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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仙:從變成頂級爐鼎開始 第35章 大戰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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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檢測到未知變數,任務終止!】

【獲得文明數值*15(任務補償)】

【獲得商城免購券*1(終止補償)】

……

密密麻麻的係統提示音像蟲子爬一樣鑽入盧玉關的腦海,頓時讓其難以接受。

靠,水靈靈的三十個文明數值就這麼冇了!

盧玉關看著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在看看已經身首異處的血流子,又瞬間害怕起來。

“怎麼,見到本座,連跪都不肯跪嗎?”

潘陰淡淡笑著,輕輕擺手。

霎時間,全場都被冰冷的靈力威壓覆蓋,原本還能微微昂首的趙子墨,直接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這是從哪兒的怪物!

趙子墨感受著這股無與倫比的威壓,那是從未有過感覺……莫非是金丹期修士!

他艱難地朝旁邊看去,妙兒和李重九已經半個腦袋砸進地裡,而本就重傷昏迷的李重林,臉色也逐漸開始泛白。

原本不可一世的姬嬗瞬間癱在地上,雙目欲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裡竟然會出現遠超築基期的金丹期修士。

“不……不可能!”

姬嬗渾身顫抖,眼下血流子已經斷氣,她連最後的依仗都不再有,更不可能在金丹期修士的手中逃生。

潘陰看都冇看姬嬗,連腳下的趙子墨四人都不曾所顧及,徑直向盧玉關走去。

盧玉關雖然也收到了威壓的影響,但也隻是淺淺感覺到周邊的重力變化,身體內的靈力依舊可以週轉。

他看著緩緩走來的潘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完啦,完啦,統兒啊,我怕是要遭老罪了。”盧玉關聲淚俱下地朝係統哭訴。

【宿主彆怕。】係統說。

“嘢?統醬你可有什麼妙計?”盧玉關激動問道。

【三十六計走為上。】

【趁現在還能動,趕緊跑吧。】係統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

我要是能跑早就跑了,萬一我一動,那大高個兒直接飛過來給我噶了咋整啊?

盧玉關心驚膽戰的看著潘陰的臉色,那種神情,就像是在玩弄牆角的螞蟻,絲毫冇有任何憐憫之心。

“大人,大人!請聽小女一言——”

還冇等潘陰靠近盧玉關,姬嬗便掙紮著爬過來,試圖抱住潘陰的腳踝。

潘陰冷冰冰地看著像爬蟲一樣扭曲著的姬嬗,耐心即將消耗殆儘。

“說。”

姬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趕忙說道:“大人,小女是萬血魔尊手下的魔修,若是大人手下留情,放過小女,幫小女殺掉那邊的賤人,小女定然能給大人豐厚的回報!”

說罷,姬嬗指了指正在不遠處躲藏的四季豆四人和顫顫巍巍的李嬋樂。

“回報?哈哈哈哈哈!”潘陰頓時哂笑起來,他看著自己腳下如同家犬的女魔修,忍不住說道,“你怕不是冇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一個小小的魔修,不過築基期的修為,還妄圖同金丹期的修士談條件?”

姬嬗眼淚鼻涕一併流出,臉上同時的笑著,無比諂媚卻又無比可憐,令人生厭。

“大人,小女所說句句屬實,我親眼看見魔尊手上有三顆九轉還陽丹,小女願用性命身家作保!”

“你確定是九轉還陽丹?”潘陰聽見這幾個字,突然來了興趣。

“千真萬確啊,大人!小女平日侍奉魔尊左右,其中一顆已經被魔尊服下,如今正在閉關,若是大人此刻前去,定能奪得剩餘兩枚丹藥——啊!——”

姬嬗的話還冇說完,潘陰便伸手劃過她的雙腿,一道光刃劈下,瞬間斬斷了姬嬗的下半身。

盧玉關被眼前的場麵嚇得不輕,短短幾天時間,他已經見了兩次帶血的戰鬥。少年稚嫩的心靈受到創傷,此刻他才終於明白,這方看似奇異的世界,伴隨著無數生命的隕落。

“先斬了你的腿,免得到處跑了。”潘陰看著滿地的紅色,淡淡說道。

“還……還是大人……考慮周全……”姬嬗的聲音顫抖,淚水換成了血水,明明痛不欲生,卻偏偏還要滿臉堆笑,看起來格外詭異,“小女……定不會背叛大人。”

潘陰嗤笑一聲,彷彿已經看慣了這等血腥場麵。

他緩緩地邁步向盧玉關走去,語調平和地說道:“自古仙魔勢不兩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誰也不肯放鬆片刻……”

盧玉關看著潘陰妖冶的臉上,那閃著異光的眼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化。

僅僅數息時間,眼窩中的單個墨色瞳孔變得豎直細長,就像蛇瞳一般。

“本座本應扼殺魔修,懲奸除惡,可誰叫我並非兩道中人!”潘陰高聲邪叫,在月光的照耀下,雙腿開始化形,皮肉相連,長滿鱗片,嘴中變成了一條巨蟒的尾巴。

“啊!——”

姬嬗見狀,忍不住發出尖叫,可奈何被潘陰一個眼神掃過,再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

潘陰伸手挑起盧玉關的下巴,吐著細長的蛇信,繼續說道:“本座所修的可是妖道,不沾仙魔因果,瀟灑無邊!哈哈哈哈哈哈!”

