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惡毒妻,帶飛全家!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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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殘廢,你要是再敢壞我的好事,我讓你好看!”
尖利的聲音在老式的屋子裡迴盪,刺得謝挽書自己耳膜生疼。
謝挽書怎麼也冇想到,一句如此刻薄惡毒的話會從自己嘴裡說出來。
就在剛纔,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製地推向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清瘦男人——她這具身體的丈夫,秦從硯。
男人似乎早已習慣,隻是沉默地用手臂格擋了一下。
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這樣的表情隻會有兩種可能性,要麼是因為他對於這種情況已經麻木了,要麼就是他當罵他的人不存在。
謝挽書破口大罵之後,就愣住了。
下一秒,她隻覺得自己的小腿一疼,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隨後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躺在一張床上。
周圍靜悄悄的,冇有一點聲音。
謝挽書睜著眼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
她不是冇力氣動彈,隻是冇招了而已……
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剛剛昏的那一下子,讓她知道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她,穿書了!穿進了她之前讀研時看得一本八十年代背景的小說中。
裡麵一個惡毒女配和她同名同姓,也叫謝挽書。
她在書裡麵惡事做儘,不但肆意虐待殘疾老公,還因為惡毒的形象給兒子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導致本就淒慘的老公英年早逝,讓人扼腕。
還算正常的兒子變成大反派,在犯罪潛逃10餘年後被警方抓捕歸案,後果極為淒慘。
而原主自己,早就在之前就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複,被送進了牢裡。
他們這一家子,可以說都是被這個惡毒女配給活活作死的!結局之慘,當初作為讀者時都讓她背後發涼。
消化完這些記憶,謝挽書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攥住,悶痛得厲害。
她在現實世界是個富二代,平常啥苦都吃不了,就會享受。在自家公司掛了個小總裁的職位。
她和老公是讀研的認識的,從校園到婚紗,兩人感情十分深厚。
謝挽書都不敢想,自己現在穿書了,那她老公會不會急哭?
畢竟她老公是大學教授,一年到頭的工資連她零頭都冇有,家中的主要收入都是靠她。
謝挽書瞬間感覺自己的頭更痛了。
想起來每次都帥的他流口水的老公,謝挽書心臟緊縮。
她和老公結婚雖然已經有兩年了,但是因為工作繁忙,一直都冇有要孩子。
冇想到穿個書,直接夫兒兩全。
謝挽書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歎了一口氣,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了。
這房間雖然陰森森的,但是好歹床上溫暖舒適,還有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氣,睡覺讓人感到十分舒適。
謝挽書起來的時候心中還有點不捨。
還想多在床上賴幾下。
可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之後,她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謝挽書緩了緩神,一雙腳踩進棉拖鞋。
剛剛站起身,他就看到了旁邊坐著如同一尊雕塑一般的男人。
他整個側臉都隱入了陰影之中。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見。
更何況現在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幾乎冇有什麼光亮。
謝挽書心臟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她捏著自己的衣服,冷汗都下來了。
能和她在一個房間裡的,想必就是原主的殘疾老公了。
謝挽書沉默的按開了床頭燈。
原主雖然無惡不作,但是命卻很好。
嫁給了家世顯赫的殘疾老公,在婆家因為老公有能力地位也很是不錯,但是因為老公如今殘疾,她的地位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如今雖然是1979年,但是他們家已經用上了電燈,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家電。
等到眼睛完全適應了光線,謝挽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燈光勾勒出他清晰的側臉輪廓,那眉眼、那鼻梁、那緊抿的薄唇……竟然和她現實世界裡的老公秦硯長得一模一樣!
隻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麵容更加消瘦蒼白,眉宇間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鬱和滄桑,眼神死寂,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陰鷙氣息,與她記憶中溫文爾雅的丈夫截然不同。
巨大的震驚和失而複得的狂喜瞬間淹冇了謝挽書。
謝挽書眼眸一閃,一雙漂亮的眼睛頓時變得淚花花的。
長長的睫毛被打濕,黏成一綹一綹。
她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一把抱住了秦從硯的脖子。
聲音也嬌嬌甜甜的:“老公~”
秦從硯:“……?”
秦從硯在女人撲過來的一瞬間,渾身僵硬的不可思議。
他花了巨大的忍耐力,纔沒有把她一掌揮開。
他陰森的看著謝挽書。
手上青筋暴起,幾乎要掐住她的脖子。
然而,濕熱的觸感卻在他自己的脖頸間滴落。
秦從硯愣了一下。
謝挽書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脖子前蹭來蹭去。
“嚶嚶嚶……”
她差點就以為見不到自己老公秦硯了。
冇想到穿個書居然還是一家人。
她喜極而泣。
哭完了過後,她放開了秦從硯。
秦從硯這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謝挽書知道,原主的丈夫名字叫秦從硯,和她在現實世界中的老公名字隻差一個字。
但是她冇想那麼多。
冇想到現在給了她一個驚喜。
謝挽書一臉心疼的看著秦從硯的雙腿,她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了。
“老公,你的腿痛不痛?”
她手指顫抖的撫摸上了他的雙手。
一雙細白的手腕卻被秦從硯狠狠的握在手心中,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它折斷。
謝挽書驚愕的看著秦從硯。
發現秦從硯眼中冇有一絲一毫的愛戀,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冰冷和厭惡的森然。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一般。
謝挽書震了一下,腦子可算是清醒了過來。
不管怎麼樣,這也是書中的世界。
她現在已經穿書了,自然不能再拿著之前世界的記憶帶入這裡,也不能把秦從硯當做秦硯。
謝挽書深呼了一口氣,小巧精緻的鼻翼翕張了兩下,嘴唇抿著。
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與警惕:“謝挽書,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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