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實習警開始,秒破碎屍連環案! 第189章 那場麵,太下飯了!
徐帆長長地歎了口氣。
“除了你的dna,你把自己的一切都換掉了。”
“你以為這樣。”
“就可以天衣無縫地實施你的複仇計劃。”
“先是宗嘉,然後是劉豐,再是穆泉。”
“你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如果不是你在對付穆泉的時候。”
“不小心留下了傷口,引起了我們的警覺。”
“或許今晚,你就真的成功了。”
“你的計劃,是殺掉當年所有侮辱過你的人,對嗎?”
麵對徐帆最後的提問,陳思雨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臉上的淚痕未乾。
眼神卻已經恢複了最初的死寂。
她看著徐帆。
也看著自己早已註定的結局。
她承認了。
承認自己做了變性手術,改名陳思雨。
除了dna外與普通女生無區彆。
其計劃是殺害所有當年侮辱過自己的人。
審訊室的燈光白得有些刺眼。
陳思雨坐在椅子上,神態出人意料的放鬆。
甚至還帶著點卸下重擔的愜意。
她打量著對麵的徐帆和他的領導崔馳。
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
“行吧,既然都攤牌了。”
“那我就給你們來個沉浸式複盤?”
“從誰開始說起呢?”
“就從宗嘉開始吧,畢竟她是第一個。”
崔馳和徐帆對視一眼,沒有打斷她。
“宗嘉這個人吧,你們也知道。”
“她很自大。”
“她租的那個破公寓,安保約等於零。”
陳思雨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比劃了一下。
“想拿到他的鑰匙,簡直不要太簡單。”
“跟她喝兩次酒,假裝醉倒在她懷裡。”
“順手摸走她掛在腰上的鑰匙,前後不超過五分鐘。”
“然後嘛,當然是去配鑰匙啦。”
“我找了家街邊的小店。”
“老師傅手藝嘎嘎好。”
“配出來的鑰匙比原裝的都順滑。”
她講得眉飛色舞。
彷彿在分享什麼有趣的生活小技巧。
“鑰匙到手,接下來就是踩點。”
“她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出門。”
“家裡有幾扇窗,哪一扇是壞的。”
“我都摸得一清二楚。”
“萬事俱備,就差送他上路了。”
“哦,對了,在動手前。”
“我給她送了份‘開胃小菜’。”
徐帆的筆尖在記錄本上頓了頓。
“那幅畫?”
“bgo!”
陳思雨打了個響指。
“我給她郵箱發了我畫的死亡畫像。”
“就是想看看她被恐懼支配的樣子。”
“你們能想象嗎?”
“她看到自己的死相,嚇得把電腦都砸了。”
“嘖嘖,那場麵,太下飯了。”
她笑了起來。
那笑容在白熾燈下顯得格外詭異。
“動手那天晚上。”
“我用配好的鑰匙,悄悄進了她家。”
“我就躲在窗簾後麵,等著她回來。”
“她去關窗時是背對著我。”
“就是那個時候。”
陳思雨的語氣變得輕快。
“我從後麵,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掙紮得可厲害了,不過沒用。”
“我可是練過的。”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展示著那截白皙但有力的臂膀。
“很快,她就沒動靜了。”
“搞定,收工。”
她說完,攤了攤手。
表情無辜得像個講完鬼故事尋求表揚的孩子。
審訊室裡一片安靜。
崔馳的眉頭緊鎖。
他見過太多窮凶極惡的罪犯。
卻從未見過像陳思雨這樣。
把殺人描述得如此輕描淡寫的人。
“那劉豐呢?”
徐帆開口,打破了這片凝滯的空氣。
“劉豐啊……”
陳思雨的眼神飄向天花板,似乎在回憶。
“殺他,其實一開始沒在我的首殺名單裡。”
“本來想把他排在後麵一點的。”
“但是,我去了他家一次。”
“我是以一個藝術品買家的身份去的。”
“他那個工作室,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然後,我就看到了那個雕塑。”
她的語調第一次有了起伏。
那份輕鬆愜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壓抑的恨意。
“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嬰兒。”
“他給那個雕塑取名叫‘母愛’。”
“母愛?他也配?”
陳思雨冷笑一聲。
“他難道忘了,當年是誰。”
“帶頭把我畫的媽媽的肖像,撕得粉碎嗎?”
“我媽那時候剛去世沒多久。”
“那是我對著她唯一一張照片畫的。”
“他一邊撕,一邊笑,說我畫得醜,說我媽也醜。”
“現在,他居然有臉去雕刻‘母愛’?”
“不覺得諷刺嗎?”
“我當時就決定了,必須讓他死。”
“而且,要死得有儀式感。”
“我得讓他,給我媽。”
“給那幅被他撕掉的畫,跪下道歉。”
“所以,我畫了第二幅畫。”
“就是你們看到的,他跪在雕塑前的樣子。”
“至於過程嘛,比宗嘉那個還簡單。”
“他那個人,為了保持身材,隻喝特定品牌的礦泉水。”
“我提前買通了他家的保潔阿姨。”
“把一瓶加了料的水,換了進去。”
“就是那種一聞就倒的麻醉劑,網上買的,包郵哦親。”
她又恢複了那種半開玩笑的口吻。
“等他暈過去,我就把他拖到雕塑前。”
“按照我畫好的樣子,給他擺了個pose。”
“讓他對著他那可笑的‘母愛’,永遠地懺悔下去。”
“是不是很藝術?”
她看著徐帆,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徐帆沒有回答,隻是低頭記錄著。
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作響。
“下一個,穆泉。”
崔馳沉著嗓子提醒她。
“穆泉,這個更好玩了。”
陳思雨身體前傾,壓低了嗓門。
帶著一種分享秘密的神秘感。
“你們知道他勒索宗嘉的事吧?”
“他手上捏著宗嘉不少黑料。”
“其中就有一些,嗯,很私密的親密照片。”
“這事兒還是宗嘉喝多了自己說漏嘴的。”
“我當時就記下了。”
“穆泉這個人,膽小又貪婪。”
“他就是個躲在陰溝裡的老鼠。”
“對付老鼠,就要用老鼠夾。”
“我先是在他車上裝了個定位器。”
“最小的那種,掏寶九塊九包郵。”
“還送兩年平台費,簡直不要太劃算。”
“他的行蹤,我隨時隨地都能掌握。”
“他勒索宗嘉的錢到手後。”
“就躲進了一個高檔小區,以為自己安全了。”
“天真。”
“我偽裝成外賣員,給他送了份‘霸王餐’。”
陳思雨指了指自己手背上那道已經結痂的傷口。
“本來計劃很完美,用麻醉劑噴霧讓他秒睡。”
“誰知道這家夥警惕性還挺高。”
“或者說,做賊心虛吧,居然反抗了。”
“我們兩個扭打起來,他的指甲,把我給劃傷了。”
“不過嘛,他還是沒打過我。”
“最後還是被我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