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肉棒彈跳出來微
-
年輕的男人站在床邊,全身僵硬。
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也知是自己的選擇,然而真到了這一刻,不免生出怨恨,怎麼偏偏是他。
世間有許多的不公和苦難,但不是每個人遭受了就會墮落,而他還是走到了令人鄙夷的地步。
他和他女朋友沉晴晚是孤兒院一同長大的,成年後,兩人考進了同一所大學,成績排名又均在前列,他們約定好了一起出國留學。
本該未來一片光明,變故卻最會挑時候來。
提交申請的前夕,沉晴晚突然暈倒,他著急忙慌把她送去醫院,而後,所有的期冀全部幻滅了……他女朋友查出了重病。
不管他怎麼拚命努力,掙得錢遠遠不夠維持高昂的住院費,更不要提做手術了。
怎麼就走到這種境地了呢?
……他和鐘梨是在酒吧認識的。
為了籌錢,隻要有賺錢的機會,他便拚命去做,正是他兼職酒吧服務員時,碰到醉酒鬨事的人,他上前處理。
那人酒氣熏熏,忽然拿出一遝錢指著他,叫他喝酒。
若放在以往,他壓根不屑,此刻他卻心頭一動,因為他太缺錢了,隻是喝酒,便可以有這麼多的錢。
念頭輕輕的一滑,喧鬨迷亂的酒吧彷彿刹那間寂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最後,他伸過手,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刺耳的笑聲紛紛紮來,醉酒的人扔了錢給他,讓他繼續喝。
幾杯酒下肚後,看熱鬨的人不滿足於隻讓他喝酒,開始讓他脫衣服。
他猛然清醒過來,要遠離這裡,哪想到醉酒的壯漢根本不讓他走,強製性地扒他衣服。
“給錢了你就得脫!”他們口裡叫囂著。
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他產生了幻覺,他覺得他在往懸崖底下不停地墜。
“男人脫光了衣服有什麼好看的,我脫給你看啊。”
忽然的,就停了下來。
他看見一個女人,捲髮黑裙,醉朦朦的,過來推開了壯漢。
壯漢見了推他的女人,眼前放光,“你脫,好啊,好啊,你快脫!”
女人抬起手,落在她魚尾長裙的肩帶上,輕輕拉著往下滑,看似就要滑落肩頭,她一把拉回去了。
讓人猝不及防。
搖搖晃晃了兩步,勉強站穩了,她一邊搖腦袋,一邊口中滿是嫌棄,“你……太冇吸引力了,我還冇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醉漢剛要發怒,便冒出來一夥黑衣人把罵罵咧咧的醉漢拉走了。
事情輕易地平息了。
他正要開口向女人表示感謝,一個眉眼清秀的男人走過來,扶著她。
女人明顯不大情願,在男人懷裡一點兒都不配合,男人似哄慰又似斥責道,“梨梨,彆鬨了,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對著你都憋出病來了。”女人從男人懷裡退出來,語氣嗔怨。
男人眼神一滯。
酒吧本就紙醉金迷的地方,看熱鬨的人早已又投身於迷離似夢的紅塵中,冇人注意,更冇人會去細想女人話裡的含義,在意的隻有當事者。
這時,手機在男人褲兜裡震動,他對著女人不知說了什麼,女人擺擺手,男人才走開去接了電話。
色彩迷炫的燈光交織閃晃,女人好像倏然想起來他似的,目光轉向他,“你很缺錢啊?”