盧玉關看著狂笑著的潘陰,不,應該說是半人半蟒的怪物,忍不住掏出右手拿著的打神鞭,輕輕碰了碰潘陰腰部的鱗片。

“我的天,居然是真的。”盧玉關驚訝地喊道。

潘陰愣住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用呆滯的眼神看著盧玉關。

趙子墨更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若非他已經習慣盧玉關這樣古靈精怪的腦迴路,說不定也會傻傻呆住。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潘陰不知為何突然笑出聲來,他扭動著蛇尾,緩緩低下身,湊近盧玉關的臉龐,像是看出些什麼似的。

盧玉關被他盯得發毛,渾身不舒服,“看什麼?”

“早聽聞你這白家的小子,皮相優越,天賦絕頂,今日得見果真如此,”潘陰伸手撫摸盧玉關的臉,輕聲說道,“多長時間冇見這等尤物了,若非上麵指名要你,我都想把你占為己有……”

盧玉關被潘陰粗糙的手掌碰得直犯嘔,但還是忍住冇喊出聲來。

他心想,反正也反抗不過,說不定就要把小命交代在這兒了,還不如多噁心噁心這該死的蛇精。

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一個想實踐許久的念頭,油然而生。

隻見盧玉關喉頭聳動,口舌生津,一口老痰順著舌頭滑上來,精準無誤地啐在潘陰的臉上。

“忒——”

黏糊的痰液滿滿噹噹的糊在了潘陰的臉頰。

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隻能聽見幾聲,林間烏鴉難聽至極的嘶叫。

“額……要不容我先說兩句?”盧玉關忍不住開口道。

潘陰伸手觸碰這口痰液,好巧不巧還拉出了絲,“啪”的一下斷開,彈到了眼皮上。

“那啥,嗐,最近吃得是有點甜了——啊——”

盧玉關剛準備狡辯,就被潘陰一把抓起,摟在臂彎下,而另一邊則是半截身子的姬嬗。

“本座不生氣,是因為你還有用。”潘陰低頭藐視著盧玉關說,“先餓你三天,到時候就知道老實了——”

潘陰說罷,瘋狂舞動蟒尾,轉眼間便離開夜會場地,消失於山林間。

金丹期修士一走,場上留存的威壓消失殆儘,趙子墨終於強撐著身體半蹲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死盯著盧玉關消失的方向,拚儘全力大喊。

“玉關,等我救你回來!——”

山林間傳來回聲,半晌才停止。

趙子墨也失去了所有力氣與手段,兩眼一黑倒在地上。

四季豆等人這才從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將幾位官家扶起來,李嬋樂也是劫後餘生,派侍從回去,請求京都的支援。

誰都不知道,趙子墨體內的那柄古樸巨斧,正在靈海裡悄然蛻變。

京都派來的救援直到天微微亮才趕到,此事上報後震怒了皇帝,命令除了將太子等人帶回來,還派陳自在將軍率領部分龍衛軍和一位金丹期修士前往。

而那位金丹期修士,正是手持蓮花塔的張洛城。

“太子殿下怎會傷得這麼重?”

張洛城俯身檢視李重林的傷勢,眉頭一緊。

一旁的陳自在將軍蹲下來探查旁邊李重九的傷勢,同樣是十分嚴重。

妙兒和趙子墨因為修為較高,而且冇有受很重的傷,也隻是輕度昏迷,不一會兒便醒了過來。

趙子墨一清醒就抓住陳自在的盔甲,懇求道:“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公子請說。”

陳自在將耳朵貼在趙子墨嘴邊,終於捕捉到微弱的聲音。

“盧玉關……他被那蟒身人首的怪物帶走了……”

陳自在疑惑地說道:“蟒身人首,可是什麼魔修不成?”

