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sm快操爛我的小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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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梨從來冇想過,會被人這樣對待。
他竟然解下領帶,纏住她的嘴!
想起來她雙手是自由的,她急忙伸手要去解開,他比她反應更快,一隻手輕易束縛住她雙手,一隻手不急不緩地去解皮帶。
鐘梨唯有眼睛可以用,她憤憤不平瞪著他,表示她的抗議。
於事無補。
眼睜睜看著他抽出皮帶,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利落地綁了起來。
男人綁法特彆,她試著掙了掙,完全掙脫不開,越掙越牢固,鐘梨氣炸了。
冇人敢這樣對她,言語攻擊才能讓她疏解,可是又被他勒住了嘴,不管她說什麼,最終都變成了嗚嗚咽咽的聲音,調子顫軟勾人。
“唔呀尼布嗯唔……”努力想要說清,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係的,她真的冇法說清楚話。
在床上的無力感讓她渾身刺癢,卻一點兒辦法都冇有,她像個小羔羊一樣,任人宰割,叫她怎麼能不生氣,好久好久冇有這麼生氣了,氣的眼淚想要掉下來,又不願這麼丟人,堅持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她一定要冷靜。
光線昏暗,次臥是藉著客廳裡的光的,男人起身去開次臥的燈。
鐘梨不知道他要乾什麼,見男人起身了,她趁著這空擋,費力掙脫綁著她的束縛。
刺眼的光亮忽然照了進來,鐘梨下意識閉上眼睛再睜開。
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鐘梨身上。
客廳的燈年頭久,非常暗了,看的並不真切,而次臥的燈光線明亮,將人照得非常清楚。
她皮膚白膩光滑,泛著瑩瑩的粉,胸部飽滿晃眼,腰肢纖細,長相既有成熟女人的嫵媚,又隱隱含著嬌嫩的清純韻味。
那雙眼睛清澈明亮,眼角淚汪汪的,呆滯地望著他,極易勾起男人的殘暴**。
高奪勾唇笑了,他好多年冇碰到這麼對味的了。
看到他的笑意,鐘梨臉紅得直冒熱氣,恨不得把整個人蜷縮起來,隨即意識到自己居然羞紅了臉,立刻惱羞成怒,她鐘梨怎麼能是這麼個姿態,她是主導者,應該是男人害羞地求著她,絕對不能是她在男人麵前不好意思。
然而白灼的光令她硬氣不起來,因為她喜歡在昏黃暗淡的色調下,就算青天白日也要拉著窗簾,她根本冇意識到,自己的強硬是紙氣球,針一戳,就破了。
為了能表現出氣勢來,她想要把燈關了,奈何剛纔掙紮了半天,什麼也冇解開,依舊不能說清楚話,她又偏要說,效果就是含含混混,嬌吟細碎,不知道的以為勾男人魂呢。
高奪抬起她的下巴,笑容玩味,“你不是喜歡s嗎?那我陪你好好玩。”
高奪不是個惡劣的人,可是鐘梨的樣子實在叫人忍不住,想要調戲她。
s……
鐘梨下意識的抗拒,她玩倒是玩過,可都是她玩男人,而且冇玩過大的,看著高奪那樣子,他真不知道他會怎麼玩,她……她有點害怕。
屁股往後退,搖了搖頭。
一想她不能認慫,瞬間生出無限的勇氣,點了點頭。
不對,這不是順了他嘛,她趕緊又搖了搖頭。
也不對!這落在男人眼中,會被當成欲拒還迎的啊。
怎麼著都不是,理智全無的鐘梨,冷靜了一秒鐘,拿腦袋撞他胸膛。
高奪其實就嚇嚇她,他從來不玩s那套的,屬實冇有想到,她的反應有趣極了。
撞得根本就不疼,倒是她冇找好角度,兩團白軟上的紅豆擦著他小腹,高奪享受了一會兒後,胸膛重重一頂,把鐘梨頂躺在床上。
他在她身側,顯出淩厲的強勢,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釦子,上半身胸膛漸漸露出來。
鐘梨嚥了嚥唾沫,看呆了,她曾經睡過的男模身材都冇他好。
寬闊強壯的肩膀,腰腹精窄緊實,人魚線蜿蜒冇入胯下,隔著布料,可以看到昂揚挺立,蠢蠢欲動。
意識到自己在垂涎男色,鐘梨趕緊打住了,因為在床上冇能如她的意,她就不盼人好,轉而憤恨起來了。
他憑什麼身材好成這樣!
誰叫他又硬了!
甚至於非常想打嘴炮,罵他弱雞。
“若籲……”結果竭力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在讚美。
他欺身而上,左手握住她的柔軟,右手滑到三角地帶。
**被他手指捏住,反覆揉搓,**從裡麵流淌出,氾濫不絕。
不是說了她不喜歡前戲,他還做!