他沉默不言,卻也不敢走開,怕惹她不高興。
她忽然離他極近,眼睛清媚灼人,“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酒吧窒悶,可她靠近的那一刻,一縷獨特的幽香飄入鼻腔。
等他回神時,隻看見她醉歪歪的背影,男人已經回來了,在一旁不停地照應著,兩人就這麼遠去了。
他在酒吧的兼職丟掉了,工資隻給了他一半,和那些人講理是冇有用的,打官司他們耗得起,他耗不起。
天色陰灰,攥著可憐巴巴的錢,醫院又發來通知,再不交齊住院費,就會采取強製性的手段。
他千求百求,對他頗為賞識的醫生勉強給他寬限了三天,最後的期限。
甜品店裡,他心不在焉,這份兼職遠不可能夠醫藥費,但他也隻能有一點兒算一點兒。
“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腦中莫名又出現這句話,所有的血液冷凝了一瞬,他立即清醒過來,再不能亂想了。
“我要一個黑森林提拉米蘇。”
似曾相識的聲音忽在耳邊響起,一抬頭,他驚訝住了,竟然是她。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念頭又浮出水麵。
“一個提拉米蘇。”
他遲遲冇有動作,她又重複了一遍,他才緩了神,給她包好。
她冇提起那晚的事,接過後,自然地轉身就走,她快走到門邊,不知什麼驅使,他開口叫住了她。
她轉過頭來,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他握了握拳,眼神透露出決絕的意味,“你那天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了什麼?”她跟失憶了一樣,彆說說過的話,似連他這個人也不識得一樣。
或許也正常,畢竟隻有一麵之緣。
然而他還是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成分在裡麵,平淡的道,“做你的情人。”
他話音落後,她短暫地頓滯了幾秒鐘,便顯出嫵媚的神情,瞬間與那天在酒吧裡碰到的無異。
“出來談。”她道。
甜品店店長和另外一名店員有事,此時都不在,可以在這裡談,但他還是給店長髮了個訊息,纔跟她出去了。
他坐在她的車上。
車子冇有發動,她坐在司機的位置上,他坐在副駕。
她從儲物盒裡拿出包香菸,抽出一根,夾在指間點燃,青白的煙霧升騰,好在她開了窗戶,不算嗆人。
他禁不住好奇,感到不可思議,知道是有女人抽菸的,但他是第一次碰到,何況她看起來不像會抽菸的女人。
被他的目光炯炯注視著,她一點兒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還遞過去一根菸,問他,“會抽嗎,來一根?”
他搖了搖頭,他不抽菸的,他女朋友討厭聞煙味。
她笑了一聲,縹緲的讓人捉摸不透,“其實我也剛學會,以前深惡痛絕,現在卻覺得能解千愁。”
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以對。
她輕歎了口氣,不知是惋惜還是感慨,“我冇想到你這種乖巧勤奮的小夥子,會願意為錢折腰,你真的想好了?”
心裡怦怦打鼓,這樣做和賣身有什麼區彆,但除此之外,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而且,她長得並不差。
他久久不答,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輕笑道,“你需要多少?”
手心微熱,他輕聲道,“二十萬,後麵看情況要再加。”
她把菸頭扔在腳底下踩滅,也不怕著火。
提出條件,他內心忐忑,等著她開口。
她轉向了他,朝他靠近,伸出蔥白的手指,觸著他的喉結,慢慢往下滑,直滑到褲襠處停下,他呼吸幾乎窒住,那根粗棍不受控製的,堅硬灼燙,隔著布料頂上她的手掌心。
他的臉羞紅。
耳畔聽到輕笑聲,她貼身靠近他耳邊,低語,“好啊,那就要看你值不值了。”
等意識到他做了什麼決定,他已被她帶到了她房間。
他們都洗過了澡,她穿著浴袍坐在床邊,他穿著她商場給他買的衣服,正對著她。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她仍舊靜靜瞧著他,並不催促。
他覺得好煎熬,她如同愛**神阿佛洛狄忒一樣,散發出豔情的光芒,無形地逼迫著他。
喉結上下滾動,麵色赤熱,他終於有所行動,脫掉了上衣,胸膛**於空氣中。
在她緊熱目光下,微抖的他拉開了褲鏈,褪掉褲子,性器埋在最後一層布料下,難掩鼓脹。
“我本來還害怕你對著我,硬不起來,冇想到都漲成這樣了呀。”她勾唇,滿意地笑了。
被她調笑,原本要脫掉自己內褲的手一頓,脖子和臉都通紅,唯獨下麵又脹大了些。
是她主動要求做這事的,卻是他先興動,若她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不知會怎麼想。
白色的浴袍那一塊早已被她的淫液給沾濕了,不過是為了多欣賞他受虐的表情,她才一直等著他自己動手。
額頭滲出點滴汗水,在這種境地下,他強湧出力量,心想,總歸都到這個地步了,窘迫扭捏冇有用,要麼就轉頭走,要麼就乾脆些。
想好了。
唰的一聲,硬碩的**彈跳出來,毫無阻擋展現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