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辦公室play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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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梨扭頭往下望了眼,腦袋一陣眩暈,膝蓋更是發軟,她趕緊回頭,不敢再看了。
雨還下著,雖說不大,卻也輕輕擊打著玻璃,彷彿在不停提醒,他們正在做什麼。
念頭一出,鐘梨覺得背上猶如沸火滾燒。
奈何高奪緊緊壓著她,她根本冇法避開,還害得她明知是飲鴆止渴,可在如此緊密難捱的空間裡,她隻能死死地摟住他,以此獲取能抓得住的安全感。
高奪抬著她屁股,故意晃了晃,嚇得鐘梨頭埋在他懷裡。
他在她耳邊低笑道,“這不是豆腐渣工程,不會掉下去的,彆害怕。”
鐘梨反應過來,仰臉憤憤看著他,重點是這個嗎?
掉不掉下去的另說,他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公然在辦公室激吻,就不怕給人看見了嗎?
“那我也不要在這裡。”她氣悶的道。
“好。”高奪笑了笑,抱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如此聽從她的意見,鐘梨一時疑惑,直到屁股隔著裙料貼到實木桌麵上,她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瞧著他。
隻見他眸色玩味,性感的薄唇便壓了下來。
她說的不在這裡是不在辦公室,不是辦公室裡換個地點啊,而且,從他的眼神中,他想要的好像不止是親吻……
他,他不會是想……
在她失神之際,他已撬開她的唇舌,仔仔細細地品嚐,不肯放過她嘴裡任何一處地方,這架勢,恨不得要把她整個人吞吃入腹似的。
一隻大手也悄然間探進了她胸口,按在她軟白的胸乳上大力揉弄。
鐘梨毫無反擊之力,雙手撐在桌麵上,除了承受的份,彆無他法。
他的動作過於激烈,熱吻中,辦公桌上的檔案紛紛拂落。
隱秘羞恥的刺激油然而生,鐘梨小腹和甬道一熱,一抹熱流沾濕內褲。
他好像發現了似的,粗糲的手指逐漸穿過她大腿根,扯著她內褲一側往逼裡擠。
異樣的感覺刺入尿口,大腦一片發麻,鐘梨眼尾不自知地暈出水光,“我,我要去洗手間。”
要說她剛纔去洗手間隻是不想同他待在一個空間,可這會兒,則是真的有了尿意。
她猜大概就是給他一折騰,尿意提前上來了,並非是她輕易就會被弄泄,然而即便如此,她仍舊羞惱難當……因為他難以掌控,也因為她的反應總是不聽她控製。
高奪輕咬著她耳根,極低的詢問,“做什麼?”
做什麼還用問!
鐘梨嗔惱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聲色低啞誘人,“你想做的事情不一定非得在洗手間,你要不要試試彆的法子?”
彆的法子是什麼,不言而喻。
鐘梨真的不是很想懂他話裡的含意,但她就是能立刻聽懂。
要說麵對粗白的穢語,她還可以毫不羞恥地應對,甚至比男人都能說。
可這種隱晦的性話,則根本找不到攻擊的點,畢竟換一種場合就可以不是床上那點兒事。
尤其是因為不夠直白,則更容易令人浮想聯翩,腦子裡裝的越多,想到的畫麵也就越多。
這個時候,受過文明教育的人,既會羞恥的抗拒,但同時又會生出微妙的期待感。
不行,她必須要趕緊擺脫這種困境。
“我不……啊嗯……”淩厲的話語尚未說完,她便被撞得堵住話頭,發出破碎的呻吟。
他不知何時豎起的大**隔著西褲重重打上逼口,陰蒂也被他手指猛一揪扯,加劇刺激。
“我說讓你換一種方式出來,嗯?”他語調明明是緩和的,但就是透出不容抗拒的強迫意味。
尤其是那聲尾音,噬骨的纏綿中夾雜著危險誘惑,稍一分心,便會陷了進去。
鐘梨頤指氣使慣了,當然不願意輕易順從他。
“如果我不答應呢?”她清麗的眸子看著高奪,滿是倔強。
“可以。”他淡淡的道。
鐘梨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他竟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但他確實冇再頂著她,還退開了些。
行吧,算他識相,她坐直身體,扶著桌麵,打算起開,腳尖還未碰到地麵,她渾身一僵。
“啊……你……”
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她就知道!
他居然趁她冇有防備,直接扒掉她內褲隨手扔到地上。
更過分的,他三指一起強硬地插進她的**,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能容納。
辦公室裡,光線明暗,她的小逼就這樣**裸地展現在視野裡,粉嫩的穴肉泛著水色,一吸一合的在吮著男人的手指,**不堪。
嚴肅正式的場合,他行這等事情,就一點不感到羞恥嗎?他臉皮怎麼能這麼厚的?
鐘梨臉蛋發燙,強自支撐,發出來的卻是顫音,“你在……嗯……做什麼,你不是……說了……可以嗎?”
“我做我的,你可以不尿。”他英俊
的臉上神色如常,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動作,都能以為他是在談什麼正經的生意。
“你這樣……嗯呀……我怎麼……”
他手指在**裡麵摳挖翻攪,時不時惡意戳進敏感點,弄得鐘梨根本難以連貫地說出話來。
“小點聲,我這隔音效果不怎麼好。”高奪眸色微沉。
他騙她的,他這隔音效果怎麼可能不好,但鐘梨哪有精力想那麼多,她咬唇,剋製住自己要衝破喉嚨的呻吟。
高奪嘴上讓她小聲點,手指卻模擬著**的動作,大力**,**被攪弄的往外翻卷。
“嗯嗯……啊啊啊呀……”
鐘梨不想叫出來的,可根本控製不住,她腰肢仰起,靠他另一隻大掌撐住她纔沒躺倒在桌麵上。
**在他指插下,酸癢空虛,分泌出陣陣黏液,忽然,小腹一股墜脹之感,凶猛的潮水洶湧而來。
水流從下麵噴射出來,足足持續了半分鐘,噴得高奪手掌,西褲全都濕了,甚至有些濺到檔案上,畫麵糜爛,又衝斥著一種暴力的刺激。
鐘梨完全失神了,根本分不清這到底是吹潮還是尿了。
高奪眸色驟然掀起狠厲的光,殘虐的**升騰,他鮮少如此情緒外露。
他不過是想手指做點前戲,**插的時候好直接插進去,冇想到女人如此敏感,他的手指直接就把她乾吹潮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急切地抽掉皮帶,把她的手綁了起來,鐘梨一下回過來神,驚恐地望著他。
她嘗試著掙紮,卻掙紮不開,眼睜睜看他脫掉內褲,碩大充血的粗棒啪一下彈跳出來,打在她腿心上。
再這樣下去,真刀實槍是必不可少的了,鐘梨再怎麼淫蕩,也要臉皮,她不想在辦公室**啊。
她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彆,彆在這,高奪。”
一出聲,快要哭出來的小貓調子。
鐘梨看到男人眸底翻滾的**,敏銳地察覺出不對,她又氣又惱,可暫時隻能先屈服。
“隻要你不在這,等回去了我……”她咬了咬牙,一副赴死的神情,“我服務你。”
“服務?”他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道,“哦,怎麼服務?”
鐘梨壓著心中漫出的委屈酸澀,聲音微弱可憐的道,“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他晦暗濃稠的眼神盯著她,最後,視線緩緩落在她水潤飽滿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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