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成了草原神林嘉言察哈爾 第26章 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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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察哈爾被懷裡的溫度燙醒,林嘉言起了熱,燒得渾身滾燙,意識不清。
“言言,言言?”
察哈爾摸著她的臉,試圖叫醒她。
林嘉言發出一聲嚶嚀,緊緊皺著眉頭縮進被子裡。
現在也不適合去叫車仁來,好在之前準備的退熱藥還有。
察哈爾立即起身去煎藥,儘管全程自已已經夠小心的了,但明顯林嘉言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住。
“言言,喝藥好嗎,喝了藥就不難受了。”
察哈爾端著藥把她從床上扶起來,林嘉言意識不清,連坐也坐不住,軟著身子就要往下溜。
察哈爾隻好用手臂圈住她,讓她靠在自已懷裡。
不知道是扯到了哪裡的傷處,林嘉言皺著眉呻吟一聲。
見她牙關緊閉,藥也喝不進去。
察哈爾仰頭把藥灌進了自已口中,又俯身貼上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把藥渡了進去。
擦掉她唇邊溢位的藥汁,察哈爾又拿來濕毛巾給她身上降溫。
直到天亮,看林嘉言陷入沉睡,察哈爾給她掖好被角,叮囑蓮心好生照顧,這才又匆匆騎馬趕往了兵營。
林嘉言昏昏沉沉醒來,隻覺得渾身從骨頭縫裡滲出痠痛,連腳指頭都動不了。
都是察哈爾害的,昨晚自已叫停那麼多次,甚至哭著求饒他都不停下,頂得自已神誌崩潰,後麵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咳……咳……咳咳……”
林嘉言想張口叫人,卻先嗆出一串咳嗽。
“公主,你醒了?”
蓮心連忙上前,撫著她的背。
“什麼……什麼時辰了?”
林嘉言喉嚨腫痛,聲音嘶啞得不像樣子。
蓮心看到她滿身紅痕便知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低聲回答道,“公主,已經申時了。”
自已竟一覺睡到了下午,林嘉言有些羞惱,“察哈爾呢?”
“額駙一早就去了兵營。”
好哇,把自已折騰成這樣,他倒是精神抖擻。
林嘉言恨恨地磨了磨牙,忍不住又憋出一串咳嗽。
“公主,額駙讓人熬了雞湯,已經煨了許久了,您用一點吧?”
蓮心小心地把她從床上扶起來,整理好衣領,遮住她脖頸上的吻痕。
林嘉言咳著咳著忽然感覺身下湧出一股熱流,那瞬間還以為是昨夜察哈爾留在自已體內的東西冇清理乾淨,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蓮心……我那個……我的褲子好像……”
林嘉言紅著臉拉住蓮心的手,支支吾吾道。
蓮心掀開被子,檢查她的身下,“公主彆怕,是月事來了,我去給您拿月事帶。”
因為身體虛弱,嚴重氣血不足,自已到這裡之後還冇來過月事。
冇想到昨夜被察哈爾一刺激,竟然把月事催了出來。
林嘉言小腹絞痛,渾身冒冷汗,被蓮心勉強餵了半碗雞湯,窩在榻上死死用手抵著自已的小腹。
“公主,把湯婆子放在肚子上暖一暖,會好一些。”
蓮心把熱乎的湯婆子塞進被子裡給她,給她擦了擦滿頭的冷汗。
“呃……”
林嘉言從牙縫裡擠出呻吟,痛得捏緊了被褥,心裡無比懷念布洛芬。
蓮心看她痛得厲害,心急卻也束手無策。
公主打小身子弱,月事一向不準,但每次來,必會狠狠折磨她兩天,每次除了喝些滋補湯藥,也是彆無他法。
“公主,要不要再喝點雞湯?”
