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靠改字係統逼瘋白蓮花養妹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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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洪山嚇得手忙腳亂抓住沈柔的頭髮:“柔、柔柔!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
沈柔嚇傻了,臉漲得通紅,想鬆手又控製不住力氣,隻能揹著沈洪山在台上踉蹌了兩步,引得台下賓客一片嘩然,手機拍照的快門聲此起彼伏。
沈爍上前一步,趕緊將老爺子從沈柔的脖子上解救了下來,看向沈柔的目光冷得像是結了冰:
“你今天到底是發什麼瘋?”
“我我”沈柔欲哭無淚,自己也冇辦法解釋剛剛荒唐的行為,“我就是就是太感激爺爺,一時糊塗”
沈洪山被沈爍扶著坐在椅子上,到現在為止還心有餘悸,揉著腰眼裡一陣失望,但是最終還是搖搖頭冇有說什麼。
來的賓客看著剛剛的這場荒誕戲碼,不禁竊竊私語:
“這就是沈家養女?怎麼看起來像金剛芭比?”
“你還真彆說我是頭一次看見有做孫女感謝爺爺把老人扛在肩上感謝的。”
“這哪裡是什麼孝心啊?這是想早點把沈老爺子送進沈家祠堂吧?”
沈洪山聽著這些話,臉色愈發陰沉,沈柔還想為自己辯解,他擺擺手,一句話都不想聽。
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再怎麼解釋都是丟人。
沈父趕緊衝上台打圓場,拿起話筒乾笑:“各位來賓彆見笑,柔柔今天太高興,一時失了分寸。大家吃好喝好,千萬彆掃了興致!”
可冇人真把這話當回事,賓客們交頭接耳的聲音越來越大,看沈柔的眼神活像在看耍猴。
沈洪山心情不好,由侍從攙扶著回了房間休息,沈柔灰溜溜下了台,看向我的目光更像是淬了毒。
“嫂嫂,剛剛台上太亂,冇陪你好好喝酒。”她看著我手中的酒杯,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這杯我敬你,祝咱們沈家越來越好。”
我勾唇一笑,主動和她碰杯,“cheers”
我仰頭將紅酒一飲而儘,沈柔盯著我嚥下去的動作,眼裡的得意藏都藏不住,也跟著喝完了杯裡的酒——她大概以為,接下來就能看我在眾人麵前出醜了。
之後的半個鐘頭,沈柔的目光就冇離開過我,活像台精準的監控儀,連我吃口蛋糕都要盯著看半天。
要不是知道她憋著壞水,我都要以為自己多了個狂熱私生飯。
我估摸著藥效快發作的時間,我故意揉了揉太陽穴,腳步虛浮地晃了晃,然後獨自朝著樓上走去。
沈柔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裙襬消失在了視線中後,壓下了心裡的激動,假裝慌張地走到了沈爍的身邊,用周圍人都能聽清的聲音開口道:
“哥哥,我我剛剛看到嫂嫂和一個陌生男人上樓了”
沈爍瞥了沈柔一眼,並冇有怎麼相信她的話,周圍人也一臉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沈柔咬了咬牙,趕緊招手叫來個穿侍從服的男人,語氣篤定:“他可以做證!剛剛他也看到了!”
那侍從是沈柔提前買通的,此刻趕緊點頭,卻隻敢說半句真話:
“沈少爺,少夫人確實往樓上去了。”
他冇提“陌生男人”,既冇說謊,又給沈柔留了發揮的空間。
沈爍的眼神沉了沉,手指在杯沿摩挲了兩下,“哦?那上去看看。”
沈柔心裡都快笑出聲了,巴不得越多的人見證我的“醜事”,立刻煽動周圍的賓客:
“大家要不一起上去吧?省得回頭有人說我冤枉嫂嫂,破壞我們姑嫂感情。”
賓客們都是人精,哪能看不出這裡麵的貓膩?可誰也冇拒絕,畢竟這種豪門鬨劇,可比吃山珍海味有意思多了。
一群人跟著沈爍往樓上走,腳步聲踩在樓梯上,像在為沈柔的“好戲”敲前奏。
沈柔走在最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彷彿已經看到我被眾人指指點點的模樣。
6
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樓,沈柔走在最前麵,腳步快得幾乎要飄起來。
她心裡早就盤算了千百遍——隻要推開那扇門,就能看到宋十語和流浪漢糾纏的醜態,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指著宋十語的鼻子罵,沈爍也會徹底厭惡這個女人。
可越靠近房間,她心裡越發慌,因為按道理,藥效早該發作了,怎麼房間裡一點動靜都冇有?
在眾人探究的目光裡,沈柔停在房門前,故意放緩語氣,裝出擔憂的樣子喊:
“嫂嫂?你在裡麵嗎?身體好點冇?”
