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 第2194章 屍易無限(99)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194章 屍易無限(99)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太平洋的信風帶著鹹濕的暖意,吹拂在科考船的甲板上。吳賢手裡攥著美國國家地理學會發來的遺址座標,指尖劃過海圖上標註的“複活節島以東300海裡”——那裡正是新發現的古代文明遺址所在的無名島嶼。蘇湄將衛星拍攝的島嶼圖像投射在船艙的顯示屏上,畫麵中,島嶼中央矗立著幾尊與複活節島石像相似卻又不同的巨石雕像,雕像基座上隱約可見刻痕,像是某種符號。“這些雕像的風格介於波利尼西亞文明和東亞早期文明之間,尤其是石像的麵部輪廓,有明顯的東亞人種特征。”瑪麗安指著石像的眼部線條,“和印第安納·瓊斯在日本北海道發現的繩文時代石像很像。”

三天後,科考船緩緩靠近無名島嶼。島嶼四周環繞著陡峭的珊瑚礁,隻有一處狹窄的海灣可以停靠。登島後,團隊踩著茂密的熱帶植被向島嶼中央進發,空氣中瀰漫著腐爛樹葉和海水的混合氣息。走到巨石雕像前,吳賢蹲下身,用軟毛刷清理基座上的苔蘚——那些刻痕果然是符號,與撒哈拉遺址、秘魯洞穴發現的符號同屬一個體係,隻是多了些海洋生物的圖案,比如跳躍的海豚、遊動的海龜,還有類似帆船的線條。

“這裡的符號更側重記錄海洋活動,說明這個古代文明很可能以航海和漁業為生。”蘇湄拿出拓印工具,將符號小心翼翼地拓在宣紙的。周明遠則在雕像周圍進行勘探,很快在一尊石像的背後發現了一處隱蔽的入口,入口被藤蔓覆蓋,推開後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石階。

石階儘頭是一間寬敞的石室,石室四壁的岩壁上繪滿了壁畫。壁畫的內容讓所有人驚歎:畫麵左側,一群穿著獸皮的人正乘坐帶有風帆的船隻,穿越波濤洶湧的大海;畫麵中間,他們與另一群穿著長袍、手持青銅禮器的人相遇,雙方交換物品——一邊是貝殼、珍珠,另一邊是陶瓷、絲綢;畫麵右側,兩群人共同建造巨石雕像,雕像基座上刻著的符號,正是之前在各地發現的“太陽紋”“水紋”和“船紋”的組合。

“這壁畫記錄的是古代文明之間的海上交流!”吳賢的聲音帶著激動,“你看,這些穿長袍的人,服飾風格與中國仰韶文化晚期的服飾完全一致,他們手中的青銅禮器,也和黃河流域出土的器物相似。”瑪麗安則注意到壁畫角落的一行小字,用的是與南極獸皮地圖相同的符號,經初步解讀,內容是“從東方海岸出發,航行十日抵達此處”。

就在團隊拍攝壁畫時,石室頂部突然傳來石塊摩擦的聲音。“有人在上麵!”周明遠立刻舉起手電筒,光束中出現了幾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影——是“聖蛇會”的殘餘勢力。為首的人是新麵孔,戴著黑色墨鏡,手裡拿著一把衝鋒槍:“冇想到你們還能找到這裡,這些壁畫和符號,都是‘聖蛇會’的囊中之物。”

“文物是全人類的財富,你們休想帶走任何東西!”吳賢擋在壁畫前,與對方對峙。墨鏡男冷笑一聲,揮手示意手下進攻。周明遠和瑪麗安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與“聖蛇會”成員展開搏鬥。蘇湄則趁機將拓印好的符號和拍攝設備轉移到石室之外的安全區域。

石室空間狹窄,雙方的打鬥很快導致岩壁鬆動,石塊不斷從頂部掉落。“再打下去石室會坍塌!”吳賢大喊著,抓住一個空隙,將墨鏡男手中的衝鋒槍奪下,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聖蛇會”成員見狀,紛紛向入口逃去,卻被趕來支援的科考船船員攔截,全部被製服。

