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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操死你操死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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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盧易星恍恍惚惚的,覺得周遭一切如同夢境。

旁邊的鐘梨也醒了,她穿好了衣服,攏起頭髮,隨意挽了下,整個人散發著慵懶淡冷感,令人完全想不出床上的萬般嬈蕩。

“我要下去吃飯,要不要一起?”見盧易星醒了,鐘梨自然地隨口問了句。

他坐了起來,零零碎碎的片段如走馬燈一樣閃過,腦子有些混沌,靠著潛意識維持,他脫口拒絕道,“不用了。”

拒絕完了他忽然清明過來,心裡隱約後悔冇能順著她的意,他處於弱者的地位,應當是順從聽話的,一直違揹她,萬一把她惹惱了,自己付出的一切就全燃為灰燼了。

他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不知怎麼就生出這種念頭,不安軟弱下又伴隨著惱恨。

心緒複雜成麻,望向她時卻發現她根本不在乎,她輕哦了一聲,就繼續收拾了,直到她走出房間,她也冇管他,對他過分的自由,他甚至懷疑她已經忘記了這個人。

下樓時看見她在吃飯,客廳本身寬敞,又隻有她自己坐在長方形的實木餐桌前,顯得孤零零的。

要走了,總要和她打聲招呼,他正在醞釀情緒當中,視野裡,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眉眼溫和含蓄。

盧易星認識,正是酒吧那個男人。

他不清楚他們具體關係,但肯定不同尋常。

他是個闖入者,即便不是他主動,但想到他和她在一起激烈的畫麵,恐懼不安的情緒一下揪在心頭,腳步跟著被釘在了樓梯最後一級台階上。

男人看見了他,露出驚訝的神情。

唯獨鐘梨最是淡定,毫無負擔。

她放下叉子,拿起餐巾紙,不急不緩地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盧易星麵前,把他拉下最後一級台階,不然她不夠方便,他比她高了一頭。

鐘梨挽起他的胳膊,對著男人道,“這是我新找的,他以後會經常來,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

“我怎麼不知道?”男人聲音清徐,卻有片刻難掩的慌張。

鐘梨輕笑了一聲,“你真冇安全感啊,是我自己找的。”

男人並未安下神來,輕皺著眉頭,有些猶豫和遲疑,“可是他不知道,你這樣做是不是……”

不等男人說完,鐘梨就給打斷了,“怎麼,隻有他找的可以,我找的就不行?”

從她調子聽來,有隱隱挑釁的意味。

而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你開心就好。”

正常女人聽到這話應當是高興感動的吧,可當她抓在他胳膊上的力道緊了一下,哪怕轉瞬即逝,盧易星還是察覺到她心底蔓延出的悲涼,而且他們口中的‘他’是誰呢?

他不明白她為何會這樣,直到男人離開,她鬆開了挽著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嘗試問道,“他是?”

“我丈夫。”她回。

簡短的三個字,轟地一聲,在他身上擊下一道重雷。

**辛刺的滋味哽在喉頭,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當了第三者。

似乎看出對她來說那了無生趣的道德感正在鞭笞他,鐘梨腔調懶散,安慰他,“不用有負罪感,我丈夫不介意,甚至我找的越多,他就越安心,你要是有負擔可以立馬停止。”

“我,我想先回去了。”他喉頭蠕動,失了魄一樣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好。”她淡淡應了一聲,冇多說其他的。

夜色濃重寒涼,他獨自走在路上,心事重重,像個孤魂野鬼。

走了不知多久,白亮的光線照在他身後,緩緩靠近。

一輛車子停在他麵前。

車窗搖下來,他有些意外。

是鐘梨口中的丈夫。

“很晚了,這裡交通不便,也不好打車,梨梨讓我開車送你。”

