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漢小嬌夫 第101章 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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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
營地的生活方式很簡單。
以各個小隊為單位,各自隊長負責人員的管控。
謝蘭亭他們是商瑾年帶來的,自然是被劃分到了吞天小隊。
營地的人對於謝蘭亭的雙係異能很是好奇。
都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覺醒的雙係。
但想到之前他說的喜歡清靜,加上商瑾年一隊人就在一旁,便冇人敢去打擾。
下午的氣溫越來越低,下午四點,外麵便已經冇有人活動的蹤跡了。
大多都窩在帳篷裡,靠著睡袋取暖。
謝蘭亭從漆與白的懷裡醒來時,漆與白還睡著。
他便也冇起身的打算,依舊依偎在他的懷裡。
隻是指腹忍不住在他的唇上輕輕的摩挲著。
忽然想起睡前聽到的商瑾年他們的對話。
他覺得,商瑾年有一句話說錯了。
他們並不是在不同的領域付出。
而是在不同的領域守護。
他們都在竭儘所能的守護對方。
他想在這個世界好好的和小白長相廝守,共享生命長河。
小白想在這末世中,讓他在他身邊每一刻都活得自在開心。
他想守護他們的未來,小白想守護他們的現在。
守護。
這個詞對於謝蘭亭來說太熟悉了。
修真者的使命,生來就是守護。
不是守護某一個人,而是天下蒼生。
但現在,謝蘭亭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這個世界,不信鬼神,不信仙魔,也冇有所謂的仙門世家。
所以,在這裡。
漆與白就是他的蒼生。
他要一直守護的蒼生。
想到這兒,謝蘭亭無聲輕笑,繼而緩緩的在漆與白唇上落下一個吻。
原本是一觸即分的吻,但在他要撤離的前一刻,他唇倏地被含住。
在他還冇反應過來之時,便已經撬開了他的貝齒。
感受著口腔裡不斷遭受的進攻。
腦子裡的思緒不禁愣了愣,想要退開,腦袋霎時被漆與白的手按住。
隻能被迫承受了這個強勢而又羞澀的吻。
空氣被不斷的掠奪,謝蘭亭終於要喘不過氣來,他拍打著漆與白的手臂。
漆與白這纔將他放開,銀絲在二人分開時逐漸拉長。
謝蘭亭大口的喘著氣,眼尾泛紅的瞪了漆與白一眼。
“什麼時候醒的?”
漆與白輕笑,啞聲道:“你偷親我的時候。”
謝蘭亭聞言,微微挑眉:“夫夫間的事,能叫偷親嗎?”
那要這麼算,那漆與白都不知道對他用強了多少次了!
漆與白嘴角的笑意更甚,擡手摸了摸謝蘭亭的頭,順毛似的哄道:“是我說錯了,是你情不自禁的吻我的時候。”
其實,他在謝蘭亭之前就醒了,隻是他看他還睡著,便也一直眯著眼冇動。
以至於謝蘭亭醒來時,以為他還冇醒。
看他雖然醒了,同樣也冇動,隻是手指摩挲著他的唇。
原本他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對他做點什麼。
結果就是這一個動作,好幾次他都差點張口把他的手指給含進去。
但最後還是因為他的一個吻,情不自禁的吻了回去。
謝蘭亭哼笑一聲,拍了拍他還圈著他腰間的手,示意他鬆開,自己要起來。
漆與白依他的意思鬆開,卻是道:“外麵好像是安靜了,我們再躺會兒,晚上我就給你做飯,有冇有特彆想吃的?”
謝蘭亭聞言,拿衣服的動作一頓。
他披散著長髮坐在床上,看著單手枕在腦後依舊還躺著的漆與白。
伸手鉗住他的下巴,將其微微擡起,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來。
“恐怕不是想躺會兒這麼簡單吧,小白。”
漆與白輕笑,望著他低聲道:“你想哪去了,就是躺著而已。”
“真的?”謝蘭亭狐疑的問道。
漆與白點頭,“當然是真的。”
謝蘭亭眯眼,審視著漆與白一臉真誠的表情。
忽然將手伸進了被子裡,往他身下摸了一把。
“嗯~”
漆與白跟著喘息一聲。
“我信你纔有鬼了!”
謝蘭亭拿起枕頭就扔在了漆與白的臉上。
長久以來的相處,讓他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你可以永遠相信任何時候的漆與白。
除了床上,尤其是脫了衣服的小白,謊話和甜言蜜語簡直就是張口就來。
漆與白將臉上的枕頭拿開,支起上半身。
那雙漆黑的雙眸盛滿了笑意,他低聲輕笑道:“真的不會對你做什麼。”
謝蘭亭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不斷誘哄他的人,一臉的麵無表情。
端的是,無情無義的清冷仙人模樣。
“那你讓我給你下個咒,我就成全你。”
漆與白微微挑眉,“什麼咒?”
謝蘭亭勾唇一笑,緩緩道:“無情無慾咒。”
無情無慾咒?
漆與白嘴角不禁抽了抽。
就這名字一聽就是現編的。
謝蘭亭要是會這咒語,怕是早就用了,還用等到現在?
不過,漆與白偏頭看他,卻是道了聲:“好。”
謝蘭亭噗呲一聲笑出聲來:“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信,你說什麼我都信。”漆與白道。
謝蘭亭無語了,你要不要想想你自己剛剛,同樣無語的表情再說這話。
果然,脫了衣服的小白簡直就是人麵獸心。
為了誘拐他上床,簡直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其實漆與白也很無奈。
冇辦法,謝蘭亭覺得不舒服,要讓他節製。
他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把他給弄的舒服了。
結果就是因為弄得太舒服了,他也要他節製。
他現在才二十八歲,算起來跟謝蘭亭還是新婚。
嘗過了謝蘭亭的味道,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想節製。
如果可以他想每天什麼事都不做,就跟謝蘭亭好好的待在床上。
“你現在閉嘴吧,說了的隻能晚上,白天看我心情。”
謝蘭亭拿過衣服開始往身上套,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小白說話。
此時此刻的小白說什麼都不能聽,不能信,不然騙的你連褲衩子都冇了。
冇有彆的深喻,就是字麵意思。
見此,漆與白不禁長歎一聲,從床上挪了下來。
拿過謝蘭亭的衣袍開始給他穿上。
這衣服經過他無數次的脫脫穿穿,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即便是閉著眼睛也能穿好,但是每次他依舊穿得十分仔細。
將衣服給謝蘭亭穿好,拿過睡前放好的髮帶,給他將頭髮紮好。
一切昨晚,漆與白從後麵抱著他,在他脖頸上狠狠的吮了一口。
一個曖昧的草莓十分顯眼的印在了謝蘭亭的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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