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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廢柴皇子,滿級大佬對我俯首稱臣 第18章 抄詩技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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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氣的眼淚從眼眶裡滴落到腳下的青石磚上,滲入了地縫。

蕭元家朝著那人的位置走去,身後是林知月的喊聲:“你去哪兒,等等我啊。”

他扒拉開擋住他前進的人群,最終在湖邊的一處掛著月兔燈籠和瀰漫著桂花香氣的角落再一次見到她。

“各位,今天的主題是以‘相思’為中心思想,請各位作詩,由大家評選出最優者,獎品是這隻‘金兔相思’燈籠和一盒桂花香膏。其他款式的呢,等結束後可自行領取。不過‘金兔相思’隻有一盞。”說話的是個年輕的男人,溫文爾雅,微笑著麵向眾人。

“想要麼?”她身邊一個男人問道。

她輕輕點點頭,又說:“普通的也行。”

蕭元家盯著她的側臉出神,卻因為這兩句話而眼尾微紅。

男人衝著主持者道:“我先來。”

“侯爺請。”

男人朝前兩步:“相思如故秋日落,北風何處不聞聲。人生自是意難平,我朝天歌天笑我。”

主持者拍手稱讚:“妙,實在是妙。侯爺不愧是先帝稱讚過的‘大晟第一才子’。各位,還有人要作詩麼?”

圍觀的人群中有幾人也紛紛站出來,各自做了一首詩。

她小聲對侯爺道:“感覺能拿到‘金兔相思’。”

她在笑,衝著那人笑得很甜。

蕭元家瞬間有股熱流直沖天靈蓋,他收回貪婪的視線,對主持者:“我也要參賽。”

在場的人幾乎都不認識蕭元家,聽見他說話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包括她。

蕭元家目光低垂,緩緩開口:“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說道最後一句話時,他再次看向了她,隻是這次他們四目相對。

人生處處都是名利場,其實主持者是準備將頭籌頒給在場者中官位最大的侯爺,但是蕭元家的詩技驚四座,有人反反覆覆唸叨著他的詩,忍不住讚美:“絕!”

這時有人認出他是大全質子,議論聲被她收入了耳中。

“大全人重文,果然是這樣,瞧人這詩做的。”

蕭元家鼓起勇氣走到她麵前:“請問姑娘覺得如何?”

侯爺眉頭微蹙,將她擋在自己身後。“你若是第一,我們心服口服。”

主持者一聽這話,便順手推舟將‘金兔相思’燈籠雙手奉給蕭元家。

其餘的人紛紛去挑選合自己意的那隻。

侯爺始終保持警惕,拉起她的胳膊也要去挑選,蕭元家擋在他們麵前,把‘金兔相思’舉到她麵前:“在下蕭元家,敢問姑娘芳名。”

她抬頭看向蕭元家,回道:“京城沈氏,沈予。”

這個名字在蕭元家的大腦中炸開,恰好這時煙花會上第一個放煙花的環節開始了。絢爛的煙花在他們頭頂綻放,沈予冇有理會蕭元家的錯愕,而是抬頭看向天空。

“我們走。”侯爺沈讓塵把蕭元家看錯浪蕩的瘋子,拉起妹妹的手腕就走,燈籠也冇要。

蕭元家急了,他快步追上去攥住沈予的胳膊,問道:“你是我認識的沈予麼?你也來了?你為什麼會在這兒?難道你也出事了?”哪怕是想到有這個可能,蕭元家的眼睛也紅得如同兔子一般,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沈予不語,沈讓塵反手就是一掌擊在蕭元家胸口,震得他後退兩步,噗的一聲咳出血。

林知月慌張地扶著蕭元家,替他鳴不平:“沈讓塵你乾什麼!”

“你再敢騷擾我妹妹,管你是誰,我沈讓塵都不會手下留情。”

“你是瘋子麼!你打他乾什麼啊。”林知月掏出手帕替蕭元家擦拭嘴角的血。

他們的爭吵聲吸引來了圍觀的人,大家站在一旁看熱鬨。

沈予拉了沈讓塵衣袖一下:“我們走吧。”

“惹誰不好,忠義侯最寶貝他妹妹了。”

“真的,自從他姐去世後,沈讓塵這個人就不太正常。”

但蕭元家並不打算讓沈予在自己麵前就這麼離開,他紅著眼睛再次追上去,聲音帶著哭腔:“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你不應該在這兒啊。”和自己一樣的情況,想到她是死了纔會來到這個世界,蕭元家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沈予淡淡地回答:“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沈讓塵揚起手刀要再次落下,餘詹寧及時出現喊道:“侯爺手下留情!”

“侯爺,蕭公子初來大晟,肯定是將郡主認錯成故人,還請侯爺不要與他計較。”餘詹寧勸道,表麵冷靜實則心裡惴惴不安。

沈讓塵一甩袖子:“再敢糾纏,我非給你點顏色瞧瞧。”

眼看著沈予離開,蕭元家不死心地還要追上去,被餘詹寧伸胳膊攔下:“鬨夠冇有。”

沁水園。

朱顏端著熬好的湯藥走進正廳,林知月和餘詹寧都在,蕭元家接過藥碗一口氣全喝完。

餘詹寧凝視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忠義侯非常疼愛自己的妹妹,你當著他的麵出言調戲還動手動腳,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蕭元家在沈讓塵那兒受的氣可算是有了傾瀉的地方:“你都說了我是質子,我的命還不是捏在你們手裡,我哪兒敢為所欲為?”

餘詹寧被氣著了,“算我多管閒事,我走。”

說罷餘詹寧起身離開,林知月也生氣了,她嘟著嘴抱怨:“你就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想要套近乎,被戳穿了就惱羞成怒。”

“看我不順眼也請你走。”蕭元家厲聲道。

林知月委屈的嘴一撇,“好,我走。”

氣走了兩個人,朱顏小聲勸道:“五爺,回房間休息吧。明早起來還得再喝藥呢。”

“知道了。”蕭元家心煩,態度生硬。

晚上蕭元家做了一個夢,夢很真切,甚至夢裡的他莫名的大膽。

沈予躺在他身旁,他隻覺一股熱流在體內翻湧,愛了十幾年的人觸手可及,他情難自控地吻了上去。

夢是軟的,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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