叫醒,守在埡口的出口處。
為首的黑影見無路可逃,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卓瑪刺來。卓瑪反應很快,側身躲開,手裡的藏刀瞬間出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其他兩個黑影見頭目被製住,紛紛放棄抵抗,很快就被我們捆了起來。
從為首黑影的揹包裡,我們搜出了一張詳細的摩崖造像分佈圖,上麵不僅標註了雀兒山這處造像,還標註了四川、青海、西藏等地的另外五處吐蕃時期的文物遺址。“你們還有同夥在其他地方?”紮西厲聲問道。黑影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纔開口:“我們隻是負責這裡的,其他地方的同夥已經出發了,目標是青海玉樹的一處吐蕃墓葬。”
這個訊息讓我們立刻警覺起來。紮西趕緊用衛星電話聯絡青海省文物局,告知他們這一情況。而我們則決定,先將抓獲的“鬼市”成員押下山,再前往青海玉樹支援。卓瑪和嚮導找來兩副簡易的擔架,將被捆住的黑影放在上麵,輪流抬著下山。
回到馬尼乾戈鎮後,我們將黑影交給當地派出所,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往青海玉樹。越野車在青藏高原的公路上行駛,窗外的草原逐漸被枯黃的草甸取代,遠處的玉樹州府結古鎮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寧靜。青海省文物局的局長才讓早已在結古鎮等候,他手裡拿著一份緊急報告:“我們接到線報,‘鬼市’的人已經在玉樹的囊謙縣附近活動,目標是一座唐代吐蕃貴族墓葬,當地村民已經在墓葬附近發現了可疑人員。”
第二天清晨,我們跟著才讓和當地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前往囊謙縣。囊謙縣位於玉樹州東南部,境內多山,平均海拔超過四千米,這裡是吐蕃時期的重要聚居區,留存著大量的吐蕃文化遺蹟。“那座貴族墓葬位於白紮鄉的一處山坳裡,是去年當地村民挖蟲草時發現的,我們一直冇有進行發掘,隻是派了人定期巡查,”才讓指著車窗外的山巒,“冇想到還是被‘鬼市’的人盯上了。”
抵達白紮鄉後,我們在村民的帶領下前往墓葬所在地。山坳裡的墓葬封土堆高約三米,周圍長滿了低矮的灌木,封土堆上有幾個新挖的探孔,顯然是“鬼市”的人留下的。胖子拿出金屬探測器,在封土堆周圍探查,很快就發出了“滴滴”的警報聲:“下麵有金屬信號,應該是墓葬裡的隨葬品。”
父親蹲下身,仔細檢視探孔:“探孔深度約兩米,還冇挖到墓室,說明他們還冇得手。但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我們得趕緊布控。”我們在墓葬周圍搭建了兩個隱蔽的觀察哨,一個在封土堆東側的山坡上,一個在西側的灌木叢裡,每個觀察哨配備一台望遠鏡和一部衛星電話,24小時輪流值守。
第三天夜裡,輪到我和胖子在東側觀察哨值守。淩晨一點多,遠處的山路上出現了幾道手電筒的光束——是“鬼市”的人!他們共有五個人,手裡拿著洛陽鏟和撬棍,徑直朝著墓葬走來。“來了!”我趕緊用衛星電話通知其他值守人員,然後和胖子悄悄摸下山,躲在封土堆附近的灌木叢裡。
“鬼市”的人走到封土堆前,開始用洛陽鏟往下挖。就在他們挖到三米深,快要觸及墓室頂板時,才讓一聲令下:“行動!”我們從灌木叢裡衝出去,警方的強光手電瞬間照亮了整個山坳。“鬼市”的人慌了神,想要逃跑,卻被提前埋伏的警力團團圍住。經過一番搏鬥,五名成員全部被製服,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在樓蘭古城逃脫的“鬼市”骨乾,代號“禿鷲”。
從“禿鷲”的揹包裡,我們搜出了一份詳細的吐蕃墓葬發掘計劃,上麵標註了墓葬的結構、隨葬品的位置,甚至還有應對警方的逃跑路線。“你們怎麼知道墓葬的位置和結構?”才讓厲聲問道。“禿鷲”冷笑一聲:“你們彆得意,我們還有人在西藏阿裡的古格王朝遺址,那裡有更多的寶貝等著我們!”
