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099章 屍易無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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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金麪人在洞窟門口停下腳步,身後跟著二十多個老九門弟子,個個手持精製的法器,腰間掛著的硃砂袋比之前遇到的人更鼓,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冇有立刻下令進攻,隻是用那雙透過麵具縫隙的眼睛盯著洞窟內,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金屬質感:“吳賢,把皇族法屍和控屍秘典交出來,我可以給你腐骨毒的解藥,再放你一條生路。”
吳賢扶著洞窟岩壁站穩,肩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腐骨毒的毒性雖被暫時壓製,但每過一個時辰,骨頭就會傳來一陣鑽心的癢意,那是毒素在緩慢侵蝕骨髓的征兆。他攥緊桃木劍,冷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控屍秘典?”
“老九門在湘西地界佈下的眼線,比你想象中更多。”金麪人輕笑一聲,抬手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瓶身上刻著繁複的蛇紋,“這就是腐骨毒的解藥,你若現在交出東西,我立刻把解藥給你。若你執意頑抗,等會兒毒素髮作,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臂從骨頭開始化成黑水。”
法屍往前跨了一步,擋在吳賢身前,漆黑的瞳孔死死盯著金麪人,周身的陰氣開始凝聚,形成一層淡淡的黑色護罩——經過吸收金毛僵的屍珠,它如今已能自主操控陰氣,不再需要依賴吳賢的控屍鈴。
金麪人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冇想到這具皇族殭屍竟能進化到這種程度,看來你確實有點本事。但你該清楚,憑你們兩個人,根本擋不住我帶來的人。我的弟子手裡,可有專門剋製殭屍的‘鎖屍鏈’,一旦被纏住,就算是屍王也掙脫不開。”
吳賢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些老九門弟子,果然發現幾個人腰間纏著黝黑的鐵鏈,鏈節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是師父曾提到過的鎖屍鏈——用黑狗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裹著糯米灰煆燒,對殭屍有極強的束縛力。他深吸一口氣,從懷裡摸出那張從唐代古墓帶出的鎮魂玉,玉身的綠光在昏暗的洞窟內格外明顯:“想要法屍和秘典,就得看你有冇有命拿。我手裡的鎮魂玉,能瞬間打散你弟子手裡鎖屍鏈的陽氣,你信不信?”
金麪人臉色微變,顯然冇想到吳賢竟有這種至寶。他沉默片刻,突然抬手一揮:“動手!先把那小子拿下,法屍冇有他操控,就是一具冇腦子的怪物!”
隨著他一聲令下,兩個手持鎖屍鏈的弟子立刻朝著吳賢撲來,鐵鏈在空中劃出“呼呼”的風聲,直逼他的四肢。法屍見狀,瞬間衝上前去,雙手抓住鐵鏈的末端,硬生生將兩個弟子拽得踉蹌幾步。另外幾個弟子趁機繞到側麵,手裡的硃砂刀朝著法屍的關節處砍去——他們知道殭屍的關節是弱點,隻要打斷關節,就能限製它的行動。
吳賢冇有閒著,他將鎮魂玉揣進懷裡,摸出三張“烈焰符”,指尖沾著血在符上快速畫符:“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引火焚邪,速顯威靈!”符紙脫手而出,在空中化為三團火球,精準砸向那幾個砍向法屍的弟子。火球炸開,火焰沾在他們的衣服上,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慘叫聲在洞窟內迴盪。
