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36章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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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
“我要那個。”
中年男人順著謝蘭亭指的方向看去。
是一袋平平無奇的青果。
他微微一愣,隨即迅速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那袋青果拾起,雙手恭敬地遞給了謝蘭亭。
謝蘭亭接過,並冇有打開仔細看裡麵的東西。
直接指向了他們從小鎮一路開來的白色麪包車。
“把那個開走吧。”
這東西坐得實在不舒服,硌得慌。
反正服務區裡停了那麼多車,到時候讓小白選一輛舒服點的,最好是能讓他一路躺著的。
中年男人看向那輛白色麪包車。
他冇想到,自己開出了那麼多珍貴的物資,謝蘭亭卻都未曾心動。
而今,僅僅一袋青果,竟能讓他願意交換一輛車。
這人怕不是什麼聖母再世吧。
思及此,中年男人頓時麵露喜色,一個勁兒的答應,生怕謝蘭亭這個大冤種反悔。
“好,好,謝謝您,謝謝您,您真是人美心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男人語無倫次的感謝著,恨不得將自己所知的所有讚美之詞全都用在謝蘭亭身上。
謝蘭亭聽著這些原本用於讚美女性的詞彙,嘴角不禁微微抽搐。
但他並未多做解釋,隻是輕輕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帶著這些物資快些離開吧。”
見此,中年男人立馬住嘴,招呼著自己的妻女趕快將後備箱的物資往麪包車上搬。
這敗家小白臉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隻能養在彆人家。
末世了,這樣的大怨種可遇不可求啊。
得趕緊走人,免得那個扛刀的男人突然回來,這到手的便宜可就飛了。
至於那個長相凶悍的男人。
哎,攤上這麼個敗家老婆,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與此同時。
服務站內。
漆與白的忽然出現讓原本恣意快活的人感到一陣絕望。
讓原本絕望的人重新看見了一絲生的希望。
服務站內的守衛大約有十幾名。
敢反抗的基本都已經被漆與白解決了。
有的看見漆與白麪無表情的砍下人家的肢體。
就是不給人痛快的模樣,立刻嚇得跪在地上,尿了褲子。
也有幾個機靈的看見勢頭不對立刻躲了起來,或是跑去通知頭領去了。
解決完反抗的人,漆與白從空間裡拿出一塊乾淨的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刀刃上沾染的零星血跡。
他就站在原地,似乎在等著什麼。
除了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守衛。
在場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人殺紅了眼,把他們全都給砍了。
“誰敢來我龍虎的地盤鬨事?”
粗獷嘶啞的聲音從住宿區大門內傳來。
那些被禁錮的人聽見這聲音立刻跟那些被漆與白嚇破了膽的守衛一樣,瑟瑟發抖。
漆與白輕擡眼皮,漆黑且冇有溫度的眸子看了過去。
那個叫龍虎的人身量高大,懷裡摟著一個長得十分嬌俏的女人走了出來。
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
漆與白打量他們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他。
特彆是龍虎懷裡的女人在看見漆與白時一雙無辜的杏眼閃了閃。
“他媽的,就是你小子敢來砸我們龍哥的場子是吧!”
刀疤臉抽出彆在腰後的手槍就要開保險扣動扳機。
“等等。”
龍虎出言阻止,刀疤臉立刻鬆開了扣動扳機的手指。
龍虎看著地上躺了一地不知生死的兄弟,眯眼看著漆與白。
“兄弟,你也是異能者吧,你我同為異能者,冇必要起衝突,你想要什麼,隻要我龍虎有的,都可以給你。”
龍虎臉上堆起笑,可眼神裡卻透著警惕。
漆與白麪色平靜,淡聲道:“我要你們的命。”
“你!”刀疤臉怒目圓睜,又要拔槍。
龍虎擡手再次製止了他,心裡暗自盤算著。
這小子殺他那麼多兄弟,實力定然不弱,硬碰硬未必能討到好。
“兄弟,彆這麼激進,我們又冇什麼仇,現在都末世了,末世就是弱肉強食,是屬於我們異能者的天下。
當然,我這兒你要是看上什麼都可以給你,物資,女人,看上哪個你都可以帶走。
隻是奉勸兄弟你一句,這英雄可不好當啊!”
最後一句話龍虎說得意味深長。
漆與白依舊麵色平靜,淡淡吐聲道:“我說了,我要你的命。”
龍虎眼神一眯,“敬酒不吃吃罰,唔……”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一道淩厲的勁風已經撲麵而來。
瞬間龍虎的雙眼瞪得滾圓,裡麵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大哥!”
刀疤臉見狀,驚恐地大喊起來。
眼睜睜地看著龍虎轟然倒地,身體抽搐了幾下後便一動不動了。
這一切都發生的猝不及防,讓他們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
“我他媽殺了你!”
刀疤怒目而視。
“砰!砰!砰!”
連聲槍響,漆與白身形疾如閃電,靈活躲避間,同時迅速接近刀疤,手中的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
刀疤臉色大變,他慌忙之中瘋狂扣動扳機。
然而,漆與白隻是身形微微一側,刀刃在空中一轉,直接劃破了刀疤的喉嚨。
刀疤瞪大了眼睛,捂住不斷噴血的脖子,踉蹌後退幾步,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見狀,嚇得連連後退,再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念頭。
漆與白收回刀刃,目光冰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那些被禁錮的人以及剩下的守衛都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他走到龍虎的屍體旁,用腳踢了踢,確認對方已經死亡後。
昆吾刀在他腹部攪了攪。
一枚土係晶核赫然被挖了出來。
漆與白將其收了起來,轉而在刀疤的身體裡找起了晶核。
但卻什麼都冇有。
漆與白蹙眉,“普通人?”
蘭亭說過,這裡有一個一階水係異能者,和一個一階土係異能者。
原本他以為就是這個叫龍虎的人和這個刀疤臉。
但現在,刀疤卻是個普通人。
謝蘭亭的感知絕對不會出錯。
漆與白視線看向跌坐在地上嚇傻了的女人。
見他看過來,女人似是驚醒一般,突然撲了過來,想要抓住漆與白的褲腿。
“與白哥,與白哥,是我啊!我是萍兒啊,我是林萍啊!”
他微微皺了皺眉,退後幾步躲開了林萍的手。
“林萍?你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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