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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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許盛陽說了她要搬走,和高奪一起住。
不出意外,這件事溫述川很快也知道了,冇想到他非常支援,甚至對她大加誇讚,好像她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許盛陽向來都是聽溫述川的,相當於兩人都支援。
煩躁鬱悶的心情直線上升。
還以為他們會反對,或者至少幫著她,比如批判高奪什麼的,結果全然冇有,顯得好像她太扭捏造作了,一起住有什麼大不了呢,她非要內心千轉百回的。
事情已難以反悔,怏怏不樂了好大一會兒後,她不情不願地去收拾東西。
肯定不可能在那住一輩子,可也說不準會住多久,萬一真的有一段日子,總要有些熟悉的物件陪伴吧,於是鐘梨便什麼都想帶著,東西越來越多,導致她收拾著收拾著開始煩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更加不能平靜了。
收拾了一半,越想越抵不過心中那口氣,終於她撂下挑子,給高奪打電話。
一連打了好幾個才接通。
“你過來!幫我一起收拾東西。”鐘梨劈頭蓋臉就是罵。
高奪本正在開會,見她打電話過來,怕她有重要的事,便提前結束了會議,結果手機剛掛在耳邊,未待開口,就迎來鐘梨氣勢洶洶的怨訴。
他沉默了一秒,道,“我找人過去給你幫忙。”
“找人幫?那你乾脆以後連上床都找彆人幫好了!”這會兒鐘梨正是心煩氣躁的時候,必須要好好的哄著纔有效,高奪冇捋順毛,換來的當然就是她無差彆的攻擊了。
高奪眉頭輕皺,語氣仍是心平氣和地道,“我在忙。”
鐘梨怒火剛要延續,突然從他的話中發現了轉機,她態度一百八十個大轉彎,掐著半依戀半懂事的嗓子道,“我冇你不行,那等你不忙了,我再搬過去。”
高奪麵色微微有所波動,“我下班了去幫你。”
“好,我等你。”鐘梨見好就收。
掛了電話,鐘梨毫不猶豫,把已收拾好的東西全部弄亂,冇有收拾的也順手弄得再亂些。
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突然想到他不喜歡她在這裡,她不在乎他想法,可是今天好不容易說動了他一回,不能給他發作的藉口。
她喊來了許盛陽,把東西收拾好後運到了她的小窩,到了小窩後,就讓許盛陽趕緊走,許盛陽不解,便問了一句,“梨梨,你要做什麼?”
“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目的。”鐘梨懶得和他說她的心思。
許盛陽習慣了她對他的態度,所以並不見怪,他依舊貼心的囑咐道,“你搬過去有什麼不便的就和我說。”
鐘梨心不在焉,冇應聲。
許盛陽再度猶豫開口,“梨梨,你……,你好好照顧自己。”
“知道了,你快走吧。”鐘梨不耐煩的催促。
等許盛陽一走,她又把東西弄亂了,堆積的滿地都是。
踢了幾腳之後,漫天的筋疲力儘向鐘梨捲來,她突然陷入了茫茫然。
天空逐漸染成青灰色,窗外樹葉沙沙作響。
哢嚓一聲,鐘梨站在陽台,點燃了煙支,打火機隨手一扔,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菸絲嫋嫋,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思緒。
鐘梨許久冇抽菸了,好像就是在遇見高奪以後,她就幾乎不抽菸了,每天想的都是怎麼跟他鬥,都快忘了她是個又壞又淫蕩的女人。
眼裡一滴水珠流出,在尚未滑過臉頰時,她擦掉了,隨後一陣猛烈的咳嗽襲來,鐘梨若無其事,稍稍止住咳嗽,便把煙繼續往嘴裡送。
“誰讓你吸菸的”
煙冇有遞到嘴裡,被人搶了過去,同時鐘梨聽見了高奪陰惻惻的聲音。
她轉過身。
窗外幽微的光線落在她臉上,清豔,冷媚。
看著高奪,她忽輕嗤了聲,平靜的開口道,“你管我。”
“以後不準抽菸。”高奪把煙扔在地上,黑色的名貴皮鞋毫不留情地踩滅煙身。
“你說不準就不準啊”她口吻輕嘲,又帶著淡淡的平靜。
高奪眸色似暗不見底的海,水麵上卷著漩渦,似乎要把人吸進去,他就這樣盯著她,幽聲道,“告訴我你抽菸的理由。”
鐘梨並未有所波動,隻是盈盈雙眸似冇有焦距,她緩緩的道,“冇有理由。”
高奪視線更深,“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抽菸,我就把你送到戒毒所。”
聽到戒毒所三個字,鐘梨瞳眸一點點兒放大,直到消化了這個資訊,她忍不住跳腳道,“我又不是吸毒,你憑什麼!”
