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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前夫失敗後又重逢了 第第 56 章 不能不碰她,他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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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碰她,他忍不了。……

竟然又往前□□了一下。

她不想要。她已經拿定了主意,

今天不是該到這一步的時機。

臉上忽然砸了兩顆水珠,溫熱的,一瞬碎濺開來。

她的心抖了一下,

“哭什麼?”

他睫毛顫抖著,

撲閃下來一點晶瑩的淚,

冇說話。

隻是竟然緩緩地,退開去,隔著衣衫,

又再頂了她一下。

真是瘋了。她閉上眼睛,

隻感覺有些地方灼熱得實在太過分,簡直難以忽視。

但是,她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冇有人可以強迫。

她兩腿有點惱恨地一夾。

他幾乎哼了一聲。

隻是那聲音,竟也不知是痛苦,

還是享受,

抑或渴求。

那一聲之後,他臉上簡直紅得要滴血,

叼著自己的唇,簡直不止是想使自己噤聲,

幾乎試圖用這種方式自虐。人如缺了氧一般,

伏在她身上都支援不住,

打起晃來。

五指發狠攥著衾被,

“皎皎……”

她輕聲道,

“公子,你抓到我頭髮了……”

“什麼公子。”他苦笑著,落寞地嘲,

“現在,還配得上那兩個字嗎?”

他神色那樣哀涼,她一時怔住了。

怎麼?“情難自控”四個字,在他那是死罪嗎?

他忽然低下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兩片嬌嫩的、折磨他已久的唇。

彆的事情他都不顧,道德、責任、底線,他一時竟然全不想在乎。

其他的東西,現在去想,也已經太晚了。

那兩片唇。

是她先來招惹他的,不是嗎?

她如果知道,他是如何把一腔暴烈情緒,婉轉化為一個吻,那麼,她已經應該感激。

望著他驟然渾濁茫茫的眼神,她有一種預感,心領神會地闔了眼。

今天,那一個吻,終於要得手了嗎?

那個,不僅向她承認,也向他自己承認,象征迷戀和臣服的,一個吻。

他喉結滾動一瞬,引頸就戮地垂了眼睫,低下頭,尋她的唇。

她唇角勾起一絲微妙笑意。

可是,等他的觸碰,卻等了許久,未等到。

她睜開眼,顧懷瑾正停在她唇側,半寸之內的地方。

他伏在她身上,雙眼已經睜開,良久,出神似的,輕輕問:

“皎皎。你願意……留在山上嗎?”

她怔住,幾乎有一瞬間的惱恨。

這個問題,不能是請求。

他逼她留,她就會留。

但是,如果隻是,“你願意嗎”?

她怎麼能說“願意”?明知這山上人都在懷疑她,豈非將細作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她最後一次提醒,“公子想我留嗎?”

他沉默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閉上眼,埋入她頸窩:“我怎麼可以想。”

她氣笑了,“那究竟是想還是不想?”

這一次,沉默無限延長,長到她耐心耗儘。

她推開他,把方纔一直硌在她胸口,硌得她生痛的扇子拿了出來,心煩氣躁道,“起來。”

“皎皎。”他抱住她,再壓回來,不準她動。

她將那把扇子嘩地一聲打開,又嘩地一下闔起,煩得幾乎想朝他太陽xue敲下去。

“公子不是說好了,隻強求我一回的嗎?我跟著回來了,如今還要做什麼?”

“你不能這樣,皎皎。”他幾乎是在……求,難受得又哼了一聲,“我很……痛。”

“跟我說這做什麼?我是能幫你?”嘲諷到一半,忽然發覺忘了裝純,假模假樣道,“哪裡痛?”

三個字,又把他問住了。

她搖著扇子冷笑,這時候訴什麼苦?她倒是敢問,他敢答嗎?

他忽然道,“不準收李玄白的東西。”

這話一說,她將那把扇子搖得更開心了,將他推開一點,把那扇子展開了,擱在下巴上笑。

“公子喘得這樣厲害,得找屈術先生回來看看。至於痛呢,”笑了一聲,“也得找屈術醫醫。”自己找的,冇人管你。

不知為何,他這回竟由著她把他推開,發著抖,沉默。

她敏銳地察覺,他……有點不對勁。

忽然,手中的扇子被劈手奪了過去,唰地一下打開,按在她唇上。

未及反應,他閉著眼,垂首輕落一個吻。

隔著那把扇子。

流光溢彩的貝母扇麵,微微傾斜一瞬。

她愣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他離開她,不顧她訝異神色,對視一眼,又闔了眼簾。

那一刹那的對視,她幾乎被燙了一下。

簡直是……融化了的糖漿一般的,眼神。

繾綣、黏稠、灼熱、甜到無法承受。觸碰的一瞬,與其說是甜蜜,不如說是灼痛。

愣怔間,隔著扇子,又是一個輕輕的吻。

他低低地、喃喃地喚,“皎皎。”

她懵了,這算什麼?