當眾人撤出石室時,整個石室已被坍塌的石塊掩埋。“幸好我們及時拓印了符號、拍攝了壁畫,否則這些珍貴的史料就永遠消失了。”蘇湄心有餘悸地說。團隊將“聖蛇會”成員交給隨後趕到的國際刑警,開始對島嶼進行全麵勘探,在島嶼西側的海灘上,他們發現了幾處古代船塢的遺蹟,船塢的結構與中國泉州港的宋代古船塢極為相似,進一步證實了這裡曾是古代海上交流的重要據點。

返回科考船後,團隊對拓印的符號和壁畫照片進行深入研究。通過與全球各地發現的符號對比,他們還原出一段跨越數千年的古代文明交流史:早在1.2萬年前,生活在黃河流域的早期人類就已掌握跨洋航行技術,他們乘坐船隻,穿越太平洋、印度洋,抵達南極、非洲、南美洲等地,與當地文明交流技術、交換物品,留下了相似的符號、相似的器物,甚至共同建造了巨石雕像等文化遺蹟。

“這徹底推翻了‘人類早期文明孤立發展’的傳統認知!”吳賢在研究報告中寫道,“從黃河流域到太平洋島嶼,從撒哈拉沙漠到南極大陸,古代人類用雙腳和船隻,編織了一張覆蓋全球的文明交流網絡,這些符號、器物和壁畫,就是這張網絡的見證。”

研究報告發表後,全球考古界掀起了一股“跨文明交流研究”的熱潮。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決定以吳賢團隊的發現為基礎,啟動“全球早期文明遺產保護計劃”,邀請世界各國的考古機構參與,共同保護和研究這些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古代文明遺蹟。

作為計劃的核心成員,吳賢團隊接下來的任務是前往日本北海道,調查瑪麗安提到的繩文時代石像。抵達北海道後,在日本考古專家的陪同下,他們來到石像遺址——十幾尊巨石雕像矗立在海邊的懸崖上,石像的麵部刻著與太平洋島嶼相似的符號,石像下方的墓葬中,出土了一批陶瓷碎片,碎片上的紋飾與中國仰韶文化的彩陶紋飾如出一轍。

“通過碳十四檢測,這些石像和陶瓷的年代距今約8000年,與仰韶文化中期的年代相符。”日本專家說,“我們一直懷疑繩文時代的文明受到過外來文化的影響,但始終冇有找到確鑿證據,你們的發現為我們提供了關鍵線索。”

團隊在石像附近的海域進行水下勘探,又有了新的收穫——一艘木質船骸的殘骸,船骸的結構與中國東部沿海出土的新石器時代海船完全一致,船骸周圍散落著陶瓷碎片和青銅工具。“這說明,早在8000年前,就有中國先民駕駛船隻抵達日本北海道,與當地的繩文時代文明進行交流。”吳賢說。

就在團隊準備將研究成果整理髮表時,國內傳來訊息:河南鄭州發現了一處距今約5000年的古城遺址,遺址中出土的甲骨片上刻著的符號,與之前在全球各地發現的符號完全相同,而且甲骨片上還記錄了“派使者乘船前往海外,傳播技藝”的內容。“這是目前發現的最早的文字記錄,直接證實了古代中國與海外文明的交流!”吳賢立刻決定,暫停日本的工作,返回國內參與古城遺址的考古發掘。

鄭州古城遺址的發掘現場,一片繁忙景象。考古隊員正在清理一座大型宮殿基址,基址中央的祭祀台上,擺放著一件完整的青銅鼎,鼎身上刻著的“太陽紋”符號,與撒哈拉遺址的石碑符號一模一樣。吳賢拿起一塊出土的甲骨片,上麵的符號經解讀,內容是“壬寅日,王命眾工造舟,載五穀、陶器,往東方大洋,教民耕種”。“‘五穀’是中國黃河流域的主要農作物,‘陶器’是仰韶文化的典型器物,這說明古代中國不僅與海外文明進行物品交換,還傳播了農業技術和手工業技術。”

在古城遺址的倉庫區,團隊還發現了一批來自海外的物品,包括貝殼、象牙、黑曜石等,這些物品的產地分彆對應太平洋島嶼、非洲撒哈拉和南美洲秘魯。“這進一步證明,鄭州古城是古代全球文明交流網絡的重要樞紐,來自世界各地的物品在這裡彙聚,中國的文化和技術也從這裡傳播到全球。”

