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第50章 路邊的男人不能救
搞錢!女孩子必須搞錢!田知微在心裡加油,有錢以後要什麼沒有。
她又進空間看了看靈泉水,她發現空井的水喝了對人都有好處,可是魚井的水她試著喝了一口,卻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好像魚井,就是一口普通的井一樣,就連用魚井水種出來的菜,也隻是比普通的菜好一點點。
可是上次她過度使用,空井的水位掉了一半,說明空井的水不是用之不竭的,她必須要計劃著使用。
第二天她一睡醒,就往村後麵的山那邊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今天村裡的氣氛好像很不一樣。
以往她走在路上,就是所有人眼裡的焦點,大家都會對著她指指點點,當然是那個看不起的的指點,可是今天她走在路上,居然一個說她閒話的都沒有,甚至大家眼神都不給她一個。
田知微不是被虐狂,但她就是覺得非常不對勁,見大槐樹下湊了一堆人,不由好奇的走過去。
“誰家好男兒天天跟女人混在一起。”
“就是,活該,這種不檢點的男人,說不定是他自己要跟彆人混在一起的。”
田知微聽的迷糊,好奇開口,“嬸子,你們在說什麼呀?”
幾個婦人被她陡然發問嚇了一跳,李嬸子白了她一眼,“田丫頭,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道嗎?”
田知微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其實也不怪她,她們聊的太入迷了,她憨厚一笑,“不好意思,嬸子們在說什麼呀。”
李嬸子湊近她,表情神秘,“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嗎?村裡蘇家的那小子,跟五六個女人在一起鬼混,那些女人還給他餵了禁藥,差點沒死在床上……”
這麼勁爆?田知微張大嘴巴,“你們怎麼知道?”
後麵一個年輕的嫂子擠過來,“據說那處一直下不去,送醫館了,剛好村裡有人在看病,不就大家都知道了。”
嘖嘖,這人也是倒黴。
田知微沒放在心裡,反正這人是誰她也不認識,跟嬸子們道彆以後,就繼續往村後去了。
路過村後麵那條河的時候,眼神隨意一瞥,整個人愣住,這麼冷的天,還有人敢下河遊泳?
不對,她打了一個激靈,那人不是遊泳,是自殺。
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附近隻有她,不由暗歎一聲倒黴,眼見那人在水裡越沉越下,田知微暗罵兩聲,脫下棉襖朝那人遊去。
這水可真冷啊,還好那個人估計也是被凍到了,沒什麼力氣,田知微沒費什麼勁就把他拖了上來。
那人已經失去了意識,田知微沒有多想,直接蹲下給他做人工呼吸。
沒一會,那人終於咳出聲來。
田知微鬆了口氣,抬頭一看,旁邊圍了好幾個人,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趕緊解釋,“各位叔嬸,我可不是占他便宜,這是一種救人的方式,你們看,他醒了。”
穿著碎花棉襖的吳嬸子小聲嘀咕,“救人救的親上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那小子不是……”吳嬸子的男人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看地上那個男人。
吳嬸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眼神古怪的看向田知微。
田知微把棉襖套上,覺得全身發冷,山裡也不想去了,“吳大嬸,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吳嬸子點點頭。
“那麻煩你們先送他回家吧,太冷了,彆把人凍死了,我也要回家換衣服。”說完就往家裡跑去。
君時遷見她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身上還在滴水,心裡一緊,“發生了什麼?”
田知微擺擺手,“等會跟你說,太冷了,我先去換衣服了。”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又在廚房灶下烤了一會,才感到整個人活了過來。
君時遷見她恢複過來,遞給她一個熱水袋,“再暖暖手。”
田知微接過,跟他說起了救人的事,還沒說完,院子外麵傳來嘈雜聲。
“姓田的,給我出來。”一個尖利的女聲在外麵喊道。
田知微有些奇怪,走了出去,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女人,身後還跟著幾個男人。
“嬸子,你有事嗎?”
那女人一看見她,立馬撲了上來,“姓田的,你壞了我兒的清白,還敢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田知微嚇得連連擺手,“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什麼時候壞你兒子的清白了?你兒子是誰啊?”
女人很是不忿,“今天早上大家都看到了,你按著我兒子親。”
田知微這才知道她說的是誰,可她是救人啊,這人不感謝她就算了,還倒打一耙,古代也有碰瓷啊?
“嬸子,早上你兒子在河裡,是我把他救上來的,那不是親,是人工呼吸,救溺水的人的一種方法。”
那女人根本不聽她解釋,一屁股往地上一坐,“你就是不想認賬,你這是想讓我兒去死啊。”
田知微無語,她求救的看向君時遷。
這時,旁邊有一個瘦弱的男子走到那個女的身邊,“娘,你彆哄了,我們回家吧。”
那人一把甩開他的手,“我這是為了誰?為了誰?若她不能娶你,你就要去死了啊!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想這樣!”說到後麵,幾乎喘不上氣來。
田知微上前勸道,“大嬸,有話你起來好好說,我真的是救人,不是占你兒子便宜。”
君時遷走近,稍微使力,便把那女人拉了起來,“蘇嬸子,起來說話。”
那女人陡然被拉起來,神色一怔,隨即又大哭起來,“田娘子,你救人救到底,娶了他吧,你不娶他,他就隻能死了。”
娶是不能娶的,田知微皺眉,“要不進去說?”
她可不想一天到晚成為村裡人閒餘飯後的笑料。
“什麼?原來村裡人說的那個男人是他?”田知微大驚,她救的,竟然是那些嬸子們八卦的物件。
想起那些嬸子說的話,眼神古怪的朝那人掃了一眼,隻見他眼神空洞望著一個方向,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蘇嬸子抹了一把淚,“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可小牧是被那些人禍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