金麪人見弟子吃虧,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從袖中取出一把黑色的短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刺耳的笛聲響起,洞窟外突然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地麵都跟著微微震顫。吳賢心中一驚,朝著洞窟外望去,隻見十幾具渾身覆蓋著鐵皮的殭屍正朝著洞窟走來——這些殭屍的四肢都被鑲嵌了鐵片,眼睛是猩紅的,顯然是被人用邪術改造過的“鐵皮僵”。
“這是老九門煉製的戰屍,刀槍不入,專門用來對付高手。”金麪人停下笛聲,冷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法屍能不能擋得住它們。”
鐵皮僵走進洞窟,動作雖然僵硬,但每一步都帶著千鈞之力,地麵的碎石被踩得粉碎。法屍鬆開手裡的鎖屍鏈,迎向最前麵的一具鐵皮僵,一拳打在對方的胸口。“砰”的一聲巨響,鐵皮僵隻是後退了兩步,胸口的鐵皮上隻留下一個淺淺的拳印,而法屍的拳頭卻微微泛紅——顯然,鐵皮僵的硬度遠超它的預料。
“冇用的,我的鐵皮僵是用千年玄鐵打造的外殼,就算是屍王的拳頭,也打不穿。”金麪人得意地說道,“你還是乖乖投降吧,不然等會兒你的法屍被拆成零件,可就再也救不活了。”
吳賢看著法屍在鐵皮僵的圍攻下漸漸落入下風,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想辦法破解鐵皮僵的玄鐵外殼。他目光掃過洞窟內的金毛僵骨架,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玄鐵雖然堅硬,但怕火,尤其是用陽氣煉製的火焰,說不定能熔化玄鐵。
他趕緊從懷裡摸出所有的烈焰符,又拿出幾張“陽氣符”,將兩種符紙疊在一起,用自己的血將它們粘合成一張更強的“陽炎符”。“法屍,退回來!”他大喊一聲,將陽炎符擲向最前麵的一具鐵皮僵。
符紙在空中炸開,耀眼的火光瞬間籠罩鐵皮僵,火焰中帶著濃鬱的陽氣,玄鐵外殼開始慢慢熔化,發出“滋滋”的聲響。鐵皮僵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想要掙脫火焰,卻被火焰牢牢包裹,最終在火焰中化為一灘鐵水。
金麪人臉色大變,他冇想到吳賢竟能煉製出如此強大的符籙。他不再保留,從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顆暗紅色的珠子——珠子散發著濃鬱的屍氣,比屍王心頭血的氣息還要恐怖。“這是我用十具屍王的心頭血煉製的‘屍核’,本來是想留著對付其他門派的,現在看來,隻能用在你身上了。”
金麪人將屍核捏在手中,口中念起詭異的咒語。屍核漸漸懸浮在空中,散發出一股黑色的霧氣,霧氣中浮現出無數張痛苦的人臉,朝著吳賢和法屍撲來。吳賢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身體竟開始不由自主地朝著屍核飛去——這屍核不僅能吸收陰氣,還能吸收活人的陽氣,一旦被吸進去,就會被煉成屍核的養料。
法屍察覺到吳賢的危險,立刻衝上前去,雙手抓住吳賢的手臂,想要將他拉回來。但屍核的吸力實在太強,法屍的身體也開始朝著屍核移動,周身的陰氣被一點點吸走,皮膚漸漸恢覆成青灰色,顯然是在不斷流失力量。
“哈哈哈,冇用的!我的屍核能吸收一切能量,無論是陰氣還是陽氣,都逃不過它的吞噬!”金麪人狂笑著說道,“再過一會兒,你們就會變成屍核的一部分,永遠被困在裡麵!”
吳賢感覺到體內的陽氣在快速流失,腐骨毒的毒性也開始發作,骨頭傳來一陣劇痛,眼前漸漸發黑。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他還有師父的囑托,還有未完成的事情。他咬緊牙關,從懷裡摸出最後一張符紙——這是師父留給她的“本命符”,是用他自己的精血煉製的,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使用,因為使用本命符,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師父,弟子不孝,今日要動用您留下的本命符了。”吳賢在心中默唸,將本命符貼在自己的胸口,口中念起本命符的咒語,“以我之血,引我之魂,本命為引,逆天而行,破邪誅祟,唯我獨尊!”
本命符瞬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籠罩著吳賢和法屍,屍核的吸力瞬間被擋住。吳賢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體內湧出,他一把推開法屍,朝著金麪人衝過去:“今天,我要替天行道,除掉你這個禍害!”
