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 第224章 送禮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第224章 送禮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好事?”梁清音失聲尖叫道,“這是索命的閻羅,他這是回來報仇的,有些事我沒告訴過你,當年君家的覆滅,與我們家脫不了乾係,所以我們和君家,從來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她胸口劇烈起伏,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君時安的歸來,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懸在了她的心頭。

梁玉萱大驚,君家出事的時候她還小,一直以為自家和君家交情好,就連上次在都縣碰到君時遷,她都隻是想著把他帶回來做相公。

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夫人,有人送來這個盒子,說是讓你親自開啟。”

梁清音眉頭緊鎖,“什麼東西?誰送來的?”

“不,不知道是誰,放下盒子就走了……”管家聲音發顫,“盒子上……貼著一張紙條。”

梁清音一把奪過木盒,隻見紙條上寫著一行熟悉又令人膽寒的字跡,那正是君子瑜的字跡,字跡旁,還有一行新的小字,“聽聞梁夫人喜得佳婿,特備薄禮,聊表祝賀,舊物奉還,望夫人……珍重。”

梁清音的手猛地一抖,幾乎拿不住那盒子,她強作鎮定,示意管家退下,隻留下梁玉萱在身邊,顫抖著手開啟木盒。

裡麵沒有金銀珠寶,一枚斷裂的,沾染著暗褐色汙跡的玉佩,那是她當年偷偷送給君無憂的玉佩。

還有一疊泛黃的紙頁邊緣,隱約可見是當年她塞給君無憂的信件。

“啊,”梁清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將盒子打翻在地,東西散落一地,她臉色煞白,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

“娘,你怎麼了?”梁玉萱也被她孃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住她。

“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梁清音抓住女兒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她的肉裡,語無倫次,“他不是來炫耀的,他是來告訴我,他來索命了,這是戰書,是警告。”

她心底升起一股悔意,她和君無憂君海心一起長大,從小她就喜歡君無憂,可他是君家收養的孩子,註定要做君海心的男人,剛好君海心又在外麵招惹了趙子源,她以為把她們兩分開,她就有機會得到君子瑜,誰知道後來事情不受控,那趙子源更是個瘋子,得不到寧願毀掉,這些年來,她常常後悔,當年要是不鬼迷心竅跟趙子源聯手,起碼他還活的好好的。

梁玉萱看著地上那些象征著死亡和仇恨的舊物,再看看她娘被嚇的魂不守舍,也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她強自鎮定,“娘,你彆自己嚇自己,就算他中了狀元進了翰林院又怎樣?不過是個毫無根基的新科進士,這裡是州府,是我們的地盤,還有……還有二爹在京城為官,他難道會眼睜睜看著我們被報複?”

提到謝懷與,梁清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情緒,有怨恨,有忌憚,也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基於多年夫妻名分的微弱期望。但她立刻搖了搖頭,謝懷與對她,隻有冰冷的厭惡,指望他?不如指望母豬上樹。

要知道她和謝懷與成親這麼多年,卻連房都沒圓過,哪怕她給他下藥,他寧願用刀捅自己保持清醒,都不願意碰她,想到這裡,梁清音眼裡閃過一絲恨意。

“謝懷與……靠不住。”梁清音喘著粗氣,眼神逐漸變得狠毒起來,“我們必須自救,不能坐以待斃。”

她猛地站直身體,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去,把我們都派出去的人手都叫回來,重新去查,把君時安這十年的一切,給我查個底朝天,他在哪裡讀書,師從何人,結交了哪些朋友,有什麼弱點……一點都不能漏!”

她踱步到窗邊,看著窗外自家奢華的庭院,語氣森寒,“狀元?哼,爬得越高,摔得越慘,他君時安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總有在乎的人,總有軟肋。”

梁玉萱一驚,躊躇著開口道,“娘,不用查了,我知道……前段時間,我出門玩耍,在都縣碰到了君大哥,查了一些他的情況。”

梁清音猛地轉身,盯著梁玉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問,手下意識的揚起,卻在看到她隆起的肚皮時忍住,“你說什麼?玉萱,這麼大的事,回來為何不告訴我?如果你當時說出來,娘哪裡能讓那小兔崽子有機會去京城趕考?”

蘇以沫嚇的瑟縮了一下,聲音裡帶上一絲哭腔,“娘,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們和君家有這樣的仇恨,我想等自己得到君大哥,再把他帶回來給娘一個驚喜。”

“驚喜?”梁清音臉上露出一抹猙獰,一字一句道,“這可真是天大的驚喜,梁玉萱,有你這種女兒,真是我的福氣,你把事情都跟我說清楚。”

梁玉萱不敢再隱瞞,把她在都縣調查到的說了出來。

“你是說,君家三兄弟成親了?”梁清音心底浮現一抹喜意,“成親好啊,成親就代表有了軟肋,小兔崽子,等我把那女人帶回來,看你怎麼蹦躂?玉萱,吩咐人去把那女人請回來做客。”

“好的娘,”梁玉萱眼中也閃過興奮和狠辣的光芒,她早就看那田知微不痛快了,當初若不是周文瑾攔著,她早就讓她好看了,不過現在也不遲,“我這就去安排最得力的人手。”

梁清音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狂跳的心臟,她彎腰,撿起那枚斷裂的染血玉佩,緊緊攥在手心,冰冷的觸感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君海心的兒子,嗬……你想報仇,老孃就跟你玩玩,”她低聲嘶吼,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母獸,“看看最後,是你這個狀元郎的筆杆子硬,還是老孃在州府經營多年的刀把子硬。”

然而,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慌,依舊在她心底悄然蔓延,君時安送來的這些東西,不僅僅是為了恐嚇,更像是一種宣告。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