這個訊息讓我們心裡一沉——古格王朝遺址我們之前去過,那裡還有很多未被髮掘的文物遺存,要是被“鬼市”的人盯上,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立刻決定,兵分兩路:一路由才讓帶著警方押送俘虜返回玉樹,另一路由我、父親和胖子前往西藏阿裡,支援古格王朝遺址的文物保護工作。
越野車從玉樹出發,一路向西穿越唐古拉山脈。車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荒涼,草原逐漸被戈壁取代,遠處的雪山連綿不絕。父親手裡握著那份吐蕃墓葬發掘計劃,眉頭緊鎖:“‘鬼市’的人越來越狡猾,他們不僅有專業的發掘工具,還掌握了大量的文物遺址資訊,顯然背後有專業的團隊在支援。”
胖子正忙著檢查氧氣瓶,聞言點頭:“阿裡那邊海拔更高,咱們得提前適應,彆到了地方還冇乾活就先高反了。再說了,古格王朝遺址那麼大,咱們得跟當地文物局的人好好配合,才能守住那些文物。”我看著窗外的夕陽,心裡充滿了擔憂——從四川甘孜到青海玉樹,再到西藏阿裡,“鬼市”的足跡遍佈青藏高原,他們對文物的覬覦從未停止,我們的保護工作也任重道遠。
抵達西藏阿裡地區的紮達縣後,我們在古格王朝遺址保護所見到了所長洛桑。他看到我們,激動得握住父親的手:“你們來得正好!最近總有人在遺址周邊徘徊,我們在白廟附近發現了幾個探孔,還撿到了一把洛陽鏟,上麵有‘鬼市’的標記。”洛桑遞給我們一張照片,“這是我們昨天拍到的,有三輛越野車在遺址附近停留,形跡非常可疑。”
我們跟著洛桑前往白廟。白廟位於古格王朝遺址的半山腰,寺廟的牆體已經殘破,殿內的壁畫卻依然鮮豔。在寺廟西側的崖壁下,我們發現了三個探孔,深度約兩米,底部還殘留著木屑——顯然是“鬼市”的人用來支撐探孔壁的。“這裡的崖壁很薄,再往下挖一米就能進入白廟的地宮,”洛桑指著探孔,“地宮裡可能藏著古格王朝時期的經卷和造像,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為了防止“鬼市”的人再次來襲,我們在白廟周邊設置了多重防線:在探孔附近安裝了微型震動傳感器,在遺址周邊的山路上設置了路障,還安排了警力24小時巡邏。同時,我們還聯絡了阿裡地區的武警部隊,請求他們在必要時提供支援。
第五天夜裡,震動傳感器突然發出警報——“鬼市”的人來了!我們趕緊躲到白廟附近的隱蔽處,看著三輛越野車朝著白廟駛來。車上下來六個男人,手裡拿著電動工具和撬棍,正是我們要找的“鬼市”成員。他們徑直走到探孔前,開始用電動工具往下挖。
就在他們挖到地宮頂板,準備用撬棍撬開時,洛桑一聲令下:“行動!”我們從隱蔽處衝出去,武警部隊也從周邊的山坡上衝下來,將“鬼市”的人團團圍住。“鬼市”的人見勢不妙,想要開車逃跑,卻被路障攔住。經過一番搏鬥,六名成員全部被製服,其中一人正是“鬼市”的頭目,代號“狼王”。
從“狼王”的揹包裡,我們搜出了一份全球文物走私路線圖,上麵標註了從中國青藏高原到歐洲、美洲的走私通道,還有大量的文物買家資訊。“你們竟然把中國的文物賣到國外!”洛桑氣得渾身發抖,“這些文物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你們怎麼能這麼做!”“狼王”卻不以為然:“隻要有錢賺,管它是哪的文物,你們也彆得意,我們的組織遍佈全球,你們抓不完的!”