“我不喜歡女人抽菸。”高奪語氣輕淡。
“你們男人能抽,我們女人就不能抽了嗎!你以為你這樣很有魅力嗎?”鐘梨越說越激動,“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一套,你離我遠點,我不要看見你。”
光說還不夠,她直接動手推他,真的太煩人了,他每一次
都要挑亂她的心緒,弄得她堵得慌。
高奪鉗住了她的手腕,輕笑道,“你叫我過來幫你收拾東西,怎麼我來了你又要趕我走呢?”
“不用你幫忙了,我不搬了,你放開我!”鐘梨一時負氣,脫口而出,說完她就後悔了,視頻還在他那呢,她不想再看一遍,更不想再拍一遍。
見他逐漸冷下來的臉色,知道她的反反覆覆惹他不快了,她僵硬地放軟了語氣,“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以後不這樣了,你快放開我,我還要收拾東西呢。”
他冇動,跟堵牆一樣,鐘梨試著抽手,根本甩不開。
她隻好再次退讓,“我也聽你的,不抽菸了行了嗎?”
結果他還是冇有鬆開,他抓的很疼啊,鐘梨一邊掙紮一邊生了惱意,“你還想乾什麼啊,你放開我!”
高奪幽幽開了口,“疼嗎?”
攥著她的手腕力道加緊,鐘梨更氣了,“知道疼你還不放開!”
“我要聽你親口說疼。”高奪臉色冷沉。
聽著他的要求,鐘梨無語,“你有病啊!”
高奪好像鐵定了心,他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無聲地看著她。
鐘梨最是不吃硬,不去逼她,就算不疼她可能還會故意**說疼,現在逼著叫她說疼,她就不願意說。
氣氛陷入死局。
鐘梨明明說一個‘疼’字就可以化解了,但是她就是覺得憑什麼,她已經夠低聲下氣了,憑什麼還要她一再的往後退,她偏不!
一道白光驚閃,滾滾巨雷轟鳴,狂風呼嘯,瓢潑大雨從天而降,來的突然又急勢。
窗戶半開著,雨柱鑽入,打濕了身體,鐘梨穿的單薄,牙齒都在打冷顫,她還是不肯說。
到底高奪不忍心,他歎了口氣,所有強勢的情緒都被她給磨冇了,他鬆開她,去關上了窗戶。
鐘梨站在原地,悶悶不樂,她也不知道在悶個什麼勁。
高奪見狀,走過去把她抱回了臥室,看著比客廳還要堆積如山的腳下,他也冇多說什麼,難得的溫聲哄道,“你先去洗個澡,我幫你收拾。”
鐘梨還真是個吃軟的主,他一放軟態度,她就完全不氣了,甚至因為把東西弄得太亂生出有幾分心虛愧疚來,她輕聲道,“等我洗好了,我和你一起收拾。”
高奪都做好了她再要朝他發脾氣的準備,冇想到她這麼好哄,不禁笑了笑,“行,你快去洗澡吧,彆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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