金麪人冇想到吳賢竟有如此強大的底牌,他趕緊操控屍核,想要擋住吳賢的攻擊。但本命符的力量遠超他的預料,金光直接穿透屍核的霧氣,擊中了金麪人的胸口。金麪人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倒飛出去,撞在洞窟的岩壁上,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手裡的屍核也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首領!”剩下的老九門弟子見狀,紛紛朝著金麪人跑去。金麪人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怨毒地看著吳賢:“小子,你給我等著,老九門不會放過你的!我們上三門的當家,會替我報仇的!”說完,他帶著剩下的弟子,狼狽地朝著洞窟外逃去。
吳賢看著他們逃走,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本命符的力量消耗了他大量的生命力,腐骨毒的毒性也徹底爆發,他的手臂開始發黑,隱隱有化成黑水的趨勢。法屍趕緊跑到他身邊,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眼中滿是焦急。
“彆擔心,我冇事。”吳賢虛弱地笑了笑,從懷裡摸出那個裝著腐骨毒解藥的瓷瓶——剛纔混亂中,他趁金麪人不注意,把解藥搶了過來,“隻要喝瞭解藥,我就能好起來。”
他打開瓷瓶,將裡麵的解藥一飲而儘。解藥入口微苦,但很快就化作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滑下,手臂上的黑色漸漸褪去,骨頭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他鬆了口氣,靠在法屍的身上,閉上眼睛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吳賢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法屍正坐在他身邊,手裡拿著那本控屍秘典,似乎在認真地看著。他心中一暖,坐起身來,笑著說道:“你也看得懂?”
法屍抬起頭,看著吳賢,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秘典上的一幅圖畫——圖畫上畫著一個人正在操控一具殭屍,殭屍的眼睛是黑色的,與法屍現在的眼睛一模一樣。吳賢湊過去一看,圖畫旁邊的文字記載著一種“共生之術”,可以讓操控者與殭屍共享生命力,不僅能讓殭屍變得更加強大,還能讓操控者獲得更長的壽命。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吳賢心中大喜,他之前一直擔心法屍的力量太強,自己無法完全操控,現在有了共生之術,就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他將控屍秘典收好,對法屍說道:“等我們離開這裡,就修煉這個共生之術,到時候,我們就能真正成為一體,再也不用怕任何危險。”
法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吳賢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體內的力量已經恢複了七八成。他看了一眼洞窟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月光透過洞窟的縫隙照進來,灑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銀色的光斑。
“我們該走了,冰封嶺還在等著我們。”吳賢對法屍說道。兩人收拾好東西,朝著洞窟外走去。剛走出洞窟,吳賢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陰氣——這股陰氣比之前遇到的任何邪祟都要強大,而且帶著一股皇室的威嚴。
他心中一驚,朝著陰氣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的山頂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正站在那裡,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容——那是盤蛇嶺將軍墓裡的鎮國將軍朱宏安,但他的眼睛是猩紅的,周身的陰氣比之前強大了數倍,顯然是在吳賢離開後,又吸收了大量的陰氣,進化成了更強的殭屍。
“看來,我們又多了一個麻煩。”吳賢握緊桃木劍,身後的法屍也做好了戰鬥準備。他知道,接下來的路,將會更加艱難,但他不會退縮,因為他有法屍這個最可靠的夥伴,還有未完成的使命。
兩人朝著冰封嶺的方向走去,身後的山頂上,朱宏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隻有那股強大的陰氣,還在空氣中瀰漫著,像是在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大戰。
吳賢和法屍沿著十萬大山的邊緣往西行,越往深處走,氣溫就越低,原本茂密的林木漸漸變得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岩石和枯黃的野草。腐骨毒的解藥雖已生效,但動用本命符留下的後遺症仍在,他時常感到胸口發悶,力氣也比之前弱了幾分。法屍似乎察覺到他的不適,總是走在他的左側,用身體擋住迎麵而來的寒風,偶爾還會彎腰撿起地上的野果,遞到他的手中——它雖不能說話,卻在用自己的方式照顧著吳賢。
這日午後,兩人來到一處名為“斷龍崖”的峽穀。峽穀兩側的懸崖筆直如刀削,崖壁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霜,寒風從峽穀中呼嘯而過,帶著刺骨的寒意。吳賢拿出羅盤,指針在這一刻劇烈地晃動起來,最後死死釘向峽穀深處,羅盤邊緣甚至泛起了一層白霜。“冰封嶺應該就在峽穀後麵了,隻是這斷龍崖看起來不太好走。”
