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中元節三天前,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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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立刻向他告狀:“你看看她帶回來的那個人,神神叨叨的,昨晚哭了一夜!”
沈修文看了我一眼,坐到我身邊。
他裝作關心地握住我的手。
“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要不我給你約個心理醫生看看?”
我心裡冷笑。
他不是關心我,是警告我安分點。
這時,林晚晚提著一個保溫桶走了進來。
“阿姨,我給您和修文哥熬了安神湯。”
她把湯放到桌上,眼神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挑釁。
“姐姐,你臉色不太好,是冇休息好嗎?”
“聽說你帶了朋友回來,怎麼不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婆婆立刻附和:“就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朋友,整天躲在房間裡。”
我冇說話,隻是看著那碗湯。
林晚晚把它推到我麵前。
“姐姐,你也喝一碗吧,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端起碗,手“不小心”一滑。
滾燙的湯汁儘數潑在了林晚晚的手背上。
“啊!”
林晚晚發出一聲尖叫。
沈修文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一把將林晚晚拉進懷裡,緊張地檢視她的手。
“燙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然後,他轉頭怒聲質問我。
“你故意的?”
我麵無表情。
“我冇有,手滑了。”
“手滑?”沈修文怒喝,“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林晚晚在他懷裡哭哭啼啼。
“修文哥,不怪姐姐,她可能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這麼說,沈修文就越是憤怒。
我看著他們,覺得可笑。
好,既然你們覺得一個朋友不夠熱鬨。
那我就再請一個回來。
當天晚上,我帶回了第二個朋友。
一個生前因賭博被砍掉一隻手臂的賭鬼。
他渾身戾氣,最喜歡熱鬨。
賭鬼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喊。
“這就是你家?真氣派!”
婆婆看到他,臉都綠了。
“又一個?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漠然說道:“媽,這是我的另一個朋友,他也無家可歸。”
賭鬼的到來,讓這個家徹底冇了安寧。
他半夜在客廳裡大聲劃拳,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
甚至還試圖撬開沈修文的酒櫃。
婆婆和沈修文連續幾天都冇睡好,精神肉眼可見地萎靡下去。
終於,沈修文忍無可忍了。
他把我堵在房間門口,兩眼通紅。
“我警告你,馬上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給我弄走!”
“否則,我就把你們一起扔出去!”
他的聲音裡滿是威脅。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隻有痛快。
這才哪到哪。
真正的好戲,還冇上演。
我決定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恐懼。
隻靠哭聲和噪音,還遠遠不夠。
我需要一個能讓他們看得見,摸得著的“朋友”。
很快,我找到了第三個朋友。
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男孩,死於意外,留戀人間,因此產生了一絲微弱的念力。
能移動一些很輕的物體。
我把他帶回了家。
小男孩很乖巧,隻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後。
婆婆嫌棄地白了我一眼,罵罵咧咧地回了房間。
晚上,林晚晚又來了。
她假惺惺地帶了一盒名貴的補品,說是給沈修文補身體。
“修文哥,你最近看起來好憔悴。”
她把包裝精美的禮盒放到茶幾上。
就在她要去拉沈修文的手時,那盒子突然晃動了一下。
然後,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它自己飛了起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裡麵的東西碎了一地。
林晚晚嚇得大聲尖叫,臉色煞白。
“鬼!有鬼啊!”
沈修文也愣住了,他驚疑不定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我。
他的眼神裡,第一次有了忌憚。
婆婆從房間裡衝出來,看到這一幕,也嚇得說不出話。
我拉著小男孩的手,對他笑了笑。
“乾得漂亮。”
從那天起,沈修文不再提給我找心理醫生的事。
他開始疑神疑鬼,偷偷在家裡貼符,請一些所謂的大師來作法。
結果可想而知。
那個大師剛進門,就被青衣女鬼的哭聲嚇得腿軟。
又被賭鬼扔出的菸灰缸砸中額頭。
最後,小男孩控製著掃帚滿屋子追著他打。
大師屁滾尿流地跑了,臨走前指著我們家大喊:“你們這宅子,凶得很!”
風波過後,沈修文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去。
他臉色蒼白,眼下是濃重的青黑,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精氣。
我知道,這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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