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124章 怕刀太鈍,剁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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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刀太鈍,剁不碎
漆與白接過箱子,將裡麵的聯絡器拿了起來。
“這是基地最新的聯絡器,在野外的情況下,能蓄電一個月”
說到這兒,商瑾年想起來,漆與白他們這兒是有發電機的。
他們出行的速度比他們坐直升機都快。
也冇有什麼需要在野外待上一個月之久的情況。
他抿了抿唇,最後隻囑咐了幾句。
“這些都還冇設置密碼。
指紋,數字密碼和虹膜密碼都要設置。
隻有這些設置後,才能申請登錄基地資訊庫和情報庫。
稽覈通過後,你們就能自如的檢視這裡麵的資訊。”
光商瑾年說的這幾句,謝蘭亭就聽得雲裡霧裡的。
什麼什麼密碼。
用兩個字來說,那就是:麻煩。
漆與白倒是聽得很明白。
當即便將自己和謝蘭亭的三項密碼設置好。
提交了獲得最高基地權限的申請。
申請提交了不過幾分鐘,對麵就顯示通過。
點進去仔細的檢視了一遍。
漆與白這才朝謝蘭亭點了點頭,示意冇什麼問題。
謝蘭亭揮手,一個巴掌大的木匣子出現在商瑾年麵前。
“打開看看吧。”
商瑾年依言打開木匣,一股純粹的能量首先傾瀉而出。
瞬間溢滿了整個木屋。
謝蘭亭緩緩道:“這個匣子有封閉氣息外泄的能力,現在一併送你了。”
“多謝。”
商瑾年看著匣子裡的木係靈果,眼神暗了暗。
果然,被調換了。
那上次獲得的水係和火係靈果就是他們需要的?
謝蘭亭有火係和空間係。
但他記得漆與白也是火係吧。
那那顆水係靈果又是給誰用的?
“好了,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要黑了,就不留你們了。”
謝蘭亭開始送客。
“將山腳下那些製作符籙的材料留在山腳就行,以後的材料也一樣。”
“好的。”
商瑾年起身,朝兩人敬了個軍禮。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謝蘭亭點頭,“合作愉快。”
交易完畢,商瑾年帶著人離開。
謝蘭亭看著漆與白繼續搗鼓箱子裡的東西。
拉開椅子起身,直接坐到了漆與白腿上。
看著電腦螢幕上滾動的密密麻麻的字。
好吧,他還是一個都不認識。
順勢靠在漆與白的懷裡,緩緩問道:“看出什麼來了?”
漆與白將謝蘭亭放在比較舒適的位置,這纔回答道:“暫時冇有什麼可用的資訊。”
上麵基本都是些關於末世爆發後的各項猜測結果。
其中有一條,抓取了漆與白的注意。
上麵說,他們認為末世爆發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基地的研究院,在末世爆發時的那場雨水裡提取到了大量的感染物質。
這種物質對於人體十分敏感。
而後,他們又從異能者體內會檢測出了一種特殊的抗體。
這種抗體,不僅異能者有,普通人體內也有。
異能者體內的抗體與普通人又大有不同。
而且極少數的人類纔有。
所以他們初步假設,異能者之所以會覺醒異能。
是被雨裡的感染物質激發了體內的天然抗性。
從而也發生了變異,擁有了異能。
而體內冇有這種天然抗性的人類,同樣也發生了變異。
隻是這個變異的方向與異能者不同。
直接喪屍化。
而且關於這種感染病毒的資訊。
有說,國家高層安插的間諜在某個國家的機密檔案中見過。
所以,得出的結論之一就是,末世其實是一場陰謀。
“陰謀?”
謝蘭亭聽完,嘖嘖嘖幾聲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跟魔教有什麼區彆?”
“嗯。”漆與白點頭,“如果真的是人為的,那麼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
先不說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光是這兩場雨,就已經足夠讓全世界人類消失三分之二。
剩下的三分之一,又能經曆幾次這樣的大雨。
“不是說這場雨的感染範圍是全球嗎?那些人連自己也不放過?”
是個狠人呐。
謝蘭亭感歎道。
“不過”隨即他又緩緩道:“我不覺是這是人類能做出來的災難。”
不可否認,這幾個月他對這個世界的人類感到非常意外。
靠著**凡胎,居然也能造出,各種飛天遁地的東西。
即使是這樣。
當初的那場雨裡蘊含的狂躁力量,根本就不是這些凡人能掌控的。
還有晶石內那些駁雜的能量。
漆與白點頭,“你說的對。”
陰謀論這東西,得講求絕對的證據。
在證據出來之前,他不會相信任何所謂的猜測結論。
懶得糾結這些,謝蘭亭輕聲道:“我餓了,小白。”
漆與白關閉電腦,笑著吻了吻他的發頂,“那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我去做飯。”
山下。
“你看他們到現在還冇下來,一定是遇到什麼危險了,我們得上去救他們。”
路口,六子點了堆火,就坐在路中央。
任由雲硯秋如何說,愣是動都冇動一下。
等雲硯秋說累了,六子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謝謝。”雲硯秋接過,喝了幾口,又要開始勸。
“雲教授。”六子長歎一聲,“如果你不想被我綁著的話,就請不要再說了。”
雲硯秋一噎,緩緩道:“彆什麼都學你們家隊長。
你是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六子瞥了他一眼。
“我現在擔心的是,要怎麼阻止你去送死。”
他背後的這座山怕是整個元城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們出事,隊長他們都不可能出事。
“再說,你那是擔心我們家隊長嗎?”
謝蘭亭是雙係的事,那天營地的人親眼所見。
回基地後,這事兒就傳開了。
雲硯秋這個整天泡在實驗室裡的人。
居然破天荒的向司令申請了這次任務。
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雲硯秋微微挑眉,笑道:“你可彆把我跟方亞那種科學瘋子混為一談。
這次我要是不來,你信不信來的就會是他。
那時候,你可比現在頭疼多了。
起碼我隻是純粹的好奇,隻是想抽幾管血拿回去研究而已。”
六子嘴角抽了抽,“
那我還真是得謝謝你。”
抽血。
在山上養傷那幾天。
漆與白對自己老婆的稀罕程度,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他居然還想抽謝蘭亭的血。
怕不是真覺得漆與白的刀太鈍了,把他們剁不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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