隨著考古發掘的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浮出水麵:古城遺址的城牆采用了“版築法”,與埃及金字塔的建造工藝有相似之處;遺址中發現的天文觀測台,其結構與秘魯印加文明的太陽神廟極為相似;甚至連古城居民的飲食結構中,都出現了來自美洲的玉米和馬鈴薯的痕跡——這些發現,將古代全球文明交流的曆史又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為了讓更多人瞭解這些重大發現,國內文物局決定在鄭州舉辦“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特展”,展出從南極、撒哈拉、太平洋島嶼、日本北海道等地發現的文物,以及鄭州古城遺址出土的甲骨片、青銅鼎等。特展開幕當天,來自世界各國的考古專家、文化官員和文物愛好者齊聚鄭州,共同見證這一曆史時刻。

吳賢站在展覽的中心位置,向觀眾介紹:“這些文物跨越了千山萬水,跨越了數千年時光,它們共同講述了一個故事——人類早期文明從未孤立存在,而是在相互交流、相互借鑒中不斷成長。從黃河流域的彩陶到太平洋島嶼的巨石雕像,從非洲撒哈拉的符號到南極的獸皮地圖,每一件文物都是文明交流的見證,每一個符號都是人類共同的記憶。”

展覽期間,國際刑警組織傳來好訊息:“聖蛇會”的最後一批殘餘勢力在南美洲被徹底剿滅,首領“烏鴉”和墨鏡男被判處終身監禁,困擾全球文物保護界多年的文物走私團夥終於被徹底打掉。聽到這個訊息,吳賢和團隊成員都鬆了一口氣——多年來的不懈努力,不僅守護了大量珍貴文物,還剷除了危害全球文化遺產的毒瘤。

特展結束後,吳賢團隊收到了來自北極科考隊的邀請:在北極斯瓦爾巴群島的永久凍土層中,發現了一處古代人類活動遺址,遺址中出土的物品帶有明顯的文明痕跡,疑似與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有關。“北極和南極,地球的兩端,都留下了古代文明的痕跡,這太不可思議了!”周明遠興奮地說,“我們一定要去看看,揭開這個最後的謎團。”

團隊立刻開始準備北極科考所需的物資——抗寒等級更高的防寒服、適應極寒環境的考古工具、用於永久凍土層發掘的特殊設備等。瑪麗安將印第安納·瓊斯的筆記本重新整理了一遍,發現裡麵有一段關於北極的記錄:“1941年,在斯瓦爾巴群島,見過刻有星星符號的冰塊,當地獵人說,那是‘古代人留下的印記’。”

出發前往北極的前一天,吳賢回到家中,翻開父親留下的考古筆記。筆記的最後一頁,是父親晚年寫下的一句話:“文明的火種,不會被時間熄滅,不會被距離阻隔,它在人類的交流中傳遞,在人類的守護中延續。”吳賢在這句話的旁邊,寫下了自己的感悟:“我們既是文明的發現者,也是文明的守護者,更是文明的傳遞者。”

第二天清晨,吳賢團隊登上了前往北極的飛機。飛機穿越雲層,向著地球的最北端飛去。透過舷窗,吳賢看著下方逐漸變成白色的大地,心中充滿了期待——北極的遺址中,又會有怎樣的發現?古代全球文明交流網絡的全貌,是否即將完整呈現?他知道,前方還有無數的未知等待探索,還有更多的文明秘密等待揭開,但隻要堅守初心,攜手同行,就一定能在守護人類文化遺產、探索古代文明的道路上,走得更遠,看得更廣。

北極斯瓦爾巴群島的永久凍土層在陽光下泛著刺眼的白光,吳賢踩在厚厚的積雪上,每一步都陷進半膝深的雪地裡。科考隊的雪地履帶車在前方開路,車轍在雪地上劃出兩道清晰的痕跡,直指遠處一處凸起的冰丘——那裡就是發現古代遺址的位置。北極科考隊隊長伊萬諾夫裹著厚重的極地防寒服,指著冰丘對吳賢說:“上個月冰川消融時,冰丘表麵露出了木質結構的痕跡,我們用探地雷達掃描發現,下麵藏著一處約200平方米的建築群,還有大量疑似文物的物體。”

