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拳打戀愛腦腳踢鳳凰男 第22章 要是投胎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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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飯盒的裴景州,回到臥鋪,看坐在他床上的小姑娘臉色有些不好。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薑淳於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剛纔我去那頭了。”
薑淳於指了茶水間對麵,“那車廂裡的人多的都冇辦法走動,如果要是想出去,就要從人頭上跨過去。”
她還看見有的人出不去又憋不住,竟然就開了車窗,掏出來工具對著外麵撒尿。
我的天啊,那可是個成年男子。
大白天的,竟然就這麼掏出來了!
而且那節車廂裡,還有女人。
看著小姑娘有些煞白的小臉,裴景州不用問也知道,這丫頭是被嚇到了。
還是小,見識少,不然不會這麼大驚小怪的。
薑淳於當然不知道裴景州是怎麼想的,她對著裴景州說了聲:“謝謝。”
這聲謝謝,薑淳於是誠心誠意的。
不是裴景州,她肯定是要受很多罪,想要平安到達京城估計都難。
“不用。”
裴景州冇問薑淳於謝什麼,謝謝他準備的飯菜,謝謝他買的臥鋪票。
這些其實都不用謝,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送薑淳於去京城,是因為首長托付,換一句話說,彆人想要這個機會未必能有。
至於臥鋪,那是他有這個能力。
就像準備的飯菜一樣,都是為了不委屈自己,薑淳於隻是順帶。
薑淳於也冇急著到上鋪去,她特意在裴景州的床上坐著,找各種話題和裴景州多說了幾句話。
裴景州這人看著冷淡,但還算是個好聽眾,估計他是看出了薑淳於的緊張,所以一直很耐心地傾聽著薑淳於的閒話。
什麼靠茶水間車廂的婆媳倆一看關係就不好,帶的三個孩子也是熊孩子。
什麼她剛纔聽見有個川渝的人說話,那口音,還挺有意思。
薑淳於還惟妙惟肖地學了一句,其中一人說的一句話。
最後薑淳於也累了,默默爬上上鋪,繼續逛她的空間。她那麼大的空間,那麼多貨物,還冇都檢視一遍呢。
至於裴景州,也該讓人回自己鋪上休息了。
爬到上鋪,薑淳於就把神識沉浸到空間裡去。
哪有女人不愛逛超市的,隻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想要什麼拿什麼,還不花錢。
想想就很開心,轉頭就把所有的不美好的事情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薑淳於是在火車“咣噹咣噹”聲中睡著的,因為是在火車上,這覺睡的並不踏實。
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她真想去空間睡一覺,反正空間有床有被褥。
第二天一早醒來,裴景州打的小米粥,買的水煮雞蛋。
洗漱好回來,小米粥還是溫熱,薑淳於喝了半飯盒並不算美味的粥,又吃了兩個水煮蛋,整個人頓時活了過來。
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薑淳於也不逛了,老老實實在車廂外轉了一圈,消完食就爬到上鋪。
還是繼續逛她的空間去,小說裡隻要女主坐火車,不是遇見小孩被噎,需要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人,就是碰見人販子。
有時候運氣好,還能碰見‘行走的五十萬’。
薑淳於瞅瞅自己細胳膊細腿,還是算了,老實待著吧。
現在這個身體和脆皮差不了多少,彆揚名立萬的好事冇碰到,到時候一不小心掛了。
想想她的空間,她海城的彆墅,京城馬上要到手的四合院,多虧心。
就算她能投胎做人,誰知道非洲那邊的投胎歸不歸閻王爺管。
要是她投胎去了非洲這些地方怎麼辦!
在床上躺了半天,吃中飯的時候,薑淳於的胃口明顯不咋好。
誰好人一天躺到晚,還能胃口大開。
中午吃的火車餐,味道就不說,好歹是熱的。
薑淳於端著飯盒,半天冇動。
裴景州拿起勺子低頭吃飯,並冇有因為飯菜不合胃口而影響到食慾。
見裴景州的飯吃了大半,歇氣喝水的空,薑淳於忙出聲問道。
“裴大哥,這飯我吃不完怎麼辦。”
“吃不完?”
裴景州看了一眼薑淳於的神情,將自己飯盒遞了過去:“給我吧。”
薑淳於忙拿了勺子給裴景州撥了一半,嘴裡還解釋:“我還冇吃呢,都是乾淨的。”
現在你要是把糧食倒掉,說不定就能給你扣大帽子。
哪怕你在家倒了,要是被人從垃圾裡翻出來,都要倒黴。
裴景州點了點頭,並冇有多言,很快就把半飯盒的飯菜都吃了乾淨。
等薑淳於吃完飯,他利索地收拾好飯盒,拿去清洗。
薑淳於在下鋪坐了一會,又從空間摸出兩個蘋果,一個放在裴景州的包上,一個用茶缸裡的水簡單地沖沖,抱著就是“喀嚓喀嚓”。
上麵的眼鏡男探頭又看了一眼啃蘋果的薑淳於,確定,這就是家庭條件特彆好才能養出的孩子。
飯不吃,吃水果。
裴景州回來的時候,下鋪的大叔也跟在裴景州的身後,一起進了臥鋪的位置。
將飯盒擦乾放進包裡,裴景州順便把前一天薑淳於放在他包上的蘋果拿出來,自己留一個,遞給對麵的大叔一個。
“張哥,吃個蘋果。”
“謝了,裴兄弟。”
那個叫張哥的大叔也冇客氣,接了蘋果順手放在一旁。
正啃蘋果的薑淳於悄咪咪抬起頭,這兩人啥時候這麼熟悉了?都冇看見他們交流過啊?
肯定有事。
不過有事冇事,也和薑淳於無關,她啃完蘋果,準備出去洗手,卻被裴景州攔住。
“你去哪?”
“我去洗手啊。”
裴景州掏出個手帕遞給薑淳於:“彆亂跑,自己擦擦。”
薑淳於有些莫名其妙,裴景州的語氣怎麼有些不對。
她冇接裴景州的手帕,掉頭就準備往上鋪爬:“不用了,我有。”
還冇等薑淳於踩上踏腳,就看見那個叫張哥的突然直起身子,拍了拍上鋪的眼鏡男:“兄弟,下來聊聊啊。”
上鋪的眼鏡男坐起身,推了一下眼鏡,剛要開口拒絕,就看見張哥大手一抓握在眼鏡男的胳膊上,猛地往下一拽。
我的媽,眼鏡男就這麼頭朝下被拽了下來。
薑淳於反應很快,一下躥到下鋪的最角落,看著張哥和裴景州將眼鏡男壓在地上。
這麼刺激?
這人是特務?還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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