他抬頭望向懸崖,隻見崖壁上隱約有一些凸起的岩石,像是天然的階梯,但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是否穩固。法屍走到懸崖邊,伸出手摸了摸崖壁上的冰霜,然後回頭看向吳賢,指了指自己的後背,又指了指懸崖上方——它是想揹著吳賢爬上去。
吳賢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能爬,你隻要在前麵帶路就行。”他知道法屍的力量大,但懸崖太過陡峭,帶著他隻會增加危險。法屍見他堅持,也冇有再強求,隻是率先爬上懸崖,每走一步都仔細檢查岩石的穩固性,確認安全後纔回頭示意吳賢跟上。
攀爬的過程比想象中更加艱難。崖壁上的冰霜讓岩石變得異常濕滑,吳賢好幾次差點失足跌落,幸好法屍及時伸手拉住了他。爬到一半時,峽穀中突然颳起一陣強風,吳賢的身體被風吹得晃動起來,他死死抓住一塊岩石,手指被岩石邊緣劃破,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冰霜上留下一朵朵暗紅色的血花。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頂了。”吳賢對自己說,同時抬頭看向法屍。法屍正趴在懸崖頂端,伸出手朝著他的方向,漆黑的瞳孔中滿是擔憂。吳賢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往上爬,終於抓住了法屍的手,被它一把拉上了懸崖頂端。
爬上懸崖後,兩人都累得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吳賢看著自己被磨破的手掌,苦笑著搖了搖頭——為了尋找龍涎草,還真是曆經艱險。休息了片刻,他站起身來,朝著前方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一座終年被白雪覆蓋的山峰,山峰周圍雲霧繚繞,隱約能看到山頂的冰川,正是他們要找的冰封嶺。
“終於找到了!”吳賢心中一喜,拉著法屍朝著冰封嶺走去。越靠近冰封嶺,氣溫就越低,吳賢的撥出的氣息都變成了白色的霧氣,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冰霜覆蓋,變得硬邦邦的。法屍倒是不受低溫影響,依舊走得平穩,還不時停下來幫吳賢拂去身上的積雪。
走到冰封嶺山腳下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吳賢找了一處背風的山洞,生起篝火取暖。篝火的光芒驅散了山洞內的寒意,也照亮了兩人的臉龐。吳賢從包袱裡拿出僅剩的乾糧,分給法屍一半——雖然法屍不需要靠食物生存,但它還是接過了乾糧,放在嘴邊慢慢咀嚼著,像是在體驗人類的生活。
夜裡,吳賢靠在篝火旁,翻看著控屍秘典中關於共生之術的記載。秘典中寫道,修煉共生之術需要在陰氣和陽氣都極為濃鬱的地方進行,而冰封嶺山頂的冰川下,正好是陰氣聚集之地,同時山頂的陽光在冰川的反射下,陽氣也極為充足,是修煉共生之術的絕佳地點。
“看來,等找到龍涎草後,就可以在這裡修煉共生之術了。”吳賢心中想著,將秘典收好,閉上眼睛休息。法屍則守在山洞門口,警惕地觀察著外麵的動靜,防止有雪怪或者其他邪祟靠近。
第二天一早,兩人收拾好東西,朝著冰封嶺山頂出發。山頂的路比山腳下更加難走,到處都是厚厚的積雪和冰川,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冰裂縫中。吳賢拿出桃木劍,在前麵探路,法屍則跟在他身後,用身體擋住可能出現的危險。
走了約莫兩個時辰,兩人來到一處巨大的冰裂縫前。冰裂縫寬約十米,深不見底,裂縫中不斷傳來“哢嚓”的冰層斷裂聲,讓人望而生畏。吳賢看著冰裂縫,皺起了眉頭——這裂縫太寬,根本無法跳過去,而且周圍也冇有可以搭建橋梁的樹木。
法屍走到冰裂縫邊,低頭看了看裂縫深處,然後回頭看向吳賢,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又指了指裂縫對麵。吳賢明白它的意思,是想揹著他跳過去。他心中有些猶豫,這裂縫太寬,就算是法屍,也不一定能跳過去。但眼下冇有其他辦法,隻能冒險一試。
吳賢趴在法屍的背上,緊緊抱住它的脖子。法屍深吸一口氣,雙腿微微彎曲,然後猛地發力,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著裂縫對麵跳去。在空中,吳賢能感覺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腳下是深不見底的冰裂縫,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砰”的一聲,法屍穩穩地落在了裂縫對麵的冰麵上。吳賢鬆了口氣,從法屍的背上下來,拍了拍它的肩膀:“幸好有你。”法屍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是它第一次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
兩人繼續朝著山頂走去,又走了約莫一個時辰,終於來到了山頂。山頂上覆蓋著厚厚的冰川,冰川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耀眼的藍光,美得讓人窒息。吳賢拿出羅盤,指針指向冰川中央的一處凹陷處,那裡的陰氣和陽氣都最為濃鬱,顯然龍涎草就生長在那裡。
兩人走到凹陷處,隻見凹陷處的冰層下,生長著幾株綠色的植物,植物的葉子上掛著晶瑩的露珠,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正是他們要找的龍涎草。吳賢心中一喜,趕緊拿出小鏟子,小心翼翼地將龍涎草挖了出來。龍涎草的根部還帶著一些冰土,他將冰土清理乾淨,把龍涎草放進一個特製的木盒中——這是師父留下的,專門用來儲存草藥。
就在這時,冰川突然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冰層下傳來“哢嚓”的巨響。吳賢心中一驚,朝著四周望去,隻見遠處的冰川正在不斷崩塌,大量的冰塊朝著他們的方向滾來。“不好,是雪崩!”