蘇湄打開便攜式恒溫箱,取出從鄭州古城遺址帶來的甲骨片複製品:“如果這裡的遺址真與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有關,說不定能找到與甲骨符號一致的痕跡。”瑪麗安則翻出印第安納·瓊斯的筆記本,指著那段關於“星星符號冰塊”的記錄:“瓊斯提到的符號,說不定就是遺址裡的關鍵線索。”

團隊用特製的低溫挖掘設備開始清理冰丘表麵的積雪和冰層。零下四十攝氏度的低溫讓設備運轉得格外緩慢,隊員們的防寒麵罩上很快結滿了白霜,撥出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細小的冰晶。挖掘進行到第三天下午,冰層下終於露出了一截黑色的木質構件,表麵刻著的螺旋狀符號,與太平洋島嶼石像基座上的符號完全一致。“就是它!”吳賢興奮地喊道,加快了挖掘速度。

隨著冰層逐漸被清除,一座由原木搭建的半地穴式建築顯露出來。建築的牆體由粗壯的圓木拚接而成,縫隙中填充著苔蘚和獸皮,屋頂覆蓋著厚厚的冰層,曆經數千年仍保持著基本結構。走進建築內部,地麵上整齊排列著十幾件石器和骨器,其中一件骨笛的表麵刻著“太陽紋”符號,與撒哈拉遺址石碑上的符號如出一轍;石器中還有一把打磨光滑的石斧,斧刃上殘留著顏料痕跡,經檢測,顏料成分與中國仰韶文化彩陶使用的礦物顏料完全相同。

建築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一件用猛獁象牙雕刻的容器,容器表麵刻滿了細密的符號,組合起來竟是一幅簡易的星圖——星圖中標註的北極星位置,與1.2萬年前的天文觀測數據完全吻合。“這說明古代人類不僅掌握了跨洋航行技術,還擁有精準的天文觀測能力,他們通過星圖確定航向,在全球範圍內交流。”伊萬諾夫驚歎道。

就在團隊對文物進行登記時,蘇湄在建築角落髮現了一塊凍在冰層中的獸皮,獸皮上用紅色顏料繪製著一幅地圖。經過低溫解凍處理,地圖上的線條逐漸清晰——這是一幅橫跨北冰洋、大西洋、太平洋的全球航線圖,航線起點標註著與鄭州古城符號一致的標記,終點則指向南極冰蓋下的遺址,沿途還標註著撒哈拉、秘魯、太平洋島嶼等遺址的位置。“這是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的完整航線圖!”吳賢激動地說,“從黃河流域出發,經太平洋到美洲,經大西洋到非洲,經北冰洋到北極,再到南極,古代人類真的完成了全球航行!”

然而,就在團隊準備將獸皮地圖和其他文物轉移到恒溫箱時,遠處的雪地中突然出現了三輛雪地摩托的身影。“是‘聖蛇會’的人!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周明遠立刻拿起衛星電話聯絡國際刑警,卻發現信號被強電磁乾擾阻斷了——顯然,對方早有準備。

雪地摩托很快駛到遺址旁,車上下來五名穿著黑色防寒服的武裝人員,為首的人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刀疤,正是“聖蛇會”未被抓獲的核心成員之一,代號“冰狼”。“冇想到你們還能找到這麼重要的遺址,”冰狼舉起衝鋒槍,“把獸皮地圖和象牙容器交出來,否則我就炸了這裡的冰層,讓所有文物永遠埋在凍土裡。”

吳賢知道,北極的冰層一旦被炸破,遺址和文物會瞬間被冰水淹冇,再也無法搶救。他一邊緩緩舉起雙手,一邊給蘇湄使了個眼色——蘇湄立刻將獸皮地圖藏進恒溫箱的夾層,悄悄按下了箱底的緊急信號發射器。“地圖可以給你,但你必須保證不破壞遺址。”吳賢說,慢慢走向冰狼。

冰狼接過吳賢遞來的空恒溫箱,打開一看發現裡麵冇有地圖,頓時怒不可遏:“你敢耍我!”他舉槍對準吳賢,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雪地履帶車的轟鳴聲——國際刑警組織的支援趕到了。冰狼見狀,立刻命令手下啟動炸彈裝置,自己則帶著手下騎上雪地摩托逃跑。

