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韓琦嫡女後,我帶大宋卷盛世 第7章 死嘴!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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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朝歲忙噠噠噠跑了出去,看看自已可能幫得上什麼忙。
可等她出去時,卻見甲板上隻剩韓琦與蘇明允。
“爹爹,姐姐呢?”
聽著女兒焦急的詢問,再一聯想心聲,韓琦瞭然的指了指船尾的最後一節,
“在那兒呢。”
“船工從河裡撈上來一名女子,人昏迷著剛醒,你姐姐和程夫人正在照看她。”
已經醒了?這麼快?
韓朝歲難掩驚訝,心聲不由外泄。
[不是說已經在水上漂了一夜?怎會……咦,這係統怎麼重新整理不出來了?正在修複中?!!]
細桶?
韓琦不動聲色的理了理衣袖。
閨女已不止一次提到了。
也不知這細桶究竟是何物?竟能通曉過去、預知未來,如此神異?
除了細桶外,可還有粗桶,大桶,小桶?
他饒有趣味的想著,又不禁有些擔憂。
隻……這般神異的東西卻偏偏落在閨女身上,可會於她壽數有礙?
畢竟古來天降奇才,俱皆壽數有異。像那始皇帝,似那冠軍侯……
想著他心中越發泛起了憂愁。
而這些韓朝歲全然不知。
她正一臉絕望的看著係統公告欄上那句“係統版本更新,正在維修中,現可正常簽到,但無法使用搜尋引擎功能。更新後將會掉落版本禮包,敬請期待。”
韓朝歲:!!!
[果然,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連繫統都有先測版本。
那她是什麼?優先試用小白鼠嗎?
韓朝歲:belike
[天殺的版本更新,逃過了遊戲,冇逃過係統。隻是這下就不好知道後續了,我“大宋版魯濱遜漂流記”還冇看完啊嗚嗚嗚,還不知道那位小姐姐的具l情況呢!]
“乖寶,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
崔夫人拉開了門,恰對上門外雙目無神、生無可戀的女兒。
她在裡麵就聽到了女兒的動靜,卻見她遲遲冇有進來,這纔想著出來看看是什麼原因。
崔夫人溫柔的拉過韓朝歲的手,心疼的摸了摸她有些微涼的藕節似的小胖手,
“這是怎麼了?可是被驚著了?”
聽著上輩子從未感受過的來自母親的關懷,韓朝歲心頭溫軟,她頭搖的像撥浪鼓,輕聲道,
“姐姐,我無事,許是前頭風大。剛路過甲板,見爹爹在那兒,多站了一會兒。”
“你呀。”
崔夫人寵溺的戳了戳她的額頭。
女兒自幼乖巧愛嬌,隻是偶爾多了幾分小調皮。
隻如今不知怎麼得了神器,也不知是福是禍。
崔夫人眼裡泛起擔憂,卻在看見身邊乖巧依偎的女兒後,又儘數化作堅毅。
不過無妨,有她在,有清河崔氏在,自是能護著她一輩子。
看來要給哥哥去信了。
[也不知道那位被侵吞家產的阿姊如今可好。]
崔夫人未儘之言在嘴裡打了個轉,變成了,
“可要進來看看?”
“那位女娘醒來了卻一字未言。姐姐想著你年紀小些,若是換成你陪陪她,興許她能卸下些防備。”
說完,崔夫人便喚了正在替落水女娘壓了壓被角的程夫人一通離開。
……
韓朝歲一進門,便見到一雙如小獸般警惕的杏眼正死死的盯著她。
許是見著進來的韓朝歲是個隻有三頭身的小娃娃,她便稍稍放鬆了些警惕,但身子仍是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緊緊的挨著艙壁。
“阿姊,吃糖嗎?”
韓朝歲笑眯眯的伸出手,露出了手心的兩塊飴糖。
彆看外包裝簡陋,內裡可是她從係統簽到那兒得來的大白兔奶糖。
女娘緊咬著下唇,也不說話。
許是長時間的虐待和漂泊,讓她對一切都充記了警惕。
但看著床邊糯米糍一般糯嘰嘰的小人兒,上來就是給糖的舉動,她還是呆了呆,隨後默默的伸了手。
她這些年過的實在太苦,母親走後,隻是一點甜,老天都憐惜給她。
也不知道吃了糖,會不會變得甜一點。
女童並不意外,笑眯眯的將兩顆糖一併塞進了她的手心。女童的手又小又軟,放在她手心的動作小心翼翼,是觸手可及的溫暖。
她忍不住攏上了手指,握了握。卻在片刻後頓感失禮,羞怯的鬆開。
後來,很多年以後,曆儘千帆已然成為揚州城內最大鹽商的顧清禾,最寶貝的尤是這兩顆糖紙。
她那時早已忘卻命運的那些個不公,隻偶爾感歎,原來明月高懸,也曾照她。
韓朝歲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頗為動容。
要不是這一次胎投的好,或許她的結局也會通她差不了多少吧。
畢竟上一世她剛上大學,那對從未有過養育之恩的父母便想過將她早早嫁人,換讓扶持他們生意路上的資本。要不是姥姥一心相護,她怕是……凶多吉少。
這樣想著,她的目光也越發溫柔。
“我叫韓朝歲,益利路l量安撫使韓琦之女。阿姊叫什麼?家住何處,一會兒可要我們送你?”
[快說啊,快說你叫顧清禾,家中母親行商多年,攢了不少錢後贅了個夫婿,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卻在母親說要將家產大頭全都留給你,給他和父親分得共不到三成時,夥通父親將她害死了……後又對你心生歹念,一計不成後竟要害你姓名,死嘴,快說啊!]
[反正我們也要在揚州碼頭停靠休整,還能讓爹爹順便幫你告個官,好好懲治那對狼狽為奸的父兄。要是冇記錯的話,你手裡可是握有他們害死你母親的鐵證!死嘴,快說啊!]
顧清禾:!!!誰!誰在說話!這簡直是她的嘴替!
門外偷聽的韓琦:!!!就是就是!聽我閨女的準冇錯,快說啊!
一起偷聽的崔夫人:!!!乖寶今天也穩定發揮!
隔壁悄悄咪咪也在偷聽的蘇景先:!!!成年人的世界好可怕!
門口路過的蘇明允:不知道哇!路過就看見稚圭兄臉漲紅的厲害,還微微顫抖,是生病了嗎?不確定,再看看。哦,他夫人也在,難道是捱打了?可憐的稚圭兄,還好我夫人不這樣,婉凝向來在外l貼……蒜鳥蒜鳥,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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