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饑荒年:帶著妹妹虐渣暴富 第49章 飼養小能手
“我能行!”江九兒拍著小胸脯保證,“我保證把它們喂得飽飽的!”
江炎看著她那認真的小模樣,想了想,點了點頭:“好,那這些雞,就交給你了。”
他覺得,讓這丫頭找點事情做,也能磨磨她的性子。
沒想到,江九兒還真是個天生的“飼養小能手”。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雞舍裡,把前一天的雞糞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把野菜剁碎,混上一點點珍貴的米糠,拌勻了,小心翼翼地放到食槽裡。
她不像彆人那樣,把食料一倒就走。她會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每一隻雞吃食,哪隻雞吃得少了,精神不振了,她都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趕緊告訴江炎。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那十幾隻母雞,一個個都長得油光水滑,精神抖擻。沒過多久,竟然開始下蛋了!
當江九兒捧著第一枚還帶著溫熱的雞蛋,獻寶似的跑到江炎麵前時,整個營地都沸騰了!
“下蛋了!下蛋了!”
這個訊息,比打到一頭野豬還要讓人振奮!這意味著,他們有了源源不斷的食物來源!
江炎把那枚雞蛋,當著所有人的麵,獎勵給了江九-兒。
小丫頭樂得合不攏嘴,卻沒捨得吃,而是拿回家,讓黃蘭給她做成了雞蛋羹,一大家子人,一人一小口,都嘗了嘗鮮。
一天,江九兒在給一隻新來的小公雞餵食時,那小公雞性子野,冷不防地就在她手指上啄了一口。
“哎呀!”
九兒痛得叫了一聲,手指上立刻冒出了一個血珠。
旁邊的婦人看到了,連忙要拉她走:“快彆餵了,這畜生還咬人!”
可江九兒隻是把被啄的手指放進嘴裡吮了吮,然後又從食槽裡抓了一把食料,攤在手心,慢慢地、溫柔地遞到那隻小公雞麵前。
“彆怕,吃吧,我不怪你。”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那隻小公雞歪著腦袋看了看她,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竟然真的低下頭,在她手心裡啄食起來。
江炎在不遠處看到了這一幕。
他看到女孩忍著疼,臉上卻依舊帶著純粹的憐愛和耐心。那一刻,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輕輕觸動了一下。
這個亂世,能保持這樣一份純粹的心,太難得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九兒的頭,誇讚道:“做得很好。”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江九t-兒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養殖業走上了正軌,江炎又開始琢磨新的出路。
村民們身上穿的衣服,早就在逃難和勞作中,磨得破破爛爛,幾乎衣不蔽體。這天氣越來越涼,沒有厚實的衣服,冬天怎麼過?
一次在山林裡巡查時,他發現山坡上長著大片的野生麻類植物。
一個念頭,在他腦中閃過。
織布!
他立刻召集了村裡所有的婦女,包括江二蘭在內。
“大家看,這種東西,叫野麻。”江炎指著他帶回來的一大捆植物,“它的莖皮,經過處理,可以紡成線,織成布!”
婦女們都驚呆了。
把草變成布?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江炎沒有多解釋,直接動手示範。他教她們如何將麻桿浸泡、捶打,剝離出堅韌的纖維,再如何將纖維搓成細線,最後,他用幾根木棍,搭建了一個最簡陋的腰機,演示了織布的基本原理。
整個過程,繁瑣而辛苦。
婦女們一開始笨手笨腳,不是把麻線弄斷,就是織得歪歪扭扭。
但江炎極有耐心,一遍遍地糾正,手把手地教。江二蘭學得最快,她心思細密,一雙巧手很快就掌握了要領,織出了第一塊雖然粗糙但還算平整的麻布。
有了榜樣,其他人的熱情也高漲起來。
一時間,營地裡除了打鐵聲,又多了一陣陣“嗡嗡”的紡線聲和“哢噠”的織布聲。
經過十多天的努力,她們竟然真的攢出了一大批土黃色的粗麻布!
當村民們撫摸著這些結實、耐磨的布料時,臉上洋溢著難以言喻的喜悅。
有了布,就能做新衣,就能抵禦嚴寒了!
江炎趁熱打鐵,再次派出了那個換回雞豬的村民,讓他帶上一半的粗布,再次前往那個村落。
這一次的目標,是鹽、針線,還有鐵鍋!這些,都是營地裡最急缺的物資!
當那個村民帶著幾大包沉甸甸的鹽,和一捆亮閃閃的縫衣針回來時,整個營地,再次陷入了狂歡!
鹽!
在這亂世裡,鹽比金子還珍貴!
有了鹽,食物才能儲存得更久,人乾活纔有力氣!
村民們圍著那些雪白的鹽,激動得熱淚盈眶。他們看著身上即將換上的新衣,看著倉庫裡越來越多的存糧,看著圈裡活蹦亂跳的雞豬,所有人都覺得,好日子,彷彿真的要來了。
然而,就在營地裡一片歡騰,所有人都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
營地外負責巡邏的徐大牛,卻神色凝重地找到了江炎。
“炎哥,出事了。”徐大牛的聲音壓得很低,“俺們今天在東邊山坳裡,發現了這個。”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黑色的、帶著一個猙獰狼頭圖案的木製腰牌。
江炎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接過那枚冰涼的木牌,入手很沉,是用上好的硬木做的。木牌正麵,一個猙獰的狼頭雕刻得栩栩如生,那雙眼睛裡透著一股子兇殘和狠戾。
劉黑七!
黑狼寨!
這玩意兒,他認得!前世跟這些山匪流寇打交道,他見過這種代表身份的腰牌。隻有劉黑七手下的小頭目,纔有資格佩戴!
“在哪兒發現的?”江炎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就在東邊山坳,離咱們這兒不到五裡地。”徐大牛的臉上,滿是後怕,“俺們本來是想看看那邊的路好不好走,結果就在一棵樹下發現了這個。周圍還有……還有人活動的痕跡,篝火灰還是溫的!”
這個訊息,像一盆冰水,澆滅了營地裡所有的歡騰。
劉黑七的人,來過!而且離得這麼近!
他們為什麼沒有動手?是在偵查?還是在等待時機?
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
江炎捏著那塊腰牌,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他知道,安穩的日子隻是假象。黑狼寨那群餓狼,隨時可能撲過來,將他們這點微不足道的家當,連同所有人的性命,撕得粉碎。