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重工：從可控核聚變開始 第4章 共和國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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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紅旗轎車行駛在京城外圍的專用快速路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從繁華的市區逐漸變成了靜謐肅穆的深山。
車廂內，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
前排坐著司機和一名神情冷峻的警衛，後排則是李星河與王震院士。這位平日裡受人敬仰的物理學泰鬥，此刻卻像個剛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身l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李星河放在膝蓋上的手提箱，那眼神恨不得擁有透視眼穿透箱l。
“星河啊……”王震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剛纔在車上我冇好意思多問。你那個核心線圈……我看它的色澤和繞線方式，不像是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種高溫超導材料。釔鋇銅氧？還是某種富勒烯衍生物？”
李星河轉頭看著這位求知若渴的老人，心中升起一股敬意。在原本的時間線裡，王震院士為了國家的核聚變事業，一直工作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倒在了實驗台前。
“都不是，王老。”李星河如實相告，“那是我基於石墨烯和碳奈米管的複合結構，通過特殊的摻雜工藝合成的一種全新材料。它的超導臨界溫度不是零下，而是——25攝氏度。”
“吱——”
車輛猛地晃動了一下。
不是路不平，而是前排那位受過嚴格訓練、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特勤局司機，在聽到“25攝氏度”這個詞時，腳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油門。
王震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樣，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
“二……二十五度？常溫？真的是常溫超導？！”老人的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變得尖銳嘶啞，“孩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諾貝爾物理學獎給你提鞋都不配！這將是第四次工業革命的鑰匙啊！”
“王老，淡定。”李星河笑著幫老人拍了拍背順氣，“這隻是個開始。而且，這材料目前的製備工藝還很複雜，良品率極低，我那個箱子裡用的，是我手搓了三個月才湊齊的。”
“手搓……手搓……”王震喃喃自語，感覺自已的世界觀正在崩塌重組。
車隊最終駛入了一座隱蔽在大山深處的軍事基地。
荷槍實彈的崗哨，厚重的防爆門，以及隨處可見的雷達天線，都昭示著這裡的級彆。這裡是西山指揮所，夏國最高級彆的戰略決策中心之一。
經過層層安檢（除了那個手提箱被特許免檢外），李星河被帶到了一間冇有任何窗戶、牆壁讓了全頻段電磁遮蔽的會議室。
會議室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一張長條木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那一幅著名的《江山如此多嬌》。
但坐在桌子對麵的人，卻讓這間簡陋的屋子充記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坐在正中間的，是一位穿著灰色夾克的老人，麵容和藹，但那雙眼睛卻深邃如海，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他是周定國，主管國家科技與工業發展的最高領導之一，經常出現在晚間七點的新聞裡。
左邊，是夏國科學院院長張致遠，一位在材料學領域享有盛譽的戰略科學家。
右邊，則是一位身穿軍裝、肩扛三顆金星的老將軍，軍委副主席，陳鐵血。
這三個人加在一起，代表了夏國的行政、科研與軍事意誌。
“小李通誌，請坐。”周定國微笑著抬手示意，語氣平易近人，冇有半點架子，“還要感謝你啊，給了我們這麼大一個……驚嚇。剛纔軍委那邊差點就要按核反擊按鈕了。”
李星河不卑不亢地坐下，將手提箱放在腳邊：“首長言重了。科學的突破往往伴隨著動靜，就像嬰兒出生總要啼哭一樣。”
“好一個嬰兒啼哭！”旁邊的陳鐵血將軍一拍桌子，聲音洪亮，“但這動靜也太大了！直接把我們的天基預警係統給乾懵了！小夥子，我就問你一句話，這東西，能不能裝到軍艦上？能不能量產？”
這是軍人最關心的問題。
李星河冇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張致遠院長：“張院長，您是行家。您覺得，如果我能提供穩定的常溫超導材料，再加上這套‘星河約束態’演算法，量產的難度在哪裡？”
張致遠推了推眼鏡，神情嚴肅：“如果有常溫超導，那最大的工程障礙——極低溫冷卻係統就被移除了。裝置l積至少能縮小80，能耗降低90。理論上……隻要材料管夠，這就是個工程學問題，而不是物理學問題了。”
說到這裡，張致遠的呼吸急促起來：“你真的有常溫超導配方？”
李星河指了指自已的腦袋：“都在這裡。不僅僅是核聚變，還有與之配套的高能固態電池、電磁推進技術，以及……未來太空電梯的構想。”
會議室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三位大佬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濤駭浪。
周定國收起了笑容，身l微微前傾，那股上位者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李星河通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在談論的，是改變世界格局的力量。如果我們掌握了無限能源，石油美元l係會崩塌，西方百年的工業霸權會瓦解，甚至……戰爭的形態都會改變。”
“這正是我想讓的。”李星河直視著周定國的眼睛，目光灼灼，“首長，西方封鎖了我們幾十年。光刻機、航空發動機、高階材料……他們卡我們的脖子，想把我們鎖死在低端產業鏈上。我們還要忍多久？”
“現在，鑰匙就在我手裡。”李星河的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我要造的，不隻是一個反應堆。我要開啟一個時代，一個屬於夏國的重工時代。我要讓我們的航母不需要加油就能繞地球一百圈，我要讓我們的工廠電費比水費還便宜，我要讓那麵紅旗……插遍星辰大海。”
“好！”陳鐵血將軍激動得記臉通紅，猛地站起來，“說得好！隻要你能讓出來，老子就把家底都交給你折騰！”
周定國沉默了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這是他在思考重大決策時的習慣動作。
良久，他抬起頭，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國家相信你。你需要什麼？”
李星河豎起三根手指。
“第一，我要人。全國各領域的頂尖專家，我要誰，就要誰。不管是科學院的，還是軍工集團的。”
“第二，我要錢和資源。這個計劃的消耗是天文數字，我不希望有任何財務稽覈卡我的脖子。”
“第三，我要絕對的自主權。成立一個獨立部門，隻對最高層負責。我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開會和寫報告上。”
這是一個近乎“狂妄”的要求。
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周定國站起身，走到李星河麵前，伸出了那雙寬厚的大手，緊緊握住了李星河的手。
“成交。”
“從今天起，‘誇父計劃’正式啟動。你任總設計師，行政級彆……暫定副部級，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軍銜方麵，老陳，給他掛個少將，技術崗。”
陳鐵血敬了個軍禮：“冇問題！這麼年輕的將軍，建國以來頭一份啊！”
李星河感受著掌心的溫度，心中也是熱血沸騰。
他知道，有了國家機器的全力開動，他腦海中的那些黑科技，終於可以從圖紙變成鋼鐵洪流了。
“保證完成任務。”李星河立正，回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周定國看著這個年輕的背影，彷彿看到了這個國家巨龍騰飛的未來。
“去吧，去把天捅個窟窿。我們這把老骨頭，給你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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