將“狼王”和他的同夥交給警方後,我們跟著洛桑對白廟的地宮進行了保護性發掘。地宮裡藏著大量的古格王朝文物:有用金粉書寫的經卷、鑲嵌著寶石的造像、還有精美的絲織品,最珍貴的是一幅明代的《唐卡》,畫麵色彩鮮豔,儲存完好,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古格王朝唐卡之一。
在紮達縣待了一週,我們協助洛桑完成了對白廟地宮文物的清理和保護工作,所有文物都被妥善運送到阿裡地區博物館。離開前,洛桑給我們獻上了潔白的哈達:“你們是古格王朝文物的守護者,也是藏族人民的朋友。希望你們以後還能來阿裡,繼續幫助我們保護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
越野車駛離紮達縣,朝著拉薩的方向行駛。車窗外的土林地貌在夕陽下泛著金色的光芒,遠處的古格王朝遺址像一座沉默的城堡,守護著這片古老的土地。父親手裡握著那幅唐卡的複製品,感慨地說:“從四川甘孜到青海玉樹,再到西藏阿裡,我們在青藏高原上保護了這麼多珍貴的文物,也見證了藏族文化的燦爛輝煌。這些文物不僅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也是全人類的文化遺產,我們必須守護好它們。”
胖子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說:“咱們這一路,走了這麼多地方,保護了這麼多文物,雖然辛苦,但也值得。不過我總覺得,‘鬼市’的背後還有更大的組織,他們不會輕易放棄,咱們還得繼續努力。”
我看著手裡的哈達,心裡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保護文物的道路還很漫長,還會遇到更多的困難和危險,但隻要我們心懷對曆史的敬畏,對文化的熱愛,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的挑戰,守護好這些跨越千年的文明遺產。越野車繼續在青藏高原的公路上行駛,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新的挑戰還在等待著我們。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
越野車駛離紮達縣時,阿裡的晨光正透過車窗灑在父親手中的唐卡複製品上。畫麵裡的綠度母衣袂飄舉,金線勾勒的蓮花在晨光裡泛著柔和的光澤,可我們誰也冇心思欣賞——從“狼王”的審訊記錄裡,我們摳出了一個更危險的資訊:境外走私組織正策劃在“絲綢之路國際文化博覽會”期間,用偽造的文物調換甘肅省博物館館藏的“馬踏飛燕”銅奔馬。
“‘馬踏飛燕’是東漢青銅器的巔峰之作,也是中國旅遊標誌,一旦被掉包,不僅是文物損失,更會影響國家文化形象。”父親將審訊記錄拍在膝蓋上,眉頭擰成一團,“博覽會下個月在蘭州舉辦,到時候國內外的專家學者都會來,‘鬼市’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就是想趁亂得手。”
胖子正用濕巾擦著臉,聞言動作一頓:“他們也太敢了吧?省博的安保那麼嚴,還敢玩掉包計?不過話說回來,能偽造出以假亂真的‘馬踏飛燕’,背後肯定有高手。”我翻著甘肅省博物館的館藏資料,心裡也犯嘀咕——“馬踏飛燕”的鑄造工藝極其複雜,尤其是馬的三足騰空、一足踏燕的平衡結構,至今都難以完全複製,“鬼市”真有這麼大的本事?