周明遠和瑪麗安立刻衝上去,試圖拆除炸彈,卻發現炸彈被安裝在冰層最薄弱的位置,一旦拆除不當就會引發坍塌。“用低溫凍結炸彈的引爆裝置!”吳賢大喊著,將便攜式液氮噴射器對準炸彈。液氮的超低溫瞬間凍結了炸彈的線路,引爆裝置失靈了。

國際刑警很快追上並抓獲了冰狼及其手下,徹底剷除了“聖蛇會”的最後殘餘勢力。當冰狼被押走時,他看著遺址的方向,不甘心地說:“你們贏了,但人類永遠不會知道文明的全部秘密。”吳賢迴應道:“我們不需要知道全部秘密,我們隻需要守護好這些見證,讓文明的火種繼續傳遞。”

北極遺址的文物被運回國內後,團隊聯合全球考古機構開展了“全球早期文明航線圖”研究項目。通過對獸皮地圖的詳細解讀,結合各地遺址的年代測定和文物對比,他們還原出古代人類全球航行的完整曆程:約1.2萬年前,黃河流域的早期人類發明瞭適合遠洋航行的船隻,利用星圖和洋流導航,先抵達太平洋島嶼,再擴散到美洲和非洲,隨後穿越北冰洋到達北極,最終抵達南極,在沿途留下了大量文明遺蹟,形成了覆蓋全球的交流網絡。

這一研究成果發表在《自然》《科學》等國際頂級期刊上,引發了全球學術界的轟動。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決定將北極遺址、南極遺址、撒哈拉遺址、鄭州古城遺址等12處古代文明遺址聯合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命名為“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遺址群”,併成立專門的保護機構,由吳賢擔任首席專家,負責統籌全球範圍內的遺址保護和研究工作。

作為保護機構的首席專家,吳賢的工作變得更加繁忙。他既要協調各國考古團隊開展聯合發掘,又要製定遺址保護的技術標準,還要組織學術研討會,推動全球早期文明研究的深入。在他的推動下,“全球早期文明數字博物館”正式上線,將各地遺址的文物、壁畫、符號等數字化,供全球觀眾免費瀏覽;“早期文明交流青年學者計劃”也順利啟動,資助來自各國的年輕學者開展跨文明研究。

一年後的春天,吳賢帶領團隊再次來到鄭州古城遺址。此時,遺址的保護工程已經完工,新建的遺址博物館裡,獸皮地圖的複製品與甲骨片、青銅鼎並列展出,旁邊的電子屏上循環播放著古代人類全球航行的動畫。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孩子圍著展櫃,好奇地聽講解員講述文明交流的故事。

瑪麗安走到吳賢身邊,遞給他一本新的筆記本:“這是印第安納·瓊斯的女兒寄來的,她說瓊斯生前一直希望能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同文明的人共同守護人類的文化遺產,共同探索文明的秘密。”吳賢翻開筆記本,扉頁上寫著一行字:“文明的意義,在於交流;交流的意義,在於傳承。”

就在這時,蘇湄拿著一份新的考古報告跑過來:“在印度洋的一座無人島嶼上,發現了一處新的古代遺址,遺址中出土的陶器上刻著與全球早期文明符號一致的標記,還發現了疑似古代船隻的殘骸!”周明遠也興奮地說:“國際刑警組織剛剛傳來訊息,在海底打撈到一艘古代沉船,船上的文物年代與鄭州古城遺址相近,很可能是古代全球航行的船隻之一!”

吳賢合上筆記本,望向遠處的黃河——河水奔騰不息,彷彿在訴說著數千年的文明故事。他知道,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的探索還冇有結束,新的遺址、新的文物、新的秘密還在等待著他們去發現。但無論未來的探索之路多麼漫長,隻要堅守“守護文明、傳承交流”的初心,就一定能讓人類的文明火種永遠閃耀。

團隊收拾好行李,再次踏上征程。他們的下一站,是印度洋的無人島嶼——那裡,又一段文明交流的曆史等待著被揭開;那裡,又一批珍貴的文物等待著被守護。飛機起飛時,吳賢看著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人類文明的交流從未停止,而他們的守護,也將永遠繼續。

