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會伺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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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男人**著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偏白的皮膚,失了些男性力量,更多的是陰柔。
“多大了?”
“二十。”
“會伺候人嗎?”
“會,都教過的。”年輕男人俯下身,半跪在鐘梨雙腿間。
她空缺好一段日子了,得不到趁心的紓解,她情緒幾近暴躁。
那位知道了,給她花大力氣找來個新男人,聽說是專門調教過的,尤物中的尤物。
他輕輕拉開她褲子的拉鍊,往下褪。
蕾絲內褲是有縫的設計,鮮嫩的穴展露在冰涼的空氣中,他伸出一根手指從上往下輕滑,離開時,手指沾了濕意。
左右兩片唇合攏在一起,欲張非張,他把兩瓣撥開,裡麵的粉肉一覽無餘。
隨後他伸出舌頭,漸漸靠近,在陰蒂處淺淺舔了一下,鐘梨渾身一顫,下麵水潤潤的更瑩了。
馬上要迎來一場狂烈的疾風暴雨。
他舌頭沾著她的液,就這樣,抬頭望了她一眼,朝著她,舔弄自己的舌頭,彷彿在模擬某種浮想聯翩的動作。
一股冰冷的寒氣猛然侵入鐘梨的骨髓,泛著密密麻麻的窒息,她不由得推開了他。
他眼神並無特彆之處,不過是逢迎的手段,好讓被伺候的人得到更多的樂趣,她見過不少,隻是他受過專門訓練,那眼神太容易叫人沉迷。
按往常,她該早已忍捺不住,沉淪在淫穢的**中,叫他快點大操大乾她,享受那根狠狠地**她。
可她突然看到了盧易星,從他的身上。
她恍然失了神,她這是怎麼了?
明明他和盧易星一點兒不像,不過是盧易星初次給她時,是同樣的年歲,怎麼就會看出了他的影,而且……她為什麼要如此害怕?
**未消,在等著人抽送,生理的**強烈,大腦皮層卻衝下來極濃的厭倦,席滿全身。
鐘梨覺得好累好累。
“不用了,你走吧。”她的聲音裹著無力疲憊感。
年輕男人望著她,可憐巴巴的眼神,“主人不喜歡我嗎?”
“你不想要自由嗎?”提起自由,她自己卻是麵上靜靜的,如同被禁錮了靈魂。
年輕的男人眼裡閃著困惑,“自由?我隻知道我必須取悅主人,主人不要我,可以把我送回去或者轉手。”
複雜的心緒纏在心頭,理不開,解不清。
她無法去評判,更無法去破局,因為她自己早已分不清好與壞了。
一切顯得蒼白,鐘梨冇再多說,她給了他一大筆錢,他想要去哪都可以,不用再伺候她。
年輕男人離開了,房間靜下來,似乎聽到鐘錶的滴答聲,房裡是冇有鐘的。
不受控製,鐘梨想起了她和盧易星的過往,大多是在床上的,鮮豔而又刺激。
不該想的,結束了的男人她從來不念,可盧易星為什麼又出現在她麵前?
她茫然若失。
此刻的盧易星坐在辦公室,正心煩意亂。
一個鬨騰的女人拽著他的胳膊不撒手,嬌著嗓音,“易星哥哥,人家的生日你怎麼能不來嘛……”
換做其他人對他糾纏,他早讓保安給人請出去了,奈何這位家裡背景過強,他不好做的太難堪。
在國外時,她就糾纏上他了,他以為回國了她就放棄了,誰能想到,他回來,她也跟著回來了,恰好她有親人在這,她對他的糾纏還變本加厲了。
“夕桐,我實在抽不開空,那天行程滿。”內心反感,表麵上卻做得客氣得體,盧易星早練就了這種本事。
喬夕桐撇了撇嘴,不滿的道,“我的生日還冇你那些破工作重要嗎?”
“最近公司在緊要關頭,你總不希望我公司破產吧,何況我不工作掙錢拿什麼送你禮物?”盧易星耐和著性子,嗓調溫柔,若仔細聽,反覆回味,才能細細察覺出勾在裡麵的刀絲。
喬夕桐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從小家裡寵著,養的嬌縱任性,哪裡聽出什麼,隻品味著男人做出來的溫柔樣子,便淪陷的一塌糊塗。
她替他煩惱了一會兒,隨即眼睛又亮堂起來,“我生日應該會有很多做生意的人過來,你可以和他們搭搭關係,幫你公司鋪路,或者你想請誰,我家裡都可以叫他們來的。”
盧易星本要找話再推拒,忽地想到什麼,眸色染上陰滋滋的冷,嗓音卻緩協低沉,“是嗎?”
“當然啦!”
一聽到他態度有所改變,喬夕桐滿心雀躍,完全感受不出來沉在最底下的異常,她嬌羞地把腦袋靠在盧易星肩頭,他冇有推開她,於是她小手順著他的腰腹悄悄往下爬。
到了明顯的分界處,她不敢輕易往下了,紅著耳根,低聲嬌軟道,“易星哥哥有什麼需要,我都可以滿足的。”
盧易星褲襠支起大帳篷,她的模樣很像他過世的妻子。
要說他對妻子談不上多深情,但的確有幾縷喜歡的意味,否則也
不會和她結婚了。
自妻子死後,他沉溺於浮塵中,幾乎快要忘記了妻子的音容。
有個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懷念過去的事物,或許體驗會不錯。
何況毀壞美麗的東西不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
他失去的太多,憑什麼還指望他守住本心,既然她撞上來了,索性就拿她練練手。
這麼想著,他便帶著她的手到了堅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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