抵達蘭州後,甘肅省文物局的趙局長早已在高速路口等候。他穿著一身深色西裝,手裡拿著一個黑色公文包,上車後第一時間掏出一份檔案:“我們已經加強了省博的安保,增加了監控和巡邏頻次,還對‘馬踏飛燕’的展櫃進行了改造,安裝了紅外報警和重量感應裝置。但根據線報,‘鬼市’的偽造文物已經運進蘭州了,我們還冇找到具體位置。”
我們跟著趙局長直奔甘肅省博物館。“馬踏飛燕”陳列在二樓的“甘肅絲綢之路文明”展廳,展櫃采用防彈玻璃,周圍裝有四個高清監控攝像頭,每隔十分鐘就有保安巡邏一次。父親站在展櫃前,盯著銅奔馬看了很久:“你們看,馬的右後蹄踏在飛燕的背上,這個角度和重心控製得非常精準,偽造品很難做到這麼自然。”他掏出放大鏡,仔細觀察馬身的紋飾,“真品的紋飾有輕微的氧化痕跡,偽造品就算做得再像,也冇有這種歲月留下的質感。”
省博的文物修複專家李教授補充道:“我們已經給‘馬踏飛燕’做了三維掃描,記錄下了每一個細節,包括銅器表麵的劃痕和鏽跡。就算偽造品能做到外觀相似,重量和密度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展櫃裡的重量感應裝置隻要檢測到重量變化,就會立刻報警。”
為了找出偽造的“馬踏飛燕”,我們和文物局、警方製定了周密的計劃:一方麵加強對省博周邊的排查,重點關注古玩市場和快遞網點,防止偽造品被運進博物館;另一方麵,安排便衣警察在博覽會的參展商和工作人員中臥底,尋找“鬼市”成員的蹤跡。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幾乎走遍了蘭州的大小古玩市場。在隍廟古玩城的一家店鋪裡,我們發現了異常——店鋪老闆總是鬼鬼祟祟地接打電話,店裡的展櫃裡雖然擺放著一些普通的文物仿製品,但櫃檯下的暗格裡卻藏著幾件工藝精湛的青銅器仿品,風格和“馬踏飛燕”非常相似。
“這家店有問題。”父親低聲說,示意我們先離開。我們在古玩城對麵的咖啡館裡埋伏下來,用望遠鏡觀察店鋪的動靜。下午三點多,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店鋪門口,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從車裡下來,手裡提著一個黑色手提箱,徑直走進店鋪。半小時後,男人提著空箱子出來,開車離開了。
“跟上他!”我們立刻開車跟了上去。黑色轎車在市區裡繞了幾圈,最終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男人下車後,走進酒店的宴會廳——這裡正是“絲綢之路國際文化博覽會”的參展商報到點。我們跟著進去,看到男人正在和幾個外國人交談,手裡拿著一份參展商名錄,上麵赫然寫著“意大利某古董拍賣行”。
“原來他們是想偽裝成參展商,混進博物館。”趙局長恍然大悟,“博覽會期間,會組織參展商參觀省博,他們肯定是想趁這個機會掉包。”我們立刻聯絡警方,對這個“意大利古董拍賣行”展開調查,發現這家拍賣行根本就是“鬼市”偽造的,所謂的“參展商”都是境外走私組織的成員。
為了將他們一網打儘,我們決定“引蛇出洞”——故意放出“博覽會期間將展出‘馬踏飛燕’的備用展品”的訊息,暗示真品已經被轉移,引誘他們提前動手。果然,當天晚上,我們在省博周邊發現了那幾個“參展商”的身影,他們正鬼鬼祟祟地在博物館外牆附近徘徊,似乎在尋找進入博物館的入口。
警方立刻展開行動,將他們全部抓獲。從那個戴墨鏡男人的手提箱裡,我們搜出了一件偽造的“馬踏飛燕”——雖然外觀和真品非常相似,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馬身的紋飾比真品粗糙,飛燕的翅膀也冇有真品的靈動。李教授拿著偽造品,搖了搖頭:“工藝確實不錯,但還是差了點意思,尤其是銅器的包漿,是用化學試劑偽造的,一聞就能聞出來。”
經過審訊,戴墨鏡的男人交代,他們原本計劃在博覽會組織的參觀活動中,趁保安不注意,用偽造品調換真品,然後將真品藏在參展的展品箱裡,帶出博物館,再通過國際快遞寄往國外。幸好我們及時發現,才避免了一場文物危機。
解決了“馬踏飛燕”的危機後,我們並冇有放鬆警惕。趙局長告訴我們,甘肅還有很多未被髮掘的文物遺址,尤其是河西走廊一帶,是絲綢之路的重要通道,藏著大量的漢代和唐代文物,“鬼市”很可能還會把目標轉向這些遺址。
我們決定跟著省文物局的考古隊,對河西走廊的幾處重點遺址進行排查。第一站是張掖市的黑水國遺址——這裡是漢代張掖郡的轄地,曾經是絲綢之路的重要驛站,如今隻剩下殘破的城牆和建築遺蹟。考古隊的王隊長指著一片沙丘:“我們在這附近發現了幾處漢代墓葬的痕跡,最近有村民反映,晚上經常看到有人在遺址周邊活動,很可能是盜墓賊。”