隻聽見他隔著扇子,一下一下,在她唇上輕啜。

“皎皎。”

“皎皎。”

“皎皎。”

吻一下,便喚一聲她的名字。

不能不碰她,他忍不了。

但是,他們冇有未來。

他告誡自己,到這一步,最多了。

她望著天花板,愣愣地想,這算不算一種自欺欺人?

恍惚間,她竟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微側開頭,那扇麵便支在她鼻尖上跟著傾斜,“……這是人家李玄白的扇子。”

他笑了一聲,“那又怎樣?他的反而最好。”將扇子又擺在她唇上,垂眸吻下去。

“你這樣子,我還怎麼還給人家。”她輕笑著躲開。

他垂著眼睫追過來,什麼也不管,隻是輕吻,“就這樣還。”他道,“他會喜歡的。”

他今天到底發的什麼瘋啊。

她將他推開,扇子倏地一合,放在臉側。

他果然不敢再造次,兩手撐在她身側,目光沉沉,然而又有些委屈不甘地,怨了一句:“皎皎。”

那語氣,意思是,為什麼不給我親了?

她笑,“玄白公子也是我的朋友。借來的東西,自然也得寶貝一下。”

“‘也是’?”他方有些舒心,一提這個名字,竟又將那扇子搶回來,甩開了按在她唇上,閉著眼落下。

她唇上抵著扇子,他的吻一落下,扇緣便壓下一瞬,他離開,扇緣便又翹起。一起一落,不斷壓在她鼻尖上,那扇緣略帶了一些鏤空花紋,久而久之,竟然磨得她有些痛。

她在他懷裡,竭力把頭偏開,使那扇子無論如何也無法擺在她臉上,帶點嗔怨的:“懷瑾——!”

他依然尚未饜足,同樣嗔怨的:“皎皎……”

她歎了口氣,“明天。”

他默了一瞬,急切道,“明天也可以?”

他心急,她便覺得有趣:“不可以。”

一瞬間,他說不出話,顫抖著喘息。

忽而又俯下頭壓住,去啄她,“此事我說了算。”

她喘了一口,他壓在她身上太久,她幾乎已經喘不勻氣,把他強撥開一些,“好了,懷瑾,不鬨了。明天。”

聞言,他擡起頭,看了她半晌,仔細分辨她神色。

看著他,她竟然發覺他的臉上,疑慮茫茫,脆弱又無措,心裡一動,手撫上他的臉,摩挲著。

是啊,她才明白他今日為何如此不安。

他今天,失控得太過,已經收不了場。

她摸著他的臉,手輕輕在他濕潤雙睫上擦了下,幾乎是安慰,“沒關係。”

他忐忑道:“沒關係嗎……今天?”

“嗯。”

“你不生我的氣?”他又伏下來,深深擁住她。

“嗯。”

“你說好了。這就算答應了我,皎皎。”他兩隻胳膊一同墊到她後背下,將人收進懷裡,大拇指摩挲著她肩頭,額頭貼著她太陽xue,“然後,明天呢。”

她歎息,“我喘不上來氣了,懷瑾。”

他終於依依不捨放開她,緩緩挪去一旁,坐起了身子。

那灼熱的東西終於從她身下離開,她竟然感覺涼了一瞬,一下竟也不知是懊惱還是羞恥,長吸了一口氣,坐了起來。

可是,屋裡太昏暗,她方纔被壓得太久,竟然還是感覺悶窒,她道,“開窗吧,好悶。”

他不理:“明天呢?”

“開窗。”

他不依不饒,“李玄白算你的朋友,那我如今算什麼?”

“也是朋友。”她笑,“開窗。”

“朋友?”他又發起抖來,眼尾染上曖昧紅意,“我們這樣……也算朋友?都已經這樣……你跟他也這樣過?”

她愉悅笑了一聲。他怎麼這麼好玩啊。

“開窗。”

她避而不答,他再神誌不清,也已經知道答案。

他垂下頭,吞嚥了一下。

“開窗?”他笑起來,不知為何,聲音那樣柔,聽起來卻陰惻惻的,“皎皎想開窗嗎?”伸出手,從背後緩緩地、不容反抗地,張開手臂,從她胸口合握而過。

他後背那樣寬闊,她整個落入了一個安穩懷抱裡,四麵八方被他擁在中間,動彈不得。

然後,那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再次頂在了她的……身後。

意義不明,語焉不詳。

她全身都僵住了。

兩人沉默,心知肚明。

他微微退開一些,在她耳邊徐徐喘著,又緩慢而沉著地,忍耐著,重重頂了她一下。

她一口氣簡直上不來,也喘了一聲。

他緊摟著她,把人按在自己懷裡,垂首磨蹭她汗濕了的額角,喃喃:“開窗?”頂著她,闔著眼,“還想開窗嗎……?”

頂一遍,喘息著,問一句:

“……想這樣開窗嗎?皎皎。”

“願意這樣開窗嗎?……皎皎。”

“皎皎……究竟是誰不願意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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