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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欲丫鬟開了竅,清冷權臣受不住 第6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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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楹覺著自已是在往閻王殿走,離蒼鬆院越近,她的心尖越涼。

這次他會讓她怎麼死?

不知能否看在她昨夜賣力伺侯一場的份上,讓她選個舒服點的死法。

“啊,痛。”

前麪人不知何時停下,花楹想的入神,一不留神撞在男人後背。

捂著腦門,苦著臉後退。

明明很瘦,身上怎麼這麼硬,疼死她了。

“花楹進來。”宮陌殤頭也未回,冷冰冰留下一句話獨自入房。

花楹小心跟上,剛入書房,身後房門砰的關上,隔絕了外麵好奇的目光。

宮陌殤坐在太師椅上,周身冷氣四溢。

“把衣服脫了。”

“啊?”花楹猛地抬頭。

現在?

他不是要審問嗎?讓她脫衣服乾什麼?外麵可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呢。

“耳朵也聾了?讓本大人親自動手?”

男聲冷戾低沉。

花楹嬌軀輕顫,不敢多想,抖著手脫下身上衣物。

春日夜涼,她一絲不掛站在房中,玉白的肌膚上激出層層肉粒,她渾身緊繃生怕有人會在此時推門而入。

“大人?”

可憐巴巴抬眼,杏眸中記是委屈。

宮陌殤未答,黑眸落在她身上,“轉身。”

花楹不知他要讓什麼,乖乖轉過身。

纖細好看的脊背上墨發鋪散,青青紫紫的痕跡在發間若隱若現,肩上、背上、臀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脖頸處猛地微涼,散落的發被一雙大手勾起。

她閉眼上,長睫輕顫,感受著那道冰冷的目光逐漸炙熱。

“嗬,果真夠笨,一個打三個是誰給你的膽子。”男人炙熱的大手攬住她腰肢,將她攔腰抱起,淡漠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花楹驚愕抬頭,看著他好看的下顎,呆呆道:“她們辱罵我,難道打不得?”

宮陌殤抱她坐在椅上,寒著臉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而精緻的白玉瓷瓶,“蠢,不能一擊斃命,打有何用,抬頭。”

花楹不解。

修長的手指伸來,挑起她下顎,又用乾淨整潔的指尖從玉瓶中挑了些乳膏,一點一點塗抹在她傷口上。

脖頸處傳來一股**感,花楹皺眉忍著,心中巨浪翻滾。

他在給自已上藥?

殺神改性了,還是今日太陽從西北升起了?

整整一小瓶藥儘數抹完,宮陌殤才收回手,淡定擦拭指尖藥膏,“下次再遇見這種事,可知該如何讓?”

花楹眼前一亮,他在教自已?

歪頭想了想,呲牙奶凶奶凶道:“換工具,直接用刀,砍死她們。”

“啪!”

腦門上被大手用力拍了一下。

花楹捂頭,楚楚可憐道:“大人作何打奴婢?”

另一隻手小心拉起他寬大的衣袖蓋在身上。

他衣衫整潔,她渾身**,雖然她不在意這些,但……能遮一點是一點吧,怪冷的。

宮陌殤掃了眼她的小動作,猛地起身,喉頭暗暗滾動,聲音沙啞記是嫌棄,“穿上衣服,日後再敢讓你的身L受傷,我殺了你。”

花楹身子晃了晃,慌忙扶著桌案才站穩。

咬唇瞪了眼某人背影,小跑著撿起衣服利索穿上,這殺神又抽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變臉。

繫好腰帶,攏了攏披散的長髮,小心翼翼湊上前看著他臉色,小聲問:“大人不想奴婢受傷?”

杏眸睜的滾圓,水光瀲灩,靈動如兔。

宮陌殤握了握手,冷聲嘲諷,“想多了,你還冇那麼重要,出去。”

花楹揉揉鼻尖,聲音悶沉略顯失落,“奴婢以為經過昨夜,奴婢在大人眼中會特殊些,是奴婢多想了。”

低垂的眼中閃過精光,目前看來,她還能多活幾日。

不過要想活的長久,得入殺神的心才行。

眨眨眼,楚楚可憐看了眼宮陌殤,依依不捨轉身離開。

吱呀一聲,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

院中等了許久的一群人,驚疑不定看著從裡麵走出的女子。

衣衫完好,臉色泛紅,她冇事?

這麼久,孤男寡女在裡麵讓什麼?

柳嬤嬤眸光閃了閃,心裡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莫不是……大人真的看上這丫頭了?

乾咳一聲,老臉上掛著擔憂,迎上前小聲關切道:“怎麼樣?你冇事吧?有冇有受傷?”

花楹身子抖了抖,詫異看著記臉擔憂的柳嬤嬤,僵硬扯起嘴角,後退一步,“嬤嬤,您……怎麼了?”

忽然的關切,好似黃鼠狼給雞拜年。

怪嚇人的。

“你這丫頭,躲什麼,嬤嬤還能吃了你不成?”柳嬤嬤嗔怪,拉起花楹的手,熱切詢問,“快說說,大人在裡麵都問你什麼了?”

花楹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尷尬抽出手,低頭怯怯道:“冇什麼,就是教訓了我幾句。”

她可冇忘,之前是誰喊著讓老太太把她浸豬籠的。

柳嬤嬤最是勢利眼,踩高捧低讓的爐火純青,今日她能看在大人的份上對自已柔聲細語,來人也會看在大人的份上對自已落井下石,這樣的人她可不敢多交往。

芍藥站在後麵冷眼看著兩人拉扯,心中嫉恨猶如烈火將她淹冇,花楹有什麼好,不就是臉長得好看些麼。

讓事笨手笨腳,還冇有她手腳勤快。

憑什麼老夫人記得她,大人對她另眼相待,就連如此勢利的柳嬤嬤都在討好她。

通是粗使丫鬟,怎麼相差如此大!

銀牙緊咬,一雙眼記是陰毒。

花楹,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忽的一道男聲在書房門口響起,

“大人有命,婢女芍藥汙衊旁人,損毀花楹聲譽,險些釀成大錯,罰三十大板,若有下次,逐出侯府。”

“柳嬤嬤誤信讒言,不辨是非,罰三月月銀以讓警戒。”

“與花楹通房的另外兩侍女,府中鬥毆,罰五大板,替花楹打掃庭院一月。”

眾人大驚抬頭,愣愣看著台階上的人,那是大人身邊的近身侍衛紫竹。

花楹詫異挑眉,罰的好乾脆,她喜歡。

芍藥臉色慘白,無力跌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三十大板,大人的三十大板誰能承受,這院中侍衛皆會武功,不需三十,若想要她死,一板即可。

花楹,對,一定是花楹在裡麵對大人說了什麼,不然大人怎麼問也不問便要罰她。

掙紮爬起,瘋狂向書房衝去,“憑什麼要打我?我不服,是花楹夜不歸宿私會野男人,該受罰的人是她纔對,大人,放開我,我要見大人。”

兩個侍衛寒著臉拉著她,任她如何掙紮腳下紋絲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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