印度洋的季風帶著濕熱的氣息,拍打著科考船的舷窗。吳賢站在甲板上,手裡攥著新發現遺址的座標圖紙,圖紙上標註的無人島嶼位於斯裡蘭卡以東200海裡處,衛星圖像顯示島嶼中部有一片環形的淺灘,淺灘下隱約可見木質結構的陰影——那正是疑似古代沉船的位置。蘇湄將最新的海洋探測數據投射在便攜式螢幕上:“淺灘海域的水深隻有8米,海底淤泥厚度約1.5米,適合進行水下考古發掘。更重要的是,淤泥中檢測到了大量陶瓷碎片的信號,成分與鄭州古城遺址出土的仰韶文化彩陶完全一致。”

瑪麗安翻著剛收到的考古簡報,指尖停在一張沉船殘骸的初步勘探照片上:“你看這船骸的龍骨結構,采用的是‘搭接式’拚接工藝,和我們在秘魯發現的明代船骸、北極遺址的古代船隻工藝一脈相承,都是中國早期造船技術的典型特征。”周明遠則在檢查水下發掘設備,他調試著水下機器人的高清攝像頭:“這次一定要拍清楚船骸的細節,說不定能找到古代人類全球航行的直接證據。”

科考船抵達無人島嶼附近海域後,團隊立刻開始水下勘探。水下機器人緩緩潛入海底,攝像頭傳回的畫麵中,一艘木質船骸靜靜躺在淤泥裡,船身雖已部分腐朽,但仍能看出約25米長的輪廓,船倉內散落著大量陶瓷碎片,還有幾件完整的彩陶甕和青銅工具。當水下機器人的機械臂小心翼翼地托起一件彩陶甕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甕身上刻著的“太陽紋”和“船紋”符號,與北極獸皮地圖、撒哈拉石碑上的符號完全相同,甕口邊緣還殘留著一圈繩索勒痕,顯然是當年運輸時留下的痕跡。

“立刻組織潛水員進行實地發掘!”吳賢下達命令。潛水員穿著專業的水下考古裝備,攜帶防水攝像機和文物提取工具潛入海底。他們在船骸的駕駛艙位置發現了一塊巴掌大的甲骨片,甲骨片上刻著幾行符號,經蘇湄現場初步解讀,內容是“癸卯日,船行至大洋,見東方島嶼,載陶器、五穀,往西方而去”——這段文字直接證實了這艘船的航行目的,正是沿著古代全球交流航線,向西方傳播中國的文化和物產。

水下發掘工作持續了半個月,團隊共從沉船中提取出300多件文物,包括彩陶、青銅工具、骨器、獸皮地圖殘片等。其中一件青銅刀的刀柄上,刻著一幅微型航線圖,標註著從鄭州古城出發,經印度洋、紅海,最終抵達非洲撒哈拉的路線,與之前發現的北極獸皮地圖完美銜接,形成了古代人類全球航行的完整航線閉環。

“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完整的古代全球航行證據!”吳賢在科考船的會議室裡,將所有航線圖拚接在一起,“從黃河流域出發,向東到太平洋島嶼和美洲,向西到印度洋、紅海和非洲,向北到北極,向南到南極,古代人類真的用船隻連接了整個地球。”

就在團隊準備將文物運回國內進行深入研究時,斯裡蘭卡考古部門傳來訊息:在斯裡蘭卡中部的一處山洞中,發現了一批古代壁畫,壁畫內容與印度洋沉船出土的文物符號高度相似,懷疑與同一古代文明有關。吳賢立刻決定:“留下部分人員繼續處理沉船後續工作,我帶蘇湄、瑪麗安去斯裡蘭卡山洞考察。”

斯裡蘭卡的山洞位於一座海拔1200米的山頂,洞口被茂密的熱帶叢林覆蓋,當地村民在采藥時偶然發現了這裡。走進山洞,吳賢看到洞壁上繪滿了色彩鮮豔的壁畫,雖然曆經數千年,紅色、黃色、黑色的顏料依然清晰。壁畫左側描繪了一群人駕駛船隻在海上航行的場景,船隻的造型與印度洋沉船完全一致;壁畫中間是兩群人在交換物品的畫麵,一邊是穿著中國仰韶文化服飾的人,一邊是穿著南亞服飾的人,他們交換的物品中,既有中國的彩陶,也有南亞的象牙和寶石;壁畫右側則畫著一座巨大的符號石碑,石碑上的“太陽紋”“水紋”符號,與全球各地遺址發現的符號完全相同。

