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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第98章 沒事彆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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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棉襖往身上一套,正好合適,甚至能把她的水桶腰掐出一點腰線,遲疑著穿好衣服,推開門,看到君時安正懶懶的靠在房梁下,見她出來,調笑道,“我還以為你又睡著了。”

田知微不自在的拉了拉衣角,抬眸看向他,“這衣服是你改的?”

其實她在問廢話,君時遷不善手工,君時雨更不會,不然她也不至於去外麵找人改了,就是有點彆扭,想道謝又有點不好意思,人一尷尬的時候就想說點廢話。

“很合身,晚上把你其他的衣服都找出來,一起給你改了。”君時安看著她,滿意的點點頭。

“其他的衣服我都送去給劉大改媳婦改了,這個是穿在身上的,”衣服一合身,保暖性都上來了,她穿著暖洋洋的,想到他昨晚可能一夜沒睡,幫她修改衣服,莫名就有點感動,她認真的看著君時安,“謝謝你。”

“不需要,”君時安不喜歡她這麼客套,何況她的衣裳,本來就都應該他來做。

感動歸感動,田知微卻仍然覺得有哪裡不對,沒等她細想,一隻牙刷已經遞到了她手裡,“快刷牙,我去給你打盆水洗臉,晚了我們早點出發,今天帶你去鎮上吃頓好的。”

迷迷糊糊就被他推著走,那點不對也瞬間被打斷。

等她洗漱完,放下挽起的衣袖,才發現那點不對是什麼,她氣惱的大吼一聲,“君時安。”

君時安被她嚇了一跳,見她雙眼圓瞪著看向自己,心跳都漏了幾分,結結巴巴回道,“怎……怎麼了?”

田知微氣的牙癢癢,“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衣裳改的剛剛好?怎麼可以大半夜隨便掀人被子,這麼冷的天,萬一我凍感冒了怎麼辦?”

君時安的臉刷地紅了,他強裝鎮定,“胡說,我怎麼可能大半夜掀你被子……”

“那你怎麼知道衣服的尺寸,改的這麼合適?”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種深深地懷疑。

君時安被她眼裡的懷疑刺激的衝口而出,“就那天晚上,我摸了一下就記住了……”

安靜……,駭人的安靜。

他摸了一下,摸了哪裡?田知微不敢細想,否則好不容易維持的和諧就要打破了,她趕忙轉頭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君時遷和君時雨應該是上山去了,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算……算了,不跟你計較……”她結結巴巴的說完,率先往外麵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異常沉默,田知微也不喊累不讓人背了,君時安挑著籮筐,卻還是走的比她快,不停的用餘光瞟她,見她落的太遠,就會慢下步子等她。

君時安帶著她,直接來到一家名叫東興樓的酒樓,兩人剛走進去,就有小二過來驅趕,“去去去,哪來的鄉巴佬,這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

君時安放下籮筐,站直身子,也沒在意小二的態度,隻淡淡吩咐,“把你們掌櫃的叫來……”

“喲,你算什麼東西,開口就要見我們掌櫃……”小二其實心裡有些膽怯,這人看起來好像不是一般的鄉巴佬,但他身上穿著沾著黃泥的襖子,挑著的籮筐裡全是白菜蘿卜,應該也就是個長的好看些的鄉巴佬罷了,還不如他有用,好歹在鎮上的大酒樓有份正經收入,想到這裡,他的底氣更足了些。

正準備把這二人都趕出去,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良,不許無禮。”

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小二連忙告狀,“掌櫃的,這兩個鄉巴佬挑著一筐破菜非說見你。”

掌櫃的沒理他,抬頭看向君時安,心裡一驚,急忙行禮,“君公子,您來了。”

彆人不認識,他最清楚,當初少爺剛建這座酒樓,被彆的酒樓打壓排斥,是這位君公子幫他出謀劃策,才一舉成為鎮上最大的酒樓,少爺吩咐過,見到這位君公子就跟見到他一樣,什麼都聽他的。

君時安點點頭,指著那一筐菜道,“掌櫃的,我先把這菜挑去後麵,我們再談。”

“哪能讓您挑呢,小良,你來!挑去後院。”掌櫃的滿臉賠笑,“君公子,請跟我上樓上包房。”

君時安擺擺手,伸手拉過田知微,無比自然的拉著她走,好像生怕她跟不上一般,“先去後院吧,我們先談談生意。”

幾人來到後院,那小二把籮筐也挑了過來,君時安指著那筐菜說道,“掌櫃的,你看看這菜的品質好不好?”

掌櫃的隻瞥了一眼便點頭肯定,現在天泠,難得有這麼水靈的蔬菜了,“不論是色澤還是形狀都絕佳。”

“你覺得一文錢一斤貴嗎?”

田知微不好意思的拉拉他的袖子,她們在外麵集市上才賣兩文錢三斤,萬一被人知道了多不好。

君時安安撫似的拍拍她的手心,隻是看著掌櫃的,“掌櫃的可以先檢查一下這些菜,比平常的菜味道都要好,一文錢一斤不算貴了。”

彆說一文錢一斤,他就是說一百文錢一斤,掌櫃的也不會嫌貴,照樣會收下,畢竟眼前這位也算酒樓的半個掌權人。

他賠笑著道,“就依您的,一文錢一斤,小良,來過下稱。”

一筐白菜蘿卜一百四十二斤,君時安堅持隻要了一百四十個銅板,才又對掌櫃的道,“給我們找間包房。”

掌櫃的連忙帶著他們上樓,又問了他要點的菜品,出去的時候還貼心的幫他們拉上門。

田知微有些吃驚,“為什麼這個掌櫃看起來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君時安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麵上浮現一抹清淺笑意,“這是子蘇練手開的,差點沒被人整倒閉,我們花費了大量心血才把它盤活,子蘇非要分我一半的股份,我隻要了百分之二十。”

啥?他還有股份,那他不就是有錢?難怪君時遷天天上山,又沒打到什麼值錢的獵物,偏偏還能供的起他去縣裡書院讀書……

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瞪著他,“那當初賭坊的人上門,你為什麼不說你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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