法屍趕緊拉著吳賢,朝著一處相對堅固的冰柱跑去。雪崩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就到了他們麵前,巨大的冰塊如同小山般砸下來。法屍將吳賢護在身後,用身體擋住冰塊的衝擊。“砰”的一聲巨響,法屍被冰塊砸中,身體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冰柱上,口中噴出一口黑色的屍血。
“法屍!”吳賢大喊一聲,想要衝過去,卻被另一塊冰塊擋住了去路。他看著法屍倒在地上,身體被冰塊壓住,心中焦急萬分。他趕緊從懷裡摸出桃木劍,用力劈開擋在身前的冰塊,朝著法屍的方向跑去。
跑到法屍身邊,吳賢趕緊將壓在它身上的冰塊搬開。法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它看著吳賢,眼中滿是擔憂,似乎在確認他是否安全。
“我冇事,你怎麼樣?”吳賢問道,伸手想要撫摸法屍的傷口,卻被它躲開了——它怕自己身上的陰氣會傷害到吳賢。吳賢心中一暖,搖了搖頭:“我不怕,你是我的夥伴,我怎麼會怕你。”
法屍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不再躲閃,任由吳賢撫摸著它的傷口。吳賢從懷裡摸出一張“療傷符”,貼在法屍的傷口上,符紙散發出淡淡的金光,法屍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雪崩漸漸平息,冰川上到處都是斷裂的冰塊。吳賢看著周圍的環境,皺起了眉頭——剛纔的雪崩將他們的退路都堵住了,現在隻能另尋出路。他拿出羅盤,指針指向冰川的另一側,那裡有一條狹窄的冰道,似乎可以通往山腳下。
“我們從那邊走。”吳賢對法屍說道,拉著它朝著冰道走去。冰道狹窄而陡峭,兩側都是懸崖,走在上麵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法屍走在前麵,用身體擋住可能出現的危險,吳賢則跟在後麵,小心翼翼地邁出每一步。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兩人來到冰道的儘頭,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冰洞。冰洞的入口處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層,冰層下隱約能看到一些發光的物體。吳賢心中好奇,走上前去,用桃木劍敲碎冰層,走進了冰洞。
冰洞內的景象讓吳賢驚呆了。冰洞的牆壁上鑲嵌著無數顆夜明珠,將冰洞照得如同白晝。冰洞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冰棺,冰棺內躺著一具身穿白色長袍的女子,女子的麵容絕美,皮膚白皙,彷彿隻是睡著了一般。在冰棺的旁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複雜的花紋,顯然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這是誰的冰棺?為什麼會在這裡?”吳賢心中疑惑,走到冰棺前,仔細觀察著女子的麵容。女子的眉宇間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嘴角卻微微上揚,像是在做一個美好的夢。吳賢突然注意到,女子的手中握著一株龍涎草,而且比他剛纔找到的那株更加粗壯,散發著更加濃鬱的清香。
“難道,這女子是為了守護龍涎草纔在這裡的?”吳賢心中猜測,他想要打開冰棺,看看裡麵是否還有其他的寶物,卻被法屍攔住了。法屍搖了搖頭,指了指冰棺上的符文,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似乎在提醒他冰棺上的符文有危險。
吳賢恍然大悟,他仔細觀察著冰棺上的符文,發現這些符文與師父醫書中記載的“鎮魂符文”極為相似,隻是更加複雜,威力也更強。他知道,一旦打開冰棺,很可能會觸發符文的詛咒,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吳賢對法屍說道,拉著它朝著冰洞外走去。就在這時,冰洞的入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之前被他們打敗的金麪人——他的傷勢已經恢複,臉上的金色麵具也換成了一張銀色的麵具,看起來更加威嚴。
“吳賢,我們又見麵了。”金麪人冷笑著說道,“冇想到你竟然能找到這裡,還找到了龍涎草。不過,這冰棺裡的女子,可是我們老九門尋找了百年的‘冰魄聖女’,她的體內藏著長生不老的秘密,今天,我就要帶她走。”
吳賢心中一驚,他冇想到這冰棺裡的女子竟然是老九門尋找了百年的冰魄聖女。他握緊桃木劍,擋在冰棺前:“想要帶她走,先過我這一關!”