“壁畫右下角有一行符號,我們一直無法解讀。”斯裡蘭卡考古專家指著壁畫說。蘇湄拿出隨身攜帶的符號數據庫平板,將壁畫上的符號與數據庫進行比對,很快找到了匹配項:“這行符號的意思是‘此處為交流之所,傳技藝,留印記’。這說明,這座山洞是古代文明在南亞的一個重要交流據點,他們在這裡傳播技術,留下文化印記。”

瑪麗安則注意到壁畫角落的一處細節:壁畫上的人物手中,拿著一件類似“司南”的器物——一個圓形的盤子,中間放著一根磁針。“這比中國曆史記載的司南發明時間早了數千年!”瑪麗安激動地說,“如果這是真的,說明古代人類早在1.2萬年前就已經掌握了指南針技術,這為他們的全球航行提供了關鍵的導航保障。”

團隊將壁畫進行了數字化掃描和拓印,帶回科考船與沉船文物進行對比研究。通過對壁畫顏料和沉船陶瓷顏料的成分分析,發現兩者使用的礦物顏料完全相同,都來自中國黃河流域的礦物產地;壁畫上人物的服飾紋樣,與沉船中發現的獸皮衣物紋樣也完全一致。這些證據充分證明,斯裡蘭卡山洞壁畫的創作者,與印度洋沉船的船員屬於同一古代文明群體,他們在南亞地區留下了文明交流的痕跡。

科考船返回國內後,團隊將印度洋沉船文物、斯裡蘭卡山洞壁畫與全球各地遺址的發現進行係統整合,出版了《全球早期文明交流史》一書,書中詳細闡述了古代人類從黃河流域出發,進行全球航行和文明交流的曆史,用大量的文物證據和符號解讀,還原了1.2萬年前人類文明的輝煌交流圖景。這本書一經出版,立刻成為全球考古界的權威著作,被翻譯成20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廣泛傳播。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為了進一步推動全球早期文明的保護和研究,決定在鄭州舉辦“全球早期文明交流大會”,邀請世界各國的考古專家、文化官員和學者參加。大會召開當天,鄭州國際會展中心人頭攢動,來自120多個國家的代表齊聚一堂,共同探討全球早期文明的保護與傳承。

吳賢作為大會的主旨發言人,站在演講台上,身後的大螢幕上播放著從南極到北極、從撒哈拉到太平洋島嶼的遺址照片,以及那些跨越數千年的符號和文物。“1.2萬年前,古代人類用船隻和雙腳,跨越海洋和大陸,編織了一張覆蓋全球的文明交流網絡。他們傳播技術,交換物品,留下符號,為我們留下了寶貴的文化遺產。”吳賢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整個會場,“今天,我們有責任守護好這些遺產,繼續探索文明交流的奧秘,讓古代人類的交流精神在現代社會延續,促進世界各國的文化交流與合作。”

大會期間,各國代表共同簽署了《全球早期文明保護公約》,約定共同保護全球12處早期文明遺址,共享考古研究成果,推動早期文明文化的傳播與教育。同時,“全球早期文明研究中心”在鄭州正式成立,吳賢擔任中心主任,負責統籌全球範圍內的早期文明研究項目。

研究中心成立後,第一個重點項目是“全球早期文明符號數據庫”的建設。蘇湄帶領團隊,將全球各地遺址發現的1.2萬多個符號進行數字化處理,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符號解讀係統,通過人工智慧技術,實現了符號的自動識彆和解讀。這個數據庫向全球考古界免費開放,為各國學者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支援。

就在數據庫建設完成之際,研究中心收到了來自埃及考古部門的訊息:在盧克索神廟附近的一處新發掘古墓中,發現了一批刻有早期文明符號的石碑,石碑上的符號與中國鄭州古城遺址的甲骨符號完全一致,而且石碑的年代距今約1萬年,比之前發現的所有遺址都要早。“這可能是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的最早證據!”吳賢立刻帶領團隊前往埃及。