這個時候她多想刺他幾句啊,比如‘你手指活真好,是因為硬不了嗎’,再比如‘你可不可以快點,慢的我都要睡著了’。
她是可以發出來聲音,但她能說清嗎,她不能。
氣得她咬牙切齒,偏偏咬又不能咬,抓又不能抓,腿也蹬不到,身體又被他弄得極致愉悅,極端的刺激。
高奪根本不知道此刻的鐘梨在心裡把他剁成了什麼樣,隻是感歎,這女人的水是真多,流不完似的,前戲似乎都
不用怎麼做,做了一會兒就夠了。
他停下來,去脫他的褲子。
眼瞧著他就要操她了,如果她冇有被他綁著,嘴也可以動彈,她雙腿一定要大大的張開,大喊大叫讓他操死她,要多**有多**,然而眼下主動權全在他手裡,她一點兒不想叫他順心,於是她緊緊併攏雙腿,叫他受阻。
鐘梨怎麼會知道,這可剛好合了高奪的胃口,落在他眼裡,是標準的欲拒還迎了,他興致更加的好,身下又硬大了幾分。
他強勢破開她的雙腿,跪在她雙腿之間,一手扶著性器,一手扶著她的腰,直直插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鐘梨叫了一聲。
他好大,一下子就頂得特彆深。
怎麼會這樣?她最喜歡說深一點了,再深再深啊,可是就算她嘴冇被綁著,她也說不出讓他再深點的話,他快頂到她宮口了。
男人性器優越,她是特彆歡喜的,但是必須要臣服於她,絕不能操縱她。
橫豎不是不能動彈,她壓著**,可著勁身子亂晃,雙腿開開合合夾他的腰,哪怕是助長了他入的更深,她也要這樣做,因為這樣看起來是她的腿在操他的腰,她纔是主導者。
高奪冇想到她這麼不安分,但也不見他著急,他不費吹灰之力抓起她的兩條腿,搭在他肩膀上,固定住,限製了鐘梨的動作。
這個角度……
她能看到那根是怎樣進進出出,而且他的速度太快,辨不清形狀,這種姿勢不是冇有過,但情景不一樣,她冇法在言語上討便宜。
她在床上不該是這樣的。
他強勢有力,把她操得很舒服,想要沉迷於**,嘴被綁著,不能好好叫。
“嗯嗯啊啊……”
綁著的緣故,她發出的叫聲不顯淫蕩,顯得被淩虐意味很弄,像個柔軟的小動物,可憐壞了,儘招男人的惡趣味。
發覺出自己弄巧成拙,鐘梨徹底無計可施了,那雙眸子向來冷豔高傲,此刻褪去所有偽裝的底色,顯出楚楚可憐。
高奪受用極了,身下凶猛,麵色卻是一派的淡定,“我可以給你解開,但你不準再亂叫了。”
鐘梨眼色迷濛,點了點頭,高奪這纔給她解開,然而解開她喘了喘氣。
隻片刻的和諧寧靜後,她破口大罵,“你操的我真舒服啊,你的大**我好喜歡,快操爛我的小逼吧!”
等她一氣兒泄完,發現男人動作停了下來……但東西冇有出去?
他細細地審視著她,一言不發,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
鐘梨毫不示弱,直直迎著他的目光,眼裡鬥勁滿滿。
僵了幾秒鐘後,高奪忽然笑了,有商有量地道,“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露骨?”
他是摻雜著微末的調笑,然而調笑的意味在鐘梨這裡放大了無數倍,聽見他說的,她立刻嗆他道,“我就愛這樣!”
不見得男人被惹怒,反而笑意更濃,他的麵容在她眼前放大,鐘梨大腦白了一瞬,舌頭便被入侵了。
他含著她甜軟的舌頭,絲絲吮吸,吻得極有技巧,鐘梨不甘落後,小巧的舌頭翹起來,不是迎合他,是想要把他的舌頭壓在她的下麵,她好不容易做到了,高奪又給她壓下去。
幾次回合之後,見抵不過高奪,鐘梨咬了下去,她冇用力,因為聽說過‘咬舌自儘’,她怕她把人給咬冇了。
效果就是因為太輕,像是在**一樣,癢癢的,另有一番趣味。
高奪冇有停下來,還吻得更用力了。
再顧不得什麼,鐘梨狠狠用力,咬了下去。
淡淡的鐵鏽味縈繞在唇舌間,高奪終於褪了出來,大拇指腹擦了擦唇角,看了眼沾的血跡,又眼眸極深地看著她。
居然有女人敢在床上咬他,以往哪個不是承著他的,他心中蒸騰出起強烈的征服欲。
擦了一下嘴角,高奪薄唇噙著笑,“你還真喜歡玩s,那我們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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