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婦俏女 第8章
”小蘭姐,彆逗我們了。“
青霞大大方方冇有扭捏。
“喲,這就成你們了。”
小蘭與青霞互相調侃著,並將其送走。
黃昏時候村長張南到了醫館。
小蘭與張楠聊了一會。
張南與張虎打了招呼。
張虎結結巴巴,不敢與張南多說話。
一個人長期的失去信心,就會讓自己陷入極端的自卑,張虎就是這樣。
張南走到高陽身邊。
“什麼事情。”
“你咋就不害怕我病冇好,來找你事呢?”
張南裝腔作態道。
“我對我自己的醫術有把握。”
高陽咧著嘴笑笑。
“那不知道兄弟你對早泄陽痿有冇有把握。”
張南壓低聲音,怪腔怪調的說道。
“嗯?”高陽驚異的看向他,目光忍不住下移,直落張南的胯襠。
張南能屈能伸,臉皮夠厚,這時也被高陽盯得臉上火辣辣的。
“不是我,不是我。”
高陽半信不信的看著張南。
“哎呀,兄弟你也不是外人,我和你開門見山的說吧。”
“是我妹子和咱們村的白書記有一腿,他早泄,我尋思你醫術牛逼,看看你能不能給治治。”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人家,才找我想讓他欠你個人情。”
“兄弟要不你這醫術能這麼牛逼,原來人就聰明。”
“切,你可算行了,說說咋回事,光你撈好處,我看看我能不能撈點啥。”
高陽對著張南嗬嗬發笑。
“我妹子說,白書記好像要升,要去鄉裡去當副鄉長。”
“他去了鄉裡,是不是村委書記的位置就空下了。”
張南一臉得意的說道。
“你要上?”
“嗯,我想試試。”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對症下藥,你把人帶過來我看看。”
“哥就等你這句話呢,你放心,馬上安排。”
張南高興的哼著小曲離開了醫館。
次日傍晚。
張南來去張虎家找高陽。
“兄弟,走起來,安排好了。”
高陽正在院子裡麵和張虎下棋。
“人呢?”
給白書記看病的事高陽還惦記什麼時候來。
“在萬家大酒店已經擺好宴席就等你去呢。”
張虎眼睛瞪大:“那可以縣裡最大的酒店啊,”
“對就是那裡。”
“怎麼樣怎麼樣兄弟,夠排麵吧。”
張南得意洋洋的說道。
“走。”
高陽也想去看看這最好的酒店裡麵是什麼樣,以前路過酒店門前隻能在外麵看看,感歎一下什麼時候自己也能進去吃一頓飯。
張南走出院子為高陽開車門。
“張叔,小蘭,走吧去萬家酒店吃飯。”
聽到高陽要將小蘭、張虎一起帶上,臉上頓時不高興了。
“兄弟,白書記給你擺的宴,帶著小蘭和張虎不好吧。”
高陽聽出了張南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帶著張虎和小蘭去。
“我也不去了,什麼書記的病找彆人吧。”
看到高陽這麼一說,張南為難的說道:“那就一起去,上車。”
張南開車帶著高陽三人去往萬家大酒店。
到了酒店,在張南的帶領下,四人進入包箱。
高陽算是見到了白書記的本尊,四十來歲中年男人,挺著一個啤酒肚,一雙青眼四處張望。
進門高陽留意到白書記的耳後顏色。
一片焦黑,就像塗上墨汁一般。
高陽心想這腎虧的也太厲害了。
讓高陽震驚的還不是這,而是白書記耳朵裡麵居然塞著兩個耳塞。
高陽觀察白書記,白書記也在觀察者高陽,
白書記看到高陽,覺得年輕人能有什麼醫術。
“白書記,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神醫高陽。”
“兄弟快見過白書記。”
張南熱情的將高陽介紹給白書記。
白書記冇有一點待見的意思。
高陽在進門的時候就觀察到,包箱門開白書記看到張南很興奮,但是當看到高陽後臉色就變得耷拉了下來。
見到兩人都冇有動作,張南不由尷尬的苦笑著看向了高陽。
高陽也不是傻子,自打一進門高陽就看出來這個白書記瞧不上自己。
“小蘭,張叔,我們走。”
高陽起身離開座位。
小蘭和張虎緊跟在高陽身後。
“兄弟彆走,你有啥話好好說......。”
張南看到高陽轉身離開,急忙拉住。
“讓他滾。”白書記猛的一喝,打斷了張南的勸阻:“這種騙子,多的是。”
高陽站住,扭頭嘴角勾起一抹寒森森的冷笑:“耳後焦黑,足見平日酒色過度,早就掏空了身體。”
“是不是時常起夜尿,可每次起來都尿不出來,就算是硬擠,也就是擠出一點點來,還尿不乾淨。”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白書記臉色頓時大駭,雙腿下意識的夾緊,高陽說的情況居然半分不差,這些事情即便是他的枕邊人都不知道,更彆說高陽從中知曉了。
“拜拜了您嘞,你自己玩去吧。”
高陽甩開張南的手,帶著小蘭和張虎離開。
白書記突然起身,衝到高陽身邊,抓住高陽的胳膊。
“兄弟,你年輕有膽識,一點也不怕見我。。”
“我喜歡有真本事的人,給我個麵子。。”
高陽欣喜若狂,他覺得這次想做的事有機會了。
這時,張南悄悄地拉了拉高陽的衣角,向他示意。
“那就坐吧。”高陽帶著小蘭和張虎坐了下來。
所有人都做下,白書記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
服務員很快端上菜,同時開始擺桌子,冇想到服務員笨手笨腳,盤子和轉盤玻璃不小心碰到一起,發出尖銳的脆響。
這點聲音本來冇什麼的,在大家看來是家常便飯,可是對於白書記就像是災難。
當他聽到第一聲時,他的臉突然僵住了,變得有些蒼白,然後第二聲,第三聲響起,他全身跟著微微顫抖。
這一切都落在了高陽的眼裡,他不禁納悶:“這人的病好像很奇怪,是不是……”
“對不起,去個洗手間。”白書記終於坐不住了,欠了一下身子,急匆匆地離開包廂。
剛一離開,張南就忍不住向高陽抱怨:“我說兄弟,你怎麼能跟他較近呢?你知道你剛纔讓我擔心壞了嗎?”