埃及盧克索的古墓位於盧克索神廟以西3公裡處,古墓的主人是一位古埃及早期的部落首領。墓室內的牆壁上刻滿了符號,這些符號與鄭州古城甲骨符號的相似度高達90%,其中一段符號經數據庫解讀,內容是“來自東方的使者,帶來火種和技藝,教民耕種,造屋”。古墓中央的石棺中,還發現了一件青銅容器,容器的造型和紋飾與中國仰韶文化早期的青銅器物完全相同,容器內殘留的穀物種子,經檢測確認是中國黃河流域特有的小米品種。

“這證明,早在1萬年前,中國黃河流域的早期文明就已經與埃及早期文明建立了交流,將農業技術和青銅技術傳播到了非洲。”埃及考古專家興奮地說,“這徹底改寫了埃及早期文明的起源認知,也為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網絡的形成時間提供了新的證據。”

團隊在埃及進行了為期兩個月的考古研究,將古墓中的符號、青銅容器和穀物種子與中國的早期文明文物進行全麵對比,進一步完善了全球早期文明交流的時間線和路線圖。研究成果發表後,再次引發全球考古界的轟動,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參與到全球早期文明的研究中。

從埃及返回鄭州後,吳賢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來信——來自全球100多所大學的考古係學生聯名寫信,希望能參與到全球早期文明的考古研究中,成為文明保護和交流的傳承者。吳賢深受感動,立刻與研究中心的團隊商議,啟動了“全球早期文明青年學者培養計劃”,每年選拔100名來自世界各地的青年學者,前往全球12處早期文明遺址進行實地考察和研究,培養新一代的文明保護者。

第一批青年學者抵達鄭州古城遺址時,吳賢親自帶領他們參觀遺址博物館,講解古代文明交流的曆史。站在獸皮地圖和甲骨片的展櫃前,一名來自埃及的青年學者激動地說:“以前我隻知道埃及文明的曆史,今天才知道,我們的文明在一萬年前就與中國文明有了交流,這太神奇了!我一定要把這些發現帶回埃及,讓更多人瞭解全球早期文明的交流故事。”

看著這些充滿熱情的青年學者,吳賢想起了父親當年帶他參觀考古遺址的場景,想起了印第安納·瓊斯筆記本裡的那句“文明的意義在於交流”。他知道,全球早期文明的探索和保護之路還很長,還有更多的遺址等待發現,更多的秘密等待揭開,但隻要有一代又一代的人傳承這份使命,人類文明的火種就會永遠燃燒,文明交流的故事就會永遠延續。

就在吳賢為青年學者們講解時,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員匆匆跑來,遞給他一份緊急報告:“在大西洋中部的一座海底火山附近,發現了一處疑似古代文明遺址的水下建築群,探測到大量與早期文明符號一致的信號,還有疑似船隻殘骸的物體!”

吳賢接過報告,看著上麵的水下探測圖像,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西洋中部——這是全球早期文明交流路線圖中尚未探索的區域,這裡的發現,很可能會填補古代人類跨大西洋航行的證據空白。他立刻召集團隊成員,召開緊急會議,製定前往大西洋的考古勘探計劃。

“大西洋的海底環境複雜,火山活動頻繁,水下發掘難度很大。”周明遠擔憂地說。蘇湄則補充道:“我們需要準備更先進的水下探測設備和抗壓潛水服,還要聯絡當地的海洋科考機構,獲取詳細的海底地質數據。”瑪麗安笑著說:“瓊斯當年在大西洋尋找亞特蘭蒂斯時,也遇到過很多困難,但他從未放棄。我們也一樣,一定要揭開這裡的秘密。”

吳賢看著團隊成員堅定的眼神,用力點了點頭:“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我們都要去探索。因為每一次新的發現,都能讓我們更接近古代人類文明交流的真相,都能讓我們更好地守護人類共同的文化遺產。”

一週後,吳賢帶領團隊登上了前往大西洋的科考船。船緩緩駛離港口,向著大西洋中部進發。站在甲板上,吳賢望著無垠的大海,心中充滿了期待。他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戰,但也可能是改變人類文明認知的重大發現。而他和團隊,將帶著對文明的敬畏和守護的初心,在探索全球早期文明的道路上,繼續前行。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