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惡毒女配你們都彆搶 第200章 跪死都不管你
君時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臉上慘白的像失血過多的僵屍一般,他真的錯了。
“那現在怎麼辦?”幾乎是求助般的望向君時安,原本是出來教訓他的誰知道自己反而是犯錯的那個。
“我去把時雨帶出來,你好好認個錯,還記得小時候爹爹怎麼賠禮道歉的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君時安眉宇間帶上一絲笑意。
君時遷瞬間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一下就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答道,“記……記得。”
那就行,談完了,兩人一起回房,一進門,就看見炕上兩人一人坐一角,像是互相在生氣一樣。
君時安神色自然的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枕頭,招呼君時雨,“時雨,走了。”
君時雨不動,抗議的看向他,又看看君時遷,見兩人都神情嚴肅的看著自己,終歸還是聽話的,不情不願的抱著枕頭下來,站在地上氣呼呼的申明,“明晚我要睡姐姐房裡。”
君時安撫頭,他總算明白大哥說的那個感覺是什麼意思了,他記憶是好了,但心性卻沒有跟上來,仍然用孩子的思維在想問題。
沒再多說,他押著人直接走了出去,一出房門,君時雨就從他手上掙脫,對他做了一個鬼臉,“二哥真沒用。”
君時安………真想扁他,雖然他打不過他,不過現在這家夥手還沒完全恢複,想到這裡,君時安的手蠢蠢欲動。
君時雨鬼臉做完,一溜煙的回了自己房間,一進屋,臉色就沉了下來,他就知道,一旦恢複記憶,就沒那麼容易讓她不設防了,隻是那一瞬間,也不想騙她。
田知微等兩人出了屋,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被君時雨嚇了一跳,現在心裡也回過味來,他肯定早就恢複記憶了,這個家裡,估計就她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這段日子來,還是傻傻把他當孩子看,結果今晚他卻這麼強勢的對自己乾這種事,她心裡就燥得慌,尤其是君時遷,這麼重要的事居然沒有告訴她,太讓她失望了。
君時遷神色裡閃過一絲慌張,是他們出去的時間裡,她跟時雨發生了什麼嗎?第六感告訴他,他必須要趕緊跟她坦白,至於跟時雨的約定就算了,畢竟時雨的行為本身就不對。
他定了定神,把身上的襖子脫掉,躺在炕上想掀開被子,沒掀動,被她壓的死死的,不由得一愣,她生氣了?
“阿微?”君時遷試探性地喚了一聲,聲音在冬日的夜晚顯得格外輕柔。
被子裡的人一動不動,連呼吸的起伏都刻意壓抑著,屋子裡隻留了一盞小油燈,昏黃的光線在田知微背對著他的身影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君時遷心下一沉,臉上帶上一絲苦澀,
“阿微,我們談談好嗎?”他伸手輕輕搭在她肩頭,感覺到她明顯地僵了一下。
“談什麼?”田知微的聲音冷得像房梁上垂下來的冰溜子,“談時雨剛剛是怎麼突然神誌清醒的向我表白嗎?還是談你早就知道他已經恢複記憶,卻一直瞞著我?”
君時遷的心猛地一墜,果然如此,時雨那小子,終究是沒忍住。
“阿微,對不起,”君時遷坐起身,聲音低沉而誠懇,“我確實早知道時雨恢複了記憶,就在你出事那幾天。”
被子裡的身影微微動了一下,但依然沒有轉過身來,田知微用力捏緊被褥,她還以為,她們之間是最親密無間的。
“你們回來那天,他求我為他保守秘密,他本就長期生病,我內心對他有愧,加上他說,這件事他想親口告訴你,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他,”君時遷歎了口氣,內心悔恨不已,“我錯了。”
“你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嗎?”田知微突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憤怒的瞪向他,“他說他喜歡我,他還……”
她本來想說,君時雨還強吻她,實在說不出來,隻能用力的捶了幾下被子出氣。
她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君時遷的心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必須做點什麼,想起剛剛跟時安的談話,君時遷下床站定,也不穿鞋,就這樣光著腳站在地上,
“是我錯了,我不該替他隱瞞。”
田知微冷笑一聲,“你們是兄弟,我隻是一個外人,你幫他是應該的,怎麼會有錯?”
這話像一把利刃,直插君時遷的心臟,他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過分,臉上浮現一絲痛苦,
“阿微,我瞞你這件事事,確實大錯特錯,但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有半分虛假,你在我心裡,從來就不是外人,我錯了,我該罰,隻望你罰完我能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
說完,他開始解自己的衣釦,中衣、裡衣,一件件落在地上,直到上身完全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你乾什麼?”田知微驚愕地看著他,都這樣了,他不會還想用美色引誘她吧?
君時遷不答,繼續解開褲帶,直到隻剩下最後一條褻褲,然後他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君時遷,”田知微又驚又怒,趕忙從炕上下來,伸手要拉他起來,“你瘋了嗎?這大冷天的,會凍壞的。”
君時遷固執地跪著不動,聲音裡帶上一絲顫意,“我沒瘋,我隱瞞你這件事,該受到懲罰,阿微,我錯了,錯在明知時雨恢複記憶卻替他隱瞞,錯在低估了他對你的非分之想,錯在讓你獨自麵對這般難堪的處境。”
田知微著急地四處尋找他的衣物,這時候也顧不得美色當前了,畢竟這溫度確實嚇人,即使君時遷有些功夫,也扛不住這極寒,“你先起來,有什麼話穿上衣服再說。”
“不,”君時遷堅定地搖頭,身體在冷空氣中微微發抖,“你若不肯原諒我,我就一直跪著。”
“你威脅我?”田知微又氣又急,看著他逐漸發白的嘴唇,心軟了一半,但嘴上仍強硬,“君時遷,你跪死我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