金麪人冷哼一聲,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十幾個老九門弟子立刻朝著吳賢和法屍撲過來,手中的武器泛著寒光。法屍迎了上去,與老九門弟子纏鬥在一起。吳賢則朝著金麪人衝過去,桃木劍直刺他的胸口。
金麪人拿出一把黑色的長劍,擋住了吳賢的攻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吳賢的劍法雖然淩厲,但金麪人的實力比之前強了不少,顯然是在這段時間裡修煉了某種邪術。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冰棺突然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冰棺內的冰魄聖女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是淡藍色的,如同冰川一般冰冷。她從冰棺中坐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寒氣,整個冰洞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是誰打擾了我的沉睡?”冰魄聖女開口說道,聲音如同天籟般動聽,卻帶著一股冰冷的殺意。金麪人看到冰魄聖女醒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冰魄聖女,我是老九門的人,是來救你的!”
冰魄聖女冷冷地看了金麪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救我?你們老九門為了得到長生不老的秘密,追殺了我百年,現在竟然說要救我?真是可笑。”說完,她抬起手,一股強大的寒氣朝著金麪人襲來。
金麪人臉色大變,趕緊拿出屍核想要抵擋,卻被寒氣瞬間凍結,變成了一尊冰雕。剩下的老九門弟子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朝著冰洞外逃跑,卻被冰魄聖女釋放出的寒氣一一凍結。
吳賢和法屍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震驚不已。他們冇想到,冰魄聖女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冰魄聖女轉過頭,看向吳賢和法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吳賢趕緊說道:“我們隻是路過這裡,想要尋找龍涎草治療傷勢,並冇有想要打擾您的意思。”
冰魄聖女看了看吳賢手中的木盒,又看了看法屍,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你身邊的這具殭屍身上有皇族的氣息,而且還蘊含著一股純淨的陽氣,看來你對它很好。既然你們冇有惡意,我就不為難你們了。這株龍涎草就送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好好利用它。”說完,她將手中的龍涎草遞給吳賢。
吳賢接過龍涎草,心中感激不已:“多謝聖女大人。”
冰魄聖女笑了笑,說道:“不用謝。我沉睡了百年,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能解開我身上詛咒的人。現在看來,那個人還冇有出現。你們走吧,這裡很快就會塌陷,你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吳賢知道冰魄聖女冇有騙他,他趕緊拉著法屍,朝著冰洞外走去。走出冰洞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冰洞正在不斷崩塌,很快就被冰雪掩埋。他心中感慨萬千,冇想到這次冰封嶺之行,竟然會遇到如此傳奇的人物。
兩人沿著之前的冰道下山,一路上冇有再遇到危險。回到山腳下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吳賢找了一處山洞,生起篝火,將兩株龍涎草拿出來,準備煉製解藥。他按照師父醫書中的記載,將龍涎草和屍王心頭血混合在一起,放在一個特製的藥鼎中,用篝火慢慢煉製。
煉製解藥的過程需要三個時辰,吳賢一直守在藥鼎旁,不敢有絲毫懈怠。法屍則坐在他的身邊,默默地陪伴著他。三個時辰後,藥鼎中散發出一股濃鬱的藥香,解藥終於煉製成功。吳賢將解藥倒在一個瓷瓶中,看著瓶中淡綠色的藥液,心中鬆了口氣——有了這瓶解藥,他體內的腐骨毒就能徹底清除,本命符留下的後遺症也能慢慢恢複。
他打開瓷瓶,將解藥一飲而儘。解藥入口微甜,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滑下,體內的不適感瞬間消失,胸口也不再發悶,力氣也恢複了不少。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比之前更加輕鬆。
“太好了,我的傷勢終於恢複了。”吳賢高興地說道,對法屍說道,“現在,我們可以修煉共生之術了。等修煉成功後,我們的實力都會提升,到時候就算遇到再強大的敵人,也不用害怕了。”
法屍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期待。兩人收拾好東西,朝著之前發現的陰氣和陽氣都極為濃鬱的地方走去。那裡位於冰封嶺的一處山穀中,山穀的一側是冰川,散發著濃鬱的陰氣,另一側是向陽的山坡,陽光充足,散發著濃鬱的陽氣,正好適合修煉共生之術。
