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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程咬金四子,長樂公主賴上我 第240章 光看戲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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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爹。”

程處輝忽然想起了什麼。

“我讓你在朝堂上提的,那個建立‘唐都皇家長安軍校’的事,你提了嗎?”

程咬金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光顧著看熱鬨了,把這茬給忘得一乾二淨。

“咳咳!”

老程眼珠子一轉,立馬找好了藉口。

“今天那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高句麗使臣身上,提這事不合時宜,不合時宜!”

程處輝瞥了他一眼,也沒拆穿自己老爹的小心思。

這老頭,八成是看戲看得太投入,給忘了。

“行吧,那日後再說。”

程處輝擺了擺手,又問道。

“遺愛兄沒受傷吧?下手那麼狠,彆把自己的手給打壞了。”

“哎,你還彆說!”

程咬金一拍大腿。

“下朝的時候,我瞅見那小子一個勁地在那甩手,還偷偷摸了摸指骨,八成是骨折了!”

“那小子,細皮嫩肉的,哪像我們這些老將皮糙肉厚。”

程處輝聞言,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那我得去看看,正好我前兩天剛配了些活血化瘀的好藥,給他送點過去。”

朋友嘛,就得在關鍵時候體現價值。

程咬金看著自己兒子,心裡也是一陣熨帖,不過他旋即又想起了軍校的事,頓時又坐不住了。

被兒子這麼一提醒,他心裡那股勁兒又上來了。

不行,這事不能再拖了!

現在天下太平,他們這些老家夥都快閒出鳥來了,再不找點事乾,骨頭都要生鏽了!

搞個軍校,正好!還能時不時拉出去搞個演習,跟那幫老夥計們比劃比劃!

想到這,程咬金猛地一拍石桌,站了起來。

“老夫這就再進宮一趟,找陛下去!”

房府。

程處輝拎著個食盒,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房遺愛正齜牙咧嘴地讓人給他上藥,右手腫得跟個豬蹄似的,上麵還帶著些許青紫。

“喲,遺愛兄,你這手是跟鐵塊親密接觸了?”

程處輝一進門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房遺愛一看來人是程處輝,頓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來乾嘛?看我笑話的?”

“哪能啊。”

程處輝笑嘻嘻地把食盒往桌上一放。

“兄弟我這不是心疼你嘛,特地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他開啟食盒,一股濃鬱的藥香混合著肉香飄散開來。

“我秘製的活血化瘀膏,保證比太醫署那幫人的藥好用。另外,還給你帶了點醬肘子和好酒,咱哥倆喝點。”

一聽到有酒有肉,房遺愛眼睛都亮了,也顧不上手疼了,趕緊招呼下人擺開碗筷。

“還是你夠意思!”

房遺愛左手抓起一隻醬肘子,咬上一口,滿嘴流油。

程處輝給他滿上一碗酒,自己卻隻倒了淺淺一層。

房遺愛含糊不清地問道。

“你咋回事?養魚呢?”

程處輝端起酒碗,輕輕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沒辦法,家裡有喜,得注意點。”

“有喜?”

房遺愛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弟妹有了?!”

“那可不。”

程處輝一臉驕傲。

“快了,就這幾個月的事。我這不得提前適應一下當爹的生活?少喝酒,多陪老婆,給未來的娃做個好榜樣。”

房遺愛拿著肘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個人都懵了。

當爹?

適應?

做榜樣?

這都什麼跟什麼?

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嗎?跟當爹的有什麼關係?不都是生下來扔給奶媽和仆人就行了?

他看著程處輝那一臉“我當爹我自豪”的表情,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億點點衝擊。

程處輝看著他呆滯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子又被自己的現代育兒觀給乾懵了,也不解釋,自顧自地吃著菜。

兩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房遺愛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他放下酒碗,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處輝,懷道他們……在北邊怎麼樣了?”

朝堂上的捷報雖然一封接著一封,但畢竟離得太遠,他還是想聽聽程處輝這個總設計師的說法。

“放心吧。”

程處輝夾了一筷子花生米。

“懷道他們那支陌刀軍,就是為了橫掃草原而生的。”

“先是滅了東山再起的鮮卑餘孽,現在嘛,估計在收拾不長眼的靺鞨部落。”

正如程處輝所料,北方的戰事順利得超乎想象。

秦懷道、尉遲寶琳和劉仁實率領的陌刀軍,在廣袤的草原上瘋狂推進。

鮮卑人自以為恢複了些元氣,結果在陌刀軍的鐵牆推進麵前,連個浪花都沒翻起來就沒了。

緊接著,看到大唐兵鋒正盛,一些靺鞨部落起了彆樣的心思,試圖趁火打劫。

結果,秦懷道二話不說,調轉槍頭,直接把跳得最歡的那個部落給碾成了齏粉。

殺雞儆猴的效果立竿見影。

剩下的靺鞨各部瞬間老實了,爭先恐後地派人表示臣服,生怕晚了一步就被那群殺神給惦記上。

短短數月,北方草原上數萬的青壯俘虜被源源不斷地送往幽州。

郭嘉坐鎮幽州,與韓信兩人配合默契,將後勤與俘虜管理得井井有條。

他們甚至直接動用幽州府兵,將幾萬俘虜分門彆類,安排得明明白白。

整個北方,前所未有的安寧。

程處輝喝了口小酒,慢悠悠地說道。

“把北方這些潛在的威脅一次性掃乾淨,以後大唐才能騰出手來,沒有後顧之憂地向西看。”

向西?

房遺愛聽得雲裡霧裡,但他聽懂了一件事。

程處輝的眼光,已經不侷限於大唐周邊這一畝三分地了。

他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而此刻,高句麗的國土,已經被秦懷道的大軍圍得水泄不通。

但奇怪的是,大軍隻圍不攻。

每天就是操練、喊話,搞得城裡人心惶惶,度日如年。

高句麗的王都快瘋了,派往長安的使臣一波接著一波,姿態一次比一次低。

太極殿上。

高句麗的使臣穿著麻衣,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陛下!我高句麗願永世為大唐之臣,歲歲納貢,年年朝拜,隻求陛下天恩,饒恕我等無知之罪,退去天兵啊!”

朝堂之上,不少文臣都動了心思。

兵不血刃,得一附屬國,還能年年收貢品,這買賣劃算啊!

“陛下,臣以為,高句麗既已真心臣服,我大唐乃天朝上國,當有容人之量,不妨允其所請。”一名禦史出班奏道。

“是啊陛下,刀兵一起,耗費錢糧,如今對方主動稱臣,正合我大唐仁義之名。”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麵無表情地聽著下麵嘰嘰喳喳的議論聲,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

接受稱臣?

想得美!

他瞥了一眼那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高句麗使臣,心裡冷笑一聲。

現在知道哭了?早乾嘛去了?

他想起程處輝之前跟他算的那筆賬。

打仗是要花錢,但打贏了,可就不是花錢那麼簡單了。

那些北邊抓來的幾萬俘虜,程處輝的計劃是全部打散,分到各地去修路、開礦、建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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