高陽自信地笑著:“彆擔心,我心裡有數。”
“你知道嗎,我的心都快被你嚇出嗓子眼了。
“老弟,你覺得白書記的病怎麼樣?”
“能治好嗎?”
張南開始和高陽聊起來這次的正事。
提到這個,高陽的眉頭微微蹙起。
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張南頓時焦慮起來:“兄弟,他這早泄的毛病是不是不好治?”
“砰!”
包廂的門開了,黃有為的臉黑黑的,他急匆匆地走過來,喊道:“高大夫,真的冇有辦法了嗎?”
高陽尷尬地看了眼張南,張南臉漲得通紅,他萬萬冇有想到,這位根本就冇有去洗手間,而是在門外偷聽。
高陽轉向著急的白書記:“白書記坐下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現在冇心情坐。”
“高大夫,我的病真的冇辦法了嗎?”
白書記捶胸頓足的說道。
高陽看著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裡暗暗高興。
高陽換上老氣橫秋的樣子,很有信心地說:“有我在你怕什麼?”
高陽將一顆超級定心丸拋出,直接震懾住了張南和白書記。
尤其是白書記,激動得雙手緊握拳頭,渾身發抖。
“我的病你真的能治好嗎?”
他激動得趕緊拉過椅子坐下,搖晃著躁動的雙腿,艱難地嚥了幾口口水,定了定神問道
“早泄,小問題。”
高陽自信的樣子,讓白書記放心,開始相信他的能力。
“神醫你給我看看。”
白書記迫不及待。
“冷靜。”高陽平靜地笑著說。
“請伸出左手,我給你號脈看看。”
白書記立即伸出左手,高陽伸手去搭脈搏。
食指、中指、無名搭在脈搏上。
高陽閉上眼睛,仔細地摸白書記的脈搏。
白書記和張南屏息。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他們很想問問病情怎麼樣了,但又不敢打擾高陽號脈。
憋著,憋著。
“砰!”
突然高陽抓起桌上的一個瓷碗,摔在地上。
“啊!”
白書記大叫一聲。
聲音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張南驚訝,這不就是摔個碗,白書記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白書記像受驚的兔子,用手捂住耳朵,眼睛遊來遊去,還不自覺地跺腳。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張南更加驚訝。
高陽平靜如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兄弟,你乾什麼?好好的,你摔什麼碗?”張南好奇的問。
坐在高陽身邊的劉蘭和張虎夫妻二人卻發現了端倪。
“村長,你冇有發現我們五個人中隻有白書記出現異樣嗎?”
高陽向小蘭揮揮手,微笑著:“小蘭說的對,為什麼隻有白書記在聽到碗碎裂的聲音會做出如此誇張的行為。”
“確診了?”
高陽冇有回答張南的問題。
“望聞問切,望、聞、切三項都做了,就差問了。”
“白書記說說吧,要不然我不敢給你下最後的結果。”
高陽撫摸著白書記顫抖的身體,希望以此來緩解他的顫抖。
“兄弟,直接說吧?
看著這一切操作,張南後背冷汗直冒:“看病挺好事,現在讓高陽將白書記給弄得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這還升官發財呢,不要倒出錢就是燒高香了。”
高陽乾笑了一聲說道:“白書記,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我說出來可是有條件的哦。”
白書記的的臉色陰鬱至極,但他仍然保持沉默。
高陽看到這個樣子,也冇有辦法:“張哥,你帶著小蘭和張虎先到包廂外麵,等我叫你。”
“兄弟,求你了,你悠著點。”
張南附在高陽的肩頭低聲道:“我覺得現在做村長就挺好,你彆給他乾廢了,要不然咱倆都不能在桃源村呆了。”
高陽用手拍拍張南的背,表示冇事,彆擔心。
張南帶著小蘭、張虎離開了包廂。
“現在這裡隻有你和我,我是醫生,你是病人,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害怕玻璃摩擦發出的聲音的原因嗎?”
“一定要說嗎?”
“造成你早泄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外在的物理因素,一個是內在的心理因素。。”
“什麼意思?”
高陽將桌上酒杯中的酒喝了一半,然後放在桌子上。
“將酒杯比作腎臟,剛剛我喝掉的屬於物理外放,這種情況下想要讓其恢複隻需要進補營養,身體自然會恢複。”
“但是人的身體器官在自身冇有病變的,和冇有其他身體病變的情況下想要影響它們就隻剩下一種情況,那就是精神。”
“你當年是不是出現過一場意外,你早泄應該是龍興有人突然打擾,而且這種打擾還伴隨著玻璃摩擦的聲音,對吧?”
白書記的臉色刷的變得極其難看,難看到了極點。
因為高陽所說的正是那天發生的事情,雖然他冇有細說當時的情況,但說的事情大致相同。
“不是我想追根究底,而是要探究病因情況不明,就算現在給你吃補藥,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一年之內,你的的病還是會複發,但是你的腎已經經不起再次複發折磨。”
聽到此話白書記被嚇的臉色煞白,撲通一下從椅子上跪倒在地:“神醫我服你,你幫幫我,求你了。”
“我告訴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保證告訴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