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拳打戀愛腦腳踢鳳凰男 第153章 羨慕裴景州有個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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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山,因南宋名將嶽飛在此抗金而得名。
後世的將軍山,又被稱為南城的九寨溝。景區內山嶺蔥鬱,風光秀麗,湖波盪漾,水清林幽。
車到山腳下,裴景州下車,拿了一雙布鞋換上,又從車上拎下個裝東西的包。
薑淳於看了一眼裴景州腳上的布鞋:“你這鞋誰做的?”
白底黑布鞋,一看就是手工縫製。
裴景州踩了踩腳上的新鞋:“我媽做的,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
薑淳於羨慕地點頭,“我聽說這種手工做的布鞋很舒服。”
“嗯,確實很舒服。”
提起母親,裴景州臉上的笑意都深了許多,“我小時候穿鞋比較費鞋,所以我媽每年都會給我做好幾雙鞋。穿習慣了布鞋,穿任何鞋都覺得冇有媽媽做的鞋舒服。”
薑淳於冇說話,因為她冇穿過媽媽親手做的鞋。
但是,媽媽給她買過鞋,四捨五入,意思也差不多。
裴景州將包甩在身後,“走,我們要不要比賽,誰先到山頂。”
“可以啊。”
爬山而已,對剛剛經過三個月軍訓的薑淳於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裴景州原本就軍事素質過硬,爬個小山,對他同樣不在話下。
兩人從西邊出發,這個時候還冇有修建風景區,都是野生的風景。
裴景州是第一次來將軍山,穿過嶽飛抗金故壘的時候他還刻意多停留一會。
湖光山色中,有風在林間吹過。
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800年前橫亙山脊連綿數裡的故壘工事還在,壘砌倒塌散亂、苔蘚遍佈、逶迤蜿蜒。沿山望去,當年激烈鏖戰好似還在眼前。
故壘尚在。
站在故壘工事中,有那麼一刹那,彷彿能看見古代戰場,嶽飛抗金時候的英勇。
裴景州蹲下身,在一處破敗的工事下,刨出一個和泥土石塊融到一起鏽跡斑斑的鏃。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時代造就英雄,也是英雄護住了一個時代。”
“天地存肝膽,江山閱鬢華。”薑淳於指向山下的湖光山色,“再過幾十年你再來看,此處必定繁花似錦,遊人如織。”
裴景州側首看向薑淳於指的山下,初冬的山下,是裸露的山石,枯萎的茅草和藤蔓。
枯寂荒蕪。
也不知道薑淳於是從哪裡來的資訊,能看出幾十年後的繁華景象。
“走吧。”
裴景州示意薑淳於在前,“希望再過幾十年,我們還能相約來一起爬山。”
薑淳於冇回答他的話,隻是上山的步伐,明顯加快了許多。
“明天我要去海城。”
裴景州邊走邊和薑淳於說話,“你喜歡什麼,我給你帶。”
薑淳於回首,笑著回答:“你帶什麼我都喜歡。”
“行,那我就看著帶。我記得你喜歡吃蝴蝶酥,還有高橋鬆餅。紅寶石的奶油小方……”
裴景州一個一個數,一時竟然數出七八樣要給薑淳於帶的東西,且都是吃的。
見裴景州這麼有心,薑淳於也很高興:“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去海城是不是要找永義他們幾個玩的?”
“找肯定會找他們玩,但是我這次去是帶著任務去的。我們百貨大樓為了迎接新年,準備多訂購一批產品。新年嘛,總不能讓老百姓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是不是。”
“你們領導還真聰明,你這個采購部經理剛上任,就給你加擔子,還不是看你家在海城有人。”
“那冇辦法啊,不然人家這個采購部經理憑什麼給我。”
“那你要在海城待幾天啊,我們現在不軍訓,每個星期都有一天假的。”
“下個星期六,我就從海城回來,到時候我帶你去看電影。”
“星期六,就幾天的時間,你能完成采購任務嗎?”
“冇事,大不了等你上學我再去海城,反正也不遠。”
薑淳於點頭,一臉的歡喜:“好啊,等看完電影我們去吃烤鴨。”
“烤鴨不用等到下個星期,等會下山,我就帶你去吃。”
“下個星期,我們上午去看大橋,中午去永和園吃燒餅,下午看電影。上次你不是想看大橋冇看成嘛,下個星期我帶你去。”
“那你這個星期為什麼不帶我去大橋。”
“我不是怕那些壞人還會找你嗎。”
“不會,那人其實找的也不是我,他是看江雪和圓圓長的漂亮,見色起意。我不過是運氣不好,剛好落單了。要不我們下午去大橋……”
“不行,我太累了……”
兩人一前一後,邊說邊笑,一路往山頂進發。
偶爾,趁機四下無人,還會偷偷拉一下小手,然後迅速分開。
看上去就好像普通的情侶一樣。
“怎麼還冇到啊!早知道不來爬山了。”
走了約莫半個多小時,裴景州扶住一側的雜樹,喘著粗氣,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啊。”
薑淳於嫌棄地踢著一旁的茅草,“明明是你說要來爬山的,自己體力不行,現在還來怪我。”
“我什麼時候怪你了,不是你喜歡爬山嘛。”
裴景州也覺得很委屈,“我爸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對你好,你想吃什麼玩什麼,都要帶你去。我就想著你喜歡爬山,就帶你來爬山的。你以為我想來啊,累的我腿疼。”
“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嘍。”
薑淳於噘嘴,看向四周氣呼呼地嘀咕,“自己冇那個體力爬山,還非要爬山,能得你的。”
“薑淳於,你怎麼越來越不講理了。”
裴景州氣的跳腳,“要不是我爸媽……”
“你爸媽,你爸媽,你媽寶男啊,什麼都聽你爸爸媽媽的。你爸媽叫你乾嘛你就乾嘛,我叫你念軍大,你怎麼不去。”
“薑淳於,你不要太過分。我把海城的工作都辭了,來南城找你,我還不夠遷就你嗎?”
“我要你遷就了嗎?”
“是我自己賤,行了吧。”
說著,裴景州索性挑了塊略微平坦的石頭坐下,將鞋子脫掉,在一旁的石頭用力敲靈敲,抖落裡麵的小石子和各種種子。
他一邊用力揉著自己的小腿,一邊抱屈,“永義他們幾個都說我重色輕友,我現在想要找他們玩,都要坐幾個小時的車回海城才行。”
“那你就再回海城好了,你和永義他們幾個過去。”
說完,薑淳於一跺腳,氣呼呼地往山上跑。
“薑淳於,你跑什麼。”
裴景州慌手慌腳地把鞋套好,等他站起身,前麵已經失去了薑淳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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