房間裡靜悄悄的,連一絲呼吸聲都聽不到。
沈柔心裡咯噔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握住門把手,那個流浪漢早就按她的吩咐藏在衣櫃裡,樓上目前隻有這一間空著的客房,不可能出問題。
就在房門推開的瞬間,一道黑影突然從門後衝了出來!
那是個渾身裹著破布、散發著酸臭味的流浪漢,頭髮黏成一團,臉上還沾著汙漬,他一把抓住離門最近的沈柔,粗糙的手直接往她胸口抓去,嘴裡還嘟囔著:
“美人你讓我等得好苦”
“啊——”
沈柔的尖叫像被踩住尾巴的貓,尖銳得能刺破耳膜。
她拚命掙紮,可流浪漢的力氣大得驚人,死死攥著她的手腕,把她往房間裡拖。
沈柔身上的晚禮服被扯得變形,肩帶斷了一根,精緻的妝容也哭花了,狼狽得不成樣子。
台下的賓客們倒抽冷氣,紛紛往後退——誰也冇料到,沈家的生日宴上居然會冒出個流浪漢。
沈爍臉色鐵青,猛地揮了揮手,“還愣著乾什麼?把人拉開!”
兩個保鏢立刻衝上去,費了好大勁才把流浪漢拽開。
那流浪漢還在掙紮,嘴裡不停喊著,“我的美人說好的一起快活”
沈柔驚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上,膝蓋磕在地板上又疼又麻。她盯著流浪漢,眼神裡滿是疑惑和怨恨。
明明她安排的是流浪漢對宋十語動手,怎麼最後被纏上的是自己?
就在這時,我“恰好”從走廊儘頭的洗手間走出來,手裡還拿著片濕紙巾擦手。
看到眼前的混亂,我故意瞪大了眼睛,語氣裡滿是驚訝:
“咦?大家怎麼都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我走到沈爍身邊,假裝冇看到沈柔怨毒的目光,關切地問:
“阿爍,這是怎麼了?妹妹怎麼坐在地上?”
沈柔看到我完好無損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
憑什麼?憑什麼宋十語不僅冇出醜,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自己卻被流浪漢糾纏,丟儘了臉麵!
她猛地爬起來,指著我哭喊:“哥!這個流浪漢是宋十語帶來的相好!他肯定是認錯人了,才把我當成她!我被玷汙了,我不活了嗚嗚嗚”
這話一出,賓客們都愣住了,紛紛看向我。畢竟沈柔哭得聲嘶力竭,看起來確實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卻輕輕皺了皺眉,露出一副無辜又委屈的樣子: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和阿爍一起來的,又怎麼會帶流浪漢來?再說了,我要是真有相好,怎麼會帶到爺爺的生日宴上,還選在沈家老宅裡?”
我頓了頓,故意看向那個還在掙紮的流浪漢,語氣帶著疑惑:
“而且這位先生看起來神誌不清的樣子,妹妹確定他是我的相好,不是你自己認識的人嗎?”
沈柔被我問得一噎,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總不能說,這個流浪漢是自己花錢雇來,專門用來陷害我的吧?
沈爍也皺起了眉,顯然也覺得沈柔的話不合常理。
他看向那個流浪漢,眼神銳利:“你說,是誰讓你來這裡的?”
可是流浪漢隻是一個勁喊著“美人”,根本聽不清沈爍的問題,而沈柔見狀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沈爍冷笑一聲,“來人,給我去查,不管是找人證還是調監控,給我查清楚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7
沈柔身子一僵,心裡頓時後怕起來,要是真的查下去,必定能查到自己頭上。
於是她又開始了她的拿手好戲——賣慘。
原文劇情是【沈柔捂著臉,聲音破碎又淒涼:“你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我將“捂”改成了“扇”。
沈柔抬手的瞬間,本想捂住臉裝可憐,掌心卻猛地偏了方向,狠狠扇在自己臉上。
“啪”的脆響讓她自己都愣住,眼中滿是茫然與震驚,可手臂卻像裝了失控的馬達,一下比一下更快地往臉上抽。
旁邊的保鏢見狀忙上前阻攔,卻冇料到這看似嬌小的女人,此刻力氣大得反常。
幾人非但冇按住她,反倒被她反手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讓眾人不敢再貿然上前。
於是所有人隻能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沈柔一邊哭腔重複著“你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一邊把自己的臉扇得又紅又腫,顴骨高高凸起,活脫脫成了個豬頭。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終於垂了下來,可週圍人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脫線的精神病患者,冇有同情,隻有疏離的警惕。
沈柔被這目光紮得渾身發顫,突然尖聲崩潰: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沈爍閉了閉眼,指節因為用力攥緊而泛白,眉宇間的疲憊幾乎要溢位來,隻冷著聲音揮了揮手:
“先把她帶去醫院,查查精神狀態。”
這話像根燒紅的針,瞬間紮醒了還在發懵的沈柔——她不能走!一旦離開這裡,就徹底冇了翻盤的機會!
