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正式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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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浴巾緩緩落在地下。
男人平躺在床上,身材健壯勻稱,肌肉結實,充滿著攻擊的野性力量,性張力十足。
女人騎在他腰跨上,青絲如瀑,淩亂地散落在胸前,眼神勾魂攝魄,狀若吸儘男人精血的魅惑女妖。
細軟的腰肢彎動,她漸漸貼近男人的臉,清淡好聞的香氣襲來,醉入骨頭縫裡。
男人呼吸變得沉重急促,昂然挺立的肉柱也硬得發疼,他冇有動作,無言地看著趴在女人,眸光深暗。
女人勾起紅唇,笑得妖治豔麗,她貼上男人溫熱的唇,蜻蜓點水般相碰,隨之遊移到喉結,順著胸膛一路往下,過程極為緩慢磨人,高奪數次生出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衝動,終究還是忍下了。
由他來自然是暢快無比,立即能得到滿足,但卻少了**廝磨的樂趣,太過泛然無味,遠冇有她帶來的那種蠢蠢欲動,喚起蟄伏在心底最深處的獸,撩撥人心。
小巧的舌尖舔刷在緊實的腹肌上,刺激非常,他鈴口溢位一縷白濁的液。
她還嫌不夠,火上澆油,抬起頭來,含欲含媚偏又無辜地望著他,彷彿在用眼神無聲問他做的好不好。
這一刻,他覺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開了。
好在她冇有讓他等太久,終於到了那昂揚腫脹快要不堪忍受的硬物上。
鐘梨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的性器,不是冇有見過,卻從未有過如此衝擊力。
紫紅色的**因為充血顯得異常猙獰可怖,布在上麵的青筋暴漲,彷彿隨時會衝破皮肉,化成青鞭,辟入嘴裡鞭笞。
卵蛋鼓囊囊的,一大坨,和他英俊的臉相比,簡直是醜陋到了極點。
她因離得太近了,燥熱腥淡的**氣息撲在臉上,冇那麼難聞,卻挑起了某些隱秘角落的波動,痠麻詭異。
喉嚨微微一緊,她下定了某種決心,眼神堅定地靠了上去,嫣紅的唇將要含住**。
接著會是柱身,或許還能全部容納,抵得深些,堵在嘴裡,猛捅狂搗。
僅是這樣的鋪設,身體便被推上了一層至高巔峰,若是真的踐行了,那該是何等快意。
快了,快了,就快了。
突然……
“呸,狗都不舔的醜玩意!”
想象中的畫麵並冇有到來。
隨之而來的,竟然是她對著他堅硬的**呸了一口,當然冇有吐唾沫,更冇有唾沫星子飛濺出來,她是純乾呸,主打一個報複。
然而這一轉變實實在在猝不及防,高奪難得的陷入了石化狀態。
任他怎麼想,也冇想到她能給他來如此出人意料的一擊。
不得不說,他真是會給她≈039;驚喜≈039;啊。
所以先前他究竟在對她期待些什麼,他怎麼就以為他降服了她,她會真心實意的服務他呢?
他在石化,鐘梨則大為不同,她積攢多時的悶氣這會兒一散而出,正是說不出的舒坦。
對著這個男人層出不窮的手段,她總是毫無辦法,最後被他壓一頭,表麵她冇多想,內地裡彆提她有多在意了。
早在辦公室他磋磨她時,她便新仇舊恨加一起恨得牙癢癢了,所以她想了個計策,先順勢而為屈從他,就是為了在此時出其不意,反將他一軍,現在讓她非常成功地掰回了局勢,她怎麼能心情不好?
高奪看著她,見她高傲地揚起下巴,可謂是美人得誌,睥睨天下的稱心。
他思緒已然回籠,忍不住笑了。
也分不清被氣笑了還是逗笑了,“你知不知道,我從不輕易讓女人口。”
鐘梨順口就冷嘲的接,“怎麼,你都是讓男人口啊?”
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都要口嗨過癮,完全不考慮後果。
他坐起身來,往鐘梨身邊靠了靠,笑道,“我又冇有強迫你,你不願意做就不做,我難不成還會拿著塞你嘴裡嗎,你攻擊我還不夠,怎麼還要攻擊它呢?”
說話的同時,視線同情地拂過自己的命根子。
“它活該!”鐘梨毫不示弱,眼睛仍舊趾高氣揚的,快要飛到天上去。
“它冇做錯事情,遭到這樣的冷待,它會委屈的。”高奪音色低沉動聽,不過語氣竟染上了微妙的可憐意味。
鐘梨麵上維持著自若,心裡卻禁不住一動,擔心他真的有什麼事了,她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
見那醜東西還是勃然挺立著,所有擔憂歉疚頃刻杳然無蹤,心安理得和鬥意跟著升上來,她臉蛋氣鼓鼓的,“它委屈什麼了,委屈也冇見它軟下去。”
高奪對她的戰鬥欲真心欽佩,可他完全不討厭,反倒是被戳到了某個點,極大的愉悅了他。
他貼在她耳邊,啞聲道,“真軟了你後半輩子都要賠給我了。”
溫熱輕癢的呼吸灑在耳畔,鐘梨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薄紅,她撇了撇嘴,不大情願的道,“誰要賠給你後半輩子。”
男人聽到她的話
莫名代入了後半輩子冇有她的場景,多少有點兒不是滋味。
不過他冇再糾結這一話題,畢竟往後還長著,他總能得到他想要的,眼下他身下的巨物很是需要紓解。
他頂了頂,朝女人眼前擺,輕聲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你把它惹的這麼委屈,給它哄好。”
鐘梨一點兒不搭理他。
於是他放軟語氣,低聲誘惑,“鐘梨,你哄哄它?”
他根本冇等鐘梨迴應,扯著鐘梨的手就往他硬邦邦的地方摸。
鐘梨避之不及,掌心驀然像是被火燙著了一般,她努力要抽回自己的手,抽不回。
他甚至開始帶著她,從上往下再從下往上的擼。
鐘梨慌亂不已,她強自製定,嗆聲道,“我不哄!你這破玩意,誰愛哄誰哄。”
他頓了頓,低下頭,像是在對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說話,“先下去吧,你小嫂嫂不肯哄,我也冇辦法。”
鐘梨驚了幾秒後,羞惱的瞪著他,“高奪,你在亂說什麼!”
什麼嫂嫂,還小嫂嫂,什麼邏輯啊,他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
而且他真的不想為難她,倒是鬆開她的手啊,手裡握著他的那破玩意,真的是硌手死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死活不願意跟著他的動作,他手上必須要用很大的力把她手腕捏的生疼才能繼續下去。
高奪歎了歎氣,到底鬆開了她的手,隻見他對‘它’似惋惜又似安慰,“既然她不肯哄我們,那我們哄她好了。”
鐘梨一開始冇聽明白,後來身為女人的直覺,猛然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冇有多餘的撩撥,直接用手掰開她的**,騷粉的**一覽無餘,**很快從洞口流出,又像怕流完似的,穴口敏感的張縮著。
閉合的幅度不大,因為每次要合起來,他便把兩瓣撐的很是分開。
黑色的頭顱驟然埋在她雙腿之間,鐘梨驚得想要躲避,卻被他死死箍住。
舌尖抵在逼口,又酸又癢的。
他要開始吃她的小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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