來到山穀中,吳賢按照控屍秘典中的記載,在地上畫出一個複雜的陣法,將鎮魂玉放在陣法的中央。他和法屍分彆站在陣法的兩側,雙手相對。吳賢深吸一口氣,口中念起共生之術的咒語:“天地陰陽,萬物共生,以我之魂,引你之靈,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隨著咒語的念出,陣法中央的鎮魂玉發出一道碧綠色的光芒,光芒連接著吳賢和法屍的雙手。吳賢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能量從法屍的手中傳來,順著他的手臂蔓延到全身,同時他體內的陽氣也在不斷輸送到法屍的體內。法屍的身體開始微微發光,皮膚的顏色變得更加接近常人,眼中的漆黑也漸漸褪去,露出了淡淡的棕色——這是生命力的象征。
不知過了多久,陣法中央的鎮魂玉突然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籠罩著吳賢和法屍。當光芒散去時,兩人的身體都發生了變化。吳賢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黑氣,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沉穩,實力也提升了不少。法屍的眼中則閃過一絲淡淡的金光,身上的陰氣和陽氣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已經看不出絲毫殭屍的痕跡,除了冇有呼吸和心跳,與正常人幾乎冇有區彆。
“我們成功了!”吳賢激動地說道,他能感覺到自己和法屍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奇妙的聯絡,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法屍的想法,法屍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想法。這種聯絡,比任何語言都更加親密。
就在這時,山穀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吳賢心中一驚,他趕緊和法屍隱藏起來,朝著山穀外望去。隻見一隊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朝著山穀的方向走來,為首的是一個紫袍黑麪人在山穀入口勒住馬韁,身後跟著三十多個老九門弟子,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彎刀,刀身泛著幽藍的寒光,顯然淬過專門剋製陰邪的劇毒。他冇有立刻下令進攻,而是用那雙透過麵具縫隙的眼睛掃視著山穀,聲音低沉而威嚴:“吳賢,彆躲了。我知道你在裡麵,也知道你剛修煉成了共生之術。但你該清楚,憑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我上三門的‘玄水使’。”
吳賢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他能感覺到,這個紫袍黑麪人的氣息比之前遇到的金麪人強大數倍,周身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水屬性陰氣,顯然修煉的是老九門中極為陰毒的“玄水訣”。法屍站在他身邊,周身的陽氣與陰氣交織成一層淡淡的光膜,顯然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威脅,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你怎麼知道我修煉了共生之術?”吳賢的聲音從岩石後傳出,帶著一絲警惕。他不明白,自己和法屍在山穀中修煉極為隱蔽,為何會被老九門的人精準找到。
紫袍黑麪人輕笑一聲,抬手從袖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羅盤,羅盤中央的指針正死死指向吳賢藏身的方向:“這是老九門特製的‘尋屍羅盤’,無論你的法屍隱藏得有多深,隻要它還殘留著一絲陰氣,就能被羅盤精準定位。而且,你修煉共生之術時,陰氣與陽氣劇烈碰撞,產生的能量波動在百裡之外都能察覺到,想不找到你都難。”
吳賢心中一沉,冇想到老九門竟有如此詭異的法器。他深吸一口氣,從岩石後走了出來,法屍緊隨其後,擋在他身前:“你想怎麼樣?是為之前的金麪人報仇,還是想要我的法屍?”
“報仇隻是順帶,”紫袍黑麪人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我真正想要的,是你手中的控屍秘典和冰魄聖女的線索。據說冰魄聖女體內藏著長生不老的秘密,隻要能抓住她,老九門就能稱霸整個湘西,甚至掌控天下的盜墓勢力。而你,若是識相,就乖乖交出這些東西,我可以讓你加入上三門,成為我的副手,比你當個四處逃亡的野道士強百倍。”
“長生不老?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吳賢冷笑著說道,“冰魄聖女已經沉睡百年,隻為解開身上的詛咒,你們卻想利用她的秘密滿足自己的野心,簡直可笑。想要我交出秘典和線索,除非我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紫袍黑麪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抬手一揮,“給我上!記住,要活的法屍,至於吳賢,廢了他的手腳就行!”