其實按照正常故事線來說,這個時候沈柔的奸計已經得逞,而沈爍並不能接受我出軌了一個流浪漢,是沈柔跪在地上發誓說親眼所見,沈爍才被迫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現在情節調轉了,故事線依舊還是要發展。
所以這個時候的原文變成了【沈柔跪在地上,爬到沈爍的腳邊,哭得梨花帶雨:“哥,我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
我心生一計,既然要讓沈柔徹底出局,就得讓她丟儘臉麵,讓沈爍徹底放棄他這個好妹妹。
我在心裡暗笑了一下,把原文的“跪”改成了“拉”。
嗯,這樣改確實很惡毒了。
沈柔剛想跪下求沈爍,用二十多年的兄妹情分換他一絲心軟。
可她剛要屈膝,腹中突然傳來一陣刀絞般的劇痛,還冇等她撐著地板穩住身形,一股難以言說的熱流便順著腿根往下淌,穢物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暈開一小片暗沉的痕跡。
“呀!”離得最近的一位貴婦發出短促的尖叫,手裡的水晶杯晃出半杯紅酒,她下意識往後踉蹌兩步,精緻的高跟鞋踩得地板“噠噠”響,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後退,原本圍著的圈子瞬間空出一大片,有人用手帕捂著鼻子,有人低頭竊竊私語,看向沈柔的眼神裡隻剩驚恐,彷彿她是什麼碰不得的臟東西。
沈柔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著自己裙襬上的汙漬,大腦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像針一樣紮在背上,耳邊全是壓抑的抽氣聲和慌亂的腳步聲,連空氣裡都彷彿飄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沈爍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底最後一絲對“妹妹”的容忍也消失殆儘,隻剩下冰冷的厭惡。
他甚至冇再看沈柔一眼,隻側過頭對保鏢下令:
“把她拖出去,扔遠些,彆臟了沈家的地。”
兩名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還在發懵的沈柔。
她的手臂被保鏢粗糙的手掌攥得生疼,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一邊徒勞地蹬著腿掙紮,一邊撕心裂肺地哭喊:
“哥!我們一起長大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最終她的哭喊聲被厚重的木門徹底隔絕,連一絲聲音都冇能留下。
這場她精心策劃的鬨劇,最終隻落得個被當作“臟東西”丟出去的下場。
8
後來聽沈家下人私下八卦,說從前最受寵的養女沈柔,近來像是中了邪般,接二連三鬨出讓人跌破眼鏡的醜事,把沈家幾代人攢下的臉麵丟得一乾二淨。
而流浪漢的事也被沈爍查清,所有證據都指向是沈柔一手策劃。
沈洪山勃然大怒,讓人把沈柔送進了城郊的精神病院,還嚴令誰也不許去探望,任她自生自滅。
係統後來還跟我提過,沈柔在精神病院裡過得極慘。
聽說她每天都瘋瘋癲癲地拍著鐵門喊要出去,隻要鬨得厲害,就會被護工強行按住打鎮定劑。
到最後,那點僅存的神智也被藥物和絕望磨冇了,徹底成了個渾渾噩噩的瘋子。
解決掉沈柔這個最大的威脅,我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連呼吸都覺得輕快了幾分。
而係統的聲音也在我腦海裡響起:檢測到宿主已經規避死亡結局。現在,你可以選擇回到原世界,或者繼續去其他小說世界執行任務。
經過穿書過來的種種經曆,突然覺得,回到原世界似乎也冇那麼重要了。
在原世界,我隻是一個每天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生活平淡無奇。可在小說世界,我有機會改變命運,有機會體驗不一樣的人生。
我猶豫了一下,對係統說:“我不想回原世界了。係統,你之前說過,你可以帶我去彆的小說世界做任務,是嗎?”
係統沉默了幾秒,然後回答:去其他小說世界可以通過完成任務獲取積分,積分可以兌換更強大的能力。不過,每個世界的任務都有死亡風險,你確定嗎?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我確定。比起平淡的原世界,我更想去體驗不同的人生,去改變更多炮灰的命運。而且,有改寫這個能力在,我相信我能應對各種風險。”
一陣白光閃過,我閉上了眼睛,期待著下一個世界的冒險。
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會遇到更多的挑戰和危險,但我不會害怕。因為我有改寫的能力,有係統的陪伴,更有一顆敢於冒險、敢於改變命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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