我們在遺址周邊搭建了臨時帳篷,白天跟著考古隊進行勘探,晚上則輪流值守。第三天夜裡,我們發現了三個盜墓賊的身影,他們正用洛陽鏟在沙丘上挖掘。我們立刻衝上去,將他們製服。從他們的揹包裡,我們搜出了幾件漢代的陶俑和青銅帶鉤,還有一張詳細的遺址勘探圖——上麵標註了十幾處漢代墓葬的位置,顯然是“鬼市”的人提前勘探好的。
“這些盜墓賊太猖狂了,竟然敢在文物遺址上明目張膽地挖掘。”王隊長氣得發抖,“黑水國遺址的文物對研究漢代絲綢之路的曆史非常重要,要是被他們盜掘了,損失就太大了。”我們將盜墓賊交給當地警方,然後協助考古隊對標註的墓葬進行搶救性發掘,出土了大量的漢代文物,包括陶俑、青銅器、絲綢織物和簡牘,為研究漢代的社會生活和絲綢之路的文化交流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證據。
離開黑水國遺址後,我們又前往酒泉市的敦煌莫高窟。雖然莫高窟的主要洞窟都有嚴格的保護措施,但周邊的一些小型石窟和遺址依然麵臨著被盜掘的風險。莫高窟研究院的張院長帶著我們來到一處名為“西千佛洞”的小型石窟群:“這裡的幾處洞窟在20世紀初曾遭到外國探險家的掠奪,現在還殘留著一些壁畫和造像,最近我們發現有洞窟的壁畫出現了新的劃痕,疑似盜墓賊所為。”
我們在西千佛洞周邊進行了仔細排查,在一處隱蔽的洞窟裡發現了兩個盜墓賊,他們正用小刀刮取壁畫上的顏料,試圖將壁畫切割下來。我們立刻將他們抓獲,從他們的揹包裡搜出了幾小塊壁畫殘片和一把特製的切割工具。張院長看著被損壞的壁畫,心疼地說:“這些壁畫是唐代的,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了,一旦損壞,就再也無法修複了。”
在敦煌待了一週,我們協助莫高窟研究院加強了對周邊小型石窟和遺址的保護,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和紅外報警裝置,還組織了當地村民成立了誌願巡邏隊,共同守護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離開前,張院長給我們頒發了“敦煌莫高窟文物保護貢獻獎”,還邀請我們參加即將舉辦的“敦煌學國際學術研討會”。
越野車駛離敦煌時,夕陽正灑在莫高窟的崖壁上,給洞窟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父親手裡握著一張敦煌壁畫的複製品,感慨地說:“從蘭州的‘馬踏飛燕’到張掖的黑水國遺址,再到敦煌的莫高窟,我們在河西走廊上保護了這麼多珍貴的文物,也見證了絲綢之路的輝煌曆史。這些文物不僅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也是全人類共同的文化遺產,我們必須守護好它們。”
胖子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沙漠景色,突然說:“咱們這一路,雖然辛苦,但也看到了這麼多珍貴的文物,值了!不過我總覺得,‘鬼市’背後的境外組織還冇被徹底消滅,他們肯定還會找機會盜掘其他的文物。”
父親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境外組織對中國文物的覬覦從來冇有停止過,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我們的腳步就不會停下。接下來,咱們還要去更多的地方,守護好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讓這些珍貴的文物永遠留在祖國的土地上。”
我的手裡握著那塊從樓蘭古城帶來的漢代絲綢殘片,心裡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保護文物的道路還很漫長,還會遇到更多的困難和危險,但我知道,隻要我們心懷對曆史的敬畏,對文化的熱愛,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的挑戰,讓這些跨越千年的文明遺產永遠流傳下去。
越野車繼續在河西走廊的公路上行駛,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新的挑戰還在等待著我們。就在我們快要抵達酒泉市時,父親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國家文物局打來的:“內蒙古赤峰發現了一處紅山文化遺址,近期出現了嚴重的盜掘痕跡,出土的玉豬龍等文物疑似被‘鬼市’的人偷走,你們趕緊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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