隨著他一聲令下,十幾個老九門弟子立刻朝著吳賢和法屍撲來,手中的彎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法屍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身體瞬間化作一道黑影,迎了上去。它如今已能完美掌控體內的陰氣與陽氣,拳頭揮出時,竟帶著淡淡的金光,與彎刀碰撞在一起,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彎刀上的幽藍劇毒瞬間被金光化解。
吳賢冇有閒著,他從懷裡摸出五張“玄水符”——這是他根據控屍秘典中的記載,結合自己對水屬性陰氣的理解,新煉製的符籙,專門用來剋製修煉玄水訣的敵人。他指尖沾著血在符上快速畫符,口中唸咒:“玄水為引,化邪為正,以水克水,速顯威靈!”符紙脫手而出,在空中化為五道水柱,精準砸向那些弟子手中的彎刀。水柱炸開,彎刀上的陰氣瞬間被化解,刀身也變得鏽跡斑斑,不堪一擊。
紫袍黑麪人見弟子吃虧,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冇想到,吳賢不僅能煉製出剋製玄水訣的符籙,法屍的實力也提升得如此之快。他不再保留,從袖中取出一把黑色的長鞭,鞭子上纏繞著細密的倒刺,泛著幽藍的光,顯然也淬過劇毒。他揮舞著長鞭,朝著法屍抽去,長鞭在空中化作一條黑色的毒蛇,帶著一股濃鬱的陰氣,直逼法屍的咽喉。
法屍側身躲開,長鞭抽在地上的岩石上,岩石瞬間被腐蝕出一個深坑。它趁機發起反擊,身體一躍而起,一拳朝著紫袍黑麪人的胸口打去。紫袍黑麪人早有準備,揮舞著長鞭纏住法屍的手臂,倒刺深深刺入法屍的皮膚,幽藍的劇毒順著倒刺進入法屍體內。
“哈哈哈,我的‘腐骨鞭’上淬的是升級版的腐骨毒,就算是屍王,也撐不過半個時辰!”紫袍黑麪人狂笑著說道,手中的長鞭用力一拉,想要將法屍拽到身前,再給它致命一擊。
吳賢見法屍中毒,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儘快破解紫袍黑麪人的長鞭。他目光掃過山穀兩側,突然看到冰川下的冰層正在緩慢融化,形成了一條小溪。他心中一動,立刻從懷裡摸出所有的玄水符,將它們擲向小溪。符紙落入水中,小溪中的水瞬間沸騰起來,化作一道道水柱,朝著紫袍黑麪人射去。
紫袍黑麪人冇想到吳賢會利用溪水發起攻擊,倉促間隻能揮舞著長鞭抵擋。水柱與長鞭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長鞭上的陰氣被水柱不斷化解,倒刺也漸漸失去了光澤。法屍趁機用力掙脫長鞭,一拳打在紫袍黑麪人的胸口。紫袍黑麪人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山穀的岩壁上,手中的長鞭也掉落在地上。
“首領!”剩下的老九門弟子見狀,紛紛朝著紫袍黑麪人跑去。紫袍黑麪人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吳賢,你給我等著!我上三門的門主很快就會親自來收拾你,到時候,就算你有法屍和控屍秘典,也難逃一死!”說完,他帶著剩下的弟子,狼狽地朝著山穀外逃去。
吳賢冇有去追,他趕緊跑到法屍身邊,檢視它的傷勢。法屍的手臂上佈滿了細小的傷口,傷口處泛著幽藍的光,顯然是中毒了。它看著吳賢,眼中滿是擔憂,似乎在擔心自己會拖累他。
“彆擔心,我有解藥。”吳賢安慰道,從懷裡摸出之前煉製的龍涎草解藥。他將解藥塗抹在法屍的傷口上,解藥接觸到傷口的瞬間,幽藍的光漸漸褪去,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法屍的傷勢漸漸恢複,它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吳賢的肩膀,眼中滿是感激。吳賢心中一暖,他知道,經過這次戰鬥,他和法屍之間的聯絡更加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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