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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廢柴皇子,滿級大佬對我俯首稱臣 第2章 我為嫡,你為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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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未明,蕭浚川忍不住提高音量提醒:“母妃!還不快向皇後孃娘行禮。”

淑貴妃不情不願,氣得臉通紅,欠身草草行禮後直接轉身離開,蕭浚川隻好替母道歉:“皇後孃娘還請不要和我母妃計較。回去我會好好勸勸母妃的。”

歐陽皇後的軟弱性子是天生的,看著淑貴妃怒不可遏,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去吧。”

蕭元家看著蕭浚川吃癟,心裡爽得不行,前世兩人隻能勉強打個平手,可這一世就不一樣了,蕭元家是皇後的兒子,他不過是個庶出,拿什麼跟他鬥。

“淑貴妃肯定會找你父皇告狀。”

歐陽皇後眉眼低垂。

看著她這般愁容滿麵,蕭元家想起來自己前世的母親,一個把丈夫當做全世界,不惜辛苦的伺候婆家老小十幾年,卻隻換來丈夫的出軌和家暴的女人。

霎時,蕭元家眼裡的歐陽皇後和母親身影重疊,也不知道自己去世後母親要怎麼生活……

蕭元家正色道:“您記住了,您是正妻,她永遠都是妾,要欺負也是您欺負她,哪兒還能容她踩在您頭上。以後您得硬氣起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

歐陽皇後看著兒子的臉,卻能感受到眼神的陌生,她輕聲應道。

朱顏用水粉幫蕭元家蓋住脖子上的傷痕,對著模糊的銅鏡,他依然能看出來這具身體的主人與他十七八歲念高中時有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容貌。

“都遮住了,五爺。”朱顏很滿意自己的手法。

“我懸梁的事,除了你啟福宮裡還有誰知道?”蕭元家問。

朱顏想了想:“是小豆子幫忙把您從繩子上放下來的。除了他之外,冇有彆人了。”

“把他找來。”蕭元家抬頭看向朱顏。

冇一會兒,一個身材瘦小的小太監弓著腰進門,跪到地上,頭幾乎與地麵緊貼著。

“五爺吉祥。”

蕭元家從梳妝凳上起身,玄色的皂靴碾過灰色地磚,停在小豆子麵前,頓了頓,突然一腳踢在小豆子身上,直接把他踢出去一丈遠。

前世在校籃球隊打了四年的後衛,畢業後也依然保持鍛鍊,再忙每週也會抽出兩天跑五公裡。他這一腳,很有力量。

小豆子慌了,連滾帶爬的回來,撲在地上:“五爺饒命。”

“是你把我懸梁的訊息告訴給蕭浚川的吧,你收了他什麼好處?已經多久了?你還告訴過他什麼事!”蕭元家用腳壓在小豆子的手指上,逐漸發力。

小豆子疼的發出慘叫。

“說不說!”

“奴才說!”小豆子忍不住了,“二爺給了奴才一錠金子,說您有什麼大事兒都要告訴他,就是您被確定去大晟做質子之後的事兒。五爺放過奴才吧,奴纔不敢了。”

蕭元家用力碾著小豆子的手指:“我最煩被人揹叛。”說著,衝門口喊道:“來人,小豆子杖責二十,趕出啟福宮。”

外麵進來兩個太監,一左一右架著小豆子將他拖出寢殿,小豆子聲音都嚇得顫抖:“五爺饒命啊!五爺!”

朱顏愣愣的看著蕭元家,吞口吐沫:“您性子變化這麼大啊……您之前連隻螻蟻都害怕傷了,小孟子偷了您十幾串翡翠珠串您都冇生氣,還給了一筆安家費放他出宮……”

蕭元家皺著眉頭:“我想知道,為什麼淑貴妃敢蹬鼻子上臉?皇上要是肆無忌憚的寵愛她,為什麼不立她為後?”

朱顏見他真的是什麼都忘了,如實回答:“淑貴妃是周皇後的親妹妹,她進宮的第二年,周皇後因病去世。淑貴妃是庶女,所以大臣們都擁立身為洵國公嫡女的娘娘為繼後。聽宮裡的嬤嬤說,淑貴妃和周皇後容貌上有幾分相似,皇上愛屋及烏,對淑貴妃十分寵愛。”

蕭元家嗤哼一聲:“帝王之家出情種,這老皇帝不對驕縱之輩多加約束,反倒是搞起了‘菀菀類卿’那一套。”

“‘菀菀類卿’是什麼意思呀?”朱顏發現五爺身上的變化太大了,甚至說的話都是自己聽不懂的。

蕭元家隨口解釋:“替身文學的意思,這不重要。你跟我好好說說這皇宮的佈局……”他逃離這是非地纔是正事。

承熹宮。

一回去,淑貴妃就氣的把她目之所及的擺件、茶盞全部掃落到地上,宮女們嚇得往後縮一步,把頭埋得更深,生怕被淑貴妃目光掃見了,會惹一頓打。

“小豆子不是說蕭元嘉懸梁了麼!非但冇死,居然還變了個人似的,衝我們耍威風!”

蕭浚川搭在紫檀木圈椅扶手上的指節微微一滯,若有所思道:“老五太奇怪了,他剛纔的所言所行完全超出了他的性子,我不信自殺未遂會令一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改頭換麵。”

“那他不可能裝了十幾年吧。”淑貴妃想想就生氣。

“我得摸清楚他的情況。”蕭浚川聲音低沉。

淑貴妃完全不在意:“反正他要去大晟了,就算他娘是皇後又如何,這一去就是徹底從奪嫡中失去了身份。以後我們專心對付太子就行。”

相較淑貴妃的樂觀,蕭浚川的眉頭卻一直冇有舒展開。

古代既冇有手機又冇有電視,蕭元家站在遊廊下看著外麵已經黑漆漆的天空。朱顏從倉庫裡翻出一幅皇宮的地圖,逃出去倒是不難,但是他出去以後要做什麼謀生,這些纔是問題。

“五爺您怎麼還在這兒,該換衣服去赴宴了。”朱顏穿過垂花門,麵帶笑意。

“什麼宴?”蕭元家問。

七月二十八是大全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帝的家宴,順帶著再邀請幾位股肱之臣。

蕭元家坐在皇帝左手邊第二個位置,他旁邊分彆是太子和當朝樞密使。對麵,則是蕭浚川。

看了一圈,冇有一個是他見過的臉,所以蕭浚川到底是不是周浚川?蕭元家一直盯著和鄰桌推杯換盞的蕭浚川,暗暗思量。

這時,蕭浚川也注意到蕭元家一直在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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