旁邊的張洛城捕捉到關鍵資訊,瞬間警覺。

“趙公子,可否描述得再詳細些?”張洛城趕忙靠過來問道。

趙子墨壓了壓體內紊亂的靈力,儘力將當時的情況描述出來。

張洛城眉頭緊皺,當即深吸一口氣,神色陰鬱。

“怎麼了,張道友?”陳自在將軍問道。

“貧道在玄玉宗修道時,遇到過一群妖修,想必趙公子所說的便是其中之一。”張洛城回憶著當年的記憶,最終肯定地說道。

“妖修嗎?我倒是有所耳聞,隻是未曾見過,張道友可知妖修究竟是何等存在?”陳自在好奇地問道。

張洛城緩緩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講述所震懾。

妖修,顧名思義乃是修煉成精的妖物,它們不同於普通的野獸,而是具備了靈智與修為的生靈。

這些妖修,有的源自山川草木,曆經千年歲月,吸收天地精華而化形;有的則是野獸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某種奇遇,開啟了修行之路。

它們形態各異,有的保留著野獸的某些特征,如趙子墨所見的那蟒身人首的怪物,便是妖修中較為罕見的一種通靈大妖。

這等大妖生來並非人類也並非妖獸,而是半人半妖的混血。

他們天生具有足夠的靈智和強健的體魄,在修煉一途上可謂是順風順水。

然而半人半妖乃天道不允許的產物,除了難以扛過天劫,這些妖道往往還會有無法控製的獸慾,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覓食精魄,否則便會走火入魔,淪為不倫不類無神智的魔物。

張洛城繼續說道:“妖修之中,不乏有修為高深、智慧超群之輩,它們有些天生便能夠掌握各種神通法術,甚至擁有不輸於人類修士的實力。”

陳自在等人聽後,紛紛駭然。

昨夜的罪魁禍首,除了那兩隻魔修,還有這樣一個金丹期的大妖道。

龍衛軍們無一不是心頭一緊,他們的實力還遠不及金丹期,即便大多數都在築基巔峰,但那道坎始終難以跨越。

“來人,”陳自在思索片刻,喊來身邊的侍從,吩咐道,“回京都,請聖上修書一封,派人快馬加鞭趕去南魏,調查那女魔修的身份;另外,讓在場的人都把嘴閉牢了,且不能透露一點兒訊息,如今連續兩天發生動盪,若是傳出去,恐怕是要人心惶惶。”

侍從收到指令,拿著陳自在的腰牌便火速趕回京都去。

眼下所有人都不知曉,那妖修到底去了哪裡,趙子墨昏迷前也不過知道一個大致方向。

陳自在看著滿地的狼藉,閉上了嘴。

張洛城見陳自在不說話了,也是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我雖不知那妖修的名號,但至少肯定是玄玉宗的修士,貧道這就去玄玉宗一趟,說不準還能打探到些線索。”

“張道友,這……”陳自在聽完瞬間驚愕,他知道張洛城可是因事被逐出的玄玉宗,如今再次回去,怕不是要經曆多少刁難。

張洛城歎了口氣,眼中泛著溫潤的光。

他接著說:“那木靈根的小子,跟著貧道修煉了些時日,怎麼也算半個弟子,既然跟貧道有緣,貧道也不能坐視不管。”

陳自在身為龍華國的龍衛將軍,隻為皇室效力。

兩位皇子並無性命之危,即便損失了一位大族子弟,也可以放任不管,因為那不是他的職責。

而張洛城不過教了那小子兩天時日,便要冒著極大的風險,試圖找到那金丹期妖修的蹤跡。

更何況還要從妖修的手中搶回人質。

難上加難。

“陳將軍不必擔心,貧道已經半截入土,再無修為精進的可能,如今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就當替下輩子的自己積福了。”

張洛城看似平常地說著,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

陳自在臉色微怔,隨即朝張洛城鄭重行禮,說:“在下這廂,預祝張道友一路順風。”

“事在人為。”

張洛城說罷,揮手間便飄然半空中,朝玄玉宗的方向飛去。

趙子墨虛弱地望向張洛城的方向,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下一半。有金丹期大能相助,至少還能看到盧玉關獲救的希望。

正當眾人繼續清理玉峰山上的血跡時,突然,一名龍衛軍提著一隻骨頭拚湊成的狗,扔到陳自在腳下。

“放開老子,小心我咬死你!”骨枯魔熟悉的聲音從骨縫間響起。

“咦?”陳自在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小東西,頓時豁然開朗,“這下好了,或許我們能找到魔修的所在地了。”

趙子墨看著骨枯魔,不由得心中生趣。他自告奮勇地朝陳自在說:“將軍,可否將此魔修交與我來審訊?在下同此魔修有過交手,清楚他的弱點,定然能盤出一二。”

“如此甚好,那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

陳自在非常滿意,隨之大手一揮,把這骨枯魔丟給了趙子墨。

骨枯魔看著趙子墨“友善”的眼神,瞬間緊張起來。

“你彆過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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