爐子上的湯還在咕咚咕咚冒著氤氳的香氣,蓮心不說還好,一說林嘉言瞬間覺得剛剛喝下的半碗雞湯正不停地向上翻湧。
“不……我……嘔……咳咳……”
林嘉言掙紮著探出床邊,把剛剛喝下的雞湯一股腦吐了出來。
“公主,公主。”
蓮心嚇了一跳,往常雖然也痛,卻冇像這次一樣如此厲害,連湯湯水水都喝不下去了。
“拿出去。”
吐完之後林嘉言全身痠軟,雞湯的味道縈繞在屋內,熏得她幾欲作嘔。
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蓮心連忙收拾好屋子,打開窗戶通風,端起爐子上的雞湯,退了出去。
察哈爾從兵營回來,正看到蓮心端著一鍋雞湯出來。
“怎麼冇喝?”
看到雞湯還是滿滿一鍋,察哈爾擰眉問道。
“額駙,”
蓮心屈膝行禮,低頭道,“公主來了月事,身體不適,方纔喝了半碗全吐了,這會兒正難受著。”
早上還在發燒,今天又來了月事,察哈爾暗自思忖,該不會是昨夜自已把人欺負狠了,才折騰得她身體諸多不適吧。
“咳咳……咳……”
吐過之後嗓子更不舒服了,林嘉言按著小腹悶悶地咳嗽,每咳一次,都感覺身下湧出一股熱流。
她側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生怕血漏到床上。
察哈爾步入屋內,寒風從窗縫裡吹進來,吹散了滿屋的熱氣。
“怎麼不關窗?”
察哈爾走到窗前把窗戶關緊。
“雞湯熏得我頭疼。”
林嘉言咳了兩聲,聲音悶悶的。
“身上還難受嗎?”
他還好意思提。
被強行進入的感覺還殘留身體裡,腿根痠軟無力,整個人都快散了架。
小腹又是一陣絞痛,林嘉言咬住嘴唇默默忍受。
“彆咬。”
察哈爾伸手捏住她的臉,讓她鬆開自已的唇。
他發現她每次一難受,就喜歡咬點什麼,之前咬舌頭,昨夜咬自已,現在又咬嘴唇。
看到她汗涔涔的臉,察哈爾愣了一瞬,“這麼痛?”
很難跟一輩子不會痛經的男人描述這種感覺,林嘉言撇開頭懶得理他。
“我給你揉揉。”
察哈爾連人帶被子一塊兒摟在懷裡,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打轉。
起初林嘉言還想掙紮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溫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裡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發覺身下一片濡濕。
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蓮心來。”
林嘉言手掌推著察哈爾的胸膛,把他推遠了些。
“怎麼了?”
察哈爾看她都快睡著了,又突然驚醒,疑惑道。
“你彆管,幫我叫蓮心來。”
感覺身下的濕潤越來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爾瞟了瞟她的下身,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彆……”
林嘉言還冇來得及阻止,就被他儘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紅,察哈爾眼皮忍不住劇烈地跳了幾下,他從不知女子來月事能流這麼多血。
懷裡的人這般瘦弱,有多少血夠這麼流的。
“我幫你。”
察哈爾把她放下,起身去拿乾淨衣物。
“不用,你叫蓮心……”
林嘉言哪好意思讓他幫自已處理這些,搖頭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麼是蓮心做得,我做不得的?”
察哈爾沉聲打斷了她。
林嘉言垂下頭不說話了。
察哈爾動作麻利地更換床褥,燒水給她擦洗,完了又給她換上乾淨的衣物。
收拾乾淨後,林嘉言靠在床頭出神。
察哈爾貼了過來,“怎麼皺著臉?不開心?”
林嘉言兩行眼淚“唰”
得就下來了,嚇得察哈爾一個激靈彈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你……你欺負我,還吼我……”
林嘉言抽噎著控訴。
“我冇吼,我哪兒敢吼你。”
察哈爾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
“我昨晚都說了……不行了,你也不聽……你還……還那麼凶……”
林嘉言趴在他的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察哈爾頭都大了,隻得捂住她的腦袋不停道歉,“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會了,言言,彆生氣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林嘉言氣惱地捶了他一拳,把臉埋在他的衣服上,哭濕了他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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