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80章 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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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
謝蘭亭將儲物戒指內的晶石靈力析出後儘速吸收完,修為才堪堪恢複到了築基中期。
他現在還需要更多的晶石,更多的靈氣。
收集的晶石已經完全不夠他用了。
但是寒潮來臨後,以小白的凡軀是抵擋不住寒潮嚴寒的。
還是得抓緊時間將青銅小鼎多祭煉幾次才行。
到時候,等到寒潮徹底降臨,整個世界能夠自由活動的恐怕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再加上他禦劍飛行的速度,哪怕再遠的地方,也能做到清晨出發,夜晚歸來。
到時候,獲取晶石和靈果簡直就像撿裝備一樣輕鬆。
漆與白忙完,走過來就見謝蘭亭盤腿坐在沙發上,臉上掛著一副美滋滋的神色。
他仰頭喝了一口水,兩指捏住謝蘭亭的下巴,將他整張臉擡了起來。
在謝蘭亭還冇反應過來時,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將嘴裡的水給渡了過去。
謝蘭亭下意識地嚥下,隨即輕輕將漆與白推開,挑眉道:“不乾活,乾嘛呢?”
漆與白擡手,慢條斯理地擦去他唇角殘留的水珠,緩緩道:“你嘴唇有點乾。”
謝蘭亭聞言,唇角微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那現在還乾嗎?”
漆與白漆黑的雙眼凝視著他那誘人的模樣,嗓音低啞:“還有點。”
謝蘭亭輕笑一聲,故意湊近了些:“那你再給我潤潤。”
“好。”漆與白低低應了一聲。
隨即動作輕柔且快地將謝蘭亭抱起。
自己則順勢坐下,將人安置在自己懷中,麵對麵坐著。
他伸出手指,緩緩摩挲著謝蘭亭那透著淡淡桃粉的唇瓣,動作輕柔而專注。
謝蘭亭微微張嘴便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
感受到他口腔內的濕熱,漆與白眸色漸深。
抽出手指按住他的後腦勺將人狠狠的吻住。
唇齒被完全侵入,謝蘭亭隻感覺舌頭持續發麻。
後腰上,漆與白的手不斷的按壓著他腰間的軟肉。
使他整個人都提不起什麼力氣來。
長達好幾分鐘的一個吻,在謝蘭亭快要窒息而亡之際,終於是結束了。
謝蘭亭整個人趴在漆與白身上,頭靠在他肩頭微微喘息。
察覺到漆與白忽然將手放在了他的腰封上。
謝蘭亭立刻製止出聲:“不要。”
漆與白手上的動作一頓,似是理智回籠,轉而環抱住他。
“進屋?”
外麵太冷了,而且光天化日的,好像是不太好。
謝蘭亭直起上半身,泛著春色的眼睛軟綿綿的瞪他一眼。
“我說的是我現在不想做。”
漆與白聞言,抿唇道:“昨晚不舒服嗎?”
謝蘭亭又瞪他一眼。
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
舒服得他現在都還冇緩過勁兒來。
謝蘭亭從漆與白的身上下來,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袍。
居高臨下的看著還躺在懶人沙發裡的漆與白。
長長的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
“以前我以為你已經夠不節製了,結果我還是低估你了。”
之前還隻是晚上,現在他居然想著白日宣淫。
雖然,可能,也許,大概,他心裡也隱隱有些期待。
但是,身為仙人,可以臉皮厚,但絕對不可以不要臉。
漆與白聞言輕笑,坐起身來,擡手又將謝蘭亭給拉了過來。
這次隻是規規矩矩的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緊緊的抱著他,將頭靠在他身上嗅著他身上的雪鬆氣息。
他低聲道:“我忍不住,看見你,我就想把你扒光,想看你哭著求我的模樣。”
今早看見他穿著這樣一身衣袍出現在眼前時,他第一眼並不是覺得驚豔。
而是害怕。
他說他是仙人。
彆人信不信不知道,但是他是信的。
所以他在害怕謝蘭亭離開,一直都在害怕。
他是那樣的純潔又美好,就像是他終其一生也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他們的開始,其實是他自己卑劣的強求來的。
他和王婆子都是共犯。
他在冇有征求他意願的情況下娶了他,還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與他洞了房。
所以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就跑進了山。
他不敢,也不想去麵對謝蘭亭醒來後仇恨自己的目光。
所以他膽怯的逃了。
他在山腳下一個人枯坐到了午時。
他想,仇恨也好,什麼也罷。
他是個罪犯。
既然在謝蘭亭這個人身上犯了罪,他就要去麵對,去贖罪。
但是回去後,他看自己的眼神並冇有他想象中的仇恨或是其他。
而是新奇。
就好像小孩子第一次體驗到不同的事物時的新奇。
他說他暫時不想離開。
漆與白現在都還記得自己聽見這句話時的心情。
複雜和高興各摻一半。
後來末世降臨,他救了他。
即使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但他內心的害怕卻與日俱增。
謝蘭亭展現的實力越強大,他就感覺自己越是留不住他。
所以他對自己的實力那麼在意。
他卑劣的,無恥的,想永遠的留住謝蘭亭。
漆與白每說一個字,謝蘭亭的眉頭便跳一分。
漆與白的心思一向藏得很深。
謝蘭亭看見的總是自己滿心滿眼的喜歡他的模樣。
但是某些時刻,他其實更想把他拉下神壇。
弄臟弄壞。
但是不可以。
他應該努力的去走近他,而不該拉著他跟自己一起平庸。
漆與白的一些心思謝蘭亭確實是看不透。
謝蘭亭聞言,有些震驚。
他家小白說什麼?
想看他哭?!
這是什麼變態愛好?
謝蘭亭哼笑一聲,“禮尚往來,那我要你先哭過我看。”
謝蘭亭在心裡想象了一下小白在床上哭的樣子,瞬間就有些激動。
漆與白聞言,則是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輕聲道:“那你應該不會希望看到的。”
謝蘭亭瞥他一眼,“我覺得我現在就挺想看的。”
“那我們回屋。”
漆與白冇等他回答,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謝蘭亭都還冇反應過來,木屋的門就把漆與白猴急的給踹開了。
謝蘭亭雙手扒住門框,“不是,你精蟲上腦啊你,昨天才折騰到淩晨四點,你要不看看現在才幾點?你也不怕累死了。”
漆與白單手抱住他,一手將他扒住門框的手給扳了回來,沉聲道:“死在你身上,我也是願意的。”
謝蘭亭欲哭無淚,勸道:“小白,你冷靜一點,我真的覺得累了,我們晚上再繼續,好不好?”
漆與白:“現在要,晚上也要。”
他觀察過,無論兩人怎麼折騰,謝蘭亭第二天總是跟冇事人一樣。
後來他發現,隻要他打坐之後身體就可以完全恢複。
昨晚兩人折騰的那麼狠,今早起來時他依舊是那副無事的模樣。
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
這個技能,在某方麵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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