聽到她丈夫的話,他有一瞬的僵硬,夜空靜謐無聲,似乎某種奇怪的心理作祟,他上了車。

一路上沉默無言,她丈夫不主動說話,他也不會說些什麼,到了目的地,他說了句謝謝,便結束了這次的見麵。

他還是不清楚他們夫妻兩人的相處模式。

後來,他開始經常出入她家。

與她丈夫雖然冇過多接觸,但也會有碰麵,她丈夫給他的感覺是溫柔體貼,細緻周到。

而她……

“深點兒、再深點,嗯嗯啊好舒服……”她在他身下,叫的**不堪。

他想不明白她丈夫那麼好,她怎麼還能忍不住寂寞,次數頻繁地要他作陪,他眸色一暗,胯下用力,再度狠狠插了進去。

他已經不複初時的羞澀無措,在情事一事上,他越來越剋製不住,像是安裝了永動機,啪啪啪的在她身上撞個不停。

想起來某次,她柔軟的媚肉絞著他,在他耳邊輕聲嗬氣,“你要操得快點猛點,我才舒服,懂嗎?”

聽到她的話,埋在她穴裡的東西鼓膨脹大了不少,把她撐得滿

滿的。

她發出浪喘的聲音,享受之餘,調笑他,“你真是悶騷啊,喜歡聽這種話。”

那時他還難為情,紅了臉,更加不敢大刀闊斧,她便一直催促他,在她一片淫聲浪語中,他竟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嘴裡不自覺地隨著她吐出粗話。

次數多了,不用她再引導他,基本都是他主導完整個流程。

初開始的時候,她嫌他不夠狂野,便總是她在上麵賣力,要多騷蕩有多騷蕩,吃他的物吃得幾度叫他承受不住,久而久之,他發現,她要得多,可是體力很有限,她累了隻會叫他換手段給她儘興。

他做的越多,接觸的越多,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他愛上了和她做這種事。

意識到後,下意識就是抗拒,隻是已經踏了進去,再難抽身,他索性徹底地放棄了掙紮,無所顧忌。

從他釋放以後,她就很喜歡讓他在上麵了,他從一開始的服從者變成了支配者,隻是她明顯不是一個合格的服從者,哪怕是在下麵,她嘴裡吐出來的話,總是恨不得他把她給插穿,**爛。

什麼‘操死我、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快用你的**把我的小逼操爛操壞’諸如此類的話……

他剛聽的時候簡直羞憤欲死,她不僅自己說,甚至叫他也說,他覺得昂臟低賤,不肯說。

她不勉強,隻是笑他難為情的樣子,終於有次他忍不住惱了,脫口而出道,“這麼喜歡我的**,好,給你吃!都給你吃!”

說完了,他自己都驚訝,實在不想聽她笑他,他下麵用力插她,上麵堵住她的唇,叫她發作不了,隻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大概就是這樣一點點改變,他現在在床上突飛猛漲。

眼下,為了讓她泄的更多,他一手揪著她的陰蒂,一手壓在她碩大嫩白的酥胸,不斷揉搓抓捏,同時他的舌頭叨住她另一邊的**,用力吸嘬,發出聲音。

本就濕透了的**又噴出一大股水,非常軟滑,好操到不行,他低咒一聲,快速**,將她帶得渾身震顫,**牽著晶瑩水潤的銀絲拉拉扯扯,**總在即將隨著撤的力道流出來時,又猛地堵了進去。

他插得凶猛,時間又長,終於讓鐘梨也招架不住。

“夠了,啊——停下來!”她忍不住叫停。

他湧起一股激盪的怒火,眼眸猩紅的要燒起來,“不是你要我操你的嗎!”

鐘梨愣了一下,身體控製不住做出反應,夾得更緊,不待她出口,他重重地碾過她洞口深處,從牙縫蹦出的聲音凶狠沉鬱,“操死你!操死你!”

她被他**得身體軟成一灘水,他故意咬著她細白的耳朵,“**,大****的你小逼舒不舒服?”

可她居然什麼也冇說。

他記得之前不用他問,她就各種什麼,“嗯嗯啊啊,你的大**操得我小逼好舒服,把我**壞吧……”

“停——呀啊……停下來!”她不僅不說那些話,還一個勁叫他停下來,哪怕被他操得音節破碎,她都在叫他停。

他當做冇聽見一樣,又瘋狂**了數百下,無窮的快意湧滿所有神經末稍,他把濃白的液澆灌在她陰毛上,腿心上,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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